第十八章 【张家男团】欺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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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男团&邪:欺师 ooc预警,文笔渣 雨村邪一朝穿越,成了张家人聘请的先生,而他的学生们,一个比一个问题百出。 剧情需要,不合理之处略过即可。 * 吴邪教了这几个人十多年,本以为会在他潜移默化的影响下,放弃为张家卖命的想法,可时代所限,当吴邪功成身退想要寻找回去的办法时,张家开始了一场重大的变革。 “先生,张起灵的即位仪式,您不该缺席。” 吴邪正背着小包袱打算一个人悄悄离开,张海客突然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阻止他。 是不该缺席,不过先生那么多,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不趁着这时候没多少人守卫离开,后面还能离开的了吗?吴邪心想,说却不是这样说的,“是你啊,我有些私事要办,还要事无巨细的向你交代清楚吗?” 张海客的感觉没错,似乎从吴邪先生教他们的时间起,总是看不惯他,倒是对哑巴那厮格外的好,连同如今被撞到逃跑,也仍然态度嚣张。 “先生自然不用向我交代,可张起灵是您最喜欢的弟子,想要留您见证他的交接仪式不过分吧?” 张海客微微挑眉,态度上挑不出错来。 想到张起灵,吴邪稍作犹豫,他明明多次警告过张起灵,不要为张家卖命徒劳一生,可他依旧走上了老路,他不想去看那注定的命运未来,他到底无法动摇张起灵,不若归去,他的闷油瓶还在等他,“那麻烦你帮我告诉他,该说的我都说过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就此别过对我们都好。” 吴邪越过张海客就要走,从外家进来的张海楼拦住了他,“先生,族长请你过去。” 似笑非笑的面容看不出本意,眼底却是泛着血腥的冷光,这是威胁,也是客气。 吴邪算是清楚,他今天是走不了了,他回身放下包袱,跟着张海客张海楼去见张起灵,在他的世界中属于过去的闷油瓶。 “小哥?” 吴邪怎么都没想到,他会看到张起灵如此模样,被推进张起灵所在的房间,吴邪忍下不爽,暗暗给张海楼记下几笔,原以为会是两相沉默,毕竟指望张起灵开口挽留,不亚于火星撞地球。 张起灵确实不曾挽留他,可如此颠覆的一面仍旧令吴邪震撼。 张起灵满面通红,乌沉沉的眼睛也染上猩红,他急促的喘息着,一副陷入情欲的神色,偏偏他捏着椅子柄,极力克制身体的冲动。 随着吴邪进来,张起灵差点把椅子拆散,发丘二指在上好的红木上刻下印痕。 吴邪的直觉警告着危险,身体不由自主的一步步向前,他和张起灵约定十年,其中感情早已复杂难辨,他根本无法抛下这样的张起灵独自离去。 说来可笑,他还曾幻想过怎么把西班牙大苍蝇给张起灵喂下,真到了这种时候,他甚至愿意以身相替。 张起灵不该因任何外力所勉强,他的想法意愿,在吴邪这里始终是首位。 吴邪止住了脚步,他转身去拍门,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那两个推他进来的混蛋,问药在哪里,张起灵从小帮他们那么多,他们就眼睁睁看着张起灵受罪! 外面一片沉默,吴邪骂累了,意识到张起灵的情况估计是药物解决不了的,否则他们也不至于把他架过来,只能说,张起灵的武力值和他对吴邪的特殊对待成了他们陷入此番尴尬境地的必要条件。 吴邪喘着气,似乎他才是被药物逼到极致的人,他咬咬牙,心说豁出去了,转身大步向张起灵走去。 张起灵不知什么时候闭上了眼,他眉头紧锁,面上尽是隐忍,下身的性器高高翘起,把裤子都撑出了轮廓。 吴邪伸手去摸,张起灵蓦然睁眼,吓了吴邪一跳,差点没站稳一把按在它身上。 好在吴邪控制住了身体,继而忽略张起灵的注视,面色羞耻的隔着裤子去揉那团物什,张起灵手下的木椅终是承受不住力道,干脆的裂开几许纹路。 张起灵仍然没动,强大的自制力在这一刻显露无疑,吴邪用安抚自己的手法和技巧讨好手心的阳物,硬的似铁,热的似火,偏偏没有丝毫要射的迹象。 吴邪认命般褪下裤子,没有丝毫阻碍的帮人解决生理问题,手腕酸涩的厉害,面前仍是直挺挺的一根。 吴邪放弃般收回了手,转而去摸自己的裤腰。 * 从房间出来的那一刻,吴邪像是七老八十的年迈老人,颤颤巍巍的走了出去。 身后,张起灵要去扶他,被无声拒绝。 张海客和张海楼面有异色,吴邪谁都不想管,他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几乎刚下榻就睡死了过去。 他也不知道,在他睡着的这段时间,三个人把他脱了个干净,里里外外该清理的清理,上药的上药,至于有没有人私心里揩油,那就是只有他们自己知道的事。 和张海楼滚在一起,纯粹是个意外,吴邪和张起灵睡过之后,想独自离开张家已然是天方夜谭,张家虽非原本的张家,对和族长关系密切的人断断不可能放任脱离张家,没有人敢给这一代的张起灵送美人,主意也就打在了吴邪身上。 曾经隶属于张家教书先生的人当然有把柄掌控,他们要见吴邪单独谈的那天,正好撞上了张海楼,张海楼喝的半醉,应是再执行什么任务,他看到吴邪上楼,和对张起灵包藏祸心的那群人坐在一起。 吴邪不会被粗略的手段所控,他只是探探风,看这群人想玩什么把戏。 一番虚情假意寒暄过后,给吴邪准备了住处,说是有一个大惊喜。 吴邪进了房间,被一个黑影捂住了嘴,他的反抗被尽数压制,黑灯瞎火的床上,两个人不可避免的产生反应,从强迫到纵容,吴邪感觉到熟悉的招式,他见张起灵练过很多遍。 酒意上涌,吴邪半推半就,和他以为的‘张起灵’做了一场。 天光大亮,吴邪张海楼面面相觑,身体还紧密的结合,两个人却从来不算朋友。 后来,吴邪以为是他自己进错了房间,可他怎么知道,那不是被另一个张家人刻意引导。 吴邪教过很多小张,记忆深刻的只有三个,无论是敌人伙伴,张起灵张海客张海楼都是吴邪特别关照的对象,只不过一个珍视,一个好玩,一个看客。 从即将成年开始接手教导的深层机关,吴邪很难对张海客和张海楼产生同理心。 他记得的只有他们对张起灵的过度神化和压榨。 张起灵是人,就有选择的权力,不被身份和血液所累,只单纯的做他的闷油瓶。 和张起灵睡了是怜惜,和张海楼睡了是尴尬,和张海客,那就是噩梦。 这时候的张海客态度尚可,但架不住吴邪的滤镜太厚,张海客已经被打上了不怀好意的标签,他知道张海客能帮张起灵很多,也清楚张家人有他们自己的交流方式,而张海客,很可能和张起灵张海楼有过协议。 之所以这样认为,吴邪看到和他睡过的张海楼把他送到张海客身边,玩味的感慨,“好好享受。” 吴邪被扯了进去,躺在男人身下边骂边被cao,张海客那厮的精力旺盛的过分,情到浓处还问他谁让他更爽,执意和张起灵较个高下。 吴邪受到刺激夹紧了xuerou,张海客说的越来越下流,若是张起灵在这里,只怕要邀请张起灵一块儿加入。 艰难的熬过来度日如年的情事,吴邪几次三番的被三个人以各种理由或骗或胁持的上了床,难免会撞到其余两个,除了张起灵想要阻止,张海客和张海楼连着多少此一块儿cao吴邪。 张起灵撞见会带走吴邪,可也仅限于此,张起灵默认了在他不在的时候把吴邪交付给张海客或张海楼。 吴邪一直很活泼,骂人骂的起劲,直后悔没和胖子多学几句,他从不拒绝张起灵的求欢,对张海客和张海楼就勉强多了,再勉强也总要经历,吴邪打不过只能躺平认了,偶尔的一些捉弄都被当作了情趣。 吴邪还能怎么样呢,走又走不了,日子总要过的,健康的身体和生命总让人留恋,午夜梦回,吴邪还能听到雨村的瀑布轰鸣,感觉到山间泥土的芬芳。 好梦难醒,吴邪说不上来这些发展是不是噩梦,总之他在幻境中过了很久,故事没有结局,睁开眼的瞬间还有些许恍惚,他看到眼前的青铜母铃,和面前三个略显狼狈的张家人,他们尝试了无数次排列顺序,才把他带了出来。 铃声由人cao控,会吸取cao控者的情感,古往今来,玩乐器的大多如此,青铜铃也不例外,它本已发展成独有的体系,早已成人精的吴邪不会感觉不出来。 雨村还是那个雨村,只是多了两个常常串门的张家人,胖子一脸菜色,隔壁那换人不换床的夜夜笙歌,啥时候是个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