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all邪】画地为牢(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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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画地为牢 ooc预警,文笔渣 失去记忆被汪家人养着的邪帝在2015年8月17日莫名其妙来到长白山。 然后他见到了一个男人,那一瞬间他感受到心脏剧烈的跳动,从未有过的欣喜愉悦自心中涌出,他决定要绑架这个人。 本来被吴邪死亡的消息渲染上绝望的张起灵看到了一张和吴邪一模一样的脸。 他主动走进吴邪的陷阱,顺从的被他捕获。 失忆吴邪囚禁张起灵。 主瓶邪,可能会带其他邪。 * 1. 吴邪站在长白山的雪线上,他眼前一片风雪,防风镜都几乎凝结成冰,他一边攀爬一边抱怨,为什么要来这劳什子的破雪山。 在山下过的好好的,偏偏在这个时间节点,总有种冲动促使他前往长白山。 他故意甩掉了汪大,汪二两个,他们似乎知道他的过去,偏偏咬死了什么都不说,提到长白山更是脸色骤变,千叮嘱万嘱咐不让吴邪接近长白山一丝一毫。 越是不让他做的,吴邪就偏要做。 他叫吴邪,在墨脱的雪山底下被汪大汪二捡到,只帮他保命,却也限制他的行动,一直留在那偏僻村落,吴邪只记得他的名字,剩下的都没了印象,一开始汪大汪二对他并不好,得知他失忆之后反倒和善许多,除了不许吴邪离开村子之外将最好的东西都给了吴邪,可惜仍然不曾吐漏半句吴邪的过去。 这是2015年,吴邪忍不下去,和当地村民没有任何共同语言,汪大汪二时不时出去,总会留着一个人看着吴邪,不到一年,吴邪整个人都要憋疯了。 汪二很年轻,会的东西也很多,他似乎怕没有记忆的吴邪一不小心把自己作死了,将一切能教的阴损手段全都教给了吴邪,若非汪大的嘱咐,汪二带着吴邪出去逛一逛也是行得通的。 因此,吴邪和汪二的关系还不错。 用汪二教的手段把汪二放倒之后,吴邪抱歉的看了一眼汪二,从他身上拿走了一些钱财,第一次走出了那个村落。 明明只是想要去外面看看,可一听到长白山三个字,吴邪就有一种莫名的冲动,他想要去长白山。 虽然失忆,吴邪到底不是傻子,一路从墨脱赶往长白山,他为了避免汪大追来,特意换了一张脸,汪二的手艺很不错,教他做的面具吴邪一上手就会,好像从前就接触过这方面的知识一眼,动作很是熟练。 上长白山之前,吴邪发现了一波不一般的人,照汪二的说法,这些人的身上都有着死亡的气息,常年掘墓损耗阴德,气质和普通人相差太多,汪大和汪二也是这样的人。 吴邪避开了那些人,他不太想招惹是非,就当作完成心底的愿望,看一眼长白山,他立马下山。 上山之后,吴邪惊讶的发现,那群人的路线和他直觉中的一模一样,其中还多了一个和他长得分毫无差的男人。 也许这些人认识他,吴邪想,但他没有出去打招呼,将自己隐藏着不被发现,缀在那群人身后,深一脚浅一脚的慢慢前行。 要走到哪里才算合适,吴邪自己也不清楚,只是走的越深,心中的那股期盼就越发明显,他好像,要见到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为了不让那群人发现,吴邪走的很慢,和队伍离了很长一截,确保不会被发现踪迹。 吴邪还是低估了这条路的凶险,这群人根本不是单纯的爬山观景,长白山还有墓?这群人的路线根本就是去盗墓的。 当作普通爬山观景准备的东西,哪怕有一些防身的器具,吴邪也走不下去了,他没有重型火力,他的直觉也偃旗息鼓,不再催促他前往,他缩在一处避风口休息,仍是没有离开,他在等,等那群人再度出来,也许他就找到为何会对长白山存在执念的原因了。 天际的霞光恢弘盛大,吴邪抬眼看了看刺目的金光,熟悉的画面一闪而过,似乎同样的画面在记忆中出现过。 与记忆中别无二致的,是一个男人的身影,他披就金光而来,行动间默然无声,好似山中远客,人间神祗。 吴邪从暗处探出身形,男人看见了他,却不在乎,沉着无畏的踏上雪线,走向他本该赴约而来的唯一。 心跳声越来越剧烈,吴邪喉结滚动,他的目光染上晦暗,从汪大汪二那里学来的理念告诉他,想要什么,就去争,去抢! 他对男人发动了攻击,可惜以吴邪的实力,根本无法对男人造成任何威胁,他们简单的过了几招,男人似乎发觉不对,出乎意料的撕下来吴邪的人皮面具,在看到吴邪面容的刹那,男人少见的惊诧,神色间透出一种枯木逢春的希冀。 下一秒,吴邪手中的麻醉针放到了他。 吴邪抱着男人肌rou紧实的身体,震撼于男人巧夺天工一般的骨骼天赋,能放倒他,委实出乎吴邪意料,想要的人已经到手,吴邪不再留恋,转身便下了雪山。 跟着张起灵身后的大部队姗姗来迟,张起灵的踪影早就淹没在漫漫飞雪之中。 “cao,就不该听你他娘的,天真不在,这下子连小哥都丢了,你赔得起吗?”一个粗枝大叶的胖子拽着和吴邪用着同一张脸的男人,愤怒逼问。 张海客扯开胖子的手,眉头皱了皱,“族长并没有失去记忆,就算他跟着你一起走,难道就不会离开了吗?” “大花,你说该不该揍他丫的,就知道张海客这家伙硬跟着上长白山没安好心,肯定是串通张家人把小哥拐走了!”胖子被气的差点就想端枪将人打成筛子。 被叫做大花的是个漂亮的年轻男人,他身后跟着不少伙计,闻言抬枪对准张海客,“人已经接出来了,吴邪并没有出现,还不说吴邪的下落吗?” 张海客抽了抽嘴角,“小九爷,没必要吧,吴邪在哪儿我真的不知道!” 解雨臣垂了垂眼,自从吴邪失踪一年多,他唯一的希望就是长白山上会再见到他,偏偏,张起灵也没有让他出现,或许,吴邪真的死了。 解雨臣往山下走去,身后的伙计一溜跟上,胖子也不再抓着张海客追问,眼下找到小哥才是正事,他一直觉得,吴邪闻着张起灵的味爬都会爬来长白山,至于那些流窜的传言,他王胖子一个字都不信! 吴邪把张起灵安顿在长白山的旅馆,怕他跑了还特意趁人昏迷的时候给灌了药,然后便考虑起来要把人带去哪里,他们要怎么生存种种事情。 墨脱肯定不能去,汪大汪二虽然不讨厌,吴邪实在不想被禁锢在那一方小天地里。 吴邪是有些偷蒙拐骗的本事的,为了生存吴邪得找个活计,从汪二那里学到最多的同样是掘人祖坟的缺德事儿,他一个人倒不打紧,可现在抢回来个人,必须得养好了。 吴邪从外面买了绳索手铐什么的,把张起灵锁在旅馆,便出去找个来钱快的活来。 长白山近期人员很复杂,吴邪不费什么力气就找到了类似的人搭上了话,得知是解家牵头,要下一个大墓,报酬很是丰厚,据说那墓里可是有让人能起死回生的东西。 吴邪不信那些,单纯是看在报酬的份上应下差事,在搭话的伙计面前露了几手,把报酬又往上提了提,约定三天之后在此会面,拿到一部分定金的吴邪挑了挑眉,琢磨着要怎么把人一直关起来。 吴邪并不清楚,他一离开旅馆,张起灵就睁开了眼睛,却没有挣脱这些在他看来脆弱至极的束缚,他需要确认到底是不是吴邪,如果真的是吴邪,无论他想要做什么,张起灵都不会反抗。 回去旅馆,吴邪看到床上已经醒来的男人,目若点漆深邃沉静,看的吴邪心里直发痒,他上前摸了摸张起灵的眼睛,对自己的药很是放心,“你叫什么名字?” 张起灵不说话,吴邪顶着一张平凡的脸神色低落,“我知道把你抢来不对,别不理我啊。” 张起灵神色微动,忽然轻声道,“张起灵。” 吴邪一下子高兴起来,一双眼睛亮晶晶的泛着光,“张起灵,我叫吴邪,你真好看!” 对于张起灵的名字,吴邪一点反应都没有,可他又确实说自己是吴邪。 张起灵看了看身上的绳索手铐,默不作声的看向吴邪,吴邪福至心灵,把东西都解了下来,反正吃了药也没力气,绑不绑都无所谓,吴邪一直守着,人总是跑不了的。 “你带了面具?”张起灵从床上坐起身来,与吴邪目光平视。 吴邪摸了摸脸上的人皮面具,大方的将其卸了下来,“恩,为了方便,这张脸,似乎有些麻烦。” 说到这里吴邪就有些愁,明明是自己的脸,怎么就有人长得和他一模一样,难道说是他的亲生兄弟?吴邪好笑的摇了摇头,他总觉得,自己是没有兄弟姐妹的。 “麻烦?”张起灵问道。 为了和张起灵搭话,吴邪没什么不能说的,“在长白山,就是我们遇见的那一片地带,我看见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 张起灵知道,他说的是张海客。 “吴邪。” “嗯?”吴邪疑惑的看张起灵,他淡漠的眼神中浮出一抹温柔,看着吴邪就好像找到了安心之所,相隔十年的时间,他们久别重逢。 “你还记得什么?”曾经吴邪问张起灵的话被他用来问吴邪。 吴邪怔了怔,隐约觉得熟悉,但是却始终想不起来,汪二说过,既然忘了,什么都不要想,忘掉的都是不值得回忆的。 他们吃着村落里的烤rou,喝着烈酒,当时吴邪很认同。 现在他也不打算为难自己,也许他过去认识张起灵,那都不重要了,他喜欢张起灵,就要把他留下,好好的养起来。 2. “记不记得不重要了。”吴邪道,他的目光落在张起灵身上,很是温柔,低头缓缓靠近,张起灵没躲,然后就是出乎意料的一个吻。 轻轻的,好似羽毛擦过,眷恋又欢喜。 张起灵视线忽地避开吴邪,呼吸也有一瞬紊乱,“吴邪,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知道啊。”吴邪抬手推着张起灵躺在床上,语气天真纯粹,“我喜欢你,你不喜欢我吗?” 失去记忆的吴邪被教导的坦然无畏,想要的就要争就要抢,从前正常人生中的害羞犹豫消失不见,他喜欢张起灵,在离开之前,总得讨点好处才是。 吴邪趴在张起灵身上去脱他的衣服,张起灵肌rou紧绷,却没有抗拒,任由吴邪一件件的把他扒了个精光,平静的眼底浮起波澜,看着吴邪也将自己脱了干净,肌肤触碰间的温热柔软,让张起灵都难以自制。 他闭上了眼睛,吴邪温热的唇落在他身上,浅淡的墨色开始浮现,吴邪惊讶又爱不释手的抚摸那片皮肤,直到所有墨色尽数彰显,那是一只踏火焚风的麒麟,看起来威风凛凛,吴邪亲了口麒麟的头部,下身也缓缓的在张起灵的身上摩挲。 张起灵睫毛颤了颤,像是无知无觉的木偶,可随着吴邪越发放肆的动作,他的性器也逐渐勃起,吴邪握着两人的性器抵在一处,右手开始撸动,逐渐涨大的roubang热度惊人,烧的吴邪也开始燥热起来。 他抬头去吻张起灵的唇,张起灵咬紧了牙关,不动也不松开,吴邪柔软的舌尖探入唇缝,吸吮舔舐着唇rou和坚硬的牙床,努力许久仍是没有让张起灵松口。 吴邪不在执着,他的吻转而向下,湿软的流连过张起灵纤长的脖颈,轻轻的啃咬突出的诱人锁骨。 吴邪伸手去扩张后xue,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的第一眼,吴邪就没想过自己在上面。 他含吮着那一块皮肤不松口,很快就泛起红晕,像是雪上梅花,尤为艳丽。 吴邪对这些事情也是一知半解,他只是想要这个人,和他融为一体,完完全全的得到他,他粗略知道一些男人间的事,真正动起手来青涩至极,自己扩张后xue的感觉尤为怪异,勉强进了三指后吴邪就不愿意再继续,撸了一把张起灵格外精神的性器,缓缓起身,将性器对准xue口,皱着眉一点点往下坐。 张起灵终是无法视而不见,他被下身的紧致湿软刺激的睁开眼睛,大手托了托吴邪挺翘的屁股,轻轻一叹,“吴邪,你想好了?” 吴邪眼神一亮,张起灵愿意问他,应该对他也不排斥,“我认真的!” 性器卡在吴邪xue里不上不下,吴邪勉强吞进去一小半就不敢往下,后xue又酸又涨,这个姿势还没维持上一会儿就四肢发软,若不是张起灵托着他,此时此刻吴邪早就整个坐了下去。 “有点涨。”吴邪皱着眉,面色红的几欲滴血,目光闪烁的不敢看张起灵,卡在这里不上不下,身后的饱胀撕裂感终于唤醒了吴邪的冲动,偏偏他坐不下去,也没法整个拔出来,只有粗重的喘息声响在张起灵耳边。 张起灵一个翻身将吴邪压在身下,奇长二指揉了揉xue口几乎被抻平的软rou,待吴邪略微放松下来,便再度深入。 吴邪眼角泛泪,粗硬炙热的性器破开软rou,插到吴邪最深的地方。 他的腰部一弹,彻底软了下来,像一团被捶打到毫无张力的rou块,再无僵硬紧绷,松散无力的任人宰割。 张起灵将性器尽数送了进去,xue里软rou不断吸吮挤压,他从未沾染欲色的面容也深沉起来,他俯身亲吻吴邪的嘴唇,探入狭窄的口腔舔舐扫荡,将吴邪彻底掌控。 他缓慢的耸动腰身,性器来回抽插,短短几下就让吴邪呻吟不断,腰眼发酸,他们吻的激烈,含不住的津液顺着两人紧密交缠的唇角流下,张起灵的双手揉着吴邪纤瘦的腰,一路向上,胸口微鼓的乳尖成了绝佳的目标,破解无数机关的发丘指碾上嫩红的奶尖,揉捏拨划,稍稍用力掐上一把,吴邪便yuhuo高涨,恨不得张起灵更粗暴一些。 偏偏张起灵是克制的,即使做着这种事,也仍然关注着吴邪的承受能力,温吞的交合让吴邪开始不满,明明已经融为一体,却总是差点什么,他也说不上自己想要什么,只好双腿紧紧的缠住张起灵的腰身,期待他进的更深,更快。 张起灵仔细的观察吴邪身上的每一寸,与十年前软和白皙的身体相比,如今的吴邪太过削瘦,他的胳膊上纵横交错的列着十七道伤痕,张起灵指腹轻轻抚过,激的吴邪猛然藏起了自己的胳膊,做完这个举动连吴邪自己都觉诧异,张起灵没有计较,动作陡然加快,撞得吴邪没有机会细想。 股间水声咕叽,臀rou被caoxue的动作干的啪啪作响,吴邪从满满涨涨的诡异痛感间品味出一丝快慰,他迫切的想要抓住那缕快感,却稍纵即逝。 这场性事,两个人都不怎么好受,张起灵唇rou贴在吴邪颈侧,狰狞恐怖的疤痕让张起灵眼中波澜起伏,他虔诚地吻上那道伤疤,安抚错失的十年苦难。 “吴邪。” 吴邪听到张起灵叫他,从yin靡迷乱的性事中抽出心神,看到他抢来的青年眼中浮出浅淡的悲色,心口酸涩欢喜密密麻麻。 吴邪抱着张起灵的肩颈,无师自通的喊出了阔别已久的称呼,“小哥,cao我。” 他们都需要更为激烈的情事来发泄心中的茫然无措,他们别离的太久,久到吴邪都忘了自己的执念,张起灵流畅的肌rou在吴邪掌心蓦然紧绷,旋即便疾风骤雨般上下起伏,性器撞到先前抓不住的那抹快意之中,吴邪惊叫流泪,xuerou紧紧包裹吸附,不让jiba脱离,性事间独有的高潮刺激,模糊着吴邪岌岌可危的理智边缘。 他不明白张起灵怎么突然得了窍,cao的他汁水四溅,但这样的发展吴邪喜闻乐见,他恨不得死在张起灵身上,两个人合为一体地久天长。 吴邪第三次抵达高潮,yinjing泄出两回浊液,张起灵才在吴邪骤然紧缩的后xue中泄过一回,拙精全部灌在深处,动作间甚至能感觉到肚子里的响声。 吴邪捂着肚子,这一年多来,他瘦的厉害,无论怎么吃rou喝汤补充营养,身上总是长不出多少来,因此肚子里多了东西,便显露无疑的出现弧度,看上去有如怀胎妇人,yin媚色气。 他浑身酸痛,榨出张起灵的jingye后理智回拢,三天,他能恢复到巅峰吗,张起灵也太强了,这才一回,就让吴邪从床上爬不起来,三天后可还要下斗,吴邪把自己从张起灵的性器上拔下来,躺着满是yin液污浊的床上思考人生。 他的药对张起灵真的起作用吗?在服药之后都有能把他cao翻的实力,想跑是不是也很容易? 吴邪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起来,他要怎么把张起灵关在旅店等他回来,万一回来之后人跑了怎么瓣? 张起灵转身下床,去捡地上被吴邪乱扔的衣物,只套上了内裤就被吴邪一把拉住,湿漉漉的眼中满是锐气,“你要去哪?” 张起灵垂下眼睛,吴邪身上满是他弄出来的痕迹,青紫的指印吻痕上晶亮亮的yin液尤其暧昧,他甚至想再来一回,但吴邪的身体受不住。 “打水。” 乖巧的说出自己的目的,吴邪审视的看了他一眼,良久,才放开扣着张起灵胳膊的手,凶狠的威胁道,“你昏迷的时候我给你吃了毒药,只要我知道怎么解,离开我只有死路一条。” 张起灵点了点头,完全没有一点儿人质该有的愤恨,套上裤子衣服就进了浴室打水,温软湿热的毛巾最后用在了吴邪身上,细致的帮他擦拭身上的痕迹。 吴邪看着张起灵帮他清理身体,脏污的液体被一点点处理掉,张起灵想要抱他去洗澡,吴邪本来不想动,可是xue里的东西不弄出来他还怎么去下斗,被张起灵横抱着去浴室的路上,吴邪摸了摸张起灵脖颈锁骨上浅淡的墨色,问道,“我记得给你换衣服时没有这个。” 张起灵把吴邪放在满是热水的浴缸,手上连贯的帮他揉捏起酸涩的肌rou,“热敏纹身。” 熟悉的墨痕让吴邪脑海里隐约闪过一个男人赤裸的上半身,也是一模一样的麒麟,吴邪不得不承认,也许他们之前就认识。 “我们...认识吗?”吴邪第一次想要知道过去的事,他是真的喜欢眼前这个男人,而张起灵的强悍让他有些恐慌,他留不住这个人。 张起灵按摩的手顿了顿,忽然探入水下插进湿软的后xue,缓缓抽送起来,那些浊液被热水带出,吴邪眼尾发红,闷哼一身,纤长的五指握紧了洁白的浴缸边缘,忍耐着酥麻的快感。 “吴邪,回家了。” 清淡的声音自上方传来,吴邪倏然抬眼,回家,他要接一个人回家。 记忆是这样告诉他的,吴邪有些紧张,更多的是一无所知的落空感,“回家?” 他在浴缸里泡着,张起灵把床上简单收拾了一下,回身把人擦干抱回床上,塞进他的怀里,“别怕,我在。” 吴邪闭上了眼睛,鼻间都是张起灵的气味,他抓紧了张起灵的手,他想,无论张起灵是不是弄错了,他都要这个男人,不能离开,不能放弃。 如果,张起灵离开他,那就打断他的腿,关进不通人烟的屋子里,只能看到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