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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礼物

    【礼物】

    金色的阳光透过明亮的玻璃窗,漂浮的细小灰尘也染上了淡淡的金,像是悬游在空气中的金粉,在昏暗的室内暗烁着星星点点的光。

    墙角处立着一面隐约碎裂的镜子,镜中映照出一个高挑瘦削的人影。

    奇尔德环顾四周,没找到心心念念的人,便问屋内唯一的生物:“阿贝尔呢?”

    力倦神疲的特拉维不情愿搭理他,一眼都欠奉,窝在皮质的高背椅里假寐道:“浴场,提欧佩利给她洗澡。”

    说是浴场,在这座古老的私人建筑里,也不过是她的一个浴池而已。

    大中午的给她洗澡,按他们一贯随心所欲的作风,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不久前发生了什么。

    一时间疯狂的嫉妒涌上心头,他一秒都不想在这多呆,立刻朝浴场跑去。

    *

    费那村里最近流传着一个传闻,据说森林深处的古堡内居住着一位美丽的姑娘,她黑发红眸,身材热辣绝艳,出手大方,性格却十分不合群,总是在深夜里独来独往,并且看上去迟迟未婚,每逢说起这个八卦,男人们总是感叹她不懂社会的规则——不趁着美好的年纪早点嫁人,再晚点连后悔都来不及了。

    而今天,加德纳帝国举办了一场盛大的相亲庆典,望着人群中正值美妙年纪的未婚姑娘们,德雷修却怎么也提不兴趣,只觉她们寡淡如水。

    自从见过那位火辣的美人,他的眼里便再也看不见其他人。这些天他满心满眼想的都是:若是能和她结婚,他岂不是赚翻了。那女人又漂亮又富有,可惜年纪大了些,不过他还是愿意娶她的。

    人类男性德雷修,在乏味的庆典一开场就溜之大吉,孤身一人前往森林深处。

    也许是运气好,今日的森林没有漫天的迷雾,人人口中相传的鬼打墙也没再出现,德雷修拨开带刺的灌木,手臂被划伤好几道口子,终于寻到了那处阴森诡异的古堡。

    不远处隐约有声音传来,他的不满顷刻消散,即将见到她的惊喜促使他摸着那道声音悄悄走了过去。

    离得越近,那声音便愈发清晰,但和印象中的高冷不屑不太一样,是个更加年轻温柔的女孩子,哼哼唧唧地碎碎念着,偶尔潜入水中,好像很开心地在玩水,水声哗啦,一刻不停。

    轻嗅到空气中弥漫的轻微令人动情的气味,他并不明白这是什么,只觉得自己大概是快要见到未来妻子的兴奋,压抑不住自己的下半身——看吧,神明可鉴,他果然很中意她。

    缓慢扒住高高的琉璃地砖,德雷修满身泥泞地爬上古堡高台,他都打算好了,特意选了高高的雕花柱躲藏,只要那美人一出现,他就跳出来给她一个惊喜。

    这里还是浴场呢,看起来能容纳一个费那村的男性洗澡,这可是天大的机会,若是能让他摸到入浴的美人的衣服……

    等一下,声音是不是有什么不对。

    德雷修瞪大了双眼,视线循着池水涟漪往中央看去,里面确实有个女孩,但还有一个男人!

    赤裸着精壮上半身的白发男人,下身浸泡在水中看不清,不过依稀能见到他在抽送,带动水波一起晃荡,被他抱在怀中的金发女孩双腿无力地环在他腰间,幼嫩白皙的乳波被他撞得像水纹一样荡漾,微启的唇不是在碎碎念,而是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意味不明的娇喘……男女共浴已经很不知羞耻,他们竟然还敢在池水中zuoai?!

    德雷修被雷劈到似的呆愣当场,紧接着就是暴怒!神明啊,宽恕这两个不知廉耻的罪人吧,他们理当被乱石砸死!

    他愤怒而又正直勇敢地站了出来,对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两个人厉声斥责:“你们在做什么?!”

    背对着他的男人狠狠顿了一下,看上去像是被他唬住,身体开始微微震颤,男人急促呼吸起来,深深地吸了几口气,猛地回头,面色不善地用那双要吃人的眼睛瞪他。

    “哪来的野狗。”他声音像大海般包容平淡,出口的话语却如同高高在上的神祇,看他就像在看一只随手可以碾死的蚂蚁。

    德雷修从未被人这样辱骂过!这个人不知羞耻和女人在浴池里zuoai,竟然还敢骂他!德雷修霎时气红了脸。

    他见那女孩趴在男人的肩膀上好奇地望着他,好像在憋笑,伏在男人耳边轻轻说了句什么,他偏头轻柔地沾吻了女孩一下,便将她沉入水中,松开了手。

    男性的性器抽出体内,像拔出了一个堵在里面的塞子,腿心间流出汩汩白浊jingye。

    提欧被一个人类惊得射了出来,这事她能笑他很多年。

    “喂!”德雷修焦急地喊,“你要把她溺死吗?”

    “关你什么事。”提欧佩利冷笑一声,转过身来直面水池旁的人类,“你是怎么进来的。”

    没等他说话,人鱼又说:“算了,没必要说明,反正你也不会离开这里。”

    “什么意思?”德雷修皱起眉,迟钝地没有察觉到他的杀意,对自顾自游到另一边准备上岸的女孩不情愿地说,“虽然我喜欢的不是你,不过你只能嫁给我了。”

    “……你什么意思?”这话轮到提欧佩利问他,此时他的面色已经非常难看了。

    阿贝尔眨眨眼,也不上岸了,好奇地回头:他认真的?还是什么当下流行语?但她很快感受到提欧的浓郁杀气,来不及多想,立刻拒绝:“我不要。”

    德雷修谆谆劝道:“我看了你身子,按照惯例,我必须娶你。”

    她这次连回答都不想给了,这个男人看上去是认真的……他真的觉得自己亏了,当时就让她反感到藏入水中,拒绝沟通。

    德雷修又强调了一遍:“虽然我想娶的不是你,但既然都看光了,就勉为其难让你当我妻子。”

    这是哪里的惯例,气得提欧佩利咬着后槽牙笑了出来,狰狞的表情令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生物的本能让他感知到危险,但他不愿失去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因为没见到心仪的对象,但这次不能白来!他语无伦次对水中的阿贝尔高喊:“你都不是处女了,是我吃亏,但我很大方的,不介意你失去了童贞。”

    阿贝尔抱膝蜷缩在水中吐泡泡:……

    听到这狂妄至极的发言,她面无表情站了起来——因为她听到有人过来了,她得赶紧离开,不想再让自己的耳朵惨遭这个人类的迫害。

    伴随着哗啦的水声,阿贝尔不着寸缕地爬上了岸,由于弯腰的动作过大,隐约可以看见微肿的xue口挤出些许白色的液体。

    德雷修伸长了脖子想要看更多,压根没注意潜入水中朝自己接近的危险,他好像看见了女孩子的私密处,又好像没看见,正当他屏住呼吸仔细观察时,刹那间眼前一黑,顿时世界天旋地转,脸痛得好像被鞭子鞭笞过,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水中的人鱼一尾巴拍到几米远的雕花柱子旁,整个人翻滚了好几圈,脑袋重重地磕在石柱上,发出一声激烈的惨叫。

    阿贝尔还是忍不住回头去看,那个人好像是流血了,鲜红的一片,但无论是提欧,还是走来的几人都没有对此表示关心。

    接着她就被一条干燥温暖的毛毯覆盖,遮住全部视线。肩膀被奇尔德宽大的手掌握住,裹入自己怀中,他轻声说:“走吧,这里交给他们。”

    从始至终没有看他一眼。

    缪最熟悉这场景,缓缓踱步到他身旁宣告他的罪孽,没有感情的声音听上去犹如遥远的神谕:“未经允许私闯禁地,口出妄言罪不可恕,我主仁慈,准允你选择自己的死法。”

    “哇,你一出现准没好事。”乌泽瑞特站在门口念叨奇尔德,对里面的场景并不好奇,只是担忧着她一人,不过在看到被裹成一团的阿贝尔时,整个人莫名地兴奋。

    “我最近翻出一件好玩的东西,正巧jiejie还没换衣服,我们来试试吧?”

    少年的想法异想天开,还总是千奇百怪,大概是继承了他的启蒙老师(奇尔德)的天赋,最近愈发往失控的方向头也不回地奔去。

    阿贝尔忍不住往奇尔德怀里缩了缩,谴责地看着他:“你教出来的好学生。”

    “是吗?”吸血鬼腼腆地笑了一下,“我倒是觉得自己比不上了。”

    毕竟他会的都是些旁人用过的方法,但乌泽瑞特不同,他的点子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的,有些还好,有些简直闻所未闻。

    ——却每次都异常的、非常的高效。

    就见他这次拿出一团柔软的绸带,见多了的奇尔德一眼就认出这是金羊毛织成的,即便知道乌泽瑞特有钱有财宝,也还是被惊到了。

    曾经众神使者赠于云神的礼物,金羊毛,象征着财富和冒险,他竟然还拥有诸神陨落之前的宝物吗?

    这家伙到底还有多少库存?

    惊讶归惊讶,乌泽瑞特拿出这条稀有的缎带是想做什么?奇尔德轻轻将她置于床上,洇湿的浴袍立刻散落开,露出里面湿漉漉的女孩。

    “jiejie,不会痛的,你不要挣扎。”乌泽瑞特提起缎带,“越挣扎它捆得越紧,不过不用担心,我会有分寸。”

    阿贝尔有反驳的余地吗?

    没有。

    这么多年了,他们的手段自己都一清二楚,这次不让他做,他总会逮到机会变本加厉讨要回来的。

    放弃挣扎后的生活反而十分惬意,久而久之,她便习惯了。

    少年已经往她身上缠起了绸带,金羊毛织成的带子非常轻柔,像云朵一样轻抚肌肤,他带着它绕过她的胸脯,上胸口一道,下胸口一道,还有一道裹在中间,勉强遮住乳尖,挤压着那粒小小的樱桃微微陷入柔软的双乳。

    当她以为这样就完事的时候,他的手往下探去,从侧腰向下缠了一道,绕回一圈再往腿心间缠绕。缎带被收缩的xiaoxue咬住了,压住了小豆子,明明是很色情的玩法,却是该遮的地方都遮住了。

    啊,她懂了,这就是奇尔德经常说的欲说还休的隐晦的欲念吧。

    这还没完,乌泽瑞特心满意足地勾住她的双手,五花大绑地绑住两只手,缎带的另一头系了个死结,将她禁锢在床头。

    是乌泽瑞特的性癖。他最爱把她困住,哪怕只是床上。

    阿贝尔被绑成一件华贵的礼物似的,身上缠满了金羊毛绸带,绸带很软很棉,轻微动作时会挠得她好痒,但他说过不能挣扎,会越缠越紧,没一会就被她扭得勒出轻轻的红痕,乳rou都像溢出来似的了。

    阴蒂也在被不停地摩挲,绸带上的小软毛刷过她的yinhe,又痒又麻,带着电流一般的剧烈刺激折磨着她,阿贝尔简直后悔死了,夹紧双腿难耐地磨蹭,踹了踹奇尔德让他帮忙。

    奇尔德笑得可开心了,摇着头拒绝她:“小糖果,你知道你现在多诱人吗?我现在把你放了,他们肯定不同意。”

    阿贝尔狠狠踢了他一脚,铃铛一阵乱响,这一脚正中肚子,他被正中靶心,痛得顺势倒了下来,手里还紧紧捏着她的脚踝。

    其他人带着战利品回来时纷纷表示乌泽瑞特你做得好哇。

    菲姆斯红了眼,为她松开了手上的捆绑,绸带已经让她的手臂上布满了摩擦的痕迹——看起来会很快消下去,他们经常做,非常有经验。然后悄悄把两个球状的物体塞到她手里。

    阿贝尔吧唧亲了他一口,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物品,当她看清这玩意儿是什么以后,尖叫了一声抛远了——

    是偷窥者的眼球。

    像他本人一样散发着恶臭,黏糊糊的,太恶心了。

    “怎么了?”缪处理完尸体走进来,没有注意到什么东西滚落到自己脚边,一脚踩了上去,就听噗嗤一声,浆汁四溅。

    “…………”

    阿贝尔胃里一阵翻涌,趴在床边干呕起来。

    “……”

    他们七手八脚地为她顺气递水,没一会又被按回了床上,红着眼扑腾着双腿。

    好巧不巧特拉维刚刚路过门口,听到她的声音立马也挤了进来:“甜心,你怀孕了?”

    然后就看到她被乌泽瑞特绑得若隐若现的欲念,正冲着他的方向微微开合着……脑袋里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啪的一声绷断了。

    会玩这种小道具的,除了缪便只有乌泽瑞特了。缪是他亲眼看着走进去的,刨去他,那有时间做得出来的只有龙。

    乌泽瑞特,你做得好哇。

    特拉维挑眉赞许地看了他一眼,那人却正忙着和阿贝尔贴贴,用后脑勺看他的眼神。

    特拉维:……

    视线向下移去,面对着他的绸带洇湿了水色,它似乎在缓慢收缩,摩擦着她敏感的阴蒂,让她看起来像是被捆绑着揉挤出了水。

    空气中顿时弥漫开甜腻的味道,在场的人没有一个幸免,钳制她的动作拐了个弯儿,莫名开始变得暧昧。

    菲姆斯最先动了手,粗糙的双手插入绸带与深陷的乳rou缝隙间试图缓解一些,却不知道它的特性,使得它缠得更紧,阿贝尔痛苦又欢愉地嘤咛,纤细的腰微微摆动,又被另一只手臂勾住。

    缪仔细端起她的腰,冰凉的指尖稍稍摩挲了一番,金羊毛织成的绸带衬得她皮肤更加白皙,此刻颤抖地落在他手心之中,小巧的肚脐眼快速起伏着,腿心里的带子逐渐染了更多的水液,透明的水痕缓慢地向上爬去。

    无一不在勾引他。

    “母神,我想渎神。”缪低头亲吻她惹人怜爱的肚脐,虔诚地把脸颊贴在她的小肚子上,开口说出的话却十分大逆不道。

    “……”喘息着的阿贝尔没有明确拒绝,那就是默认,不如说她现在的全部注意力全在奇尔德的身上。

    她的裸足被奇尔德捏在手中把玩,坏透了居然还挠她脚心,痒得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身上的绳子便更紧了……

    抽又抽不回来,她有气无力地蹬了两下,膝弯正好卡在缪的肩膀上,好像在主动邀请他一样,把他夹在汁水淋漓的大腿里。

    “你都计算好了吧。”奇尔德最看不惯这人,好端端的智商全拿来算计怎么占便宜上了,没出息。

    “是啊,”他低头,用食指勾开那根陷入xiaoxue里的水淋淋的绸带,“我都算好了,也是巧,我也有礼物要送给母神。”

    小小的yinhe被从摩擦的带子中解救出来没多久,阿贝尔还没喘匀气,就感觉什么凉凉的东西抵在了xue口。

    “……缪?”她拨开乌泽瑞特的脑袋,他把她舔得满脸是口水,像条狗一样。

    “嗯?”

    她以为抵在那的是他冰凉的手指,没想到低头看到的是他拿出一颗圆润的透明珠子,刚从她的xue口拿开,上面还黏着透明的水液。

    “在意这个?”他弯起苍翠的眼眸,举起那颗中心有个黑色斑点的小珠子,笑得非常温柔,“是‘卵’而已。”

    “?!”什么卵?

    特拉维的触手伸过来卷走了那颗卵,左看看右看看,什么都没看出来。

    “我不认识,你从哪弄来的。”

    连特拉维都不认识的东西的卵,菲姆斯当即警觉起来,皱眉盯住了他。

    缪的笑容保持不变,对他们的态度很没耐心:“我自己弄的小玩意,你放心,很安全。”

    特拉维侧眼不着力地扫了他一眼,又将卵抛还给他。

    他接过透明的卵,嫌弃地擦了两下,在菲姆斯警惕的眼神里,分开阿贝尔的双腿,将它缓缓塞进了被蹂躏得红肿的xue里。

    她被凉得一个激灵,忍不住缩了缩腿,缪不着痕迹地阻止着她,手指旋钮着往更深处塞去。

    他的手指又冷又修长,捅入里面的时候,似乎有难言的渴望不断刺激她的神经,化作空虚的澎湃浪潮,将她完完全全地溺毙。

    “母神,您会喜欢的。”

    她已经受不了了,卵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她现在渴求的,是欲望得到彻底的满足。

    “这么热闹?”萨杜迦的声音不知从哪里插入,他歪着头站在床边,白金的微凉长发垂在她脸上,他似乎很是惊喜,“咦,是送我的礼物吗?有劳了。”

    “有劳你个大头鬼!怎么就成你的了!”乌泽瑞特谩骂着,一边隔绝了他的视线。

    萨杜迦倒是毫不在意他的孩子气,企图说服他:“把阿贝尔绑成这样,难道不是给我的礼物?”

    少年从鼻腔中哼出一声不屑的笑。

    菲姆斯也搂住她:“……你想得美。”

    萨杜迦可不会在乎几个小孩的想法,他今天没有戴着那块遮眼的布,灰白的没有焦距的瞳孔就这么暴露在她面前,仗着这一点特殊,小孩们也没敢阻止他,让他快快乐乐地用手摸到了阿贝尔,真的像是在对待一件宝贵的礼物,沉思片刻,发愁从哪里开始拆起。

    顺着柔软的绸带来回扫弄,弄得她痒意难耐,阿贝尔难过得无法自持,发痒的心底得不到缓解,几乎要陷入失去理智的发情状态,软软地叫了起来——没人能在这一步还坚持住,她主动打开了双腿。

    不过萨杜迦是看不见的,他依然慢条斯理地扯弄缎带,顺着往下滑去,一把扯住腿心里的丝带。

    “他还是人吗?”乌泽瑞特向菲姆斯抱怨,怎么这么能忍。

    “你也不是人。”菲姆斯指出他话里的漏洞。

    快要被折磨得发疯的阿贝尔弓起了腰,自己抬起xiaoxue去靠近他的手指,但他居然避开了,食指顶住她微微挺立的小核,示意她不要那么着急。

    阴蒂被按住用力摩擦,他的指尖带着电流一般,从下而上酥麻了她的身体,她的脑袋直接爽成了一团浆糊,长吟一声,颤抖着到了高潮。

    “太不是人了!”乌泽瑞特脖子浮现出鳞片,萨杜迦居然还忍得住!

    不顾她还在抽搐的花xue,萨杜迦的手指无情地挤开了媚rou,一口气深入,然后摸到了里面的那颗卵。

    他愣了一下,不免啧啧两声,感叹年轻人真会玩:“这可真是……”

    “是卵。”缪再次强调。

    “您将赐予我们真正的礼物,母神。”他话里包含深意,“这颗卵的作用,将会十分有趣。”

    他们不是傻子,缪的两次提醒,所有人都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

    阿贝尔不会怀孕,这颗卵会代替她的生育功能,注入jingzi,便会真正受孕。

    ——至于谁会第一个射精?这就与他无关了。

    毕竟他只是一个什么都没有的机器罢了。

    缪抿出淡淡的笑,作壁上观他们之间暗潮涌动的斗争,这样的场景令他十分舒适愉悦。

    眨落高潮后泪珠的阿贝尔忽然被所有人盯住,视线几乎要凝成实体将她灼伤。

    不知道是谁第一个摸上了她的腿。

    群狼环伺,羊入虎口,她将一辈子困于怪物们的巢xue,永远也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