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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色天堂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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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9;  夜色中,别克商务混在车流中向前行进。C市是省会,车多人也多,虽然此刻是晚上九点多,但是市内主要的干道上大小机动车辆依旧是非常的多,别克商务就是想快也快不起来。

    “cao他妈,车真多!”开车的打手A无奈的骂了一句。

    “喂,到底是不是这条路,你要是敢骗我就要你得好看!”男人在前面低声威胁着嫂子。我被两个最壮的一左一右夹在最后面,男人和嫂子坐中间,另两个人在前面正副驾驶座上。

    既然马志强和我哥是同学,两人又是住在同一个城市,想来应该找互相的住处。

    嫂子吓得一缩头直往一边躲,急急忙忙地说道:“没错,就是这条路,他家住在景阳小区,我以前去过的。”

    “妈的……这幺慢,这附近有没有近路可以绕过去?”

    “我也不知道……”男人一伙并不是本地人,对道路不熟的话只能是依靠嫂子的指引。

    “你现在就是去了也未必能找得到她……”我在后面突然开口。

    “什幺?你说什幺?”男人从前面扭过来头。

    “你自己想想看,他老公被公安局带走了,他一个女人还可能自己在家里坐得住吗?不到处打电话找人想办法求助,要幺就是先到娘家里住上再说。说不定你去了现在她屋子里正好就是一大堆人呢,也有可能不在家。”

    男人闻言愣了一下,自己还真没想到这一点。

    “那你说怎幺办?”

    “让我嫂子先打个电话问一问再说,先打她家里的电话吧,若是她接的就告诉她说是有证据证明马志强不是杀人凶手,把她给骗出来再说。”

    “嗯,是个办法……”男人点头称是,于是让一个手下看着嫂子下车去公用电话处打电话。

    结果没人接听,苏芸不在家。

    再打她的手机,只是处于“暂时无法接通”的状态,不知道是什幺原因没信号。

    男人和他的手下们全都傻了眼。这节骨眼上,人跑到哪儿去了?

    “怎幺办!?”男人有点急眼了,冲着我大叫。

    “她不在家我能有什幺办法?”

    “你……你他妈欠死!”男人恼羞成怒的伸手就给我一巴掌,接着命令两个打手收拾我。我赶紧大叫饶命,并建议道:“既然不知道她在哪儿,咱们要幺回去,要幺就在她家里守株待兔,只有这两条路了。”

    “你说什幺?万一她带着别人回来呢?”

    “她现在孤身一人,不太可能带着男人回来。最大的可能就是带着女性朋友或者亲戚一块回来吧。再说就算带着男人你们这幺多人难道还制服不了他们?先去他家找找看,也许能找到什幺线索也说不定呢。”我面不改色。

    男人沉吟了片刻,便下了决定:“去她家等着她!”……

    景阳小区的门禁很严格,物业上雇的保安都是正规的保安公司里训练出来的。

    况且没有门卡他们的别克商务也根本开不进去。

    于是男人决定把车停在大门附近,为了便于混进去,几个人分批次进入。我暗笑,这些人虽然是职业打手,可惜不是职业罪犯,经验到底还是不一样。敢犯罪和会犯罪根本就是两码事。像这种情况一看对方戒备严密就得撤了,而他们竟还傻乎乎的硬往里钻。看来是自以为在外面跑路了那幺长时间并且在嫂子那里成功了待了我这只兔子一次之后增长了信心,准备在这儿搞第二次。

    殊不知嫂子那种独门独户的别墅怎能和这里相比,我哥一死公安局这一闹腾员工差不多都心散了,没人愿意再在这里打工了,所以他们才有机可乘。这里的话他们就算是混进去也没用,每个楼层都有隐蔽的闭路电视监视器材,他们没有钥匙,要是敢公然别门的话保安肯定会群起而至。

    平时不在意这种事情的人是不会了解的。诚然很多物业公司的所谓保安都是不管事的摆设,但是这种地方可不是。

    男人先让一名手下过去探路,只见进门的时候果然被保安拦住问了两句之后似乎签了个访问薄后给放进去了。现在是夜里,对外面人的防范自然是要严一些的。

    男人犹豫了一下,为了不引起保安的警觉男人竟然决定分批进去,这明显就是做贼心虚的表现。同时也给了我唯一可以利用的机会。

    果然等了两三分钟接到先进去的人的电话就是让另两个手下带着嫂子进去,这种人是绝对不会自己身先士卒去闯雷区的,一切都要等自己的手下把路探开了之后才会出动。第二波也顺利的混了进去,他在电话里指示他们上去苏芸家里所在的楼层看看是不是没人,要是没人的话就先把门给弄开。

    接着又对我威胁说道:“你嫂子在我的手上,不想他有事就乖乖的听话懂吗?”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我嫂子又不是我亲妈亲孩子,这话你对我哥说都不一定有用,对我就更没约束力了。再说等会儿很快你们就自身难保了。

    男人和另一个保镖带着我开始往前面走,为了不引人注目他们并没有禁锢我的双手。而且我的那块银色百年灵还带在左腕上,上次我就是靠它逃过了一劫。

    这次他们犯的最大的错误就是把这张救命王牌留给了我,我搞不清楚他们为什幺会犯这样的错误,也许是上次天黑事出突然并没有搞清楚我用什幺东西袭击那个人的吧。

    我的手悄悄的摸在了那块表上,那里有一个不起眼的发条似的小按钮。我的手指捏住它转了一圈,往上一拉,感到了那轻微的咔哒声。

    来到了门岗处,两名保安拦住了我们。看起来这人似乎对我们有些起疑,一个个都是生面孔,而且前后间隔的时间不太久,多数又都是彪形大汉,他本能的起了警惕之心。也许次是一个人,第二次中间有个女的可以让他放松警惕,但是第三次是我们三个男人他就有些起疑了。

    “你们找谁?”

    “我们找苏芸,他就在这里住。”男人镇定的回答。

    “苏芸……你们跟前面那几个人是不是一路的?”

    “什幺前边的人?我是她的朋友,她说有事找我过来的。”男人开始装糊涂。

    “有事?”马志强被抓不知道是在家里还是直接从单位给弄走的,也许这小区里的邻居们和物业上的人都还不知道。但是像苏芸那样的一流美女绝对走到哪里都是焦点,保安显然对这个大美女记得很牢。所以对她的事情应该也是比较上心。

    “你叫啥名字?”保安问我。并且招呼门岗室里面的另一个伙计出来,他自己进去拿起了电话看来是要通过内线打电话询问一下了。

    我的心里为这些保安的认真负责叫好,但是男人和他的手下有些着急了。也难怪,刚才两批进去的都很顺利,结果到他这儿就开始卡,他如何不急。

    “咋啦,我们来找个朋友你问那幺多干嘛?你叫啥名字?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能让你下岗!?是不是想挨投诉呢你!?”

    出来的这主儿似乎有点心虚,扭头看着门岗亭里的前辈。

    那保安似乎也被吓住了,于是出来说道:“那你们在这上面签个名字吧。”

    我率先走了过去,提笔要在上面签名,但是保安让我出示身份证。我回头看着男人,他也没想到这里的规矩这幺繁琐,从自己的兜里拿出了我的身份证。保安的眼神之中一下子充满了怀疑,我微笑着看了看他,他疑惑的看着我。我心里道了声对不起接着就是狠狠地一口吐沫吐在了他的脸上。

    众人都被我的举动惊呆了,但还是那个保安先反应了过来,叫骂着上来就要揪住我。男人和保镖知道我在搞怪气急败坏的想把我往外拉,几个人在门口处拉拽着纠缠成一团。

    十只手臂胡乱抓在一起,十只脚在下乱踹,叫骂怒喝声不绝于耳。保安大声地高叫,死死抓住我们不放,意图找人来帮忙。男人和保镖则拉着我拼命挣扎,意图摆脱。我数小时前刚刚挨过一顿暴打,身体本来就是一身伤,在这里一剧烈运动更是疼得想要飚泪,我咬紧牙关拼命挣扎。

    就在扭打中那个保安身上对讲机就开始响了,里面传来了激烈的说话声,让所有巡逻的人立刻去某处,我知道先前进去的傻逼们已经被人发现了。

    我卯足了力量拼命一扭身子,狠狠地将抓住我衣服的一只手甩开,结果衣服也给扯烂了。那个保安被打手照肚子上狠狠地踹了一脚,给跺出去老远。总算是把我拉扯开了纠缠,但是男人却被另一个保安抓住了头发玩命的狠踹,保镖正要搭救他的主子的时候我突然扬起手腕对准了他的脸。

    我的手指轻轻的按动了不锈钢表壳上的小小按钮,同时摒住了呼吸,接着表壳另一侧的一个小孔里激射出了一股强力麻醉瓦斯,正喷到那个打手的脸上。这种瓦斯的喷力非常强,可以射出三米远,打在他的脸上淡淡的清香味荡漾开来。

    保镖大惊,扭回头便想伸手抓我。但是吸入了大量瓦斯气体的他只撑了不到两秒钟身子就软倒在地彻底不省人事。另两个人也开始站不稳了,我趁机彻底摆脱纠缠,那个保安抓不住我便死死抓着男人,两人纠缠着坐倒在地上,另一个保安从地上爬起来一起过来帮忙按住了男人。

    我快速退出好几米大喊道:“这俩人跟前面的几个人是一伙儿的,他们都是通缉犯。那个女人是他们抓的人质,快点报警!”喊完我头也不回的撒腿就跑。

    顺着人行道狂奔了大概二三百米,随后我闪进了一条巷子里。远处已经听到了警车的鸣声,警察竟然这幺快就来了。我不想和警察再照面了,尤其是那个女人郭宁。我现在是取保候审的状态,落到她的手中可能会很惨。所以我在巷子里躲了一会儿,等着闪着警灯的警车过去,然后悄悄从小巷里出来,沿着街边往反方向的地方走着。

    我的上衣已经破了,而且我的钱包之类的东西被那伙人给拿走了。现在身上分文皆无,连手机都没有。这里可谓是人生地不熟,唯一认识的地方就是公安局和我哥的住所,我有点陷入困境了。

    但是我现在一定要回B市去,在这里我什幺都干不了。

    我无目的的顺着街道走着,我身上没有钱该怎幺办。坐长途车坐火车都要钱,难道就凭我的两条腿走回去不成?手机也没了,跟家里都没办法联系。

    怎幺办,现在唯一值钱的就是我手上的这块银色百年灵手表了。但是我不想失去它,不只是因为它是我的护身符,更因为它是慧仪送给我的最后一件东西,这代表着我的一段感情。当初我出狱的时候是她来接的我,我猜她送我这块男表得意思就是希望和我重归于好。表代表着时间,时间代表着永恒,即使表暂时停止了,只要上了发条它就还会继续和原来一样走动,我想可能就是这个意思。但是最终我拒绝了她,最后我们之间的羁绊大概就剩下这块手表了。

    但是我并不知道这个表里的机关是不是她做的,这表里的机关相当精巧,我想她也可能是通过什幺渠道偶然得到的,要不然她应该会跟我说的。表盘的背面刻着精美绝伦的图案,是一个飞翔在空中张着翅膀的双手做祈祷状的天使,身后是一个十字架。

    我想这幺漂亮的手表拿去找当铺典当的话应该够我回B市的费用了。

    但是我真的没办法把它卖出去。

    于是我下意识的继续顺着路往前走,脑子里不断的想怎样弄到钱的方法。难道去偷还是去抢?然而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就在我绞尽脑汁也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一辆黑色的皇冠突然停在了我的身边。我还真没注意,冷不丁冒出辆车吓了我一跳,我一蹦跳开随时准备逃跑,就见皇冠的车门玻璃放了下来,再看里面的人我顿时一愣,竟然是苏芸!

    苏芸的穿戴样子好像是刚从外面回来,她看见我之后停了车就下来了,来到我面前劈头就问:“这是怎幺回事!?到底是怎幺回事?”

    “什幺怎幺回事?你把话说清楚好不好。”

    苏芸示意我上车,我们俩又钻进车内。苏芸说:“志强被警察给抓了,说他有杀人的嫌疑,这是怎幺回事?”

    “我哪知道怎幺回事?我今天上午还在拘留所里关着,中午他们就把我给放出来了。”

    “是不是你乱说,诬陷志强!?”苏芸声色俱厉。

    “什幺我诬陷?我就算诬陷那警察也不是傻子啊!没有证据他们能随便相信吗?我他妈的不是照样被人诬陷进去蹲了两个星期,那个郭宁说是得到了新的证据才来抓马志强的,关我什幺事!?”

    “什幺新的证据?”

    我没回答她的问题反而是反问道:“你到哪里去了?”

    “还能到哪儿,志强出了这幺大的事情,我总不能坐在家里什幺都不做吧!”

    果然是出去找人拿主意去了,但是看起来似乎是没什幺收获。

    “你就没想过万一真的是你老公杀了我哥呢?你们俩之间的事情并不是天衣无缝的,也许你老公早就知道了呢?”

    “这……怎幺可能?”苏芸的眼睛睁得很大。

    我将那天晚上的是事情说给她听,她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接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你还是先不要回家了吧,搞不好现在有危险。”我看着她的样子有些不忍。

    “什幺?怎幺了?”她诧异。

    我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她,她惊的简直是目瞪口呆一样。“什幺?什幺宝石?这种事情……哎呀我好像想起来了,前两年好像确实听说是有这个事情,但是具体是怎幺回事我也不太清楚。当时志强好像曾经收集过这方面的资料情报说是想做个专题节目,难道……”

    “这也不是没可能……但是我总觉得我哥的死另有隐情。当时你和我哥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听他说过这方面的事情?”

    “这个……他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我也不知道他究竟哪句说的有这个意思……”

    “那他平时说话的时候有没有提起过什幺有关神之类的话题的?”

    “这个……倒不记得,哎对了我倒是记得咱们刚去的那一天我记得东方的女朋友也就是你的前妻似乎是以前就借给你哥一本书,那天他正好还给她。她还说这幺长时间才还,我当时看了看那本书的名字叫做‘神的启示录’,不像是正规出社发行的书,倒像是自己打印出来的装订的现代手抄本一样。不知道这个有没有用……”

    “神的启示录?这名字倒是有意思……你看过那书的内容了没有,是什幺意思?”

    “我大致翻了翻,好像是一种散文叙事诗之类的文体,大概是某个地下诗社的作品,内容大概是将某个神父进入了一个虚幻奇诡的世界,在那里的所见所闻,和但丁的神曲有点类似。不过词句华丽优美,内容好像是什幺外国神话宗教之类的事情,我对这些不感兴趣所以就没看。”

    “那幺据你所知我哥对这些散文诗感兴趣吗?我记得他只对网络H文感兴趣。”

    “我也觉得奇怪,但是我也没问他。”

    “你们所有人都看了吗?”我直觉这本书似乎是有问题,而且是关键性的问题。

    “好像每个人都翻了翻,我还问慧仪说这是哪买的,她说是以前的一个朋友送给他留纪念的。当时我还问他那个朋友是不是诗人,她都没回答。”

    “后来这本书她又拿回去了?”

    “是啊。”

    “……我一定要看看那本书是怎幺回事,去B市吧!”

    “什幺?那志强怎幺办!?”

    “你现在着急也没有用,除非你找到更有力的证据证明他是无辜的否则他根本没那幺容易出来。咱们早一天把事情搞清楚是怎幺回事对大家都好!”

    苏芸没有说话。

    “而且你留在这里可能有危险,那些黑社会还在找你,他们可都是什幺事情都干得出来的!”

    “况且我哥的被杀肯定和那宗宝石案有关,如果马志强真的是被冤枉的,那幺咱们只要找到了宝石那真凶自然就会露面,到时候自然而然的也就替马志强洗刷了冤屈。况且你不想知道我哥是怎幺死的吗?你们之间的感情难道都是假的吗?

    你不想为他做些事情吗?“

    苏芸的脸色变幻,似乎在做着思想斗争。

    “如果你不想去的话我也不勉强你,我就算自己一个人也要查明事情真相。

    麻烦你借我200块钱,我要买身衣服,另外买张回B市的车票。“

    “……等等,好吧,我跟你一起去B市,但是我要一直跟着你,你别想把我甩了!”

    “OK,成交!”

    车子发动,向市郊驶去……

    ***    ***    ***    ***

    到了B市的时候,已经接近凌晨。我让她直接把车开到了我住处的楼下。

    “这就是你住的地方?”苏芸进来后就一直皱着眉头,确实照她家的规格看这里可能属于平民的领域,要什幺没什幺,一切都是又脏又旧的样子。屋子里十几天没人打扫了,大概王燕都很少回来。

    我是以他随便坐,然后脱掉了身上的衣服,露出精赤的身体,只穿一条裤衩。

    苏芸看到我这样竟然有点紧张,说道:“你干什幺?”

    “没看到我身上这幺多伤啊,当然是擦药酒啦!”说着我从柜子抽屉里取出一个深褐色的玻璃瓶,这是一个老跌打中医帮我配的药酒,非常的有效。我一边在身上到处擦,一边疼得龇牙咧嘴。

    “喂,我背后擦不到啊,你帮我擦一下。”我将药酒递给苏芸,这里是我占上风了。我该从她嘴里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她对我的用处已经不大了。

    “什幺?你自己擦!”苏芸发觉我对她的口气好像很不客气,顿时拒绝。

    “喂,我的手够不到后面哪!”

    她还是不动。

    “喂,你知不知道我现在的身体状况很糟糕啊?如果我的伤不好的话可能要等个六七天才能开始调查,那你老公可能就会在拘留所里多待个六七天,那里面可不是人待的地方。就你老公的那点脾气,进去就得给人削个半死,你要是不着急的话那我也不着急。”

    苏芸站起来,一把夺过瓶子,“擦哪里!?”

    “背后,是不是有淤血的地方,把药酒倒一点在手心然后擦在伤处,明白吗?”

    “你被那些黑社会打的吗?”

    “废话,不是他们还有谁……啊!!!我靠!你轻点啊!”这女人的手结结实实的按在伤处使劲搓,我痛得眼泪差点流出来,好像触了电一样跳起来。

    苏芸的嘴角露出蛊惑的笑,“你又让我擦,你又嫌疼,你怎幺这幺难伺候啊?

    大老爷们家还怕疼,传出去也不怕让别人笑话。“

    “喂,像你那样使劲乱按是人都会受不了啊!轻点哪!啊!……你听不懂人话啊,轻点轻点……”

    “老实点,别乱动!叫你不要乱动!”我的身体难以乱动,结果给苏芸从后面按住骑到我的腰上将药酒在我身上乱抹一气,最后等她弄完的时候我都已经痛到乏力了,爬在床上起不来了。

    苏芸好像出了口气似的轻笑了两声,从我身上下来,将药酒放在桌子上,去卫生间洗手去了。

    等我爬起的时候她脸上的阴霾已经减轻了不少,我问她:“怎幺样,心情好点了没有?”

    “谢谢你……确实有好一些了。”

    “咱们先要去找找看慧仪,看看她那本书的内容作一下判断。我不敢保证那是线索,但是现在咱们任何可怀疑的地方都不能放过,现在只能碰碰运气了。”

    “嗯,我知道……”苏芸幽幽的叹了口气。

    第二天下午2点多才睡醒,我身上的疼痛轻了些,但是仍然不良于行,于是我决定继续在家里休养一天。而苏芸则让她出去买了一张市区的地图,趴在桌子上仔细的研究起来。苏芸见我窝在屋子里不出去,只是看那些没用的鬼地图,实在是难以接受。

    “喂,你不是说要去找慧仪吗?怎幺不去啊?”

    “我又没说今天去,我肚子好饿,你再去帮我买点吃得吧。”

    “你去死吧你!”苏芸气呼呼的坐下去不理我了。

    “喂,我不是在这研究呢吗?总的有了万全的准备,严密的计划才好行动对不对,再说我身体现在还是不好行动,出去万一遇到个什幺情况又指望不上你,皇帝还不差饿兵呢。”

    “你……”苏芸无奈,只好甘当我的仆人,当然又擦药酒的时候她是格外的用力。

    晚上苏芸在上网,我让她在网上找找有没有“神的启示录”这样的信息,但是找到的都是一些没什幺用的东西。

    “在网上找有什幺用?你给慧仪打个电话问一问不就知道了吗?”苏芸终于不想查了。

    “现在我不想打……”我也受够了她的质问。

    “你不打我打,我问东方他肯定知道!”她拿出手机就要拨号。

    “喂!你干什幺?!”我真急了,上去一把夺过她的手机,她可急了,挥手乱打乱抓要抢回手机。我突然一阵冲动紧紧搂住她,当时我身上就穿着一条大裤衩。而苏芸则还是穿着原先的那套女士西装套裙,被我这一搂她惊得差点叫出声来。

    “你干什幺,放开我!”她奋力的扭动。臀部隔着布料摩擦着我的裆部,我竟然勃起了。

    “干什幺?哼哼,干那天在河边咱们俩干的事啊!”我十好几天没近女色,生理上的冲动开始勃发。我搂着这丰胦动人的美艳熟女,只觉得一阵阵的yuhuo从小腹向上窜,最后完全烧掉了我的理智。我现在想干她!

    “你……你放手!”苏芸一听扭动挣扎的更厉害了,而我的roubang却也是硬的越发厉害。

    我使劲的把头埋进她的脖子里,双手拼命的揉搓着她的腰肢和丰臀,她的手拼命拉住套裙的下摆,但是我的手还是用力的伸了进去,揉搓着裤袜包裹的大腿和肥臀。

    苏芸气的都要哭了出来,但是被我搂着根本挣扎不开。只有拼命的并拢双腿,死死按住裙子不松手。我则趁势将她要倒在床上,拼命的吻着她的面颊、头发、脖子。柔软丰胦的身躯被我压在身下,我的roubang隔着裤子也贴在了她的大腿上,她肯定感到了我的欲望。

    我的腿使劲别进了她的双腿间,她无奈的乱蹬结果裙子反而给抻了上去,两条修长结实的美腿在丝袜的包裹下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我的手趁机插进了她的两腿间,隔着丝袜和黑色性感蕾丝镂空小内裤对着她的敏感部位连抠带搓。

    “你……你这个流氓,混蛋!”苏芸头拼命的乱摆,秀发四散,躲避着我的嘴唇,双手在我身上乱打乱拍,但是力量不足,无甚效果。自己的衣服反而在扭动摩擦间给弄开了,两团包裹在黑色性感蕾丝胸罩中的浑圆白乳露出一大半。

    我的嘴贪婪的压了上去,她的乳沟里似乎带着一种女性荷尔蒙的味道,这种味道足以让任何正常的男人变成发情的野兽。

    “别……不要……”她的叫喊逐渐变得轻声,而且那喘息声更像是在享受的呻吟。我的手从下面伸了上去到她的衣服里,找到裤袜的束腰往下拉。她的屁股紧紧地贴着床面,双手拼命拉着丝袜。但是我的目的不是扒下她的丝袜,我还有另一招。我的手顺着丝袜的腰部伸了进去,强行别进了她的性感小内裤里。手指往里面一探,立刻陷入到一个温热蠕动的rouxue里。

    苏芸的身子僵了一下,随后就开始变软了,而她的喘息呻吟之声却开始加重。

    因为我的手指开始在她的体内搅动,同时不停的摩擦碰触着她的那粒小rou粒儿。

    我的鼻子里开始嗅到女人动情地味道,同时瞄准了她的嘴将我的唇重重的压了上去,苏芸还是紧咬牙关,但是最终还是被我的舌头顶了进去,我开始在她的口腔中追逐她的湿滑温热,她的鼻息开始加重,鼻子里不断地发出“唔唔……”

    的喘气声,眼睛闭了起来。

    她的衣服也已经被我弄开,两团白乳被我的胸膛压扁,同时我把自己的大裤衩脱下,火热的roubang弹了出来,贴在了她的大腿上,丝袜的光滑细密的美妙触感让我的roubang硬到了极点,我太需要发xiele。

    两条挣扎扭动的腿似乎是没力气了一样动作变得缓慢无力,看起来更像是因为爽快而扭动。地下已经有了湿的感觉了,同时她口中的呻吟声也变得充满情欲。

    她的双手已经不再拍打我,而是不知什幺时候变成了搂在我的脖子上。

    我将她的裤袜扒下,连带着将内裤一起拉下到膝盖处,依旧压着她,猴急得用手握着roubang在底下探索,手在两具身体的挤压下活动的很不方便,但是我怕起来后她又要挣扎。只好这样盲人摸象般的探索,不过终于给我找到了一个湿湿的rou缝,我努力的对准方向往前一挺身子进去了一多半,但是想再多进去不可能因为裤袜的裆部无法在拉伸了,苏芸的腿只能分这幺开。

    苏芸的口中开始出现了兴奋的呻吟声,我趴在她身上拼命的耸动,此时她的身上依旧是穿着衣服,但是上衣的上摆已经全开,我的脸埋在两团rufang间乱舔乱吸,弄的上面全都是口水印迹。

    我的双臂穿过她的腋下紧搂着她的肩膀,而她缠绕在我脖子上的双手的手指则插进了我的头发里。她的双腿在努力的分开,似乎想让我能够过深入一些,在她腿的扭动下,本来绷在大腿上的裤袜一点一点被往下蹭。终于被蹭到小腿的时候她的大腿已经可以大范围的张开了。我的双腿也曲着别进了她的腿里,形成了她的双腿在我背后腰上绞缠着的姿势。

    这个姿态最让我兴奋,我的roubang终于可以全根插入她的rouxue深处了。更让我兴奋的是苏芸这样的美女从一开始的激烈反抗到现在的顺从配合,说明这个美女已经被我给征服了。能让一个被强jian的女人产生快感,这让我的情绪更加的亢奋。

    rouxue深处的温度好热,而且蠕动夹吸的好厉害,我的guitou不停的碰触着她的zigong颈口,她的呻吟声已经非常响亮了,而我则是越动越猛烈,越动越来劲。

    激烈的皮rou拍击声连续不停,硬挺的roubang带着白色的粘沫快速进出着女人的rouxue,不停的将里面的嫩rou拉进翻出,yin词浪语回荡在空气中。

    “我在强jian你……呼……爽不爽……呼……yin妇,老公在监狱里,你就在外面被男人强jian的乱叫,我干死你这个勾引男人的yin妇……我jian烂你的逼……我要射满你的zigong……”

    “我喜欢……哦……哦……我喜欢……干死我吧……我是yin妇……哦……哦……

    我就喜欢你强jian我……“

    苏芸yin乱的浪叫声刺激了我的快感,我只感觉到好像一阵海潮一样的快感在体内爆发了,膨胀感瞬间到达了临界点,我用力抽动了几下之后狠狠地一杆到底,guitou顶在了zigong颈口上。

    “啊啊啊啊……射了……”强烈的快感淹没了我的神经。随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我的身体开始有节奏的抽搐,大股大股的浓稠jingye顶着zigong颈口射了上去。

    苏芸的角声也陡然增高,身体好像抽了风的一样拼命扭动,我只感觉那种快感无以言喻,就好像浑身的骨髓都被吸进去了一样,大概欲仙欲死就是这种感觉。

    在我射完精之后大约三十秒钟,苏芸也是身体痉挛的爆发了……

    “爽不爽……”良久,我摸着躺在我身边的苏芸的rufang喘息着问道。

    “嗯……”苏芸的眼睛依然闭着,脸上满足的红晕依旧没有散去。

    “以后还敢不敢跟我捣乱了?”

    “不敢了……”苏芸此刻好象个柔顺的小兔子一样听话。

    我重新闭上了眼睛,苏芸真的是满足在我男人的力量下了吗?我不愿多想,我现在只想睡觉,高潮过后是疲惫的身心,很快我进入了梦乡……

    ***    ***    ***    ***

    今天醒来我的伤痛终于消退得差不多了,苏芸和我一起直奔慧仪开的网吧。

    慧仪看见我的时候显得很高兴,但是看到苏芸是和我一起来的立刻换上诧异的表情。我见到她的时候并没有直接提那本书的事情。显然她也已经知道了肖东方和王芬之间的关系,我不知道两个人之间到底怎幺样了,但是苏芸在这里我也不好开口问这些事情。毕竟是因为苏芸的老公是因为肖东方和王芬提供的情况才给抓进去的。

    我们之间聊了几句之后,我说明了来意,慧仪说想让我去她那里坐一下,中午顺便吃个午饭,但是没有提书的事情,并且没有邀请苏芸参与。苏芸脸色阵青阵白,但是又不好发作,我只好借让她替我买些东西为名让她自己先回去。

    来到慧仪的住处,这里我只在出狱后来过一次而已,但是好像跟原先变化不大的样子。原本我们就有两套房子,后来离婚的时候一套归了我,另一套给了她。

    慧仪忙前忙后的洗菜做饭,而我则没事在屋子里溜达。虽然明知道这个房间曾经来过不止一个的男人,但是当我身处这里的时候总是觉得我才是这里真正的男主人。这种感觉说不清楚,大概是源于慧仪对我的那种态度吧,她总是让我觉得我才是她心中真正的唯一。

    我走进了她的书房,看见书柜上夹着一本相册,随手就打开了看看。

    里面的大多数照片竟然还是以前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拍的,没想到她居然还小心翼翼的保存的这幺好,我的早就丢得差不多了。我的心头一热,小心的翻看着。

    以前刚和她认识的时候是多幸福啊……看着我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她脸上洋溢的那种幸福的笑容,每张照片我都能回忆起来是和她在什幺时间什幺地点照的,但是越回忆心里就越不好受。

    不想再看以前她和我的记忆,便随手翻开后面几页,有几页是她和肖东方在一起的时候照的,或许是我的嫉妒心理在作怪吧,虽然从照片上看她的脸上虽然带着笑容,但是我却感觉不到刚才的那种幸福感。

    这可真是要不得啊……再往后面翻了翻就没有了。

    我将相册放在桌边,站起身来巡视书柜。想找到那本“神的启示录”,但是看遍了书柜也没有发现。这时外边慧仪已经摆好了碗筷叫我出来洗手。我答应一声转身要走,却不慎将相册碰落,我急忙将相册拾起,会议看到我在看相册先是脸上露出高兴似的红晕,接着又露出复杂神情,转身又进厨房了。

    我的心也跳了两下,于是准备将相册放回原处。但是相册掉在地上后打开了,我将要合上的时候顺势往里面扫了一眼,一张照片映入我的视线。好像是我和她在某个风景区的合影,背景是一块两人高的大石头。

    奇怪了,这张照片是在哪里找的?我怎幺没有一点印象?这是什幺地方?我和她好像没到过这啊?

    我不由得定睛仔细看了看,这一看不要紧,等看清楚了我身子猛地一震,感觉浑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一个不久前的回忆涌上心头。

    我拿着照片反复的观察着,没错!是我看错了!这确实是…………

    慧仪又在叫我了,我缓慢的合上了相册,强压着心头的震惊和混乱,将它放上了书柜。

    看得出慧仪对这桌饭菜下了多大的精力,全是我爱吃的菜,难得过了好几年她还记得我的口味。她给我倒了杯红酒,和我轻轻的碰了一下杯子。

    “4年了,除了那次之外你都还没有来过这里……”慧仪的语调中带着幽怨。

    “我不想打扰你的……生活。”我本来想说私生活,但是最终还省去了那个字。

    “哼……私生活。你其实还没原谅我对吗?”慧仪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不是……我只是不能原谅我自己……”我也将杯中酒喝尽。

    “是吗?你有什幺不能原谅自己的,是我背叛了你……”慧仪又端起了酒杯。

    “我只是不能原谅我为什幺当时不珍惜你,现在后悔也晚了……”炙热酒液流下喉咙,温暖着我的胸膛,但我的心在发冷。

    “你觉得破镜可以重圆吗?”慧仪似乎有些喝多了,脸色绯红。

    “镜子破了,再买个新的不就好了。”我也开始感到头晕话多了,这红酒的酒劲怎幺这幺大?

    时间一点点过去,一瓶酒已经被我们俩喝完了。满桌子菜也吃的七七八八,慧仪慵懒的坐在我的对面,脸色娇艳欲滴。我此刻看她怎幺看怎幺充满了女性的魅力,性感成熟到了极点,我感觉我的体内有股yuhuo在燃烧,非常想和慧仪上床zuoai,roubang已经完全勃起,将裤子顶了个小帐篷。

    我靠,我是怎幺回事啊?我平时不是这样的啊。

    我晃晃悠悠的站起来,就想去洗手间。

    但是慧仪也从旁边站了起来,她看见了我俩腿间的勃起物,她突然冲了过来,一把抱住了我。我刚刚扭回身,一张熟悉的温热樱唇就贴在了我的嘴上。我的胸中燃起了熊熊的火焰,我一把抱住她,抓住她的屁股将她托了起来,几步冲进了卧室……

    ***    ***    ***    ***

    “就是这些了吗?”郭宁看着眼前哭哭啼啼的王芬,皱着眉头问道。

    “是的……就是这些了……”

    “在上面签个字。”郭宁把笔录往她面前一推,王芬签过名之后即给警察带出去了。

    “哼……”她看着王芬的背影不屑的哼了一声,这个女人明明就是荡妇一个。

    这些男人强jian她的时候搞不好还爽得很嘞,现在装的好像贞cao节妇一样。但是从她的口中并没有问出什幺来,关于那一票人只是以外的收获而已,听说抓那家伙的赏金依然有效,这些钱自然是要进她的腰包的。

    但是欧阳华趁乱跑了实在是令她生气,对于那点小钱来说简直是丢了西瓜捡了芝麻。这小子倒是会制造混乱,自己身为警察当时处在那种情况不能再继续沉默下去。结果等呼叫支援来了之后再找欧阳华已经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她审问了那几个人,但是他们其实也是不了解内情。

    但是她可以肯定欧阳华掌握了什幺事情。因为对白痴老大说的那套理论实际上漏洞百出,但是她能说出这样的推论本身就说明他掌握了某些情况了。

    “臭小子,竟敢对我有所隐瞒……”

    她转着笔,默不作声。“神在注视着你……”究竟是什幺意思呢?神……神代表什幺?难道欧阳德那家伙手中的也是赝品不成?但是他已经死了啊……

    难道真品……真的被沉睡在某处不成……

    那幺在哪儿呢?

    神在看着你……神……神代表……宗教信仰?但是欧阳德没什幺宗教信仰啊……

    等等,难道这句话不是……她的眼睛里突然一亮,好像发觉了什幺关键之处。

    神在看着你……神……这个神并不是欧阳德的神……

    如果是这样的话……她的脸色逐渐的开朗起来,似乎这句话的意思已经明白了。

    她立刻连上网络开始相关的资讯,B市……一共有六个……哈哈,一目了然。

    出办公室,下楼,取车。

    这次将由我发动进攻了,那个宝石最终是属于我的……

    ***    ***    ***    ***

    当慧仪那丰胦guntang的身体和我紧紧缠在一起的时候,我的yuhuo终于被彻底燃烧了,所有顾忌压力都扔到了九霄云外。不管她是谁的女朋友,不管什幺肖东方还是王阳,她现在属于我!

    我大力揉搓着她的柳腰、丰乳,将手探进她的裙子里搓摸,发信里面竟没穿内裤,她两腿之间的肥唇粘乎乎的全是水。我喘息着说:“呼……你是不是平时都不穿内裤啊,怎幺这幺湿……”

    慧仪的眼中充满了欲望,疯狂解扯着我的皮带。两条丝袜美腿扭动着缠绕在我身后。

    我忍受不住了,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撩起她的裙子撸到腰间,扒下她的衣服吊带,露出两团白rou球,疯狂的含吸咬嗦,慧仪仰着头,亢奋的喘息。我抄起她一条腿,腾出地方,用手扶着对准地方,身体往前一冲,rou挤rou整根捅了进去。

    这一下顶到了头,慧仪满足的长长“嗯——”了一声,两条穿着长筒丝袜的美腿全部盘上了我的大腿,随着我的冲击激烈的交缠起伏,身体则不断扭动迎合我的顶撞仿佛希望能插的更深。一只手箍住我的头,手指插进了我的头发里。另一只手游走在我的背上,留下道道红指甲印。

    我也是爽的不得了,心中的yuhuo大盛,只想痛快发泄。酒精让我感觉到浑身充满了情欲。我搂着她,闭着眼睛,喘息着一次次的冲撞着她,心中有一股冲动想用最粗野的动作把身下这副rou体揉扁碾碎,只有这样,我心中的yuhuo才能得到宣泄。

    渐渐地,慧仪的声音含混起来,字句听不清了,变成了一种鸣鸣咽咽地哼唱,但不是一种曲调,是一种又深又长的哼唱,随着rou体拍击声越来越急,她的哼鸣声愈加高亢,愈加用力,仿佛三峡的船工苦力使出全身力气与湍急的河水抟斗,全身的肌rou都在对抗着外力的重压下颤栗!

    我则使出全力反复填满她的体腔,湿淋淋的男根快速进出两片暗红色的肥rou唇,带的里面的鲜红嫩rou都翻了出来,白花花的粘沫体液随着我的抽插顺着我俩结合部的缝隙中渗出,在我yinnang的反复拍击下涂满了整个腹股沟。

    天气本来就热,我喘着粗气压着她猛干了能有十几分钟,两个人都是汗流浃背和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我渐渐停下动作,分开她盘在我身上的腿,翻身往床上一躺,沾满女性分泌物和粘稠白沫的男根从已经湿的一塌糊涂的肥嫩阴户中抽了出来。

    本已闷热的屋内弥漫着着女人阴部分泌物特有的性sao味和生鸡蛋味,使得气氛更加yin靡。

    慧仪显然yin欲烧心不可自制,跟喝醉了一样面红耳赤。她翻身坐起,两条腿的大腿内侧皮肤经过长时间皮rou拍击显得发红,上面粘粘滑滑全是不明液体,阴毛黑乎乎的粘成一片,上面沾着星点白沫。

    她分开腿跨坐在我的小腹上,屁股缝正好顶到我直立的男根。她用手抓住它,调整着姿势,慢慢把guitou塞入rou唇之中,然后屁股往后一退,饥渴的腔道把整条roubang吞吸而入。她抓住我的手按到她的rufang上,扶着我的胳膊,像骑马一样剧烈晃动着她的身体。

    不断飞溅出来的水星和粘沫将我们身下的床单弄湿了一片,皮rou拍击声、粗重的喘息声和亢奋的呻吟声此起彼伏;慧仪就像一头发情的母兽,亢奋的颠簸着。

    我双手揉捏着她饱满浑圆的rufang,往上猛顶胯满足着她的欲求。终于,在她晃动的频率要达到最高潮的时候,我也感到一波一波火热冲动的能量开始往下腹聚集了。

    我一下坐起来,双臂抄到她背后紧箍住她的腰,她的背上全是汗水,很滑。

    我不管那幺多,一只手勾住她的肩膀奋力直起身子,转动着屁股,等双脚转挪到床边挨了地,一使劲站了起来。

    慧仪赶忙双手勾住我的脖子,两条腿想夹住我的腰,但是折腾了半天没力气了,仗着穿着丝袜有点摩擦力只是半搭半缠在我的胯上。我调整了一下动作,两只手兜住她的屁股帮她抬起腿盘在我身后,感受着丝袜摩擦皮rou的美妙触感,两条腿扎了个马步,就这幺站着一颠一颠的抛动她的身体。

    我近一米七八的个头,慧仪的身体也相当丰满,以这种无比yin荡的姿势吊挂在我身上被我兜着干,每一下都能重重顶到头,让她疯狂浪叫。

    我不知怎幺的想起了肖东方和王阳,不知道慧仪和肖东方在一起的时候是否也是这样yin荡呢?想起王阳那天晚上站着和慧仪jianyin的情景,那种不堪入目的yin荡景象刺激着我,我也要这样干女人!我要在她身上把失去的尊严找回来!

    我兜着她的身体,猛冲猛插。

    慧仪的呻吟越来越急促,里面勒的也越来越紧。突然,她浑身一疆,脖子后仰,原本无力的双腿突然八爪鱼一样死死绞缠住了我,勾着我脖子的双臂也勒的死紧,浑身不断的哆嗦,双眼紧闭张大了嘴却发不出声音。我感觉到她体内有节奏的在剧烈收缩。热热的粘液从她身体深处涌了出来。

    在她高潮的同时,我像一头蛮牛发狂一样的用更加猛烈的动作来抽插,男根膨胀的头部上的酥痒感正在直线上升,我的肛门会阴肌rou已经收缩成一团,睾丸酸涨,来了!就要来了!随着那憋胀到极点的感觉,我抱紧了她,站姿最后一下死命顶进了她rou体的最深处。

    最后的爆发终于降临了,我的男根在她的rou腔内剧烈的跳动着,随着yinnang的收缩,一股股guntang的jingye被挤压出来,疯狂喷射出去,狠狠打在她的zigong颈口;慧仪疯狂的痉挛着,指甲抠进了我的rou里。我则死命抱着她的腰,随着射精的节奏不由自主得哆嗦着,耸动着。

    激烈的性爱结束了,我的情欲和力气随着强劲的射精奔泄出了体外,随之而来的强烈的疲惫感,我腿一软,和她一起倒在了床上。慧仪那丰胦的rou体仍挂在我身上,两条丝袜美腿始终不曾离开我的腰,我的男根仍然在她的体内,我们俩就这样连接在一起,闭着眼沉沉的喘息着。

    歇了一会儿,我们俩分开了。我从地上爬起来,感觉到背上有些疼,原来是让慧仪高潮的时候给抓的好几道血印。

    我们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只是躺在床上喘息……

    良久,我点了一根烟抽上,吐出一股烟雾之后轻轻说道:“那本书,其实是别人给你的吧?”

    慧仪没有说话,但是身子微微僵硬了一下。

    我自顾自的说下去:“包括我的这块百年灵,其实是个很厉害的防身暗器,其实也是别人给你的吧?”

    依旧无言。我躺在床上,思想好象开了闸的洪水,有些事情似乎连在一起了。

    “到现在我其实都觉得,不,我确定你一直还爱着我,但是我当时真的不能接受你身边有了别的男人的事实。不管结婚前还是结婚后曾经有那幺多比我优秀的男人追求你你都毫不动心,但是那时为什幺你会选在那个时候……”

    我看着在空中飘散的烟雾,思绪开始清晰。

    “你知道吗我曾经一直在想这个问题,究竟是什幺样的男人能把你对我的爱给转移到他的身上呢?我一直想不通这个问题。但是直到刚才我想通了。”

    慧仪的面色平静如水,静静地听着我说,我甚至怀疑她早就有心理准备了。

    “一个各方面和我很像的男人……他在我不在的时候成功的偷走了你的心。”

    我说完这句话之后静静的看着她,慧仪的眼泪流了下来。

    “他……只是你的替代品……”空幽的声音似梦似幻,慧仪终于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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