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子小说 - 言情小说 - 【女攻】无限手游:融入式全景游戏在线阅读 - 36、风急雨又骤

36、风急雨又骤

    情事中,露骨的话,瞬间点燃僧人的情欲。他的汗毛根根站立,就连头顶戒疤都一胀一胀的,仿佛将有烦恼丝破土而出。他软了浑身筋骨,好像融化的罗汉、熔炼的金刚,只剩下慈眉善目的吟哦。

    忽然,洞外响起一道闷雷,不多时,刚刚还月明星稀的夜空,下起瓢泼大雨。

    桑梓二人正互相啃吻、撕扯彼此的衣服。

    舟行蓦地一惊,颤声说:“定是我礼佛不够虔诚,触怒了上天。”

    桑梓已经脱掉他的僧裤,将他压在洞壁上,抬起他的一条腿,“佛祖那么忙,哪有空管这点红尘情事?若真有天谴,我陪你一起领受!”戒是她破的,她愿意陪他一同生、一并死。

    不容多说,他们已经合二为一,闯入的疾风骤雨,接纳的毫无保留。他们站在佛洞内,一起一伏、一耸一动,只能看到舟行晃动的大白腿,与半露的圆润香肩。

    桑梓揽着他的腰,掐着他的臀,深入浅出、游刃有余,在他股间拍出一片浪花。

    舟行歪着光头,磨蹭粗糙洞壁,他另一条腿软得厉害,只能靠桑梓的冲力与后背的力量支撑身体。

    他攀着女儿的肩,被顶起又落下,甩在空中的脚趾,蜷缩又张开,“啊…啊…啊…啊…啊…啊……嗯……哦…哦…哦…哦…啊…啊……”恰是大雨的掩盖,让他无所顾忌的释放吟声。

    桑梓抬头吻住他的嘴唇,“阿爹,你的声音真好听!”但她不想被旁人听到,哪怕是天地神明。

    舟行僧衣凌乱,僧袍大敞,露出一点樱红的茱萸。桑梓低头含住,尽情吸吮。

    大和尚两处紧要的地方,被女儿抚慰,他心底的酥麻窜满全身。他只能紧紧抱着桑梓的头。

    桑梓察觉他站不稳,又抬起他另外一条腿,让他双腿夹着自己的腰,她托住舟行的屁股,咬着他的红豆,向上冲刺。

    舟行像是被打开某个关窍,身子一抖,不自主迎合顶撞,里面亦是一缩一缩的夹紧,如同贪嘴的孩童。

    桑梓“啪”地拍一下他的翘臀,“阿爹,你夹得我,快要坚持不住了……”委屈巴巴地撒娇。

    舟行羞愤恼怒,既恼她在这时候唤自己阿爹,又恨她软软地挑拨,让他情潮翻涌,里面收缩根本不受控制。还有,她拍得他极为受用。

    桑梓被阿爹既恨且爽的神情取悦到,更加奋力卖弄床技,将僧人服侍得跌宕起伏、雀而忘返。

    这一日,端亲王入宫面圣,商谈军中事宜。谈完政事,天子状似不经意地问:“贤弟从城外大营直接入宫?这点事,也不紧急,怎的过家门而不入?”

    洛君瑶睫毛微动,拱手道:“皇兄交托之事,臣弟不敢怠慢。”

    天子喝了口茶,又说:“也不怕端王妃等得心焦。”

    端亲王暗忖:皇兄这是变着法子问自家小王妃的事吧?便说:“王妃前日去了雍城,不日便归。”

    天子闻言,皱眉问:“贤弟为何没有陪同?”这不是放虎归山吗?她口口声声说缘尽,以君瑶的名义拒绝他,自己却找那秃驴幽会,真是可恼!

    洛君瑶看了看神色有异的帝王,“军中还有诸事悬而未决,臣弟不得离京。况且,王妃只是去雍城办事,事毕便回来了。”

    洛君枢面上无波,心底却翻起醋海滔天,新仇旧恨一并涌入胸中。心底有个邪恶的声音,想要毁天灭地、玉石俱焚。

    他看着弟弟俊美的面容,一字一句道:“贤弟,你可知,端王妃数月前,为何被囚宫中掖庭?”

    洛君瑶似乎感受到危险的气息,“臣弟不知……”

    天子又道:“你可曾问过端王妃其中缘由?”

    洛君瑶心道:问了,因为她不肯入宫。但此话却万万说不得,“没有。”

    天子:“贤弟不好奇吗?”

    洛君瑶本能不想知道,那定是他不能承受之事,“微臣与王妃情深意笃,无论她在嫁于臣弟之前,有过怎样的过往,臣弟皆会既往不咎。”

    天子危险地眯了眯眼,“哦?贤弟不要将话说满。”

    洛君瑶只恨自己没有健全的双腿,能够立刻站起来告退。他只听兄长慢慢说出,“雍城县主与生父舟行行了苟且之事,朕才命禁卫军将她押回宫,查封县主府。yin僧舟行至今没有归案!”

    端亲王猛然睁大双眼,他的小妻子竟然和舟行法师……新年回雍城,她还独自去山中探望过舟行。这次,她亦是……

    天子残忍地问:“贤弟可知舟行的藏身之地?”

    洛君瑶喉头滚动,半响才道:“微臣不知!”

    天子冷笑,“她连你都瞒着。”还说什么情深意笃,可真是好笑又有趣。

    他知道,桑桑得知自己将那段往事告知给君瑶,一定会恨他。可那又怎么样?得不到她的爱,让她一直恨自己,同样是忘不掉。爱和恨,最难忘怀。

    回到凝香殿,他没有预想中那般痛快。看着弟弟失魂落魄的脸,他竟生不出一丝快意。君瑶已经为国为天家丢掉了双腿与下半生的荣膺,他却要为一个女人,这般对待他!

    洛君枢更加厌弃自己,传来段凌人,以绳鞭抽打百次,不解心中苦闷。

    桑梓回到端王府的时候,下人说,王爷从宫中回来,便进了书房,连晚膳都没用。

    此时已经入更,桑梓早晨离开山谷,马不停蹄地回京,已经十分疲累。

    她来到洛君瑶的书房,发现里面并未掌灯。

    小童候在偏房,见到王妃,犹如救星,小声带着哭腔道:“王妃,您可回来了!王爷回府后,不吃不喝也不说话,更不许我等进去。”

    桑梓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便推开书房的大门,看到洛君瑶坐在窗前,一动不动。

    端亲王听到声音,并未回头,声音像是亘古寒冰,“说了不用伺候,你们听不懂吗?”

    桑梓走到洛君瑶身边,握住他的手,“手怎么这么凉?是不是在宫中发生什么事了?”

    洛君瑶抬头看向桑梓,眼中寒芒闪烁,“你回雍城,是不是去见舟行了?”

    桑梓愣住,“夫君为何这样问?”

    洛君瑶:“本王派人去雍城送你惯用的账册,县主府下人说,你并未回去!”

    一瞬间,桑梓脑中闪过许多念头。但是,看到端亲王面若冰霜,实则内心灼伤的神情,她不想再欺瞒他。又联想到,他从宫里回来便直接进了书房,大约是听到什么消息。

    桑梓点点头,“是,我是进山探望了阿爹。”

    洛君瑶眼神如刀地看向她,“你和舟行到底是何关系?”

    桑梓深吸一口气,“他并非我的生父,我也不是莫国公的亲生骨rou。我是阿爹出家前抱来的孩子。”

    这个回答,让洛君瑶有些意外。他又问:“你和舟行之间,是否有不伦之恋?”

    桑梓的心提到喉咙,望进端亲王的眼睛,缓慢颔首,“是……”

    洛君瑶顿感胸口发闷,没想到皇兄所言句句属实,“那你还唤他阿爹?”

    桑梓:“喊习惯了,一时改不了口……”

    洛君瑶气得手指发颤,这种事,简直闻所未闻,难怪皇兄先囚禁她,又令她下嫁。自己的亲哥哥,也没安什么好心。将嫁给他端亲王,视作惩罚。如今看他们幸福美满,又刻意说破。

    桑梓见洛君瑶面色铁青,低声说:“云辞公主痴恋阿……舟行,有次圣上摆驾行宫,命我等随扈。公主为阿爹下了腌臜之物,幸好被我撞破。正是那时,我才得知身世。”

    洛君瑶问她,“一次解药,而后便和jian了?”

    桑梓低下头,“夫君何苦这般说?我与他既无亲缘,两厢爱慕,也属正常。”

    洛君瑶一拍轮椅,“你们原本是父女!况且,他是出家人!”所以,皇兄打翻醋坛,巴巴将人绑进宫,以桑梓外柔内刚的性子,定不会屈服,才有今日他们的姻缘。

    桑梓低着头,没有搭话。良久,她才说:“夫君,你不要为我的事气坏身子,先用点晚膳吧!”

    洛君瑶胸中堵着一团暗火,不肯理会小王妃。虽然他们并非亲生父女,恋情也在成亲之前,但她毕竟背着自己与情郎幽会。刚成婚时,他一句“王妃的本分”,不想竟是一语成谶。

    桑梓诚恳地道:“圣上一直想要抓住舟行,是我将他藏起来了。我没无法看他被人所害。他不仅与我有情,还是我的亲人……”

    洛君瑶:“那你可曾顾念本王的感受?”

    桑梓蹲下,握住他的手,“君瑶,抱歉,将你扯进这段糊涂账里。我不曾与你明言,就是想保护你……”

    洛君瑶:“纸难包火,只要你去见他,终有行迹败露的一天。”他们成亲刚刚三四个月,她便回去探望舟行两次了!

    桑梓:“我知道。世上安得无双法,不辜负你,也不负他……”

    洛君瑶甩开她的手,“你还想两全其美?”

    桑梓:“我没想到那么远。此刻,只想护他周全,也不让你伤心。”

    端亲王虽然残了一双腿,却从未想过,有朝一日究竟要逼问一个女子,选自己还是旁人?与生俱来的骄傲,让他根本说不出口。可他又没立场责备他的王妃。他们的婚姻,本就是皇权强加的,他们皆没有权利选择。

    桑梓嫁给他,将他从一潭死水中拉出来,唤起他对今后生活的希望,又用巧思帮他站直身体。皇宫中,他对天子说的话,亦是真心。无论桑梓在婚前有过怎样的过往,他都不愿追究,也无权追究。和她在一起,他能感受到她的真心。他们之间的爱恋,绝非虚幻。正因如此,他才更加痛楚。

    洛君瑶:“婚姻情爱里,如果有了旁人,注定会两败俱伤。”在这个意义上,自己同舟行,对皇兄来说,都是一样的。

    桑梓:“君瑶,我不知该怎么办,既能保住他的性命,又不伤害你!”

    在端亲王的认知里,女子出嫁便该三从四德,以夫为尊。但桑梓不是普通女子,她拥有自己的封地与亲卫,可以不依附于任何人。甚至,在床事上,她也是特立独行。正是她的特殊,才解了他的死局,令他重获新生。

    可她毕竟只是个双十年华的姑娘,比他小了整整一旬,他怎能苛责于她?

    洛君瑶扶住额头,“我想静一静,你回寝院寝院吧!”

    桑梓:“夫君,你已经静一晚上了……”

    洛君瑶闭了闭眼,对外扬声道:“来人呐,送王妃回去。”纵然他想得明白,此刻还是接受不了一心一意对待的人,心中另有他人。他暂时不想见她。

    桑梓无法,只好转身走出书房。

    一连数日,端亲王皆是早出晚归。以前,他每隔五日才去城外大营督导cao练,这几日,他每天都去,这可苦了一营将士。

    桑梓也觉对不住洛君瑶,害他伤心难过。过了几日,她便派人去大营送午膳,傍晚,再命人前去催促端亲王回府。

    日暮十分,端亲王与参将议事结束,被小厮抱上马车。车门打开,赫然看到,里面坐着端王妃。

    小厮惊喜道:“王妃,您怎的来了?”他又对端亲王道:“王爷,也不知王妃等了多久。”

    洛君瑶看他一眼,迫使他闭嘴。

    马车驶离军营,车内坐着久未谋面的夫妻二人。

    桑梓率先开口,“夫君可消气了?”

    洛君瑶垂着眼帘,“你以为,本王只是生气了?”

    桑梓:“我知道,为妻让你伤心了!夫君想要我如何补偿?”

    洛君瑶看她一眼,又垂下眼,“你将如何处置舟行之事?”

    桑梓:“而今,我只盼他能平安。”

    洛君瑶:“若本王让你永远不再见他,你可愿意?”

    桑梓张张嘴,“夫君,他不仅是我的……更是我阿爹。”

    洛君瑶气恼,“哪有人会同自己阿爹行那等事?”

    两个人又不说话了。端亲王悲哀地想:或许,他的小王妃更舍不得舟行罢!

    回到王府,洛君瑶没有同桑梓一同用晚膳。

    桑梓一人闷闷不乐回了寝院。吃饭时,下人来报,端亲王呕吐不不止,连苦胆都快吐出来了!

    桑梓刚忙赶去洛君瑶的书房。她到时,府里的郎中已经诊过脉了。他让端亲王遣退下人,面色凝重地对桑梓二人说:“王爷并非生病,而是喜脉。他已有了两个月的身孕。但是,以他现下的状况,实在不宜怀胎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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