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喝醉酒了/不许动不许湿不许流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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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点日常(*σ′?)σ不是很黄,因为本篇又名:两只狗狗的奇妙冒险(不是 —————————— “速归。” 肃钺处理完工作,刚打开手机,就看到革厉发来了消息。 主人出事了?肃钺皱起眉——他知道主人今天去了朋友的生日宴——于是站起身就出了办公室门,迅速赶去主人家里。 推开家门,林礼致窝在沙发上,革厉跪在旁边,一派祥和。 看见主人平安无事,肃钺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怎么了?”他看向革厉。 “醒酒汤。”革厉说。 “何时醉的?怎么现在才要做?”肃钺挽起西装袖子,向厨房走去。 革厉身体力行地演示了原因。 “小姐,我去给您做醒酒汤。”革厉低声说。 刚要起身,林礼致“啪”一下按回他的脑袋,凶道:“不许动。” 醉酒的人那点力气软绵绵的,阻止的力道几乎等于没有。 但革厉偏偏就不敢动了。 肃钺点点头,默默地转身,进了厨房。 放好食材,倒水,开火。肃钺等待一会儿,汤快热好时,蒸腾的水汽弥散在厨房里。肃钺刚把碗从橱柜里掏出来,就感觉背后有一阵微风。 他反应十分敏锐,碗往回一塞就转了身,随后睁大眼睛,下意识伸手接住扑过来的主人,僵硬地站在原地。 革厉靠着墙看他,没什么表情。但以肃钺对他的了解,那眼神的意思是“到你了”。 “主人……”肃钺看林礼致已经站稳,便松开了手,不过身体仍然是僵着的。 “属下能否先帮您盛……” 林礼致没让他说完,左手拉着革厉的手腕,右手拽上他的领带,转身就往卧室的方向拖。 肃钺人高马大的,被拽得一个踉跄,几乎是跌跌撞撞跟在主人身后。他其实想说主人您不用拽这么紧,也不用拖,我会跟您走的……但是他又闭了嘴。主人爱怎么拖他怎么拖他,他没权力置喙。 把人摁到床上,扒开西装,林礼致上手就去解里面的衬衫扣子。肃钺自然乖乖任由她折腾,同时自觉地张开双腿,xue口感觉到主人的气息,开合着流出yin液,预备着服侍主人。 林礼致却动作一顿, “不许湿。”林礼致皱眉,凶他。 肃钺愣了一下,原来主人不是要用自己……他慌乱低头道:“是,主人,属下又擅自发浪了!属下这就擦干sao逼……” 可身体的本能反应,哪是肃钺自己能轻易控制的。若是让他不许射,他倒是有许多办法,掐自己腿也好,自己扇贱根也好,甚至主人哪天要废了这处也好,肃钺都会毫不犹豫,反正只是用来给主人把玩用的。 可这口xue,主人向来是喜欢他水多的,肃钺也就长成了主人喜欢的形状,sao逼越发贱起来,主人两句话、或者手指随便碰碰他就能让他喷出水——所以现在,要他突然在主人的抚摸下不许湿,倒像是强人所难了。 肃钺慌忙地去擦,可林礼致偏偏不安生,一松手就扒在肃钺身上。 她用脸在饱满柔软的胸肌上蹭蹭,发出一声赞叹,又伸爪子去摸他手感很好的腹肌。 肃钺顿时一动也不敢动,仰起头僵在床上当抱枕,望向天花板的眼神……罕见地无助起来。 革厉默默跪在靠近主人那侧的床边,黑漆漆的眼珠子微动,不知道在想什么。 林礼致扭过头,看见安静跪着的革厉,松开肃钺,一伸手又换个人扒拉过来。 “小革……”她轻声哼哼,这称呼把一直沉默的革厉惊了一下,耳尖红了个透,默默地把她揽进怀里哄。 肃钺还衣衫不整的,趁这个机会迅速起身,去厨房看煮的汤怎么样了。 “小肃呢……?”林礼致安静了两秒,迷糊中皱起眉,手在床上拍两下,都落了空,不满地嚷嚷起来: “肃总?肃钺?狗狗——?” 肃钺没来得及踏进厨房门,就听见她的喊声,只能迅速转身回去,“嘭”地跪在地上,“属下在。” “上来。”林礼致拎他的领子想把人提溜上床——她显然提不动,但是肃钺顺着她的力道,乖乖爬到了床上。 于是,等林礼致左手揽住革厉的脖子,右手满意地拍了拍肃钺的脑袋,终于不折腾了。 “都乖乖的,不许乱跑。”她宣布。 革厉和肃钺沉默地对视了一眼。 没办法,虽然喝醉的人是不讲道理的,但是主人——哪怕是喝醉的主人——说的话、做的事,就是他们做属下的道理。 ……可是厨房的火还没关。 肃钺小心翼翼抬头,鼓起勇气道:“主人,能否允许属下去……” 林礼致手上用力,啪地把人按进自己怀里。 ……要糊锅了。 两人上一世陪主人刀锋血雨的都过来了,这一世可不能栽在小小的锅上。 于是肃钺看了革厉一眼。意思是,你来? 革厉点点头。意思是,好。 他顿了顿,把自己的胸往林礼致胳膊上蹭。 “小姐。”他低声说:“属下的……奶子,涨得难受,能否求小姐给属下……揉一揉……” “……喔。”林礼致眨眨眼,伸手放在柔软的奶子上,“好哦。” “呃……”革厉的腰一抖,把脑袋凑近林礼致的颈窝,轻轻蹭几下,又把紧身黑衣掀高了一些,哑声说: “小姐,求您……这边也好涨,要您揉……” 于是林礼致乐呵呵地松开肃钺,伸出另一只手,去搓弄革厉已经挺立起来的rutou。 肃钺飞快地蹿出卧室,关了火,汤倒进电饭煲里,插上插销按下保温按钮,再飞快地蹿回卧室,把脑袋凑到主人揉完奶子、准备放下的掌心。 一气呵成。 ——等主人肯放他们走,还不知道到什么时候,总之,先给主人的汤保着温。 林礼致摸了摸,发现肃钺还在,满意地掀开他本来就半遮半掩的衣服,看着饱满结实的胸肌。 “涨不?”林礼致问,“我也给你揉揉?” 肃钺:“……涨。” “主人……”肃钺被主人揉着奶子,浑身一阵酥麻,xue道里差点又要喷水,“呃……属下违抗命令……!求……” 革厉突然看他。 意思是,你非要现在请罚? 肃钺看回去。 意思是,我犯了错,自当立即请罚,你别管。 乳尖被突然含进嘴里舔弄,肃钺赶紧夹住腿,把话说完,“求……主人,责罚属下。” 古语有云,喝醉的男人不能勃起,但是喝醉的主人可以cao人。 ——虽然没有这种古语,但是这句话是对的。 所以林礼致晕乎乎地点点头,想了想:“那脱衣服,我要用你……今天用后面。” 她又补充:“嗯……所以就罚你……后xue不能高潮。” 肃钺正脱着衣服,听到这话,浑身一抖。 “高潮一次,我一个星期不碰你。”林礼致微微一笑。 肃钺低下头,抿抿嘴,“……遵命。” 他躺在床上,缓缓扒开后xue。主人平时用他这处不多,所以他的动作也略显生涩。林礼致一转身,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个跳蛋,抵在他的xue口,慢慢地、慢慢地向里推。 跳蛋已经打开了,一路震着xue里的软rou。肃钺的前列腺也浅,主人轻易地碰到,手指按在上面快速地碾压。 肃钺的腰向上一弹,猛地侧过头,张口咬紧床单。 不能高潮。 他很快就忍出了眼泪,全身肌rou都控制不住地绷起来……主人少碰后面的saoxue,不代表他这里不敏感。实际上他全身上下被主人碰到的地方都是敏感点,快感逐渐累积到难以忽略的程度,肃钺发出一声悲鸣,抬手就要去掐自己。 林礼致按住他的手,把跳蛋移到了前列腺上。 再次缓缓撑开肠道的嫩rou,林礼致把手指退出来,yin水顺着指腹向下滴去。 再一抬头,肃钺的口水已经流到下巴上,微微翻着白眼,这是到达了快感的极限边缘,大概林礼致随便碰他一下,他就得哭叫着边高潮边尿出来。 前面那口xuexiele闸似的往外流sao水,林礼致也没去碰那挺立的sao豆子。阴蒂自从穿完环比以前还敏感,后来取下来了也没恢复。要是碰了,一会儿他准得立马喷着逼水高潮。 其实肃钺和革厉不一样,被逼到快崩溃的时候会哭着求她,但是这次他还在忍。这当然是因为她刚刚说的惩罚。 她知道肃钺最怕主人不理他不用他,这人老觉得自己要丢掉他,也不知道哪儿来的想法。一个星期诶,林礼致当然随口说着玩儿呢,她自己都有点忍不了。 看着肃钺逐渐适应了,林礼致把沾着yin水的手伸到他眼前, “玩你这后xue,也湿成这样?比以前还sao了怎么。” 肃钺躺在床上,背肌上覆盖了一层薄汗,胸膛一起一伏,哑声道:“……对不起,主人,属下身、身体放荡……呃!” 跳蛋抵着sao点,密集的快感让肃钺头晕目眩,强撑着吐出词句:“属下……啊……!属下一定努力改掉……呜……乱发sao的贱毛病……” 林礼致又拍拍他,乐道:“也不用改,挺好的。” 她伸手插进肃钺嘴里,让他把自己的sao水舔干净,另一只手又去玩革厉的舌头,时而摸摸牙齿,时而轻轻插进喉管。 革厉半跪着,认真地舔着主人的手指,在指尖深入时努力放松喉咙,发出低沉的呜咽,口水逐渐滴落下来,把林礼致的指腹舔得湿漉漉的。 林礼致语重心长,“肃钺,你看革厉,他被插了嘴也不……” 林礼致说着,伸手一摸——革厉的后xue也已经湿漉漉的,yin水能拉丝了。 “哦,好吧……”林礼致收回手,慢吞吞地评价:“你们两个半斤八两。” 她又一爪子按在革厉胸口,“革厉,不许喷奶。” 革厉僵了一下,小姐不说还好,这么碰一下他的奶子,乳孔霎时一酸,奶水就想漏出来。他闷哼一声,捧着自己的奶子去堵乳孔——奶倒是忍住了,后xue却开始痉挛着喷水。 林礼致看着高大健壮的总裁朝她张开腿,xue口一缩一张;又看看一边挺着奶子,努力忍住溢出奶水的保镖,突然往床上一躺:“我草,我想cao但是又好累……我是不是纵欲过度了啊……” “小姐,您只是喝酒了,需要休息。”革厉低声回答。 “你说得对……”林礼致的声音已经慢慢小下去,“我要睡觉……你俩不用了……肃钺你自己取出来……” 熬过了高潮禁止,肃钺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腿都是软的。他还没缓过来,不太敢让主人碰,怕她一碰自己就流着口水喷尿。 林礼致躺在床上,翻个身伸起懒腰——抬手的时候戳到了革厉,又嘟嘟囔囔道:“你好占地方。” 革厉默默缩到了床角。 林礼致把他捞回来,揉搓几下头发,把躲着她的肃钺也摸进怀里。肃钺不敢逃跑,几乎要发出一声呜咽,大腿紧绷着强忍被主人触碰的快感,忍得又差点翻起白眼。 林礼致没有再说话,卧室里安静了好一会儿,只有浅浅的呼吸声交织着。 “今天同学过生日好热闹啊……”她突然慢悠悠地开口。 “我上次过生日,当时还没遇到你们——所以一个人过的。”林礼致的声音飘飘忽忽的,“因为是假期嘛……大家天南海北的,同学都不好约出来,而且我也懒得约啦。” “你们应该不知道,我对爸妈没什么印象的。”林礼致小声说,“虽然小时候有远房亲戚打钱,但是都很少来看我……我倒是也有朋友啦,但是她们也都……有自己的家庭和家人。” 肃钺和革厉安静地听着,他们其实是知道的。 “我反正一直觉得,嗯,一个人也过得挺好的,就突出一个自由。” 林礼致突然提高声音,“先说一下,我这个不是嘴硬啊……对你们两个也没有必要嘛。君子还慎独呢……虽然我也肯定不是君子……哎扯远了。” “总之!我想说的是,你们两个,是唯一能彻底属于我的……”林礼致闭上眼睛,陷入睡梦前,最后强调: “不要离开我哦……” 肃钺和革厉好像说了什么,林礼致睡着了,没有听到。 但是,即使第二天清醒之后,林礼致也没有重新去问他们的答案。 因为她知道,正如她知道他们总会记得她、认出她,然后跟在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