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爱/托爱】十八岁(ntr/抹布/骨科要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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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爱十八岁的时候仍习惯穿那种纯白内裤,带淡粉色蕾丝边的,小腹一块很平坦,没有特别性感的曲线,让人想到小孩子的感觉。 她的衣服也都是可爱的风格,宽松得连少女胴体的曲线都看不到,她本就不大的胸部遮得看不见。东方爱在同龄人中也算娇小的,穿可爱风格的衣服之后根本就是十三四岁的小女孩。 东方爱不喜欢这样......事实上她更想穿性感或者时尚的衣服,看起来更像是个大人,不至于在学校里被人嘲笑说是小屁孩或者没发育的。 ......所以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东方爱感觉自己好像在流泪,眼泪流下,顺着张开的嘴巴被她咽进去了,很腥臭的味道和咸味混在一起,她不想知道她吃了什么。 ......是了。她迷迷糊糊地想,是因为这样她和托尔吵架了,为了变得“成熟”,跟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大吵了一架,然后......然后什么? 东方爱一直希望自己有一个不一样的十八岁生日。她没有和任何人讨论过,但她暗暗地期望着。好像十八岁会变成她的一个分界点似的:她可以让身边的人都意识到她的不一样,至少不会在夸她的时候只有一句干巴巴的“可爱”。 我要十八岁了,东方爱这几天每天早上都对自己这样说,她多说一声难道会早一点到生日吗......东方爱希望生日那天托尔能允许她尝尝看酒,此前托尔连啤酒都没让她碰过。 ......托尔给东方爱订了很大的蛋糕,很老土的直男觉得女孩子一定会喜欢的粉红色蛋糕,上面撒满满当当的糖果粉,糖果棒。托尔知道东方爱根本不会请朋友一起来过生日的,东方爱没有那么好的朋友,但托尔还是订了这么大的蛋糕。小塑料袋里放了很多一次性盘子叉子,托尔分出两份之后,把多余的盘子小心地塞回去。他把果汁盒子打开倒在两个玻璃杯里,等橙汁的那点分层沉淀到最底下,托尔叫东方爱切蛋糕。 托尔把灯关掉,东方爱只能盯着蜡烛瞧。托尔把蜡烛插得歪歪斜斜,十八根蜡烛在蛋糕上面,都隔开很远。东方爱闭眼把蜡烛吹掉,她自己都不知道要许什么愿。她一口气没吹完蜡烛,托尔很心急地帮她又吹了一下。然后全黑了,窸窸窣窣一会托尔才摸到灯的开关,餐厅里亮起来。 然后是托尔为东方爱准备的礼物,还是粉红丝带的包装,看外壳就知道会是很少女心的东西。东方爱没有勇气去打开。她知道十八岁也是一样的,或许十九岁也一样,在托尔心里她或许永远都只是孩子......东方爱没有发火的勇气,她本不该任性的。 “托尔,你总是这样子。”东方爱不想在这时候叫托尔哥哥了,她握着刀的手切不下去,把长锯齿刀放在桌子上,推开托尔就往外面走。 托尔还愣在那里,“东方爱,别出去!”托尔回过神来喊道,“太晚了!” 他追出去,但是已经看不到东方爱的身影。 东方爱冲出来后便有些后悔了。 她没带钱,冲出来的时候她拿上了鞋柜上的书包,但是里面只有今晚的家庭作业。她今晚什么也没吃,晚上也不想回去,或许得在公园长椅上坐一夜。但是管他的,她就是不想让托尔找到。 至少今天她不想再叫托尔“哥哥”。 东方爱和托尔的家在居民区的一栋小平层里,不是什么繁华的地段。东方爱从楼梯往下跑两层,便气喘吁吁感觉跑不动了。她改成往下走,头低着,抱着包慢慢地坠下去,直到撞上人才反应过来,迟钝地抬头,对方比她高太多。 “看路啊小鬼。”紫色头发的青年说着,低头看一眼,转换了语气,“......你是托尔的meimei吧?我是荷鲁斯,托尔的兄弟。托尔跟你说起过我吧?” 东方爱知道荷鲁斯,托尔有时接到这个人的电话,就会出去,一夜不回来。有时候骂这个人,听上去关系不是很好。 东方爱迟疑地点点头,荷鲁斯笑笑,“我好歹是托尔的兄弟,怎么可能让他meimei在外面过夜。”他说着,示意东方爱跟他走下去,“先跟我走吧,去我那歇会,再想想晚上要不要回家休息。”他话说得很对,所以尽管东方爱迟疑了一下,还是跟了上去。 荷鲁斯的摩托车是改造过的,坐垫那块位置很小。东方爱起初很拘谨,不敢抱住荷鲁斯的腰,当摩托车启动后她差点被甩下去。 她学乖了拿手臂紧绕着荷鲁斯的腰,听到前面传来一声很轻的笑声,荷鲁斯并未阻止她的贴近。 荷鲁斯要开到哪里去?东方爱头贴在荷鲁斯的背上,心跳很快,她没工夫去想那些。尘土混在风里面打在她的脸颊上,连呼吸都有股沙尘味,他们要去哪里?机器运转的声音插入到摩托车的轰鸣里:摩托车的速度慢下来,慢慢停了。 荷鲁斯把车停下,“到了,你在车上等我一下。”东方爱看到他走进楼房边的小超市,选了点东西走回来,好像跟老板说了什么才出来。荷鲁斯拿右手拎那袋东西,左手很自然地牵起东方爱的手,走在她的右边领着她走。“东方爱?你是叫这个吧?”荷鲁斯问,其实很笃定,“托尔很宝贵你这个meimei,都不肯带出来给我们看。” 荷鲁斯的话很多,好像他们很熟悉一样,他拎着东西领着东方爱,走了五楼也没喘气,东方爱却快要被书包压垮。 荷鲁斯拳头在门上砸几下,里面的人才来开门,很恭敬地叫荷鲁斯“大哥”,很匪气。 里面三个男的都出来叫,东方爱看到后面的房间是被打通的,不同于她和托尔家那种正常的居民住宅,这里的房间被打通了做成一个大客厅,大多数的地方都空着,沙发是那种布沙发,摆得很随意,边上都是酒瓶。 荷鲁斯手里的东西早就被小弟拎过去,他带着东方爱坐到空沙发上,看小弟把塑料袋取下来,很抱歉地跟东方爱说:“忘记你喝不了酒了。” 东方爱很受不了这种话,板着脸拿酒瓶子,“托尔教过我喝酒。”她撒谎了。 “抱歉啦,我以为托尔很宝贵你这个meimei,不会让你喝这种东西的。”荷鲁斯从善如流。仍旧很敷衍。 他们喝的是啤酒,玻璃瓶子喝完直接扔地上,啤酒能喝很多,显得很痛快。小弟把电视开起来,把遥控器递给荷鲁斯,荷鲁斯边喝酒边随意切换着台。“你喜欢看什么?”他问东方爱。 东方爱的瓶盖还是荷鲁斯起掉的,她握着酒瓶身,迟疑地盯着酒液,金黄色夹着透明气泡,闻起来很奇怪。 “嗞——那么接下来的一位嘉宾——” “——亮灯!有两位裁判为了ta亮灯了——” “——怎么可能!(惊呼声)——” “——近期我市发现不明流浪者的尸体——” “......” 东方爱狠狠心,一口咽下去。酒液冰凉顺着她喉咙往下淌,她咽得很急促。 电视台切到了电影节目,荷鲁斯满意了,把遥控器放下来。他大口喝啤酒,咽下去的声音很响亮,三个小弟都不敢出声。 东方爱很专注地看节目,暂时没想到她的书包。电影是国外的,只在最底下做了中文翻译。身份神秘、无所不能的男主角完成了他的任务,开着豪华轿车去见性感热辣的女主角,他们在家里吃烛光晚餐,放抒情的音乐,调笑,最后熟练地接吻。女主角按着男主角的手去摸索她连衣裙的拉链,向下拽一块,露出蕾丝边的内衣。 往日东方爱看到这种画面都会不好意思地转过头,但这次她为了彰显点不同特意看了,男主角热情地吻女主角,镜头特写一个舌吻,男主角把女主角的衣服脱掉——东方爱听到其他沙发上三个小弟低低地笑——女主角穿的内裤也有蕾丝边,蕾丝和几条细布料组成的。 东方爱感到很不安......她不应该坐在这里,跟几个男人一起看这种色情的电影,男人的笑声让她忐忑,她觉得自己很不安全。东方爱把她和荷鲁斯中间隔着的那个书包抱在怀里,蜷缩起来不敢看了。 “怎么?第一次看这种电影吗?”荷鲁斯显然注意到了,他手臂舒张便把东方爱抱到怀里,“也要看点这种电影啊,学会给自己找找乐子。”东方爱往下缩一点,荷鲁斯的手臂又沉下来,她讨厌这种接触。 “谢谢你荷鲁斯,我想好了......”东方爱试图把荷鲁斯的手臂扒下来,“我还是走吧,托尔哥哥会担心我的。” 她成功了,她抱着书包从沙发上起来,她急急往门外跑去,她的每一步都如此急促—— ——但是荷鲁斯很轻松地抓住了她,荷鲁斯是看她快跑到门边上才起身的,在东方爱摸到门把手的时候荷鲁斯也搭住了东方爱的肩,摩挲了两下。他能够感受到东方爱在颤抖。 “托尔很宝贵你这个meimei,”荷鲁斯说,“连我这个托尔的对头都知道。” 荷鲁斯把东方爱怀里的书包丢掉,他掐着东方爱的腰,很容易把人拎起来,跟拎东西没区别。东方爱的手还是从门把手上滑下来。 书包里的东西都撒出来,东方爱忘记她拉开过书包的拉链......她什么时候拉开过?老师布置的试卷和参考书,ins风格的笔袋,小便签全部撒出来。东方爱没办法去捡。 荷鲁斯让小弟上来,“让托尔的meimei也了解一下成年人的生活。”他说,“你想要这样对吧?想长大的、托尔的meimei?” 三个小弟都没上来,他们围在东方爱边上,都很犹豫的样子。 东方爱看上去才一米五出头,被四个人围住显得很可怜,她的身上还是一身高中的校服短袖,此时已经凌乱。 “大哥,她看上去好小,真成年了吗?”一个小弟小心翼翼地问。 “废话。”荷鲁斯用眼神指指远处的书包,“自己去翻。”一个小弟跑过去,其他两个还站在边上。东方爱垂下头,不再做无用的抵抗,她得找一个合适的时机。 小弟把书包倒得更彻底,东方爱的身份证从书包内部的小袋子里调出来,证件照上的东方爱跟现在一样,很小巧的一只。日期显示东方爱今天成年。 “大哥......”小弟犹豫地说,“万一托尔知道了?” “我难道还怕他?”荷鲁斯嗤笑一声,“几个孬种,不敢搞就来把这小姑娘按住,我来。” 荷鲁斯试图把东方爱的衣服脱掉,这很困难,东方爱根本不配合。每当荷鲁斯把东方爱的衣服拉上去她就会剧烈地挣扎。终于荷鲁斯厌烦了这种游戏,他从桌子上找到剪刀,随意地把东方爱的衣服剪破,很快胸部只剩少女内衣保护着。 荷鲁斯抓着少女内衣的短绳,还在笑,东方爱觉得这个人真的很喜欢在不合适的时候笑,喜欢破坏别人的一切。“成年人还要穿这种内衣?”荷鲁斯故意说,“你不是想变成熟一点吗?” 荷鲁斯的手直接伸进那层少女内衣里面,内衣被撑得紧绷,荷鲁斯抚摸少女小巧的rufang,把内陷的rutou摸到凸出来为止。他手缩回去,少女内衣已经有些变形,前面的布料空空地摇一下,完全失去作用了。 裤子倒是很好脱。东方爱的裤子就是宽松的运动裤,拽开松紧带就能拉下来,荷鲁斯当然能看见东方爱的内裤也是蕾丝边,白色的三角内裤。东方爱的鞋子没被脱下来,运动裤耷拉在东方爱的脚边上,沉重地她无法反抗。 东方爱的那副平板的身材终于全部露出来了,身材像是小孩子一样,不客观地说能够对这幅身材勃起的男人绝对有恋童癖,在场的四个人都勃起了。 东方爱靠在一个小弟怀里,很轻地叫,她嘴巴被小弟捂住,不能骂出声,叫起来跟母猫发情没区别。荷鲁斯捏她几下就叫几下,够带劲。她的屁股在小弟的裆部上乱蹭,很容易让他起反应,yinjing隔着三层布料跟东方爱的屁股磨蹭——现在是两层了,小弟也脱了外裤。 东方爱看到另外两个没动手的小弟都在对着她打手枪,yinjing毫不避讳地对着她的脸,这让她觉得很难以接受,她唯一能够做的只有咬那只捂着她嘴的手掌,但是她的嘴很难张开,她的舌头舔在对方手上简直像是勾引。 东方爱闭上眼睛不敢看,她小声地啜泣,感觉有什么摸上了她的下体。荷鲁斯的手指插进她的下体,她下面那个器官被撑开,无力地把手指吃进去,缩紧的时候被指腹上面的茧子折磨。 荷鲁斯拿一根手指试探性顶几下,把那层阻挡他的膜顶开了,那点处子血顺着他的手掌往下流,本来应该是很宝贵的东西的。东方爱几乎是哀嚎起来,她拼命挣扎,但是挣扎幅度实在有限。 荷鲁斯再插进去一根,也不管扩张好不好,他根本不在乎扩张这回事。恍惚间东方爱以为那两根手指顶到了她的胃里,要把她顶出去。 但是第三根塞不进去了,荷鲁斯努力想挤进去,但很难做到,他戳在外阴上,其他手指抚摸那个并不饱满的yinchun。 荷鲁斯的耐心很差,这是真的。他终于解开他的拉链,把yinjing拿出来,guitou往东方爱的阴部上顶,东方爱实在太矮,小弟把她悬抱在空中方便老大的yinjing进去。饱满的guitou一下下把阴部全部剐蹭到,血也粘上去,倒像是荷鲁斯用这根东西给东方爱破了处一样。 少女的腿无意义地乱蹬,终于荷鲁斯抓着少女的屁股把guitou顶进去,混着血也不好进入,少女的甬道湿润而过分紧致。东方爱不压抑自己的嗓音,大声哭泣着,小弟把手撤走了她也没发现。她的眼眶里都是泪水,看东西都模糊了。她知道面前的高大男人是荷鲁斯,模糊的人影把她视线的大部分区域都占据住。她觉得她的下半身很痛,除了哭泣没有别的办法,她还想到托尔也有那么高。 东方爱根本没意识到托尔是什么时候长得比她高那么多的。 好像上一秒他们还是孩童的时候,东方爱虽然叫着“托尔哥哥”,但心里不当回事,托尔比她高不了多少,抱她的时候也费力。长大点托尔把成绩单拿回家里,成绩都很不像话,跟监护人顶嘴说“大不了不读书”。托尔身上的伤很多,东方爱提出要帮他处理,托尔沉默片刻,同意了。 但是一转眼他们间就有了差距,托尔抱东方爱的时候不会再那么亲密,他很绅士地,作为哥哥拥抱meimei,也不让东方爱再帮他处理伤口。东方爱没再看到托尔的伤口。她不可能像小时候那样跳一下就把全身重量压在托尔身上,害怕的时候要哥哥牵着手才敢回家,非要靠点身体接触来获取温度了。 荷鲁斯把guitou顶进去,小女孩的xue紧得要命,他都担心自己被夹射出来。他顶进去缓了缓,单个guitou在里面磨着,惊讶地发现花xue里面变得更湿润。 “很有天赋啊,东方爱。”他赞美道,放心地往里插进去一截。东方爱的yindao好像就那么短,一个guitou加一小截柱身就吃饱了,zigong口跟guitou打了个照面。 荷鲁斯顶不开东方爱的zigong口,那点小口子甚至不如指尖大,完全闭塞着。东方爱的身体还没做好孕育生命的打算。荷鲁斯就这样,一下下地顶弄,毫无规律,下一次东方爱能够吃得更深。 最后他完全埋进去,把少女的yindao扩展成成熟的形状,东方爱甚至发出干呕的声音,她并没有呕吐出什么东西,这声音在荷鲁斯听来纯粹是赞美:东方爱被他完全征服了。 他把东方爱抱在自己的怀里,女孩的头只能靠在他的胸膛上面,随顶弄晃动。荷鲁斯根本忘记yinjing还插在东方爱的身体里,把东方爱换了个方向,茎身也在花xue里转了半圈。东方爱背对着荷鲁斯,这个姿势很适合荷鲁斯去摸东方爱的奶子,把小点揪出来。荷鲁斯试图把东方爱的奶尖揪成色情漫画里的形状,根本不可能。 他得了趣,把这个性爱玩偶抱在怀里不肯放手,三个小弟的jiba都还硬着,荷鲁斯允许他们在东方爱身上顶弄,把jingye射在东方爱的肚脐和腰窝上。 东方爱看不清任何东西。白色大面积地在她眼前晃,她猜那是墙壁。 托尔从来不会放着白色的墙壁在那里。东方爱用最后一点意识辩驳什么,她知道托尔自己的房间是纯白墙壁,但是客厅,餐厅,东方爱的卧室......所有东方爱常看到的地方都铺了淡色的墙纸,托尔从不知哪里看到女孩子喜欢可爱风的家居,他很死板地执行。托尔买了太多玩具熊和娃娃,东方爱的房间里都塞不下,最后只能占用着沙发和客厅 的地毯。东方爱拉着托尔躺在两只熊身上,被熊的衣饰咯疼了。 东方爱想到她的房间,粉红色的,被子也是粉红色,一边靠墙壁全堆满玩偶,东方爱睡觉的时候往里睡。她想起来房间的灯是暖黄色,不够亮但是很安心,可以开灯睡一整个晚上。 但是房间被撕裂了,她的呕吐物把整洁的房间都弄脏了,她的眼泪擦在玩偶的身上玩偶毛湿漉漉的......其实被撕裂的只是她自己。 荷鲁斯把东方爱放在地上,一边顶弄一边看着东方爱往前爬着,她完全靠胳膊那点力气带动身体往前,荷鲁斯一个顶弄又全部进去,这种玩法他很喜欢。 地面就是普通的大理石砖,东方爱爬了一会,不再往前了,她的关节处已经有了很明显的红斑。 小弟蹲下来,把yinjing往东方爱的嘴里戳,她也不再反抗,张嘴用舌头去舔弄。荷鲁斯抽插的时候甚至能听到东方爱发出愉悦的哼声。 荷鲁斯感觉有些无趣,或许是因为他已经在东方爱的花xue里射过三发,那些jingye甚至灌进东方爱未成熟的zigong里,显得东方爱的肚子都大了点。 时间差不多了。荷鲁斯心想,他是要狠狠羞辱托尔,但是他不想让托尔直接丧失理智冲上来跟他拼命,对决要一场场来才有趣。 有人拼命敲门,荷鲁斯让发泄过的小弟去开门,小弟的裤链还没拉上就走过去,在开门的一瞬挨了一拳,重重倒在地上。 是托尔。 他看上去简直是暴怒的野兽,脸上脖子上通红还挂着汗,打倒那个小弟就往这边跑过来。 这样才有趣啊,荷鲁斯愉悦地想到。他把东方爱抱起来,像给孩子把尿那样,他第四次发泄完进入不应期的yinjing从xue里退出来,大股大股乳白色的液体滴在地板上,东方爱的大腿根。像东方爱刚刚排泄完一样。 东方爱还是很轻,荷鲁斯随意把东方爱朝着托尔扔过去,当然,托尔接住了。 “不好意思啦,”荷鲁斯咧嘴笑笑,“你的meimei好像已经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