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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边合集内含傅广/瑜广/飞广/吉广

    一、傅广-温泉剧情续写

    它有些干燥粗糙,但小心翼翼,一点点吻去伤口边的水珠。

    “沾水了也没关系吧,哪有那么娇贵。啊……有点痒……”

    他的唇没有离开,顺着你的后背向上游移,短暂地停留在颈窝啃咬了一会儿,又含住了耳垂。

    感到腰身被逐渐环绕圈紧,你往一边稍稍偏过头去。

    “刚才不是还不让看一下吗,现在不害羞了,傅副官?”

    说罢你忽然转过身去与他面对面,四目相对下他的脸又烧起来,沾上的水珠都被迅速蒸发。你双手捧住他的脸,强迫他继续与你对视。

    见无法躲闪,他的呼吸短促,干脆闭眼吻上你,是一个有些气急败坏的吻,一探到舌头就吸住不放。

    无视你从喉咙里挤出的几声抗议,唇齿交缠间他用手臂轻轻托举将你抱起,让伤口暂时脱离危险范围。

    泡温泉专用的单衣早就被泉水浸湿形同虚设,比水温更高的体温隔着半透明的布料交换,泡在水里的身躯少了许多阻隔彼此无限贴紧,触感被放大从皮肤传到大脑,烧灼内心被点燃的风与月。

    寻到靠岸边一块凸起的石头,他将你放上去坐好。幽幽夜色融入他笼上一层水雾的眼眸,只仰头看了你一瞬,他又移开目光,埋到你胸口去。

    “这一个月一直跟你在不同的地方出差,见一面都难,更别说……”你感到接触到的地方又升温几度,“好久都没……”

    你手指勾住他的下巴抬起,再次强迫他直视你。

    “都没什么?”

    “……都没………”

    他的呼吸又急促起来,眉头皱着,眨眨眼睛,半天也说不出口。

    “泡得差不多了,没事我就先走了。你抬腿就要跨出去。

    “不行!”他站起来一把拉住你,双臂迅速把你箍紧在怀里。

    腿还保持着被他抱着走过来时候的姿势,你很难再使坏。

    “今夜…现在,想要……”

    不等你评判这个答复是否让人满意,他又吻上来,这次是个温和缠绵的吻,像轻柔的夜风吹拂。

    但此时此处无风,泉水的热气肆意蒸腾弥散,悄悄遮掩住所有一切躁动和不安。

    倒映着一点微光的水面被激起打碎,珠沫翻腾随着被拍打起的阵阵浪花涌跃,跌落没入温泉池里,又泛起更多涟漪回荡。

    二、傅广-情趣内衣

    被傅融拉起的被窝里,粘稠的空气和你身上好闻的味道一同被他吸入鼻腔,颈窝那里凉凉的,痒痒的。

    接着又被吸咬得有些微微刺痛,他一只手绕到你背后,熟练地…………等等……?

    找寻了半天也没摸到目标,于是其他的动作也停止了,就算现在黑漆漆一片你也能猜到他脸上是怎样的表情。

    “噗……咳,今天的在前面。”你偏过头正好贴着他的耳朵,小声跟他说。

    “前面?”于是他顺势将你抱住,换了一只手从腹部摸索上去。

    一路摸到的是若有似无覆盖着的镂空布料,丝质绑带从两边交叉缠绕最后系成一个精巧的蝴蝶结。傅融逐渐领悟到你这件“衣服”绝对不是把搭扣从后面换到前面去这么简单。

    突然变得急促的呼吸让原本就稀缺的氧气更加稀薄,你掀开被子,打开了床头柜上的小夜灯。

    呃,怎么人都看傻了。

    “脸这么红,没事吧傅融?”

    “………没有,就是被子里太闷了。”

    蕾丝网纱遮挡不住隐约透出的风光,软鱼骨顺着人鱼线勾勒出腰身线条,脑海里自动补齐缺失的部分,仿佛可见又不可见,丝丝心魂被勾起荡漾。

    “这样啊,可是好像在变得更红了……”

    傅融才意识到自己的目光太过灼热,咬着唇移开目光闭上眼,又被你立刻捏着下巴掰回来。

    “害羞什么,又不是没看过……”

    “我没害羞。”他的眼睛里水汪汪盈着光。

    “真没害羞。”眼尾也泛起红。

    见你还是盯着他只笑不说话,傅融有些气急败坏地吻过来,久到你把他推开才结束。

    “这是什么新型冷静方式……”你的指尖在他唇上摩擦,“没有什么别的要说了吗?”

    “黑色……你穿……很好看……”

    “连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了啊……"

    "不是!……那个,我记得你明天早上应该不用去公司吧?"

    说完他握住你的手,俯身下去咬住蝴蝶结的丝带拉扯,又隔着布料把□□含进去撩拨。

    “哈…………不去。”

    你心想这不是挺会的吗。

    不过其实早就在忍耐极限的边缘了,完全没办法保持节奏和耐心,不一会儿他就又爬上来可怜兮兮地看着你,好像真的快哭了,语气几乎是央求。

    “先来一次……好不好?”

    你点点头,好心提醒他:“下面那个不脱也可——以——”

    一字一顿的回答伴随着他终于进入而得到满足的叹息:

    “我、知、道。”

    三、瑜广

    天还没冷到需要开暖气,花洒的档位开到了最大,水雾上升凝结在头顶蒸腾氤氲,急促的呼吸中你们都有点缺氧。

    说不好身后的人是把你按在墙上还是箍在自己跟前,瓷砖碰触的地方有点凉。水声再大也掩盖不住□体拍打撞击的声音,意识随着晃动一点点被抽离消散。

    不是进来给哥送沐浴露的吗……怎么变成现在这样子的。其实想想早在他坚持不愿意用你的那瓶先洗一下的时候就计划好一切了吧??

    甚至本来只是把门推开一条小缝伸手递过去,他非要说什么又不是没看过一下把门开到最大……害你视线接触到的一瞬间就移不开……

    头发湿漉漉的完全没擦还贴在皮肤上滴着水,水珠掉落在颈窝略过锁骨再滑过结实饱满的胸肌,顺着腹部的曲线沟壑继续往下滚落……这种场面加上浴室暖色的灯光,也不能怪当事人定力太差……

    你眼珠子落在不该在的地方抠都抠不下来的时候,显然不可能注意到他脸上的坏笑。

    已经被拉进去掀起睡裙了才想起来拒绝,一边推他一边说自己外面还挂着游戏呢,麦都没关……他于是把淋浴间的门也关紧了把水开到最大,低头含住又撩拨着另一边,说很快的速战速决。

    脑袋越来越晕,热水冲刷在后背流淌,不可避免地带走下面的滑□,少有的体验到一些涩涩的摩擦感。你质问他说好的速战速决呢?这都…多久了……

    他的唇贴上你的肩膀,又挪到你耳边,用力顶了几下说,这么轻易就又相信哥哥了,真是多少次都不长记性。

    四、飞广

    接吻的时候,有意把张飞的舌头捉出来。纠缠一番之后,咬出舌尖一点血。

    除了一声闷哼以外,没有再多的反应。厚实的唇重又贴回来,幽沉深邃的眸子含着难耐眯起,邀你继续。

    你向后躲开,“就一点都不怕我把刺青咬破?”

    “那个地方,我咬到,你咬不到。”

    “哦?真的?”

    “不信,大可以自己试试。”

    于是他主动把舌头伸进来,你调整角度去尝试,恨不得自己像小狸一样舌头上长了倒刺才好。

    胜负欲很快被别的什么取代,他身上墨水的苦味夹着一丝血腥,与你房中的几缕香料味混合交融,奇妙。

    帽子,太碍事了。你伸手摸到他的发髻解开打散,帽子顺着灰墨色的长发一起滑落,掉在地上并没发出什么声响。

    “你看,没有骗你。”

    分开的时候舌根已经酸得不行,差点喘不上气,莫名其妙的华胥刺青安全性测试宣告结束。

    被你拆了发髻披头散发,他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摘了帽子之后得以更清晰地欣赏那双冷冽锋利的眉眼。

    你干脆跨坐在他身上。感觉被什么东西硌到,低头一看是挂在他腰上的那几支画笔。

    “上次我送你的?”

    “嗯。”

    “好用吗?”

    “好用,喜欢。”

    “我也试试。”

    你解下其中一支用茶水打湿笔头,又蘸了口脂。

    “舌头,伸出来。”

    指尖轻轻捏住拉长,笔锋随着手腕的运动在舌苔上游走。蛇形刺青在舌根很靠后的地方若隐若现,泛着微弱又危险的光泽。

    口脂的颜色只留下淡而又淡的一点红,和一抹若有似无的香,被他收回口中咽下。

    “画了什么?”

    “感觉不出来吗?”

    “不能,很痒。”

    “画的是……”你伏在他耳边,唇贴上鬓角的碎发。

    宽大的手掌攀上后背,小臂绕过腰肢收紧,把想要起身的你摁回来。

    “只画不行,实践一下。”

    *这下应该不是被画笔硌到了*

    五、吉广

    指腹抚过身边人后背的肌肤,顺着脊骨周围一寸寸摸索。

    “太瘦了,你。”指尖传来略微不同的触感,你不禁这样感叹。

    干吉愣了一下,随后笑了,说:“从前那些人,也会这么说。”

    “……抱歉,我没想到这个。”

    你身上也有许多伤疤,那是翻越刀山,踩踏火海的痕迹。有的长一些但不深,有的只半寸却险些要了你的命,还有更多的早就模糊在记忆里,或被新添的口子覆盖。

    干吉的伤疤与你的不同,每一处都微微凹陷,毕竟你受伤的时候很少被平整规则地剜去整片血rou。太久之前他就不知道什么是痛了,疼痛到达某个阈值时,感官和思绪会一同死亡。眼前空无一物的黑暗被撕裂成碎片,在深处会看见同样被撕碎的自己。

    而现在他分明能感到一阵阵酥麻和痒,让他觉得有些不真实。你的手没有停,不知是安抚还是单纯无聊,他没说话,任由你摸过身躯上那些斑驳丑陋的浅壑。

    他总喜欢把被当作神童的经历玩笑一样说与你听,你不爱听,可心想他到底是需要找人说出来才不至于让这些伤疤继续溃烂腐败。

    手指最终停在了他冰凉的唇,没有再往上。

    “殿下。”

    伴随着这两个字一同呼出的气息在初冬的温度下凝结成一小团雾气消散。世人都说鬼师干吉能够占问天命卜阴阳,穿越宇宙探乾坤。但此时指尖传回的柔软温热的触感,让你想到的分明是小时候捡回屋的,被打湿毛发受伤的小兽。

    “殿下。”

    他又唤了你一声,含糊不清的。你恍惚间有些困意,眯了眯眼睛。

    “嗯?”

    “无事。”他把你的手放回被窝。“做个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