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子小说 - 言情小说 - 渣女从良系统(快穿)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3

分卷阅读83

    西装让从良掏的乱七八糟,好歹算找到了俩没开封的男士内裤,一套带着商标的运动服,这才又钻回浴室里头穿。

    她接受不了穿别的男人的衣裳,大妈的衣裳又带着樟脑球的味道熏人,只好对付着穿柜子里没拆封的男装。

    这世界从良的体型也是娇小型,运动服不合身,衣袖和裤腿挽了好几圈,把内裤穿了一个,另一个徒手撕成了长条,把胸好赖围了下,拉链拉到嗓子眼往上,从良折腾出了一身汗,推开浴室门打算去找小钱钱和证件好跑路,一出门就看着王易衬衫开到底,大敞着白斩鸡的体格子,正一个特别风sao的姿势在大床上翘着二郎腿。

    见了从良的装扮首先愣了下,后吹了声十分不庄重的口哨,“小sao货,”王易下地一步三晃悠sao的屁股要甩天上,冲从良走过来,还刻意压低了嗓子,听的从良鸡皮疙瘩窜到头盖骨,“穿我的衣服,是不是特别舒服,嗯?”

    从良额角青筋又起来了,系统空间里,系统默默的用小手捂住了眼睛。

    王易伸手刚要搭上从良的肩膀,从良绷着背后,原地抬腿带着些力气,照着人的胸口,一记重重的窝心脚,把这个sao气四溢的大老爷们凌空又蹬回了床上。

    王易脑袋磕上床头,“嘭!”的一声闷响,当场白眼一翻,昏了。

    系统一缩脖子,怀疑从良那劲头,这小子怕是凶多吉少。从良却看都没看,又转回浴室去洗脚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从良逃离时,还不忘拿了狗狗套装。

    系统:你拿它干什么?!

    从良:城里人真会玩,两辈子我还没跟大宝贝儿玩过这种花样呢。

    系统:……他才十七。

    从良:过年不就十八了?

    第55章 修罗场之断指少年犯

    从良又转回浴室洗了脚出来, 走到床边上, 对着瘫成方形的王易运了一会气, 然后在系统目瞪狗呆下,隔着被子把王易卷成了个卷, 柜子里翻出几个皮带, 在外头把被卷捆的结结实实。

    嘴用领带勒了两道子, 确保他就算醒了,也除了眼珠子其他地方一动不能动。

    做好这一切,从良才去翻找小钱钱和自己证件。

    相对于农村老娘们爱把钱塞贴身的裤衩里, 或者是被摞子炕席底下甚至臭鞋子里等等,这种重口味的行径,王易的钱包非常小清新以及好找。

    从良从卧室出来, 门口俩站岗的,看着她一身男装露出暧昧轻挑的眼神,这种眼神让从良的蹙起眉心,想到她刚才被动的看到王易光膀子的小鸡子体格,有点反胃。

    好在她拉长着脸往书房钻的时候, 没遭到阻拦,总算是让她拧成一个疙瘩的眉心略松快了一点。

    书房里大刺刺的摆在桌面上的钱包, 从良把所有的现金洗劫一空,也就四五千的样子, 卡倒是一大堆,从良看都没看,随手拉开自己的拉链, 把钱卷成卷,塞到胸口沟沟里。

    她的证件就费点劲,找遍了所有的抽屉不见,最后把垃圾桶踢翻了才看见,她捡起来纸巾撸了好几遍,随手踹在运动服的兜里,想了想,又转回了卧室,照着人事不省的王易收着腿劲儿,又闷了两脚。

    “少管所在哪?”从良在脑子里问系统,大夏天的,把运动服又拉到嗓子眼之上,一低头能当口罩还能当围脖。

    手腕上洗澡时候头顶上撸下来的橡皮筋拿下来,她把上头的亮钻全揪下去,随手拢了一脑袋湿漉漉的时尚黄毛大卷,脑袋后面挽成了一个下地干活的揪揪,一边下楼梯一边溜着卧室门口站的俩男的。

    见他俩没阻拦的意思,从良略微松了口气,虽然她伤了能自愈,力气也大的没边儿,可跟老爷们干架,她还是容易吃亏,能平安的走最好,要是被按住走不出去,从良不打算硬闯,闯出去也被当成怪物。

    她打算回去把刚才那白条鸡的两腿撅折了,塞他屁股里,让他彻底变成一个标准的白条鸡。

    “少管所在四丰路,”系统说,“你出去走到有出租的地方打个车,就直接给你拉大门口去了。”

    大概是王易带女人回来的现象太普遍了,把女人玩完了缺德的连送都不送也次数太多,从良趿拉着一双一次性拖鞋,一身松垮的男装,从别墅大门晃悠出来,根本没人问一句,门口警卫老大爷见她站门口左右摇摆不定,还好心的提醒了她往西走十多分钟,出了别墅区就能打着车了。

    从良顺着绿化良好的别墅林荫区慢悠悠的趿拉着拖鞋,地上干净的一片叶子都没有,林荫到走到了头,就是车辆穿行主街道,从良回头瞅了一眼,就算她土包子也不得不感叹下,城里人真会玩,别墅不往郊区建,偏偏建在市中心。

    当然以她有限的见识,不明白啥是闹中取静,郊区全是神经病少管所孤儿院养老院,谁去那扎堆儿找丧气。

    从良路边上截了个出租车,她上回坐这玩意还是当初进城打工的时候,就那么一次,实在找不到路,坐的诚惶诚恐全程都盯着计价器看钱。

    这一次的心境就完全的不相同,从良虽然没有真的过过城市的生活,却到底真真切切的活了两辈子,当时年少无知的那份诚惶诚恐,现在就剩下经年累月磨砺出来,盖着除死没大事印章的一身懒散。

    从良气定神闲的上了车,司机眼尖,瞅着从良明显是富人区溜达出来的,虽然一身不伦不类,却一看就是名牌,想来是哪家少奶奶,青林市能住的起中心别墅区的人,那能是简单人家么?

    开口问目的地的态度毕恭毕敬,就跟点头哈腰从良能一乐呵给他小费似的。

    然而从良冷冷淡淡的三个字,“少管所”就把脸埋衣领子里了,转向窗外眼睛都闭上了,司机也有眼色的没在烦人。

    实际上从良是太紧张,她埋到脖领子里头的呼吸,热的喷出来,要把她自己的脖子都烫化了,手指头搓袖子也搓的要漏了。

    她那点有限的淡然,遇见她家大宝贝儿沾边的事,就是拿出去喂狗的货。

    虽然实际意义上,她跟大宝贝儿也就分开才三天出头,这又要见着。可这只是她单方面的感觉,对大宝贝儿来说,她妥妥是坑害他的罪魁祸首,也不知道见着她,会是个什么反应。

    而且这次的感觉也不一样,这次是少年款的“小”宝贝儿,从良想起照片上那扑面而来的青涩少年,就老脸烧的慌。

    总有种霍霍祖国花朵的淡淡罪恶感,以及霍霍祖国花朵的深深兴奋感。

    大夏天把脑袋快缩领子里的行为,把前排司机看的直冒汗,后视镜每瞄从良一眼,见从良憋红在高领运动衣的模样,司机大哥就下意识的扯自己的圆领半截袖。

    等好容易到目的地,司机已经把自己的领子揪的不像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