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这句话伴随着树林深处的呜呜声一起落下,方才还旖旎的气氛顿时恐怖起来。 怀里的女人僵硬了一瞬,别过脸躲开了他落下的亲吻。 于是他吻到了她的脖颈,含住一片软rou轻轻吮吸,发出清脆而暧昧的水声。一时间,上半身酥酥麻麻的触感好似过了电,让她双腿忍不住发软,身子“咣当”一下瘫倒在车前盖上。 这是一场没有接吻的亲热,两个人拥抱着彼此,衣衫凌乱,肌肤相贴,彼此最隐私的部位都隔着薄薄的衣衫挤压着,却从始至终没有吻上对方的唇。 她需要他的爱么?他很难回答。 他也需要她真的爱他么? 答案似乎也显而易见。 他带她来到这个湖边,做了此生最坏最狠的打算——若是她不小心暴露了真实的目的,若是她有任何对郁家、对莘城不轨的打算,那么这座湖便是她的归处。他宁愿割rou放血般摆脱这一段令他欲罢不能的感情,也要看透她的心。 因为李秀娥这个女人和他身边其他的女人都不一样,所有人都落满了这个时代的灰尘,只有她的干净的、游离的,像个冷眼旁观的过客。这样的人留不住,爱或者不爱都是折磨。 索性她不再背叛他就好,别的他也无法奢求了。 身体的厮磨很快便让情欲燃烧起来,夜色之下,幕天席地,空旷的野外最适合无媒媾和。他们在车子的前盖上安抚着彼此的rou体,白色的连衣裙很快便被推到了腰际,露出女人雪白丰腴的大腿。 饱满的阴阜藏在两腿之间,像一座rou乎乎的小山丘。郁唐伸手隔着内裤轻轻抚过,那处便像幼鸟一般颤了颤,吐出些许黏腻的液体出来。 她的身子像是一枚成熟的果子,连情液都散发出甜美的香气。他的食指和拇指揉了揉被浸润的布料,滑腻腻的液体很快沾染上指尖,发出发出咕咕唧唧的声音。 这个声音在寂静的夜幕下尤其响亮,季汐红了红脸,终于开口:“不要弄了。” 可她说出来便后悔,郁唐勾起唇角笑了笑,竟然带着几分挑衅的意味。他的手指拨开那层遮羞布,刮蹭了几下湿答答的yinchun,她的下体便发出更加黏腻的水声。 “你还真是口是心非。” 灵活的指尖寻到了敏感的阴蒂,夹在指隙中又捻又搓,弄得她浑身发软,发出细碎如同猫儿般的喘息。季汐忍不住收紧大腿夹住他的腰肢,却被男人用力掰开,雪白的腿根顿时彻底暴露在空气之中。 薄薄的一层内裤被撑得老高,依稀可见他伸进去的手背的轮廓,如同一只蛰伏的野兽。他像是揉捏一朵花一样揉捏着她的私处,滴滴答答的清液顺着他的手指一直流到车前盖上,色情到不可思议。 “二姨娘,舒服么?” xiaoxue足够湿润之后,他的手指插进她的yindao里,像是性交一样抽动起来。她顿时呻吟一声,弓起脚背,随着他的节奏微微晃动着身子。 哪儿还有心思回答问题呢? 她只能胡乱点点头,早就沉浸在漫天的快感里,被他伺候得浑身娇软不知身处何方了。郁唐见状轻笑一声,索性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另只手剥开两枚yinchun,对准那粒充血挺翘的阴蒂揉搓起来。 “咕叽咕叽”,xiaoxue发出黏糊糊的水声,将分泌的情液均匀涂抹在指节上。季汐睁开迷蒙的眼睛,往下不经意一瞥,便看到自己两腿之间的阴阜泛着水润的油光,两枚yinchun紧紧吸附着他的手指,好似某种柔软粉嫩的贝类…… “唔……郁唐……” 视觉和听觉的双重刺激之下,快感更是一叠跟着一叠,逼得她大声喊出了他的名字,喘息声急促的宛若溺水之人。他的呼吸也微微粗重起来,忍不住凑过去寻到她的嘴唇,再试着落下一吻。 可她依旧是别过脸,闭上眼睛,夹紧他的手指就高潮了。 …… 夜幕之下,宁静的湖畔边,一辆军用吉普车微微晃动着,时而“吱呀吱呀”作响。 宽敞的后座内,两个赤裸的身影交叠着,女人雪白的胴体挂在男人身上,看起来好似是面对面抱了个满怀,可是纠缠的两腿间,男人粗大的性器已经插入了女人的体内,正凶狠而又用力地进出,捣弄出乳白色的水珠四处飞溅,将二人的交合处弄得一塌糊涂。 但是这般粗暴的交合却让xiaoxue十分受用,yinchun被撞得酥酥麻麻,反而愈发用力地吮吸着粗壮的rou身。那根roubang抽出的时候,还能隐约看到柱身裹着一层亮晶晶的粘液,些许乳白色的东西挂在暴凸的经络上,看起来yin靡而又下流。 季汐抱着他的脖颈,身子微微颤抖,两条大腿被他分得很开,让他勃起的阳具得以麻利地进出xiaoxue,cao弄出“啪啪啪”的清脆响声——这次不知为何做的很激烈,郁唐自一开始便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丝毫不给她反应过来的机会。好在她方才被他用手高潮了一次,那如同鸡蛋般大小的guitou在yinchun上蹭了蹭,便“咕唧”一声顺利挤了进去。 一连被狠狠cao弄了几百下,她已经浑身酥软,香汗淋漓,浑身都是漂亮的淡粉色。郁唐心神微动,正准备托起她绵软的小屁股再重重凿几下,却突然见她睁开眸子,窸窸窣窣地从座椅上勾到了什么东西,缠上了他的手腕。 是他丢在一旁的皮带。 她动作十分麻利地将他的双手捆住,举过头顶,像是押送罪犯一样的姿势。郁唐的眸色深了深,嗓音微哑:“你要做什么。” “明知故问,当然是cao你。” 她还骑在他身上,私处插着他坚硬粗大的yinjing,身子一动便发出taonong的黏腻的水声。郁唐勾起唇角,额头与她相抵。 “那便麻烦二姨娘怜惜小辈。” 这句话颇有杀伤力,特别是当二人正在zuoai,她在和她丈夫的亲生儿子luanlun交媾的时候,差点让她xiaoxue一缩直接交代了出去。 可是这样岂不是遂了郁唐的意?他要挑逗,可她偏偏能忍,怎么都得在性事上将方才被威胁的一仇报了,让他哭着求着射精才行。 想到这里,她冷笑一声,直起身子将他往后一压,绵软的rufang直接埋在了他的脸上。她将其中一枚rutou塞到了他唇边,如同下发军令一般言简意赅道:“吃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