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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经低矮的灌木花丛,你大概能猜到这里藏着暗卫时刻提防。 你视线停留在最易躲避的地方,期待地看向温不周。 “哥哥,跪这里。” 温不周移去目光,刚好与藏匿其中的暗卫对视。对方差点没稳住身形,紧张的等待指令。 收到离开的指令,暗卫迅速找机会离开此处,仅带动一片叶子簌簌。 府里防护很多,树上与其他灌木中也藏匿着些许暗卫,温不周想哄你高兴,没有拒绝你的指令,跪趴在草坪上。 上衣贴这皮肤,自然而然显露出凸起的轮廓。 连着腰带的玉势还在他的体内,裤子堆在大腿处,就这么光着屁股走了许久。他极力掩饰,旁人看不出他行走的异常,宽大的衣袍也可以很好掩盖前后的凸起。 隔着衣物,你往里戳了戳玉势,夸奖道:“哥哥夹的真紧,这么多水都没有弄掉呢。” 温不周闷闷“嗯”了声,衣摆被掀起,后xue止不住瑟缩了一下。 白花花的屁股在灌木映衬下格外显眼,你握着玉势底部,来回抽插了两下,确认畅通无阻后,绑上了腰带。 “哈……” 温不周的腰越发贴近地面,臀也撅的没有那么高了,噗呲噗呲的水声接连不断,他双腿越发失力。 “小九……慢一点好吗?” “好。” 你搂住温不周的腰让他站起,抽插的速度变慢,但强迫式的让他往前走。 温不周有些后悔出声。 他能感受到数道人影,他们或许不敢投来视线,但这与在人前被cao无异。被功名堆起的自尊与骄傲在此刻悄然崩塌。 他此时只是个娈奴,一条摇尾乞怜的贱狗。 “刚才我就在想,哥哥臀上若染上脂色,定比那娇花还要好看。”你可惜道,“但是我手用不上力。” “小九想看,不如我自己动手。” “嗯……感觉太辛苦哥哥了。”你给温不周戴上口球,绑上眼带,“我去叫宁澜!” “!”温不周无法说话,不安的等待。 在宁澜拿木板前,山山有些顾虑,温不周对你的好感没有变,这么做会不会掉好感。 你才不在意掉不掉好感,只想看他的红屁股。 “哥哥,我回来啦。” 温不周跪趴在床边,双腿张开,臀缝渗出丝丝yin液,在烛火下隐隐闪烁。 他能感受到多了一个人,随即,木板携风而落,清脆的声音格外明显。 宁澜用力很大,臀峰被打出红印,他动作不停,每一下响声都清脆。他跟了温不周许久,知道这个男人素来冷厉,这样被凌辱的模样,着实罕见。 他有些底气,在温不周不在的时候,他与你相处的时间可不短,若是他被他杀了,你会因此讨厌他,所以他确信温不周不敢动手。 他死,只能是为护你。 打了三五十下后,臀已经红肿的不像样了,你摸了下臀rou,温度很高。 手指沾了些后xue的体液,伸进他嘴里:“哥哥尝尝花蜜。” “嗯……很甜” 温不周回答时津液滴落在床上,狼狈的样子让他没有一点安全感。 “花蕊也要红红的,哥哥自己掰开吧。” 温不周有些失神的沉默片刻把手绕到身后,掰开臀部,让肛门暴露在你们面前。 更小巧的木板拍在娇软脆弱的地方,宁澜似乎不齿他勾引胞妹的行为,打的很猛。 响声不绝于耳,仿佛寂静的府邸藏匿多年的秘密。 他指尖泛白,显然坚持不了多久了。 你让宁澜离开,扶起温不周,取下口球,摘下他眼带,他眼中了无焦距,失神时又陷入你清亮的眼眸。 “小九……” “哥哥痛不痛?我给你揉揉。”你拉他趴在你腿上,手心抹了药膏,慢慢揉着红肿的臀部,清凉的药膏与柔软的手心很好的抚平了温不周心中的不安。 饶是被你这样对待,他的好感也没有减一星半点。 你觉得他真的很乖很乖。 给后xue上药时,你还有心思逗弄他,手指绕着肛口打转,偶尔陷入xue中,勾出些许yin液。 温不周脑海里止不住重复你那句“花蜜”,羞的说不出话。 他的身体竟然yin荡如此…… 而你神色清明,没有半点动情的迹象,他不禁又有些难过。 “小九,手还疼吗?”他此时还有精力想你那点小伤。 “不疼了。” 轻柔的风吹过臀缝,他后xue止不住瑟缩,关切的话语被堵住,只留加速的心跳。 你声音很轻:“给哥哥吹吹。” 温不周眸光闪烁,心化作春水泛起阵阵涟漪。 “哥哥会一直对小九这么好吗?”你拉起温不周,水润的眼睛凝视着他。 “自然。” 温不周将你发丝撩到耳后,按着后脑勺,两唇相贴。 他很想一吻过后看到你情迷意乱的样子,乖顺的微笑,眼里只有他。 …… 温不周去上朝后,山山跳到了你怀里把你吵醒。 你把猫捞到怀里,翻了个身继续睡。 “快醒醒!温不周对姜妩好感一百了!”山山伸爪子戳戳你脸颊,爱不释手地又戳几下。 你没听清:“不起,天还没亮呢。” 等日上三竿,你慢悠悠起床,望着天花板放空自己。 “你醒了。” “嗯。你刚刚说什么?” “温不周对姜妩好感一百了。” 你颇为苦恼:“集好感是百分制还是千分制啊。” “百分制。”山山说话大喘气,“不过温不周对姜妩是好感是负数。” “……有病。” 猫咪再可爱,这么欠揍你也生气,索性不理它。 “我给你讲讲下面一个剧情吧,你好提前准备。一周后——” 你盖上被子:“一周后再讲。” 山山无奈闭麦,注意到有人来,又继续装作乖巧无害的小猫咪。 “小九。”宁澜蹲在你床边,轻声唤你,把一根绳子放进你露在被子外的手心里,“给你一个礼物。” 你掀开被子,扯了扯绳子。绳子另一头束缚着宁澜的脖子,这么一拽,他失力摔在你身上,趁机亲在你嘴边。 你稍偏了下脑袋让他亲的不费力,手指顺着绳索钻入项圈,增加的一点厚度令他呼吸有些困难。 他没有戴面具,凌厉的眉眼添了几抹柔色与欲望。 宁澜还想继续,但你拦住了他,拒绝道:“哥哥不让。” “如果我带你走,你会恨我吗?” 宁澜突然开口,你有些疑惑,还没来得及想,头脑就有些发昏,隐隐听到他出声。 “抓住了绳子,就不能放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