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子小说 - 言情小说 - 被影帝酒后误艹在线阅读 - 要开始cao你了

要开始cao你了

    潇潇听出了他第二次叫小宝贝里含着的怜悯心疼意味,趁机扭头在他嘴唇上占便宜啄了一下。李成浩没什么反应,他心里某块地方有点发酸发软,在走神。潇潇:“李成浩你有点像寂静岭的怪物三角头。”

    李成浩以为她说的是身材,颇有自知之明的实话实说道:“没他那么好,他身材好的出类拔萃,难得一见。”

    潇潇还想再解释,李成浩插在她xue里的大roubang已经不那么敏感了,没有秒射的感觉了。

    他把潇潇的一条腿提的更高了些,高兴道:“我真的要开始cao你了,小宝贝。”

    大roubangrou刃一样戳在潇潇的比里,李成浩没有了刚才舔舐她时的温柔缠绵,恶狠狠的一次又一次次贯穿柔嫩的xuerou。

    潇潇仰着细长白皙的脖颈喘息的厉害,李成浩每次的顶弄都把她的后背在粗糙的墙壁上蹭来蹭去,她怀疑后背已经开始有皮外伤了,又热又疼。

    每天跟李成浩zuoai,或多或少都要受点伤。潇潇两弯秀眉疼的皱了起来,李成浩一直在观察她的表情,看她情难自禁喘息的样子。

    可现在她眉头皱的不像情难自禁,像是真的疼了,李成浩放慢了速度,问道:“太粗暴,艹疼你了?”

    rouxue里其实已经不疼了,取而代之的是被撑满cao弄的快感,潇潇摇摇头,说道:“不是,是后背疼,墙太粗糙了。”

    后知后觉的李成浩终于注意到这个细节了,他“哦”了一声,和潇潇换了位置,背靠着墙壁把潇潇的双腿都抬抱了起来,捧着她的屁股说道:“抱紧我。”

    潇潇双手挂在他的脖颈上,双腿缠在他的腰上,rouxue里突如其来的爽意让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李成浩大roubang上,压的大roubang戳进了身体最深处里,戳的要多深有多深。

    李成浩抱着她,一下一下的往上顶弄,大roubang在她的rouxue里进进出出,结实的腹肌一块块鼓起,磨着她柔软的小腹。

    得益于李成浩平日经常锻炼,体力好极了,抱着她cao干一点儿也不吃力。两人交合处yin水泛滥,抽插的水声和撞击声回荡在房间里,听到耳朵里比外面里的雨声还大。

    潇潇被他cao的精神恍惚,似乎全身只剩下rouxue在享受极致的快乐。

    从前偶尔也幻想过和李成浩有稍微亲密点的接触,但从来没想到会这么激烈,这么爽。

    rouxue里被cao干得直喷水,李成浩喘息的声音越来越急促,热气扑在潇潇耳边,撩的她心头波动发麻。

    李成浩喜欢听她一声高昂一声低迷的呻吟喘息,听在耳里是催情的yin曲,她也喜欢听李成浩难以抑制的呻吟声,互相催情。

    顶cao到快射精时,李成浩把她放在了地上的衣服上,两人的眼睛都盯着下体交合的地方,看着大roubang一下下做着最后的冲刺。

    巨大狰狞的性器戳在娇小的xiaoxue入口,一次次抽离又插进去,偶尔翻出来的嫩rou被蹂躏的一片充血嫣红,视觉上刺激极了。

    李成浩不知不觉把她的双腿摁得更开,看的更清楚。在潇潇快撑不住腿疼时,大roubang顶在最深处射了出来,rouxue里的xuerou也痉挛着到了高潮。

    两人紧紧抱在一起,在快感袭来时爽的天昏地暗。从烂尾楼离开时,天色已经快黑了,雨还在下着。李成浩撑着伞,潇潇一只手挂在他的胳膊上,贴他贴的紧紧的。

    赤裸的腿心被cao干的都麻木了,透明轻薄的内裤在李成浩抬着她的腿cao干时就扯烂了,没法再穿了。

    凉风往衣服里一钻,空荡荡的腿心里凉意沁人。

    整整一天里,他们俩在空房间里疯狂的zuoai,肌肤相贴的拥抱。地板上是冰凉的,身上是火热的。

    打车送潇潇到租住的地方,潇潇下了车,李成浩就离开了。

    凉风一吹,潇潇打了个喷嚏。

    她拉紧衣服,快步进了单元楼里,收了伞,抖抖上面的水珠,迈进了电梯里。

    从镜子里她看到自己模样有点狼狈,头发凌乱毛燥,衣服被垫在身下cao干时躺了,又皱又脏,有的地方还起了毛球。

    回到房间门口,潇潇掏出钥匙,插钥匙孔的手有点发慌发抖。

    要是王妍妍在屋里,她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

    屏息凝气进了屋,王妍妍不在,潇潇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直接来到洗浴间,放了温水暖和一下,后背果然还是受了伤,一碰热水无数个小擦伤在疼。

    潇潇用花洒喷水清洗麻木的xiaoxue,听到手机响了两声,看了下,是李成浩发来的四个字:“小心着凉。”

    潇潇想和他多说几句话,比如今天cao的好爽,好开心之类的。

    可是她不敢,怕过了炮友的界线,连炮友都没得做。犹豫来犹豫去,回了一个“嗯”字,就放回了手机。

    要是李成浩是她男朋友就好了,她就不会有那么多顾虑了。

    第二天一起床,潇潇就发觉到自己感冒了,喉咙疼得冒火,鼻子不透气,憋的头晕脑胀。

    这就是偷睡好朋友男友的代价,潇潇心想。

    接下课来半个月,潇潇都没有再和李成浩有过亲密接触,一来她的感冒时好时坏,天天没精打采的,二来他们俩周末做的太疯狂了,她被cao的rouxue里麻木了,而且李成浩也要忙着拍戏。

    王妍妍和李成浩两个小情侣还是一样,亲亲密密,又吵吵架,再和好。

    周末赶上十一放长假,王妍妍和李成浩两人又因为芝麻大的小事吵架了,起因只是为了今晚放假去看电影先看哪个闹了矛盾,王妍妍上了性子,直接回了自己家,关机不搭理李成浩了。

    潇潇许久没回过空荡荡的家里了,她家离公司有点远,也没人,她平时不想回去。这次假期长,她生着病,就有点想回那个空荡荡的家里了。

    搭公交车换乘回去的路上,她下去买点东西,在路上遇到了一个人,以前的好朋友姜堰。

    姜堰是个性格很温和的男生,从前他们俩常在一块儿,自从大学不在一个学校后,两人见面就少了,联系也少了。

    准确来说,是潇潇刻意减少了和姜堰的见面和联系,甚至是在主动的不和他联系。

    这次一遇到姜堰,她是直接想躲开的,可是没躲掉,姜堰已经看到她了,非常惊喜的朝她走了过来。“潇潇,你怎么在这里?我正想明天去找你呢,最近跟你联系,你也没空理我。”姜堰说道。

    “最近上班忙,姜堰哥,我还有事急着回家,改天再聊。”潇潇勉强笑着,想找个借口快点开溜。

    姜堰已经不由分说拉住了她的手腕,带她进了商城,上了电梯,说道:“我带爷爷奶奶来商场转转,顺便让他们在顶楼餐厅吃饭。下来买点东西刚巧碰到你,你家里没人,跟我们一起吃顿饭吧,过会儿我送你回家。好久没见过你了,我有好多话想和你说。”

    潇潇挣扎着把手抽了出来,姜堰不再勉强她,带她去了餐厅。

    姜堰的爷爷奶奶就坐在餐厅靠窗的地方,等着排号取餐。看到姜堰带着潇潇进来,俩人刚才还很高兴的脸上顿时没那么高兴了。

    这家餐厅人挺多的,客来如流,服务生忙的不得了。

    潇潇一进餐厅,心里就咯噔一跳。

    她看到了李成浩,就在姜堰爷爷奶奶那张桌子后面的位置上坐着。很显然,他也看到了潇潇,更看到了她身边的姜堰。

    从李成浩的眼神中,她看出了他怀疑姜堰也是她炮友的意思。潇潇和姜堰落了座,姜堰爷爷奶奶背对着李成浩,潇潇的目光刚好可以穿过他们看到李成浩。

    李成浩手里拿着电影票捋来捋去,看样子是在等王妍妍一起看电影。

    潇潇有心事,整顿饭时不时的瞟向李成浩,完全没心思吃饭,也没心思跟姜堰客套。

    一顿饭下来,潇潇如坐针毡,起身要找借口回家。

    “小堰,你过来,我跟潇潇说几句话。”姜堰奶奶站起来,要和潇潇坐在一起。姜堰站起来让了位,姜堰奶奶坐了过来,直接把要走的潇潇堵在了座位上。

    “潇潇呀,一个人活着真不容易,看着就让人心疼。”姜堰奶奶拉着潇潇的手,语气很慈爱,目光很关切。

    潇潇笑得更勉强了,先不说她不想让人随便拉她手。姜堰奶奶的话,听着是关心的话,可话说出来,分明是唯恐她心里不堵,想不起全家几乎只剩下她一个人的事。

    “你打小我就说了,你这个命格,太硬,克............”

    姜堰一听奶奶话头不对,张口想要阻止她,他平时孝顺听话的很,性子又温软,说不出什么语气严重的话。此刻就连阻止的话也显得绵软无力,弱弱无底气:“奶奶,你说什么呢............”

    姜堰奶奶不理他,继续拉着潇潇的手关切的说道:“你这个命叫天煞孤星,会给你离你近的人带来灾难,不是死就是疯。这是你的罪孽............”

    “奶奶............”姜堰弱弱的叫了她一声,试图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潇潇呀,你的命最好出家做尼姑,一个人过一辈子,不然跟谁在一起就吸光谁的气运,害死人家。小堰从小就关心你,你可不能............”

    “奶奶,别说了!”姜堰急得提高了点音量,可也没他奶奶一半的音量大。潇潇从小听多了这种话,小时候听到就哭。现在再听到,已经没有什么激烈反应了,只是使劲抽出手要走。

    李成浩放下吃到一半的玉米奶香汤,电影票往兜里一塞,走过来伸手越过姜堰奶奶,把潇潇从座位里拉了出来。

    他脸上还是笑嘻嘻的,张嘴就是:“老东西的说什么呢?你看你一副半死不活快进棺材板的样子。七十三八十四,阎王不请自己到的,你都没几天好活了,快到阴间报到的人了,土埋半截了,瞎cao心什么阳间的事呢?”

    “你你............你............”姜堰奶奶顿时捂着心脏心梗了,姜堰慌忙从她衣服里找随身携带的药。

    李成浩拉着潇潇走了,姜堰喂奶奶吃完药,想追出去,可又放心不下被爷爷捋着胸口顺气的奶奶。

    反复踌躇几次后,他还是留了下来,心里想着晚点再去跟潇潇解释。

    潇潇上了公交车,想和李成浩告别,不料李成浩也上了车,依旧还是笑嘻嘻的说道:“我看看你家在哪儿。”

    潇潇找了个座位坐下,她感冒还没好,时不时的咳嗽,喉咙疼、气管也疼,脸有点发烫,身上忽冷忽热的难受。

    李成浩坐在她后面,看着她的背影看了一路。他突然发现,潇潇挺容易激起他的保护欲的。

    到了小区楼下,潇潇给他指了自己家的位置,那里的窗口黑漆漆一片。

    “没人在家?”

    潇潇答道:“没人,mama在精神病院,平时这里都空着。”

    “哦。”

    潇潇想起进餐厅时看到他手里拿着电影票,提醒道:“你跟妍妍来看电影的吧?时间该到了吧?”

    李成浩如梦初醒,翻出手机就开始往回跑,他一路上只顾着盯着潇潇的背影心猿意马,把约王妍妍看电影的事全忘了。

    今天本就和王妍妍吵过架了的,买完电影票前刚花了将近两个小时把王妍妍哄开心了,在商城等着王妍妍来看电影。

    现在电影都快开始了,王妍妍已经到商场了,赶到约见地点没找到李成浩,正在微信里问他在哪儿呢。

    李成浩边回复让她再等等,边坐上公交车,可越急着赶回去,路上就越堵车。直到第一场电影都过一半了,李成浩也没赶回商场影院。

    王妍妍被哄好的心情又冒了火,不再等了,直接甩手回家了。

    等到李成浩回到商场里,人已经走了,再给她打电话,已经又陷入了无人接听状态。

    李成浩对着四张电影票,坐在影厅外给王妍妍道歉。

    王妍妍已经很火大了,直接删了他的微信,拉黑电话,断了一切联系方式。

    吵架中的拉黑删除,等于我很生气,快来哄我。

    李成浩坐在影厅继续尝试联系她,一直尝试到第二场电影快结束了,时间已经过了凌晨,也没再联系上王妍妍。

    看完电影的人接连离开了,李成浩见今天没机会再哄好王妍妍,也跟着人流出了商场,上了公交车。

    他一路上脑子有点迷糊,上了哪辆公交车都没太留神,等他回过神来时,发觉到自己坐的是往潇潇家中去的车。

    那是今晚不久前刚坐过的路线。潇潇躺在床上,身上一会儿冒冷汗,一会儿冒热汗,没吃几口晚饭的胃抽搐着疼了起来。她想坐起来下楼去买点药和吃的,可头晕脑胀的实在支撑不住。

    真不该把姜堰奶奶的话放在心上,本来胃就不好,赶上感冒加胃疼,双重压迫。

    手机响了两声,潇潇拿起来看看,居然是李成浩,信息只有两个字:“开门。”

    潇潇有点懵,生病的脑子一时反应不过来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

    很快又来了一条信息:“我在你家门口,睡了吗?没睡开门。”

    这次终于看懂了,潇潇从床上爬下来,听到门口传来了几下敲门声。打开门,李成浩倚在门口玩手机,看到她出来,被她一脸憔悴的样子吓了一跳。

    “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潇潇让开门口,有气无力道:“生病了,一直反复感冒,今天好像发烧了。晚上没吃几口饭,胃病也犯了,胃疼。”

    李成浩收起手机,塞进兜里,问道:“家里没有药?”

    “没有。”

    “我下去给你买吧,你等着我,别睡着了。”李成浩转身走了,进了电梯。

    潇潇站在门口愣了一会儿,忽然想起自己卧室桌上放着一些以前偷偷拍了李成浩后,洗出来的照片,还有一些写满他名字的纸张和随笔小画,以及一些很久以前记录李成浩行踪的日记。

    刚才差一点,她就把李成浩放进来看到那些东西了。

    关上门,她匆匆找到一个密码箱,把所有和李成浩有关的东西全塞进去,锁紧箱子放进衣柜里,又多放了些衣服在上面盖好,这才躺回了床上。

    李成浩出去很久才回来,他跑了好几个地方找到一家夜里营业的药店。买了药,想着潇潇还没吃饭,又找了家便利店,转了半天买了速冻水饺和泡面回来。

    再次回到潇潇家门口,潇潇开了门,他把药拿出来给潇潇。

    潇潇坐在床上,拿着药,说:“没白开水了。”

    “我去烧,顺便给你做点吃的。”李成浩进了厨房,这里的空气满是淡淡的霉味,屋里的桌桌椅椅和台子上到处都是薄薄的灰尘。

    电热水壶很久没用过的样子,外身落了一层灰,里面茶锈斑斑,随便刷了下,接水开烧。

    李成浩撕开饺子,想想半夜三更给胃疼的病人吃饺子,好像不合适。再撕开泡面,又觉得没什么营养。

    打开冰箱想塞进去,冰箱没插电,里面是扑面而来的热气。插上电放进去,他走到卧室对潇潇说:“我再下去一趟。”

    又跑了一趟便利店,买了几罐密封的八宝粥和矿泉水回来。矿泉水扔给了潇潇吃药,八宝粥扔进烧开的水里烫了一会儿,就拿出来启开给潇潇了。

    潇潇坐在床上喝粥,李成浩在屋里四处转转。

    明显不常有人住的样子,屋里的东西也很少,客厅电视机旁放着几张照片,是潇潇小时候的全家福。

    潇潇吃了药、喝完粥,自觉好受了点,翻身躺下睡了。李成浩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又试图联系了下王妍妍,没联系上。

    算了,还是等她气消吧。

    他看了会儿电视节目,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启发,关上电视,弄了盆凉水和毛巾过来,端到潇潇床边。

    潇潇正睡得半梦半醒,额头猛地一片冰凉,水珠从额头上四溢,滚落到枕头上,浸湿了大块枕头。

    她惊恐的睁开眼睛,摸了一下额头,那里覆着块湿漉漉、刚从水里捞出来的毛巾。

    “你做什么?”

    李成浩在她质疑的目光下得意洋洋,说道:“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给发烧的病人额头盖块湿毛巾,降温。”

    潇潇:“............”

    潇潇:“那你有没有看到,毛巾都是被拧干水才放到额头上的?”

    李成浩愣了下,理直气壮道:“没有。”

    潇潇不跟他争论,把湿透淌水的毛巾拿下来,拧干水,浸湿的枕头翻了个面。重新搭上毛巾,闭眼睡了。

    李成浩关了灯,踢掉鞋子翻身上床,和潇潇躺在一起。这里外面没什么路灯,一关掉室内灯,屋里顿时陷入一片漆黑。

    潇潇刚才还挺困,这会儿躺在李成浩身边就不困了,问道:“你不怕我把感冒传染给你了?”

    李成浩:“我身体素质好。”

    潇潇往他身边挪了挪,手往他身上摸去,探进他上衣的下缘钻进去,顺着他的肌rou向上走。

    李成浩按住了她不老实的手,黑暗里明显听出他在笑:“你生着病,我没摸你,你倒是摸起我来了。过会儿被你摸硬了怎么办?”

    潇潇手不动了,但也没有收回来的意思。她发着烧,手比平时稍微烫些,烫的李成浩衣服下的皮肤有点热。

    做过好几次爱了,赤裸相对不止一次了。李成浩直接脱了上衣,侧身睡,拿起潇潇的手往自己身上按。

    美好健壮的rou体就在手下,潇潇一块一块肌rou摸过去。这是真实存在的,不是她幻想出来的。

    她又想起来《寂静岭》里的怪物三角头了,他是暴力和攻击的象征,也是力量和守护的象征。

    “寂静岭里你喜欢哪个怪物?”潇潇问道,没等李成浩回答,她又说道,“肯定是无脸护士了。”

    三角头和无脸护士,都挡住了脸,一个露出健硕强壮的身体,一个露出性感火辣的身体。

    李成浩:“半夜三更我不跟你聊恐怖片,你倒是跟我聊起来恐怖片来了。”

    潇潇:“恐怖片解压,压力大的时候只有恐怖片能让我完全沉浸一两个小时。”

    李成浩:“约炮不解压?”

    潇潇:“............”

    潇潇:“解压。”

    解压也增压,此消彼长,如影随形。

    潇潇一只手搂紧李成浩,头枕在他的胳膊上,听着他的呼吸声渐渐睡着了。

    第二天她醒来时,床上除了她,空无一人。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昨晚的事是一场梦,但她很快看到了药和毛巾。

    潇潇翻身下床,在屋里找了一圈,李成浩已经不在了。

    她又吃了一次药,躺在沙发上怅然若失。

    就在这时,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潇潇马上从沙发上起来了,高兴的跑过去开了门,笑容还没来得及完全绽放开,就僵持在了脸上。

    门口站着的是姜堰。“潇潇,我来找你是替奶奶昨天说的话向你说声对不起的。她年龄大了,思想陈旧,又有心脏病,常常犯病,受不了刺激,你别跟她计较,别把她的话放在心上。我会好好劝劝她的,不会再让她说那些话。”姜堰站在门口说道。

    潇潇手还放在门上,完全没有让他进来的意思,说道:“没事。”

    反正说过不止一次了,反正也说了好多年了。

    姜堰想进来,见潇潇没有让开门口的意思,心里有了疑虑,向屋里看去:“你这里有人?”

    “没有。”

    姜堰放心下来:“昨天的那个男人是你............”

    “朋友,我好朋友的男朋友。”

    “哦。”

    两人僵持在门口,姜堰说道:“你不让我进去坐会儿吗?我还有话想对你说。”

    潇潇迟疑了一下,让开了门口。姜堰走了进来,坐在沙发上,大学以前他常常和潇潇一起玩,但很少来潇潇家里。

    潇潇几乎是不带人回她家的,开始是因为她mama脑子会间歇性犯病,发起病来挺吓人的。

    后来她mama被送去了精神病院,潇潇住了校,家里没人,几乎就不怎么回家了。

    更何况除了姜堰,她那时候几乎是没有朋友的,也没什么人可带回来。

    偶尔晚上和姜堰在外面玩的晚了些,她也只让姜堰送她到楼下,连楼上门口都很少让他送上来的。

    姜堰对潇潇家所在的小区很熟悉,对她的家里并不熟悉。他在屋里看来看去,开门见山的问道:“上大学之后,你一直在故意躲着我吗?”

    潇潇没想到他会问的这么直接,他以前偏内向腼腆些,一直是个说话挺委婉,甚至有些弯弯绕绕的人。

    果然人都是会变的,不知不觉就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些。

    “是。”潇潇点点头。

    “潇潇你能不能坐下?我真的有很多话想跟你说。”怕潇潇不肯坐下,姜堰往沙发一侧使劲挪了挪,给潇潇让出很大的空位出来。

    潇潇坐下了,坐在了沙发另一侧,尽可能离他最远的地方。

    姜堰:“我喜欢你的事,你一直都知道吧。”

    潇潇:“知道。”

    下一瞬间,两人几乎同时开口说了同一句话:“我以前有错的地方............”

    声音相叠里,两人同时看着对方闭了嘴,等着对方先说完。气氛很尴尬,姜堰受不了这种尴尬,他想念潇潇很久了,现在只想把事情挑明了。

    只要潇潇别说出一句姜堰哥,我一直把你当哥。

    他今天就是想和潇潇确定关系的,僵持之下,他先开了口:“我初中和刚上高中那会儿很敏感很自卑,很喜欢你,可是又受不了别人说我是你的舔狗,舔来舔去舔了好几年,什么都没有舔到。”

    事情上那些男生们揶揄时说的更难听些,不仅说他是潇潇的舔狗,还说他心中的女神潇潇说不定也在背地里做哪个男生的舔狗。既然舔不到女神,不如直接去舔女神心里的男生算了。

    不过潇潇一直掩藏心思掩饰的很好,又不怎么和同学多接触,谁也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姜堰接着说道:“所以我那时候,会对你忽冷忽热、忽远忽近的。那是我的错,我不该那么在乎别人说的话。”

    潇潇被“舔狗”两个字扎了一下,她自嘲的笑了一声,笑自己现在应该配得上这两个字。

    姜堰听到她笑,以为那是对于他这番话来的太晚了的冷笑,说的更急了:“我以前就是这样的,自卑、敏感,很在意别人的看法,别人说的话,所以我间接伤害了你............”

    潇潇心里挺难受,打断了他的话,直截了当的说道:“我也有错,我知道你喜欢我,想让我做你的女朋友。可那时候我只想有一个普通好朋友就够了,我怕我开口挑明拒绝你了,你以后就再也不理我了,我就一个朋友也没有了。我对你真的没有过想恋爱的想法,大学坚持不跟你报同一个学校了,也是不想再这样下去了,我们以后不要再联系了,你走吧。”

    潇潇站起来,开了门,看着姜堰。

    姜堰从沙发上站起来,他现在完全想不出来该怎么说了,他来时只设想了说出想法后,潇潇会答应他的场景。

    或者潇潇和昨晚那个男生关系匪浅,才会拒绝他。

    他根本没想过那个男生只是潇潇好朋友的男朋友的情况下,他还会被拒的这么干脆直白。

    看着姜堰走向电梯,潇潇轻松了些,倚着门口发呆。

    最开始时,她跟姜堰在一起挺开心的。因为有个脑子有病的mama,附近的家长都怕她mama发疯伤害自家孩子,不让别人跟她玩。

    姜堰愿意跟她在一起玩时,她特别高兴。可高兴了没几个月,她就察觉到姜堰对她的态度反反复复的,三天热情,两天冷淡的。

    一到冷淡期她就会很紧张害怕,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是不是又要被抛弃了。

    后来慢慢她就明白了,只要她一流露出想和姜堰做普通朋友的意思时,姜堰就疏远她。

    虽然嘴上没说,但潜在的意思很明显。如果她不想和他往恋人上发展,他就连普通朋友都不和她做。

    家里生了巨变之后她就明白了一个道理,别人对她的好都是有条件的。她不能满足别人的条件,别人就不会再搭理她了。有些条件她愿意去满足,有些她不愿意。

    李成浩拎着早餐从电梯里出来时,正好看到潇潇在开门,开门时还对着屋里说话。

    屋里有人,李成浩往楼梯间躲了一下,想看看是谁。其实也猜出来了,多半是昨天和潇潇一起吃饭的男生。

    果然是他,看着姜堰进电梯下楼了,李成浩从楼梯间里出来,走到门口,问道:“怎么这么不高兴?他说什么惹你生气了?”

    潇潇正低着头发着呆,耳边听到李成浩的声音,惊喜抬头,心里的不高兴一扫而空:“没说什么,替他奶奶昨天晚上的话道歉而已,我以为你已经走了。”

    “不用搭理他,昨晚当面不说,现在说有什么用。我下去买点早餐,你这里什么都没有。”

    李成浩把包子和粥放在桌上,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潇潇拿了一个包子,问道:“你不吃?”

    “我吃过了,你吃吧。”

    潇潇啃着包子,问道:“我今天想去精神病院看mama,你要跟我一起去吗?”

    “好啊,我还从来没去过精神病院呢。”李成浩来了兴致。

    他们俩今天到精神病院时,正赶上病人在院子里放风,有人蹲在地上看蚂蚁,有人坐在石头上当自己是玉皇大帝,有人面朝墙壁站的笔直,不知道在做什么。

    潇潇mama王美玲今天不打毛衣了,安安静静坐在长椅上,和潇潇只有一句话:“你爸爸快要出狱了,潇潇,我们去接他回来。”

    潇潇跟她介绍李成浩,她也完全没反应。

    李成浩问道:“你爸爸坐过牢?”

    潇潇:“嗯,快出狱的时候在牢里去世了,说是夜里突发急病死的。刚巧消息传来时,外公去接哥哥放学,路上出了车祸,送到医院已经晚了,都没救回来。mama受不了,夜里精神就出问题了。外婆去世的早,爷爷奶奶本就身体不好,爸爸死了后,他们俩也垮了,没过多久都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