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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夏,告诉我,这是你想要的吗?”

    那张和我相似的面孔在眼镜下透出近乎疯狂的目光,被双手扼制的喉咙发不出声音,我痛苦地张了张嘴,硬物在身下一遍又一遍的占满、碾磨,原本成熟沉稳的林季在这一刻无异于野兽。

    我蓦然睁开双眼,急促地呼吸氧气。

    是梦。

    我坐起身揉了揉脖子以缓解不适,梦里的窒息感几乎顺延到现实中。

    是哥哥的报复吗?

    我端起床头的水杯向林季的房间走去,内裤濡湿的布料紧贴上xue口,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黏腻。

    “哥哥,”我钻进林季的被子,趴在他怀里撒娇,“我做噩梦了。”

    林季被我的动静吵醒,他有些迷糊地摸上我的头,条件反射般轻声安抚:“夏夏别怕。”

    “哥哥,”我抬起头看向他,“我想zuoai。”

    林季瞬间清醒,他的身体僵硬了起来,很明显他睡糊涂了都忘了我的放纵和直白,虽然我们已经做了很多天了。

    我抬腿架在他的胯间轻轻磨蹭,脑袋趴在他的胸口感受逐渐变得剧烈的起伏。

    “停下。”他用右手捏住我的肩试图制止我的动作,这是锁链束缚下他能活动的最大范围。

    膝盖下的柔软逐渐膨胀变硬,我抬头舔上他颈脖上的项圈,那里也被锁链束缚在床头:“停下?哥,你已经硬了,对你的亲生meimei你不是很早就开始会起反应了吗?”

    不知道是对自己的行为感到不耻,还是被我的言语所羞辱,林季的皮肤逐渐升温,我握住勃起的yinjing上下taonong起来。

    自从他被我囚禁的那一天起,我就没给他穿过衣服,想必这对平日一副西装革履、文质彬彬样子的他是一种莫大的羞辱。但我不在乎,我已经厌倦了林季擅长维持体面的那副虚伪模样。

    我的舌头顺着林季的颈侧舔上他的耳垂轻咬,这是他最敏感的地方,耳边舔舐出的啧啧口水声会使他性致盎然,即使他不明说。

    “哥哥,我想让你插进来。”我在林季耳旁轻声挑逗,roubang硬邦邦得在我手心里跳动。他艰难地咽下口水,吞咽声在黑暗中成倍放大,狼狈又无可奈何。

    林季捏在我肩侧的手xiele劲,他知道就算他不同意我也会硬上的。如同默许我胡闹的行为般,他的手无力地搭在我的肩膀轻拍:“夏夏,戴套。”

    啊哈,我的哥哥就是这样别扭,和我多说一个字都不乐意。

    我掀开被子跨跪在他的腰上,窗外的昏暗夜光透过薄纱窗帘照在他的身上显得皮肤更加得苍白,上面布满深深浅浅的吻痕。

    是的,都是我的,哥哥也是我的。

    我把内裤的布料扒开拉在腿侧,握住哥哥的性器吞入濡湿的xiaoxue中,xuerou被硬物缓缓撑得饱满。

    林季硬到发胀的性器骤然被柔软所包裹,快感刺激得小腹发紧。他努力保持理智,挣扎着向我哄道:“夏夏听话,我们戴套好不好?”

    锁链牵扯起哗啦啦的响声,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会向我多施舍几个字。

    我用双手捂住他的嘴,扭动起腰肢上下起伏,我不想听的话多说几个字也不行。

    林季在我手下急促的呼吸,看着他的眼睛都能猜到他在想什么,多半是觉得我疯了,可是他能对自己meimei硬起来也不太正常。

    “啊……啊……哥哥……哥哥……你插得好深啊哥哥……好舒服……”我故意用最浪荡的语调在他身上呻吟,每一声哥哥都在强调着我们之间的病态。

    林季侧过头不想看我的样子,而roubang却在我体内又涨大了一圈,圆硕的guitou深深地顶在zigong口,一下又一下的被迫抽插、撞击。

    “看着我。”我强硬掰正林季的脸俯身吻上,舌尖撬开他的牙齿、侵略他的口腔,等待他从抗拒的慢慢转变到顺从,这是每一次的必经之路。

    真是可爱,我欲情故纵的哥哥。

    柔软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温热的鼻息相互交融,肌肤、体温、水液、爱欲,在黑暗中滋生又在黑暗中依存,像细菌一样肮脏地繁殖、生长。

    “哈啊……夏夏……”林季难以克制地低喘着吮吻我的下唇,他逐渐挺起腰迎合我的动作,每一次插入都变得更加用力、深入,粗暴到几乎要撞进我的zigong。

    我知道他又失控了。

    “唔……哥哥……太深了……不行……嗯啊……”我的小腹被粗长的性器顶起圆弧,随着进出的动作上下起伏,每一次鼓起都是彰显着他存在的烙印。

    林季咬住我的下唇,血腥味在我口中泛开,我想告诉他咬别人是不能恢复理智的,但是还是算了,毕竟他一直在叫我的名字。

    “嗯……”林季压抑住自己的呻吟低哼着,炽热在我体内剧烈跳动。我被顶得xiaoxue阵阵收缩,xuerou吸附在体内的硬物上绞紧。

    林季皱紧眉头喘息,我坐在他的身上加快起伏的频率,爱液被拍击起啪啪的水声:“夏夏……夹得太紧了……我会射……呃……射出来……”

    “哥哥,都给我……”

    林季修长的脖子向上仰起弧度,喉结来回滚动,他努力忍耐着,像从小到大那样忍耐自己:“夏夏起来……我快要射了……”

    “啊……啊……哥哥……射进来……我要去了……唔……要去了……”我无视林季的话自顾自地动作,roubang肆虐地在宫口顶撞,随着速度越来越快花心喷涌出大量爱液浇在硬挺的guitou上。

    xiaoxue痉挛着高潮,阵阵跳动收缩绞得林季喘不过气,yinjing抽动两下,最终用力地顶进最深处向zigong灌入浓厚的jingye,多余的乳白液体从缝隙处溢出。

    “哥哥好棒!射了好多!”我捧着林季的脸一边亲吻一边用哄小孩的语气表扬他,他的脸瞬间羞得通红,再一次别扭地偏过头去,怎么也不愿意转过来。

    啊,我的哥哥,真的太可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