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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人骂你,在什么情况下你不会在乎? 那人你不认识,和你无关;那个话题你不承认,所以无所谓。 比如,你指着Reborn的鼻子骂,说他又老又丑居然还好意思出来泡妞,那当事人只会白你一眼,该喝酒喝酒,该撩sao撩sao。紧接着他会点根烟,火星闪过之后将雾气吐在你脸上,看着你的目光戏谑十足,然后站起来大声向着全场人士宣布今晚开张:“有人请我喝一杯吗?” 丰乳肥臀的女性从18岁到80都在追他,大胸翘屁股的男孩儿崇拜他,油腻花心的老男人眼馋他,把他围在中间,求他看自己一眼,带自己回家。 买菜谱和烤箱的人不一定会做饭,而妙语连珠、性感动人、迷得整座城市都在欲求不满的男人不一定阅人无数——不管你信不信,神坛上的Reborn年过三十还是个没被咬过的苹果——他还没有谈过恋爱。 至于原因,他眼光太高。 本人或许对此评价表示质疑,但,事实就是这样。 年轻貌美的富家小姐他嫌太中规中矩,风韵犹存的大jiejie他又嫌过太烂熟;精致漂亮的男孩儿他又怕遇上牛皮糖,烟草味浓重带着酒香的英俊男人他又嫌不干不净。 总之,他挑剔的口味就是一层心之壁,坚硬得难以破除。就连Reborn也觉得有点苛责自己——这么着吧,今晚我要是能遇到一个还算能入眼的,我就带他/她回家。 道德底线为零的无耻混蛋做出这个决定不需要犹豫,也不管这位倒霉的受害人是否成年或者有没有隐疾——因此几分钟之后,在某个红灯路口,报应撞了上来——从后面磕到了Reborn的后脑勺。 迷妹送他的捷豹F-Pace顺着路面往前一耸,蹦跶着越出白色实线5厘米。 ……哪个家伙不长眼啊…… 凌晨三点,整条街只有四盏猩红尾灯,Reborn在交通事故应该只有超速挨罚单的时间段和路段,在等红灯时被后面的大灯贴到了车屁股上。 遇到事故本该下车去查看,但他偏不。他就等着后面的肇事司机下来道歉,顺带准备好看看是何方神圣敢撞他。 毕竟EXP 100 GT尚未开始量产,在这个时间就能开上这辆车的家伙对Reborn来说诱惑力极大,管他性别年龄如何。 他流连于高级酒店和私人会所,公开的账户里总有人为了见他一面而进数字滚动。来自东欧的男人不仅皮相招惹人,语调催人落入虚假的柔情,手段也花样百出。 在Reborn认识的人中尚未有哪位在闲谈中提及这款车,但他现在见着了,那他就想要——能花钱最好,调情也能接受,哪怕是暧昧接触也罢,他想要的东西没有什么是得不到的。 后面那辆奢华到极致的车子闪灯两下,往后倒退几米,熄火了。 宾利惯有的、大气磅礴的网状格栅就是一块高级LED,在其两侧镶嵌着圆形前灯,钻石般完美切割,璀璨闪耀。独一无二、辨识度极高的车灯宛若一双勾人的眼睛,灯光熄灭后依旧借着路灯发折射光芒,刺眼夺目。 此刻整个车前脸正装在Reborn的后视镜里,勾引着他的视线,吸引着他的心绪。 什么叫天神之力,这就是。 剪刀门从驾驶室一侧升起,蜂鸟的羽翼在子弹时间中缓缓展开,灵动优雅,那车门尖锐轻薄,划开了Reborn的气管,逼得他不得不深吸一口气。 他妈的——F-Pace感受到到主人喜新厌旧的移情别恋,心痛得降下车窗,无声哭泣——我怎么可以这么丑?快又怎么样,起步秒速600又怎样,能在过山车轨道上做特技又怎样?能让人忘记呼吸的压迫力才是正道! 无从得知自己的车已经自卑到哭泣,Reborn盯着后视镜,探出一只胳膊肘搭在车窗上。 司机先是腿迈出来—— 见鬼,是个男的;还穿着运动鞋,GIGI 853;拉链式领带,印着私立贵族学校徽章。没品的信息通通在Reborn建立的档案里转化为一个词——处男。 车主现在也感到心痛,为那绝美的座驾而感到心痛。 磨着后槽牙,嫉妒在深呼吸里疯长,Reborn想不到绝世好车的司机会是个高中生。他的计划被打乱,开始纠结一个问题——这个国家判几年来着?强jian还是殴打久一些? 肇事司机走到Reborn车边,看到那段连弧度都很撩人的胳膊肘,咽了咽口水。 沢田纲吉战战兢兢递上名片,部门写着人事,一个圆形的“intern”贴纸贴在他胸前的工牌上。 Reborn抬眼打量这人,一张脸青涩慌张,嫩得出水,眼角眉梢涉世未深,可不是真的没成年嘛! 让小孩儿开这种车简直就是暴殄天物。是否能够品鉴艺术品另当别论,弄坏了公司财物也够蠢的——光凭借对方全责这一点,Reborn有理由为这次意外大发雷霆。 “实习生吗?”仰头看了眼拘谨的男孩儿,男人嗤笑:“我简直怀疑你到底有没有驾照,这都能撞上来?” 被口气不善、眼神有着可怕压迫力的男人质问,沢田纲吉吓得赶紧将驾照也翻出来:“我、我有的!前段时间刚刚考到……那个,真的有!” 纲吉守法守规,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无证驾驶。他弯着腰凑近车里的男人,小心翼翼地开口:“我刚刚检查过,居然没有擦伤和撞痕,您下车看看?” “不用了,冲力不大。”他看了看递到眼前的7-1驾驶证,没有接:“都是聚碳酯系合金注射的前后bumper,零损伤也正常。” Reborn倒是不太怀疑对方在撒谎——看着也像个不会撒谎的人。 “嗯嗯嗯!您说得对!”惴惴不安的小男孩连连点头,“4C3B的涂漆只要车速不超过60应该不会有伤痕。” 倒像是个懂行的。Reborn换了付表情,他知道自己怎么笑最能招惹人,何况对方还是个段位不够的小孩儿:“这车不是你的吧,怎么回事?” 似乎得到了信任,对方也是讲道理的人,肇事者松了口气。麻烦还没开始就得到控制,纲吉在车主温和的笑容中放下戒备,在男人关切的语调中如释重负,接了下去:“是帮上级开到酒店去,他明天要用。” 收起自己的驾照夹,纲吉用手抻着膝盖向前探去环视车内:“F系很漂亮呢,纯色内装很适合您。 略显兴奋的赞赏听上去是由衷之言,Reborn那英挺锐利的眉毛一抬,并不买账:“既然知道还敢这么冒失?” 捷豹的屁股那么好认,尾灯细长如开刃钢刀,子夜车道上飘着两条guntang火缝,得多眼瞎才能在路口碰上来? 严格来说,这不算意外的意外这也不能怪纲吉——谁让实习生任务多呢?家里长辈帮他介绍了自家公司的清闲职位,在HR帮忙买咖啡、复印文件和订外卖。 当然,这样的工作听起来起来轻松,不过对某些人来说却不太友好,尤其是纲吉这样不善表达的人。 这位实习生昨天没有休息好,今天又被安排了跑腿工作;本来打算下班回家睡一觉,结果一个前辈要求他帮忙整理杂物间;擦完档案室的柜子后,一个大jiejie觉得晚上出来开车不安全,打电话叫他来帮忙——诸如此类,结果发展到纲吉半夜出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半眯着眼睛,在十字路口磕到了前车的保险杠。 “……总之就是疲劳驾驶。”路灯下,年轻人的眼底有些青黑。Reborn对此简直不能再满意,打量着困倦的纲吉,他已经想到了完美的借口,“目的地是哪里?” “诶?”纲吉有些意外。俊男配靓车极其养眼,善解人意的司机先生让少年毫无防备,“省道南边那家皇冠。” 那倒是Reborn常去的酒店。更巧的是,他明天下午约见的大客户就在那的餐厅与他商谈。 男人抛出一个方案:“这样吧,我帮你开过去。” “嗯……您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当然是替你的小命着想。”亲切又不失风度,Reborn探出手扯了扯实习生胸前的牌子,“顺带替你规避风险。” 素不相识的男人俊美帅气,格调高雅。他不仅通情达理,还是个暖心的人——少年的心呀,像空调口上系着的缎带,晃晃悠悠在暖风里飘荡起伏。 斟酌也有吧,顾虑也有吧?可纲吉左思右想也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多和他相处一会儿又不会发生什么意外,公司的车给外人……啊不,这位好心人开一下也不要紧。 风度翩翩的君子一定身段修长、谈吐优雅,可他不一定是个好心人——带有目的性的善意帮助也可以说是好心的呀。 将自己的车泊到停车楼中,把自助收费机吐出的条码放进钱夹,Reborn终于如愿以偿坐进了那辆车的驾驶座。 无法用言语来描绘那种感受,Reborn觉得这就是男人的天堂。 符合空气动力学、庄重沉稳的外观只是一部分,轻盈却霸道的三条侧翼流线、圆滑饱满的尾部却不显得笨重。 外壳如魔王的宝座端庄,英系车最大的魅力却在内里——为乘坐者带来无与伦比体验的、穷极奢华的内装。 人造合成皮革制成椅面,柔软贴合;数十年的沉香木手工抛光,塑成面板;需要合金碳素的地方都经过数十道电镀打磨,硬度和亮度都堪比钻石。 “丝绵缝合线果然摸上去不一样。” 纲吉只需一眼便知道Reborn爱极了这辆车。不是单纯的崇拜豪车或者价值,而是赞美着匠人的每一分付出。 价格高昂到没有道理可言、无法被理解的奢侈品是一辆座驾,所有零部件手工制作,工序繁杂。光是培训技师就需要花费三四十年,这种能够疾驰的艺术品背后炼化无数科学家于设计师的心血。 Reborn的赞美与欣赏显而易见,他享受着在科技帮助下超越人类自身条件的运动速度,在星光闪烁的漆黑车道上奔驰,飞跃树林和高桥。 分道的虚线连成一条,前方被夜灯照亮,车窗两则是无尽黑暗;反光路牌跳动着指引方向;凌晨一点漫无边际,时间在控制板上往回跳跃,刮擦而起的风声贴着车身吟唱。 6.8T,功率400千瓦,野兽引擎奔跑起来只需四秒。Naim环绕音响,轴距超长内饰宽敞舒适,纲吉早早就体味过慕尚的滋味,却在副驾驶里靠着,不时看向司机。 手自一体是当今主流,可这辆是特殊定制,全手动,在他手下开出别样的节奏。 男人西服妥帖,帽子一看就是名家之手,正放在纲吉膝盖上。 帮我拿一下,他说。 少年乖乖接好,有种莫名其妙的、难以表述的自豪感,好像能帮到他的忙也是殊荣,再小的付出也是满足。 不需要余光Reborn也能感受到投在自己身上的视线。 男人的侧脸堪称完美,纲吉想。他到底是什么人呢?头发不算短,被塑型腊固定成妥帖的形状,而手里不会影响发型的帽子——很少有人会在这个年代佩戴帽子,上乘的匠人已经很少很少。 职业难猜,但他一定是个很难取悦的男人。 纲吉手里的硬挺布料手感不错,他来回轻摸帽檐,一边自以为隐秘地打量开车的男人。 “喜欢吗?送你了。” 偏头微笑看了纲吉不到一秒,Reborn深知点到为止——果不其然,快要冲破安全带的男孩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音调拔高:“这、这怎么可以!明明我还在考虑感谢您的回礼,怎么可以再收您的东西?” 要猜到对方的反应并不难,Reborn撇了眼又惊又喜的小家伙,笑道:“你还真是可爱。” Reborn这回倒是没再听到什么别的惊呼,看来“可爱”二字有点太过。 沉默填满车厢,香氛轻柔,小提琴曲子悠扬舒缓,旋律中混了不知道谁的心跳节拍。 他说我可爱。纲吉抿唇垂头,越缩越小,干脆挤在副驾驶里一动不动。 可爱是称赞……吧? 可爱的多rou球球、可爱的毛绒玩具、可爱的小花之类的……这位先生喜欢可爱的东西吗?看上去不是,他是喜欢这辆慕尚吧,而不是我。 不难猜到男孩在想什么奇怪的剧情,总之将车停在酒店停车场后,Reborn的手抚在真皮方向盘上,另一只还在档位握把上。 直到副驾驶的门升起,Reborn这才惊觉他的体验时光已经结束。他向来洒脱不羁,这下却有点舍不得。 取出兜里的钥匙,电子钥匙上的标记亮光淡去,Reborn将车子重新交还给纲吉。 “非十分感谢!耽误您的时间了,真的不知道怎么向您道谢才好。” 小心翼翼的男孩站在那里,rou眼可见的拘束,将Reborn的帽子双手递到他眼前。 “不用放在心上,小事而已,”男人接过他的帽子,弯腰将唇贴在纲吉耳边:“如果你打定主意要聊表谢意的话,那就亲我一下。” 声控广场照明灯在呼吸声中熄灭,凌晨的户外停车场鸦雀无声。星光下,灌木后,引擎guntang刚刚熄灭,而车前的两人之间有什么东西开始转动。 日后回想起来,Reborn认为是那是可爱的、软软嘴唇,还有“啵”声后留在额头上的回旋音。 Reborn刷脸从大堂经过,前台接待常客得以免去登记手续。他五秒钟拿到房卡,三十秒后站在电梯里,再过十秒,他已经刷卡开房门。 扯掉了男孩碍事的领带和工牌,Reborn把剥开上半身的纲吉按在房门后面,要他再吻自己一次:“不对,重新来。” 再怎么不懂人情世故,当男人一言不发、揽着他肩膀风风火火关门落锁,被禁锢在双臂空间里的纲吉也该明白自己遇上了什么事。 他咽了咽口水,望着好心人判若两人的、充满压迫力的完美脸庞,闭上眼睛。 睫毛煽动,纲吉重新修正轨道,略微向下凑过去,悄悄眯着一条眼缝,按照Reborn的要求向他道谢。 触碰不到一秒,挤压尚未开始就已结束。纲吉向后退去,后脑勺被一只大手按着向前倾轧、继续加深嘴唇相贴的程度。 “懂了吗?”男人放开一点距离,纲吉紧张过了头,Reborn近在咫尺的吐息全被他吸进肺里,过量的二氧化碳让他瞬间缺氧。 男孩从脸到脖子都红了个透,点着头表示学会了;可更令他窒息的话语再次落在下巴上,性感魅惑:“再教你点别的。” 是舌头。 纲吉被湿软的东西舔舐,下意识张嘴,结果牙齿和上颚都全盘失守。啾啾声此起彼伏,无法承受的怪异快感让纲吉软了腰,又被Reborn托着胳膊强行压在门板上继续侵略。 被扶着脑袋也难免颈椎生疼,感觉到纲吉越来越僵硬,Reborn放开他,在喘息和吞咽声中啄了啄矮了自己半个头的小家伙:“你也过来试试看啊。” 这算是什么?抱怨?教导?还是邀请?纲吉脑子发晕,血脉偾张,思考区块早已失能。完美无缺的好心人带他在房间里做这种事,要他吻他,还要他也过去——是要他把自己的……也…… 感受到被需要、被喜爱,纲吉心想自己何德何能呀!能被这样一位美男子爱抚,何况这人还贴心善良、不求回报,只要免费的亲吻就好。 纲吉亲亲那性感柔软的厚唇,试探着挤进去,立刻被迎接着勾住,摩擦交融。 脊梁抽搐,痉挛从某个地方向两端延伸。纲吉的舌尖被潮湿高热融化,唾液无法下咽从唇间溢出,打湿了两人的下巴。 他们都硬了。一个被手掌爱抚,无所适从;一个含吮着青涩的软rou,无法克制。呼吸缠得更紧,难以分辨谁更兴奋。纲吉甚至在本能的指引下鼓起勇气,越过Reborn抚摸自己的胳膊,主动为他解衣服扣子。 “到床上去,”Reborn拍拍纲吉的屁股放他去换气,脱下外套挂好,“东西在右侧床头柜里。” “……嗯,”纲吉垂着头,他的舌尖沾着Reborn的味道。黏稠、有些涩,是烟草的味道。他怯生生地、却又大胆,“要、要脱掉吗?” Reborn耐心取下袖扣,再将领带搭在矮桌上:“要我帮你吗?嗯?” 那还是不必了。纲吉连忙解开皮带,裤子被金属扣拽着掉到地上,软啪啪堆在两脚周围。 Reborn脱下衣裤一一挂好,打算明天就这身去见客户,只要不弄脏,稍微熨一下就能见人。 等他转过身来,纲吉仍旧傻愣愣站着,直勾勾看着只穿内裤的Reborn。 “喜欢你看到的东西吗?” 少年频频点头,湿漉漉的眼睛就这么看着男人,毫不避讳。 单从一截胳膊都能看出来司机先生绝非凡人,凡尘俗物被去掉,这个属于云端的男人只能用极品来形容。 他的肩膀好色情,脖子也好美,腰细而窄,大腿好漂亮——连脚趾也好吸引人,血管起伏,奔流其中红色恐怕是狄俄尼索斯庭院里的滕蔓。 真的可以吗?和这样的人做这种事? 纲吉恍惚间被拉着坐到床上,浓密的睫毛像鸦羽从眼前扑闪而过,数个亲吻落在他脸上。 为什么一个人的眼神能同时做到锐利且轻柔呢?这个男人是会使用风筝线割断气管的杀手吗? “这里倒是出乎意料的不可爱。” Reborn指尖勾下富含弹力的布料,颤颤巍巍暴露在空气中的小家伙和那张脸比起来真的不太可爱。 在Reborn看来少年的身形倒是和初印象有些区别,肌rou薄而匀称,并不是苍白无力的小孩子——或许他成年了吧,再怎么傻也不该让小孩子来开这种车。 “第一次?”Reborn试探着触碰纲吉,立刻被按住了手。 “……才不是,”别开脸遮住腿间,纲吉支支吾吾,“只是没做到最后啦。” 中奖了,真的是小处男。 涂了满手润滑油,Reborn隔开没什么反抗力的手腕继续下去,跪在纲吉膝间吮他的胸口,一边问:“发生了什么事?” 湿凉粘稠的液体很快在摩擦中捂热,纲吉不着痕迹地扭腰,咽了咽口水,声音有些变调:“学姐说……说……唔!” 前端格外敏感,被整个手掌包裹起来摩擦,纲吉抽气一声,不再言语。 糟糕透了,提这个干嘛呀……先生一定生气了吧? 虽然不屑于他人做比较,大概率还是个小女孩;可原本Reborn也没有调戏小处男的爱好,不过亲亲在脑门上也算是头一回,他可不想把这么有趣的小可爱拱手让人。 男人朝他的脖子吹气,问他:“说了什么?” 不轻不重的爱抚显然是在等待答案,纲吉扯着床单转移注意力,憋得双颊涨红:“……太、太……了——” Reborn好喜欢他害羞却努力讨好的样子,指尖一掐,逼问道:“声音太小了,没听清。” 少年羞愤难当,床单被抓得波涛滚滚,被玩儿得腰颤,拧着嗓子轻喘:“太大了进不去……”纲吉又爽又羞,鼻尖红红的,都快要哭了:“唔……求您放过我吧……是我不好。” 奖惩分明才是负责任的长辈。认错就好,Reborn奖励性质地收紧手心,埋头吮咬纲吉的肩膀,用脸颊感受他的心跳。 呼吸越来越紧,纲吉挣扎着要弹起来,却被钉在床上无处可逃。他承受着强加而来的揉捏和啃咬,脚背绷紧成直线,低叫着抓破了床单。 视线模糊,就连空气都稀薄起来。纲吉大口大口吸气,鼻尖全是Reborn身上的气味。他有些后怕,还有些不安,更多的是患得患失。 他想要更多亲吻和触碰,想要那双手顺着背往下流连,最好再轻拍他的屁股。 喷射的液体被Reborn尽数清理干净,纸巾一抛,纲吉腿间一热再次被什么东西包裹起来——少年抬起脖子去看,垂落在大腿上瘙刮的竟然是男人檀黑的额发。 正处在不应期中的少年哪受得住这个,腿根猛颤,膝盖下意识要合拢却被阻止,被逼得只好弓起身子推阻。奈何关节发软,比起抗拒更像是鼓励,Reborn见他抖得厉害,更是狠狠含着吞咽,手里转着圈挤压刚刚射过一次的两个小球。 ”呜……”尚未得知对方姓名,纲吉又不敢失礼,连连告饶:“不行了,求您停下吧……哈啊!” 虽然把人弄哭也不错,但还不是时候。Reborn打定主意便很难再被撼动,他觉得那个什么学姐简直是毫无人性,怎么会说出那种无知的傻话。 感觉到男人放开了自己,纲吉总算得了赦免,就差蜷缩起来好保护自己以免再被摆弄个不停。Reborn就跟得了心仪的套装那样心满意足,翻来覆去粗粗玩过一回,重重吮了一口才退开。 年轻人就是快,没过一会儿又硬得够吓人。Reborn觉得这样刚刚好,跃跃欲试地脱了底裤,分开腿,膝行着立在纲吉身前。 这个姿势好像有点奇怪,这位先生怎么在帮自己穿小雨衣呢? “吓到了?Reborn笑得要多恶劣就有多恶劣,蠢蠢欲动:“怎么可能进不去,一定可以的。” 男人看都不看,也不用手扶,撑着纲吉的手腕为重心,来回摩擦着纲吉下身让他自己体会。 少年贪婪的目光没有错过任何一寸秘密地带,挺翘漂亮的男性器官下,有什么湿软滑腻的地方被隐藏起来。纲吉一边瞪大眼睛,一边不确定的向上顶胯,的确有高热的地方在收缩着,只要再用力一些就能送进去。 只不过是轻轻一下,Reborn低沉的、游刃有余的声音变了调子。甜蜜的、被压抑过的喉音拉长挤出胸腔:“啊——” 少年吓坏了,托着Reborn的臀rou死死固定住:“这这这……!!” 这怎么可能? 这当然有可能。 Reborn本是想做上面那一个——他也一直都是,不过在看到少年不可爱的一面后起了别的心思。不知道他会是什么表情?反正一定可爱死了。 纲吉没让他失望,杂糅快感和隐忍的小家伙可爱透顶,眼睛红红的,嘴巴也红红的,像被吓坏的小动物。 “别怕,又不会吃了你,”Reborn拍拍纲吉的脸,又捏了捏:“我也是第一次,别紧张。” 坏心的安抚完全只能起到反效果,少年喉咙发干,动都不敢动。 第一次?那可怎么办?我是不是该感到高兴呢? Reborn看他一脸要崩溃的样子实在喜欢极了,捉弄够了见好就收,又看了两眼红红的小孩儿一会儿,掰开了他托举自己的手。 过电般的快感对双方来说都过于刺激,Reborn在第一时间意识到坏了——绝对出血了,好痛,果然是太心急了吗? 深红的细缝被撑到极致,贪婪地张开小yinchun,藏在yinnang底部的小核立刻遭到碾压,Reborn不受控制的浑身颤栗,纲吉则被咬得浑身发烫。吸了两口气,Reborn捏了捏平坦胸口的乳粒,yindao里的东西立刻跟着跳动,抵着尽头抽动。 “唔——!”全然陌生的快感来自不同的地方,Reborn软了腰趴在纲吉身上,在他耳边艰难吐气,“看,这不是你的问题,我说可以就可以。” 年轻人又羞又激动,爽得胸腹打直。畸形的器官弹性不足,纲吉难受之余被热液泡着,还听了一耳朵宽解之语,立刻心都落在这不知名的男人肚子里。 “您真的没事吗?” 纲吉的眼神飞快掠过,想要弄清楚结合的地方到底是何光景。那里面好软好湿,层叠挤压着蠕动,不时随着Reborn的呼吸收紧。 “动动不就就知道了?” 热浪随着体内被侵占而攀升,Reborn很快适应了这种感觉,晃了晃腰,诱哄着催促着,渴望着更多不同以往的东西。 他只想让这小家伙多出点力,Reborn享乐惯了,并不偏爱激烈费力的性事。 奈何纲吉是个雏儿,还是个傻的。 被放倒在靠枕里的同时,橡胶套隔着黏膜挤压,Reborn还没来得及出声就被抓着脚踝、膝盖抵在胸口,下身一览无余。 小yinchun被完全拉开,肥软变形,湿红一片,水液沾得满股缝都是,严丝合缝含住那根东西,微微搏动着。 “是想看吗?”男人仰面躺在床上,修长有力的手指拉起yinnang,露出从未被人知晓的秘密器官,“想要什么可以说,别搞袭击啊……” 纲吉压着健硕笔直的腿,膝盖陷在床垫里,颤颤微伸手去摸两人相连的地方。 “……出、出血了啊先生!” 迟迟等不到抽送,Reborn有点不耐烦:“叫错了吧,嗯?” 少年瞬间脸色惨白,做错事被训的小狗狗耳朵都耷拉了下来。 这就是纲吉最好玩的地方,Reborn被逗笑了:“是我的问题,别太在意。”他握着纲吉的手抚上前身,那里正兴奋着呢,因为第一次被插入女xue而被刺激得直漏腺液。 “怎么办呢小可爱?要怎么称呼我才好?” 完全拔高的声调越发魅惑人心,纲吉早已放弃思考的脑子被彻底融化,冒着泡泡,只知道有问必答:“您喜欢什么我就怎么称呼。” Reborn抬起屁股小小的吐出一些、临近滑出的时候又吃进去一截,被填满的感觉弄得眼前发晕。宛若果皮糖化、成熟烂软的无花果,他继续按照本性欺负起人来:“看你还小,叫哥哥吧。” “这……” 这人好坏心眼。纲吉咬着腮帮子不愿说,嗫嚅着争取:“我都23了……” 是猜小了点。Reborn架在纲吉背上的小腿敲了敲他,催促着他动一动:“那也小,毛刚长齐呢。” 三番五次的戏弄也好、有意为难也罢,纲吉觉得都能接受——谁让这人实在俊美,魅力无限大。他的睫毛会施法,眼睛在下咒,吸了他吐出的气就被永远收入囊中。 这样的人想怎么都好吧? 看似蹑手蹑脚不敢动作,纲吉早已被逼到极限,总想着不能弄伤他才能忍住。 “小弟弟?怎么了?” 深邃幽暗的眼睛盯着纲吉,毫不遮掩全是欲求。 “哥……”少年哑声低喘、死死瞪着胯下门户大开的男人,愤恨得牙痒痒:“你别再说话了。” Reborn目的达到,但不介意再过分一点——就在这一秒钟、看到小家伙转瞬即逝的狠厉眼神,他突然想要更深刻的感觉——最好是能让床和他一起浪叫的那种。 “乖,”男人舔舔嘴唇,“亲我一下再开始吧?” 他善于算计,所以如愿以偿得到了堪比驾驶慕尚的极致体验、另一种天堂。 当Reborn被耻毛磨着阴蒂、赤红烂熟的阴部被插得翻出来,已经麻木得感觉不到痛楚。强行破开甬道的性器死死抵着zigong口责罚研磨,他被咬得满胸都是牙印,哼都哼不出来。 胯骨上遍布掌印,酥软的膝盖被掰开到极限,腿根抽搐痉挛着,撑破xue口的东西早已尝过什么叫极乐,不知疲倦地冲撞抽送。 当Reborn被迫握着自己的东西揉搓挤压,找到要命地方的纲吉以牙还牙,揪着肿大破皮的阴蒂掐弄。神智不清的男人快要晕过去,在刚刚潮吹的猛烈浪潮里射出最后一点稀薄的可怜的精水、淅淅沥沥的浇了纲吉满身水液,不知道是第几次用rou缝中的软rou榨取精华。 爱液早在第二回合就已经弄湿了床单,现在更是浸透到更深层的地方。 本是条细线的女xue现在完全无法合拢,随着杂乱濒死的呼吸挤出结块的乳白液体。原本藏得极好的阴蒂高高凸起,被手指一碰就牵动浑身抖动。 唾液眼泪可怜兮兮的横跨满脸,被沾了荤腥的年轻人不知疲倦地狠狠修理半夜,Reborn本该狼狈至极,但他仍有余裕探出舌尖轻轻勾动,无声唤着他那食髓知味、终于冷静下来的小可爱。 “哥,你还好吗?” 吮吸滑倒耳垂的泪珠,纲吉咬着耳廓叹息:“好喜欢你……告诉我你的名字吧?” 意料之外吃了顿至尊套餐,虽然活尚且入不了眼但胜在力气大节奏快,野味十足。Reborn餍足地转动视线,抓着纲吉的胳膊抱在怀里,累得不想说话,爽完就睡。 虽然想清洗干净再睡,可纲吉把刚遇到的天神cao得浪叫不止、流着泪求饶,也不忍心把人一个人丢在床上,只好任他抱着胳膊陪他睡过去。 设置闹铃是个好习惯。 早晨十点,两部手机齐齐狂响,纲吉和Reborn百般不情愿地从沾满粘液的床铺里爬起来,梳洗一番,急匆匆出门。 一夜情是意外,工作永远不会意外。 而意外永远都是意外。 两个小时候,Reborn的客户带着自己孙子前来见他,邀请他为自己家的小辈做职业生涯规划。 沢田纲吉的耳朵好红好红,他看到了Reborn耳垂上自己犬齿留下的印子。 Reboen两腿间肿得厉害,随着走动还在不停摩擦,潮水和留在深处的东西还在断断续续往外淌。 送走祖父和客户,还是同一间客房,两人的身份却全然不同。 “你骗我你是实习生?” “这当然也是真的,只不过没人知道董事是我爷爷。” 合身的轻薄西服很适合纲吉,他笑得更可爱了。 “车是他的吗?” “不、不是。”少年眼神躲闪,却又因为知晓了对方的喜好而有点得意:“是我的。” 男人深吸一口气准备说点什么,Reborn有个不得不接的工作电话打了进来。他问纲吉:“早饭吃了吗?” “吃过了哦。” “那就去刷牙,好好刷。” 不确定职业规划是否要口气清新才能谈,纲吉跑去拆开一次性工具,仔仔细细把每一颗都刷得干干净净。 他擦干净水从浴室出来,Reborn还在打电话,窗帘却被他合了起来。 “……感谢您一直以来的支持和推荐,”男人用肩膀夹着手机,脱掉外套。他看到纲吉走过来,用嘴型问他“刷好了?” 少年张开嘴,露出整齐亮白的牙齿。 Reborn点点头,将手机挪开一点点,另一只手的食指在唇上点了一下。 纲吉立刻心领神会,摇着尾巴跑回去,无声吻了吻这个罪恶的男人。 “……是的,没问题,您慢慢说。” 薄荷味清新极了,男人摸摸纲吉的头,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皮带扣上,轻轻拍了拍。 话筒那边是喋喋不休的商业要求,Reborn不时回应,赞同或是反对,靠在单人椅里,指导对象的舌头在女xue里不停戳刺。 “……对,我认为这样很重要。您需要……嘶……啊,没事,您继续说下去。” 胀痛红肿的阴蒂被舌尖从匿藏的角落翻出来,被撕裂的xue口微微发烫。伤药好苦,纲吉不小心咬到了凸起的肥嫩外阴,被Reborn踹了一脚在大腿上。 跪在地毯上小心含吮被过度使用的地方,纲吉拖举着Reborn的腿根,摩挲那些昨夜留下的痕迹。 真过分啊,我。怎么就被激成那样子,明显是尊敬他的。能够看的事物后面价值的人很少见,何况他人那么好…… 似乎是察觉到对方不专心,踩着扶手的腿碰了碰纲吉的脑门。少年刚含了一口潮水,抬头就看到Reborn一边发出肯定的支吾声,一边含住自己的手指,来回在裹成xue状的唇间抽动。纲吉看得一愣,无意间喉结滑动,不管是什么味道全给吞下肚子。 “……嗯,没错。如果这边因为一些原因无法使用的话,可以考虑其他同性质的地方。” 商谈电话还在继续,纲吉顺着Reborn抬起的下颚线望过去,是那个装着用品的床头柜。 “……没关系,这是我应该做的,”二十分钟过去了,Reborn被指头玩得呼吸粗重,架在椅子外面的下身水淋淋湿了个透,滴下来的水在地毯上凝成一滩。 “那么下次见面再谈,”男人仰起脖子看着那不可爱的、忍耐良久的小可爱,抬手抚弄着,对准了红肿热痛的女xue下方,那里已经能容纳下半个手掌,“现在我有要紧事需要去处理。” 紧急情况当事人在通话结束的一瞬间撞了进去,Reborn抓着纲吉的肩袖拉扯,死死咬着他肩上的布料,口水瞬间打湿了垫肩,前后一起潮吹射精,夹得纲吉当场xiele。 窘迫的神色被尽收眼底,Reborn宽容大度,把汗蹭在纲吉身上:“尽管射,这边不会怀孕哦。” 烂熟艳红翻起的女xue被挤成可怜的一团,又吐出一小块纲吉的东西,很快化在不知廉耻的放荡呻吟和撞击里。 Reborn现在知道他喜欢什么了,全城都知道他的喜好尘埃落定。 他喜欢顶级跑车,喜欢干邑纯饮,也喜欢可爱的男孩。 他如愿得到了那辆车,以稳赚不亏的方式,还附赠一只可爱小狗狗。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