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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忙活一整天,在把Boss送回家后狱寺隼人找了间酒店休息,顺带打电话到自己人店里,叫mama送个人过来,老规矩。 五分钟后,他接到电话照常直接按掉、通过短信把地址发给对方;二十分钟后,当他洗完澡、做好准备工作打算爽完直接进入睡眠状态时,拉开浴室门却发现是今日丧父的山本武,瞬间整个人从昏昏欲睡被气得十二分清醒。 “您的手机一直在响,狱寺先生。” 端正坐在床边等他的年轻人肚子传出咕噜声,礼貌提醒他接电话,还怕他手里抓着浴巾不方便而把手机送到面前来了。 好样的,真是巧了,真是见鬼了,妈的。 狱寺顺势抓起手机,含糊其词重新安排预约,裹着浴袍耐着性子在沙发上坐下,问他来找自己干嘛。 山本武比大多数人都要来的冷静,他今早刚刚经历过那些事情,失魂落魄,现在却能坐在他对面,询问起他的未来将会变成什么样子。 “就你这个欠款金额,要看你做什么工作。” 狱寺点了烟,翘起腿靠着枕垫:“快的话七八年,慢的话十几年都有吧,毕竟还有利息。当时向你介绍项目的同事提过吗?” “……提过,”山本武看到了布料之下的内容,错愕得撇开眼睛,低着头回答,“那时候想着别的事情,只记了个大概。” “那就好办了。”狱寺吐出烟雾,看向山本武的方向,“收入最高的就是骡子,风险也大,搞不好就进去了;剩下还有热场、保镖,这类体力活差一点,有一定几率致残;如果是男妓的话,看你条件应该价位还行。你这个年纪差不多就这几个方向,别的活你也做不来。” 年轻人听得一愣一愣,也不管会看到些别的什么连忙抬起头来:“那个,我听不太懂,能不能麻烦您简单介绍一下?” 以狱寺隼人的身份这些解说工作轮不到他来做,但奈何人阴差阳错跑到面前来,他也只能先送走再说。 “骡子就是运货的,你有驾照吗?” 山本武有点抱歉:“我会开车,但没有驾照。” ……这是哪门子道理?狱寺隼人懒得深究,接着问:“你打过架吗?” 山本武更抱歉了:“我准备打职业棒球的,不敢受伤,所以不会打架。” 夹烟的手按住了额头,狱寺隼人觉得血管要爆炸:“靠,这也不会那也不会,那你总该不会是处男吧?啊?棒球肌rou笨蛋不都很受欢迎?!” 这下山本武不说话了,他点点头,抬起两只手比了个数字,言下之意他还算有点经验。 既然如此,那就找个合适的店介绍过去上班吧。狱寺隼人当下安排好这人的还债方向,叼着烟把人从上到下打量一遍:“先脱了我看看。” 年轻人呆愣愣张大了嘴:“啊?” “啊什么啊,你总得给我验货吧?送过去又给那边的大姐退回来怎么办,我超丢脸。” 仔细一想的确是这样,不过山本武可没觉得会在这方面掉链子,反正刚刚也看到了狱寺先生的上半身,男性之间也没什么心里负担。 本以为山本武会踌躇,至少也会不自在,可年轻人大大方方脱了个干净,还在他面前转了一圈,显然深知自己很有本钱。 运动员的身体健美漂亮,宽肩细腰翘屁股,肤色健康,脖子以下常年避光,与脸颊成了对比色,但也并非雪白细腻,是那种很柔软的小麦色。 行吧,各方面都没什么问题,预祝老板娘财源广进,山本小朋友还钱有望。 狱寺隼人险些被烟呛到,摆手让他穿上衣服,从电话旁边抽了张便签写地址,又往钱夹里摸了两张票子:“去这个地方找戴安娜女士对接,钱给你今晚吃饭住宿,下去以后把一楼那个黑发的小弟弟叫上来。” 山本武很乖很听话,下意识觉得狱寺隼人不会害他。毕竟他现在没有退路,也不需要退路。母亲早亡,那个只存在于照片中的女性成了过去;父亲也走了,好在他尽力救治没有留下遗憾。 他还剩下什么?就现在来说,山本武没有能力思考,也不具备解题技能。 超出范围的巨额借款只有一种偿还办法,那就是在这个黑道组织的经营范围内工作。梦想重要吗?未来重要吗?家人重要吗? 他后悔过吗?当然是后悔过的。 如果选择转让店铺的话,不仅山本武能够衣食无忧,父亲的社保也能够让他免费接受治疗;他仍然保有追寻梦想的资格,仍然可以在赛场上奔跑,何必卖掉珍藏的球星绝版签名照? 只是,今晚山本武离开医院前,那间他与父亲渡过最后时光的病房又有人搬了进去。 那个小朋友得了与父亲相同的疾病,却因为父母不同意而始终施行保守治疗。由于病情得不到有效控制,病人十分痛苦,如花似玉的女孩子苍白且憔悴,不顾干裂的嘴唇拼命哭嚎,痛得四肢扭曲——护工只是把她按回床上,喂她喝水,让她小声点不要给别人添麻烦。 就在那一瞬间,山本武释然了,他觉得付出多大的代价都值得,哪怕他一辈子都无法重回赛场,哪怕还不上钱、黑帮大佬要他断手断脚,那也值得。 他在那一瞬间相信了医生的话。医生说没有说谎安慰他,原来比起病痛的折磨,救不回来也是好的。 没有了芯的蜡烛还能燃烧,只需要再次融化,当然可以被重新当做燃料。 山本武依然想要追求梦想,虽然希望渺茫,但他可以退而求其次;而当务之急是还债,还债,还有听从狱寺先生的每一项指令。 揣着的两张纸币就是唯一财产,山本武走下楼,看到了那个等候钥匙的“黑发男孩”。 刚刚狱寺隼人接电话的时候他离得近,山本武一字不落听完了他们的对话;不太能遮住翘起来腿中间的布料,在验完货之后那下面的反应更大了。 山本武不小心与那人目光相接,不知道为什么心生抵触,走过去的脚步止住不前,手里准备交出去钥匙又握紧了些。 他左边口袋里装着未来工作岗位的坐标,右边口袋里装着好心人友情赞助的食宿费——狱寺先生给了他一个新的开始,但他只想回到那个房间里。 某种意义上,山本武是执行力很强的人,还有那么点偏执。教练打什么信号,他就怎么执行战术;教练安排死亡往返蛙跳四十次,他绝对跳到要死才会停下。 狱寺隼人不太关注竞技运动,也对玩棒球的家伙毫无了解,当然也不知道自己无心招惹了什么人。 当房门被人用钥匙扭开,狱寺隼人被打断的解压项目送货到床前。他抬起眼皮确认订单,口味没问题,年龄没问题,不合情理的是,那张脸他一天内已经见过第三次。 山本武正看着赤身裸体的狱寺隼人,羞涩且大胆,湿漉漉的眼睛神色躲闪,结结巴巴地说:“既然狱寺先生喜欢这一款,那不如给我个机会?” 握紧拳头要揍人是真,又累又困是真,生理问题有待解决当然也是头等大事。 狱寺隼人恼羞成怒,这家伙是不懂得害怕还是怎么回事?今天这么多事不值得他回去嗷嗷嗷哭一晚、或者躲起来瑟瑟发抖——再怎么能扛,也总该回去找个熟人相对无言。 现在的小孩子心理素质好到这个地步了?早上出殡晚上爬床? “滚蛋,我没工夫陪你疯。” 扯起被子裹好,狱寺隼人坐起来赶人:“钥匙留下,该报道报道,明天开始上班,敢跑我找人打断你的腿。” 凶神恶煞不算什么,催债恐吓日常标配,对上豁出一切的、一无所有的年轻人效果不算太好。 山本武不想离开这里,也不想去什么管理男妓的店铺。任何地方对他来说都是龙潭虎xue,只有狱寺隼人,只有这个男人似乎不会伤害他。 “下面那个小哥……是公司内部的人吧?非要说的话,我……也算是自己人……” 如果给山本武选择的机会,他当然会选刚刚洗过澡,闻起来清爽干净的帅哥。 望着眼前冷静但依旧紧张的青年,狱寺隼人被搞得莫名其妙:“为什么?你应该喜欢女的吧?放心,我们又不搞变态项目,给你介绍的店是都是女客。” 没想到会被问这个问题,山本武急切地想要表示感激,也不管自己误会了什么,语速飞快:“那个,因为狱寺先生是好人,所以我想——” 夸张的大笑打断了致谢,山本武也不好意思起来,他猜对方一定觉得自己很孩子气,否则怎么会说出那么天真的话。 “你说我是好人?” 狱寺隼人好气又好笑,幼稚的小家伙实在难缠,上赶着往嘴里送不说,还蠢得可以。 什么叫好人? 谁不想当个好人? 可惜啊,有时候当好人比当恶霸难,事与愿违是常识,而常识没有根据可言。 想到这,狱寺隼人突然明白山本武可能无处可去。透支的身体不比前几年,他懒得再折腾,就现在的情况来说,虎头虎脑的大学生也不是不行。 “过来吧。” 谁吃都好,先出手先得。 大男孩应声,一个箭步冲到床边坐下,双手握拳放在膝盖上,脊梁挺得老直,硬得跟风化壳没有两样。 “放轻松,就你这样还想赚钱?” 带着烟味的胳膊爬上肩头,手指抚上侧脸,狱寺隼人用手背蹭过山本武的耳廓,压低声音:“要会调节气氛,暧昧一点,慢慢接触。” “是……是,好的。” 山本武身上带着自助洗衣店的味道,还有淡淡的汗味。这是年轻人特有的朝气,蓬勃,哪怕入夜后依旧向上飘忽。 他不知道该怎么做,只好侧身想靠近一点,结果胳膊肘怼到了狱寺隼人的侧腰。 “唔……你骨头真硬。” 打到人的感觉很实在,痛呼也随之而来,山本武下意识伸手扶住受害者,却不想那人支起一条腿坐着,手顺着被子往下滑,按到狱寺隼人的小伙伴。 “啊!抱歉抱歉……我不是——” 干燥有力的手按住了山本武,耐心限量生产,此刻早已售完。 他盯着山本武的眼睛,扣着他的手不松不紧动了两下:“就这样,我喜欢先快后慢的。” 说罢,山本武主动挑选的第一个客人放开他的手,从外套里翻出烟盒,把烟灰缸抓到床上。他对着目不转睛的山本武点烟,抽了一口,隔着烟雾催促:“你不是要试吗?该不会没给同学弄过吧?” 山本武的阀门在连日变故下彻底报废,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直接越过羞耻与遮掩,盯着狱寺隼人的脸,开始帮他服务。 世人皆有好奇心,山本武忍不住猜想,神秘的借贷公司职员到底是哪国人——欧洲人吗?法国?德国? 狱寺先生硬得很古怪,比起想要做,更多是想要发泄。他侧身躺着抽烟,半睁着眼睛享受,鼻梁又窄又挺,鼻翼随着吐出烟雾不时煽动,被子下面露出一小节锁骨和肩膀,随着呼吸变化形状。 “嘶——” 过程并不是很顺利,尽管山本武紧张得出了汗,干涩的器官还是弄疼了他。 狱寺掐掉半截烟,伸手去摸抽屉里的润滑,准备丢给山本武;只是没等他说出“继续”,又软又热的地方把他含了进去,紧紧吮了起来。 “唔……” 这下狱寺隼人干脆塌下腰躺好,伸直腿舒舒服服给人伺候。 时刻注视着狱寺先生的神情,眉眼困倦又因为疼痛而立刻收紧,山本武生怕被赶出去,情急之下只想到这个法子——谁还没看过点艳情影像,楼下那个恐怕也是被叫来做这种事——宵夜送到,只不过换了个包装,想来狱寺先生应该不会介意。 只要能吃,狱寺隼人并不介意。 太卖力了,真是,该怎么说好呢……? 因为职业的缘故,狱寺隼人没有固定的对象,偶尔有需要也只会找自己人,刻意避开不要重复使用,只要记得事后付钱就好。 山本武这种情况倒也不少见,借了钱还能换上的人不多,偶尔经手的都是些走投无路的中年人,或者早已完蛋的瘾君子。 这些人的下场显而易见,帮派里总是需要一次性临时工出面,夜店场子里多个赚钱下线也不算新鲜,只是从狱寺隼人这里介绍过去的倒还是头一次。 这家伙……技术不错,搞不好给女人做过。身材堪称极品,没想到邋遢的运动衫下面会是标准肌rou男,味道闻起来普通得要命,干干净净,还有点干净的汗味。 普通人真幸运。 这是狱寺隼人睡过去之前所想到的,他实在太累了,累到忘记交代山本武下一步该怎么做,仰面敞着腿呼呼大睡。 轻微的鼾声让山本武进退两难,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种情况——嘴里的是咽还是不咽、那下面是擦还是不擦。 空荡荡的肠胃早已等候多时,轻轻痉挛起来,山本武条件反射吞咽,问题随之往下中和胃酸。 “没有味道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