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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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 公玉琪的床技,于染早有领略。 她舒服的眯眼尽情浪叫着,在公玉琪的极富技巧的粗暴cao弄下,没多久便浑身颤抖着达到高潮。 “哦……别动……歇一歇……” 情潮的红晕让她意识迷乱,发出乞求的低语,却只得到公玉琪带着泄愤的挺腰贯穿。 “这就受不了,小yin娃,你上次可不是这样,嗯,这样呢?”他抱着她拖拽到床边,单脚踩在地面,抱起她只腿,侧面干着因为高潮而敏感的xiaoxue。 “啊……我不行了……停一停……嗯啊……啊……” 于染喘着气求饶,双手抓着被单整个人想往后爬,被公玉琪大手按住腰侧,又紧又凶得用胯下撞着阴户。 “这就不行了,我还早着呢,小yin娃。” 公玉琪嘴里虽然说着还早 ,可按在腰肢上的手早已青筋暴涨,就要快憋不住。 roubang捅进的xiaoxue又软又湿,还会吸,就算他早有准备,也被这极致的舒服逼得快缴械。 “你给我等着,今天不干晕你,我就不醒公玉。” 发疯的耸动cao干,次次都尽根没入,撞着那处吸走他所有心神的xiaoxue,公玉琪在抽插百次之后,终于精关一松,绷直身体,低吼“哦……”射出所有积蓄的白浊。 “唔……”xiaoxue被guntang的jingye一烫,立刻颤抖的缩紧,于染也从嘴里呼出一口庆幸的闷气。 终于射出来了。 公玉琪太会折磨人。 和他zuoai,能享受到极致的欢愉,但也会被他折磨的欲生欲死。 就像今天,于染才喘上一口气,射精结束的公玉琪竟然连yinjing都没拔出,就这样在她xiaoxue里又抽动起来。 “你不歇一歇吗?” xiaoxue里的roubang并未因射精而疲软,反而越战越勇。 于染惊愕看着公玉琪,真怀疑他是不是吃了什么壮阳药。 公玉琪邪笑看她,余光瞥过床头的空水杯,挺腰深入。“小骗子,忘了我说的话么,我要把你cao晕。” 为了一雪上次晕倒之辱,早在于染还没醒时,公玉琪就已经吃了随身带着的秘药。 于染哪里知道他的小动作,她被公玉琪从早上按在床上干到晚上,又从晚上干到第二天清晨,中途被干晕了两次,又困又饿,xiele不知道多少次身。 再醒来,已经是深夜,公玉琪在她旁边睡得四仰八叉,还满足的打起了轻呼。 于染用手摸到红肿的xiaoxue,双腿发软的下床,捂着饥肠辘辘的肚子,迈着螃蟹步去客厅找吃的。 一开门,她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的温坨。 “厨房里有饭。” 客厅里灯光大亮,温坨从沙发上站起身,从厨房里端出一碗热气腾腾的白粥。 于染浅尝了入口刚好的粥,这才抬头看温坨。 她也没说什么,只是看着。 温坨脸上的皮肤很黑,不过五官周正,眼瞳乌黑,加之那很男人味的胡须,很让他有味道。 于染咽下嘴里的粥,又喝了一口含在嘴里,主动凑到温坨面前,亲上他的唇。 温坨只是在她亲上的瞬间呆了下,随即便主动张嘴,伸舌探进她满是白粥的嘴里,卷起几滴白粥吃进肚里。 满满一嘴的白粥,还不够温坨的大舌几下的扫荡。 两人你来我往,几个呼吸功夫,嘴里的白粥便少得可怜,于染吞下嘴里剩余的白粥,舌尖扫过温坨的唇,慢慢拉开距离,擦去嘴角溢出的白粥,问他:“是让我这样喂你,还是跟我一起吃?” “你喂。”温坨一眨不眨看着她,暗色的唇上是湿答答她舔过的水迹。 于染看他矫情的样子,心情大好,又含了一口粥,用刚才的动作,喂给温坨吃。 温坨的舌看着也挺规矩,除了在于染嘴里白粥不剩多少时,念念不舍追着嬉戏,倒也没有多余动作。 一晚白粥,于染没吃多少,倒是大半都进了温坨的肚子。 又盛了一碗端来,于染便摇头道:“不能这样吃了,这样吃到明早我都不会饱。” 本来就是她要吃饭,温坨也不再要求,坐在一旁看她安安静静吃了两碗。 吃饱的于染,就着沙发,倒在温坨怀里,听着温坨的平稳的心跳开始昏昏欲睡。 温坨的大手搭在她的腰上,不轻不重的按揉着,她被按的舒服放松,在意识渐渐松散时轻声问道:“你会生气吗?” 生气她和公玉琪上床,生气她和任何一个男人zuoai。 “会。”温坨毫不犹豫的话让于染睡意消散,她睁开眼抬头看他。 温坨没有看她,只是目光沉沉盯着某处,好一会才说:“作为你的情人,我不能光明正大拥有你,你要补偿我。” 只是要补偿吗? 于染有些失望,收回视线,看着天花板的顶灯,目光淡淡,用气音缓缓道:“我认识一个男孩。他很干净,从里到外都很干净,就连生殖器也是干净的那种粉色。” “你喜欢他。” “嗯,喜欢。”温坨的敏锐并没打断于染的思绪,她想到记忆力那个高高瘦瘦的男孩,声音越发清淡:“我是她的第一个女人。” 那样一个干净的男孩,没有人会不喜欢。 她也不例外。 “你放弃了他。” 温坨的一针见血终于让于染回神,但她并没多想,轻声“嗯”了一声,以作回应。 相蒲,确实是她放弃了他。 “为什么?” 为什么,温坨的这个问题让于染沉默,她想起和相蒲分别那天,那个高高瘦瘦的少年,抱着她平静的说出“嗯”字时的场景。 现在她还能记起,她抱着的少年并不平稳的心跳声。 被抛弃,他应该也很难过吧。 于染闭眼,静静听着温坨的平稳有力的心跳,慢慢的思绪飘远。 在与相蒲分别的数月,她竟然在梦中见到他。 还是在那个夜总会的门口的台阶下。 少年的眉眼温和,一手插兜,站在闪着绚烂彩光的夜总会门头下,就那么安静地看着她。 “相蒲。”她喊他。 “于染。”少年朝她伸出那只揣在兜里的手。 两人站得很近,又很远,于染看着那只指节分明的手,忽然就留下泪来。 她的泪意凶猛,没有任何预兆,在一片模糊的视线中,少年的身影慢慢扭曲,她听到记忆的熟悉声音响起:“我不找你,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