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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禁

    头,好痛。

    大脑昏昏沉沉,上下眼睑也像被上了胶一样沉重地粘在一起,月溶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勉强掀开一线视野。

    映入眼帘的,是完全陌生的青色纱帐。

    这里是……?

    她记得昨夜确实是在自己房间里入睡的。

    身为合欢宗今年唯一入选的外门女弟子,因为双修的缘故,这一阵子确实经常在其他师兄的房间里入睡,但眼前这个如云雾般轻柔的纱幔,显然不属于任何一个熟人。而且,她记得自己从昨日下午开始就觉得异常困乏,连晚饭都没有吃就在自己屋里点了檀香睡下了。

    额角依然一阵一阵地钝痛,月溶挣扎着抬起上半身,发现了更加异常的事情。

    身上穿着的并不是惯常的合欢宗服饰,而是更加艳丽繁重的朱红色长裙,上面用金线绣满了凤凰的纹样,比起日常的服饰,更像是出席重大场合才会穿着的礼服,或者说,是俗世常见的吉服。轻轻盖在胸口的锦被上也绣着鸳鸯,进一步印证了她的想法。月溶艰难地举起手,试探着摸了摸头上,只是这样的动作都仿佛费了好大力气。还好,倒是并没有戴着凤冠的样子,只是一如往常地披散着。

    月溶抬眼打量这陌生的床帐,眼前像是一间内室,床柱和纱帐虽然没有过多的装饰,但只看质地也能看出不菲的造价,房间的主人想必出身不俗,稍远处是两扇紧闭的雕花木窗,窗下小桌上燃着龙凤喜烛,桌旁,正坐着一个人。

    人?

    见她醒来,男人露出一个满意的笑脸,那勾起的嘴角隐约对上了她记忆深处的一个片段。“满……愈?”

    这倒确实是她识得的人。

    半年以前,她进入合欢宗修行以后首次参加了修仙界的集会,在归来的途中,一个一身青衣的男人突然拦住了去路,口口声声说着对她一见钟情想与她结成道侣。

    合欢宗以情爱之事为修行,又怎么会同他人结成道侣,她自然是想也不想的拒绝了,只随手收下了男人递过来的礼物。这么喜欢自己,模样长得也还算周正,让他做一个修行对象也不是不行,当时的她是这么想着,记下了这个姓名,但之后男人并没有再出现,久而久之,她也忘了有这么个人。

    而如今,这个叫满愈的男人沉默着站起,缓缓向她走来。月溶望着他逐渐清晰的阴郁笑容,和身上同样朱红的礼服,心里有些发毛。

    “好久不见?这里是——唔?!”

    突然覆上来的,是男人冰凉的薄唇,强硬地,不容抗拒地撬开了她惊讶的嘴唇,灵活地勾住了舌头,少女摇着头想后退,却被男人捏着下巴更加肆意地亲吻。

    手——完全使不上劲!

    月溶这才察觉自己钝痛的脑袋或许有别的原因,丹田气海空荡荡得仿佛她从来不曾进行过任何修行,怎么会——

    “别费劲了,我从药王谷特地讨的软筋散,药翻一个渡劫期大拿都不是问题。”男人的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已紧紧箍住了她的腰,将她牢牢固定在怀里。他一边肆意舔着她嘴角流出的津液,一边含混不清地回答着她没有说出口的问题。

    “……为什么是我?”

    男人在她耳边轻笑了一声,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那柔软粉嫩的耳垂“傻话。溶溶是我命中注定的新娘啊。”

    男人语气里的亲昵让月溶不寒而栗。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畏惧,男人不解地歪了歪头,“溶溶的身子怎么这样冷?”略一思考,旋即眯着眼开心地笑了,“是相公的错,动起来,想必就不冷了。”

    男人温热的手指从下巴滑到脖颈,又顺着敞开的衣领爬上了肩膀,他一边着迷的描绘着曲线,一边将婚服的领子扯开,让少女纤细的锁骨完整暴露在空气中。

    “那日初见时,溶溶就是这样衣衫不整的勾引我,我日夜都在想,在溶溶的锁骨上多烙几个印子,该有多好看?”说着,男人低下头,咬住了锁骨上细嫩的肌肤。

    “我没……啊……”月溶难耐地叫出声,立刻咬住了嘴唇。上善诀的修习让她对情事的刺激异常敏感,哪怕是这样灵力被封手脚无力的时候,身体也会自动给出反应。

    似乎留下了足够的印记,男人的唇舌满意地离开了锁骨,接着用牙叼起了本就只松松系在腰间的抹胸,胸前那两团白嫩的软rou瞬间暴露在了空气中。男人的眼里露出了痴迷的神情,“虽然在替溶溶换衣服的时候就已经好好看过了,但果然怎么都看不够。”

    男人露骨的视线和话语让月溶忍不住又是一阵恶寒,她再次试图抬起双手,却只来得及落在男人的颈上——在她遮住胸口之前,男人已经埋在了她的双乳之间,乳沟传来的湿滑触感告诉她,那正是男人的舌头。

    男人的双手也没有闲着,正一边一个抓起奶子轻柔地捏着,失去支撑的月溶只觉得腰间一片酸软,只能躺倒在床上任他为所欲为。男人的手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明明将乳rou抓得满满当当,却唯独避开了顶端。被忽视的艳红色乳尖颤颤巍巍地挺立了起来,像是在渴求触碰,月溶忍不住松开了紧咬的双唇。

    “嗯……摸摸人家……”

    男人舔着唇抬起头,手里的动作却并未停下“这么摸,还不够?”

    她只能小声哼哼,“摸摸……那里……”

    男人摇摇头,停住动作,眼里闪烁着yin靡的亮光,“乖溶溶,不说出来,相公怎么知道要摸哪里?”

    得不到满足的空虚逼得少女眼泛泪光,本就没有多少的羞耻心早就荡然无存,她一边忍不住挺起胸,让乳尖去够男人的手指,一边哽咽着说:“摸……摸溶溶的奶尖儿……”

    话音未落,男人已经迅速俯下头,给了她预计以上的奖赏——他含住一边蓓蕾,像是要吸出乳汁一样又舔又吮,一手用力揉捏另一边乳尖,被放置太久的部位突然迎来痛感和快感的冰火两重天,激得月溶瞬间惊叫出声,忍不住弓起腰,抱紧了他的头颅。

    男人的另一只手当然也没有闲着,早已扯开了腰带,顺着已经散开的衣襟伸向了她的双腿之间。不用特地感受,她也知道那里早就是泥泞一片,男人的手指只轻轻一刮,就沾满了溢出来蜜汁。

    男人直起身子,抽出手指,维持着跪坐在她腿间的姿势,对着光陶醉地舔舐着指尖透明的汁液,这场景哪怕是合欢宗新任妖女月溶也忍不住红了脸。软筋散的药效让她实在使不出半点力气,但还没有被填满的地方正一抽一抽地泛着甜蜜的疼痛,她只能一边在心底抱怨着这倒霉心法,一边软软地喊他名字:“满愈……阿愈?”

    他爱怜地抚过她蜜桃般的脸颊,低声应道:“嗯?”

    “不进来吗?”

    他危险地眯起了双眼,哑着嗓子,“我还想先让溶溶适应一下……”

    “进来嘛,”她干脆地打断了他,好像没有半点心机地撒起了娇:“人家想要你想得发痛——”

    一阵天旋地转。

    意识到的时候,月溶已经和满愈颠倒了位置,被抱着跨坐在他身上。彼此身上繁复的服饰早就被褪干净扔到一边,她胸前柔嫩的浑圆正紧贴着他光裸的胸肌,腿间还在不停淌着蜜汁的小嘴也紧紧贴着那硬挺的rou块,发出无声的邀请。

    满愈依旧一手搂在她的腰上,一手绕过大腿探进花xue,噗呲噗呲地抽插着,空虚的rou壁贪婪地咬住了男人的手指,不一会儿就被撑到能容纳三根手指的大小。感觉似乎已经开拓到了合适的大小,男人急不可耐地抽出了手指,扶住自己胯下的巨物,用力一送——

    又粗又长的坚挺毫无阻碍地贯穿了湿滑的花径,直达深处,被填满的瞬间,两人都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满足地喟叹。

    “好紧……”男人忍耐着没有动弹,仿佛只是进入这个动作就让他幸福得足以爆发,他用力收紧了双臂,将月溶紧紧地固定在怀里,在她耳边低声说:“缠得这么紧,溶溶想绞死相公吗?”

    大约确实没想到男人的硬物如此粗长,又如此莽撞,哪怕是她修习过上善诀,也被彻底地填满。本就无力的四肢如荇草般无力地贴在男人身上,明明没有动作,两人相连的地方却传来一阵阵酥麻,仿佛在叫嚣着还想要更多。月溶扭头吐出舌尖,催促着献上了自己的唇。

    惊喜于她的主动,男人迫不及待地含住了那丁香小舌,下身也开始缓缓地抽动了起来。或许是因为在上位的关系,每次抽送都能将坚挺送到花径深处,即便如此,柔软的rou壁仍然不知餍足地紧绞着,缠绕着,发出咕啾咕啾的yin靡声响。每一次撞在花心,腰间就像过电一样,她只能无力地攀扶在男人身上,任由他将自己一次次送上顶峰,再从峰顶甩落,就连yin叫也被亲吻一次次堵在齿间,只能发出破碎不堪的单音节。

    “啊、啊——慢点——唔!”

    而男人却能在亲吻的间隙也不停地吐露爱语,“宝贝儿……溶溶……你里面好湿,好软……这世上怎么会有像你这样的尤物……”

    这样的话语在床第间听过再多次也会觉得脸热,月溶红着脸想躲,满愈却不厌其烦地捕捉着她的唇,一边不依不饶地纠缠着她的舌尖,一边挺着腰持续着暴风骤雨般的攻势。她像是在暴风雨中沉浮的舢板,几乎要被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撞碎,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嗯、嗯、好深……慢点……人家、不行了……”

    “好溶溶,乖,”满愈喘着粗气加快了速度,“我们一起……”

    眼前一道白光闪过,月溶忍不住痉挛着绞紧了内壁,男人的rou柱被紧紧缠住,忍不住低吼着将精华泄进了最深处。过了好一阵,男人的双手依然死死箍在她的腰上,没有急着将变软的孽根抽出,仿佛还在享受着缠绵的余韵。月溶紧闭双眼伏在他胸膛上,感觉到自己温软的内壁正在将那些浊液一点一点吸收,再逐渐转化成灵力汇进气海。

    “阿愈……”她甜糯地唤着他的名字,像是在唤最亲密无间的爱人,接着轻轻地将指尖放在了他的颈动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