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朝仓渚是fbi但辞职后(赤井秀一,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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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井秀一在某次位于外地持续两年的长期封闭任务回来后,发现自己的前辈兼恋人朝仓渚已经不声不响从联邦调查局离职了。 在持续一个月联系不上对方后,他顶着其他同事怜悯的目光,冷静地作出了去日本卧底黑衣组织的决定。 这件事是他早已考虑多时的,为了寻找自己失踪已久的父亲,也为挖掘真相。 原本打算回来后就告知朝仓渚这个打算,为此他还深感自责了一段时间,毕竟这是他个人的决意,注定了不会因为对方改变,那就意味着他们必须分开了。 但另他没想到的是,在他结束任务回来的第一天会收到「朝仓在半年前就递交了辞呈」这样的消息。 对方居然比他先一步甩手不干了。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赤井秀一一边做着卧底准备,一边试图联系上自己单方面失踪的恋人,这个行为截止到他出发去日本的当天,他必须要斩断自己与过去的一切联系。 结果在碰瓷了宫野明美并经由对方踏入组织圈子的第一天,他见到了宫野明美的meimei宫野志保,和宫野志保身边的自己那失踪的恋人,指前任。 朝仓渚还是那副温温和和四平八稳的模样,看见他只是露出温和的笑容,十分自然地打招呼。 “真是叫我惊讶,居然在这里见到你。” 宫野明美和宫野志保都是一脸惊讶。 性格清冷的宫野志保在他们两人之间来回看了一眼,难忍好奇地问道:“怎么,柯纳克,你认识我jiejie的男友吗?” 朝仓渚眉梢微挑。 赤井秀一:“……” 同时他敏锐地注意到柯纳克这个称呼。干邑白兰地,是酒名,半年前才从fbi离职的家伙,居然这么快就在这个组织获得了代号。 他还在为此头脑风暴的时候,朝仓渚已经笑眯眯地,好似完全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地说道:“当然,他也是我的恋人啊。” 赤井秀一:“……………………” 虽然一直以来都明白对方的思维不似常人,但是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这种情况下,朝仓渚居然轻易作出了评论最多的回答。 “大君?” 宫野明美已经完全呆住。 她还没反应过来地用求助的眼神看着身边的男人,便被meimei一把拉了过去。 宫野志保面色不善地瞪了赤井秀一一眼,眼神里写满了你这脚踏两条船还男女通吃的人渣。 “jiejie,从此你就当做这家伙没有出现过吧,我们走。” 宫野明美不知是真的失望还是没回过神,就这么被带走了。 在宫野姐妹携手离开后,赤井秀一深吸了一口气,久违地感到了头疼和无力,忍不住沉声质问:“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对方不可能猜不出他的目的,即便是真不知道,也不该冒然说出这样的话来,把他的计划全部打乱。 朝仓渚则是悠闲地双臂环胸,慢慢眯起了眼,“难道我们有确认过分手吗,「大君」?” 赤井秀一盯着他看了一会,最终在平静的目光下深感挫败地移开了视线。 “诸星大,我的现用名。” 他跟着朝仓渚回到了附近停车场的车子里,那是一辆他从未见过的红色的法拉利F40。 刚坐上车,朝仓渚就把车门锁上了。 赤井秀一一瞬间感觉到危机感,他太过熟悉朝仓渚,以至于在一打照面的时候就缺乏了警惕性,现在这个人是组织重要成员,虽然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手段,但在联邦调查局的时候,对方无意中显露的冰山一角就足以让人认识到他的实力之恐怖。 他很清楚朝仓渚一直在藏拙,骨子里也并不算守序,这样的人如果成为了敌人…… 他不动声色绷紧了身体,隐隐作出防御的姿态。 “我说啊,秀一。”朝仓渚完全无视了他的防范,自顾自地打开手机,两指拎着竖在他眼前,把邮箱里的消息一一展现给他看,语气真诚地问,“能不能亲口告诉我一下,你说的这些是真心的吗?” “「渚,我有一件必须要去做的事,为此只能对你说声抱歉,我们的关系就到此为止吧」。” “「虽然不知道你去了哪里,但我早就下定了决心,必须要单方面和你道别了」。” 黑发男人慢吞吞地念着他在一个月前亲手发出去的邮件,视线温和地锁定了他,眼底又透露出几分深意。 “你无论如何也必须要做的事,就是单方面宣告分手之后靠吃软饭加入组织?” 哪怕是fbi的王牌赤井秀一,也必须承认他歪曲事实的功力实在深厚。 他无视了吃软饭这一虽然难听但最接近本质的说法,冷静地反驳道:“是你先单方面宣告失踪吧。” 朝仓渚似笑非笑:“「我早就下定了决心」?” 赤井秀一沉默。 良久,他叹了口气,靠在椅背上,为自己刚才的警惕而感到可笑。 “虽然不知道你是为什么加入组织,但我并不是冲动之下才这么决定。” 他不打算透露自己父亲的事,但也必须和对方坦诚地说清楚这个乌龙的原委。 朝仓渚点了点头,关掉手机,开始解自己领口的扣子。 赤井秀一无奈地垂着眼,正色表达着自己的想法,“你知道的,这个组织一直都是fbi打击的对象,并且我有必须要查清的真相,所以只、” 他一边说着,一边抬眼看去,整个声音蓦地梗在了喉咙里。 无他,因为驾驶座上的他单方面认为的前任,以前的fbi探员,现在的组织代号成员,已经把上半身系得一丝不苟的衬衣扣子全部解开,大敞着胸膛朝他倾身过来。 “既然要加入组织,现在用你优秀的大脑思考一下,得出的结论应该是,”朝仓渚地扯下他的针织帽,骨骼分明的手指插入柔顺的黑色长发中,捏着对方的后颈向后抵在了车窗上。 他在逼仄的空间里居高临下地看过去,一只膝盖跪在赤井秀一的腿根处,力度不轻不重地抵着胯部份量不轻的鼓包,慢条斯理地磨了两下,“吃我的软饭才是最优解。” 事情会发展到当场车震的地步,好像也是顺理成章的。 赤井秀一无处安放的长腿一条架在座椅靠背上,一条勾在朝仓渚的腰间,随着屁股里性器进出的猛烈节奏一晃一晃,磨蹭着对方衬衫下光裸的皮肤。 明明车子就停在公共停车场,朝仓渚的力道却毫无收敛地越来越大,一次次顶到他身体的最深处,时而抵着前列腺研磨一阵,几乎要从里面榨出汁水一般凶猛。 赤井秀一有些无力地侧着头,浑身汗涔涔地泛着色情的水光。 两年没有被进入的后xue渐渐回忆起被插入的快感,从许久不见的生涩转变为贪吃地咬着yinjing不放,每一次体积可观的rou柱抽出都能带出一点内里媚红的软rou,再跟着插入的动作挤进xue口里。 咕叽咕叽的水声大了起来,身体也开始食髓知味地迎合身上人的cao弄,赤井秀一面色通红地压抑着喉间的呻吟,气息不稳地粗喘。 朝仓渚笑着逼问,“怎么不叫出来?吃软饭都没点觉悟吗?” 他话音落下的同时腰部发力狠狠往里cao去,这一下几乎要顶到结肠口,胯前那原本肌rou紧致的屁股都被挤扁成另一副形状。 “啊啊……别、!” 赤井秀一恍惚间以为被顶到了胃里,后xue猛地收缩,眼睛发直,舌头都吐出了半截。 朝仓渚直接低头含住他水红的舌尖,吃得渍渍有声,把陡然放大的呻吟堵回了嘴里。 你他妈的……!赤井秀一猛地感到一阵窒息,闷声挣扎了起来,随后被毫不留情地镇压深吻,口腔的各处都被对方的舌头触及,喉咙口被舌尖无意间擦到的一瞬间,他的身体因为喉道收缩的不适反应猛地僵直,狠狠地夹紧了体内的器官,爽得朝仓渚发出一声闷哼。 反应过来的朝仓渚目光深沉地盯着他看了两秒,然后再次埋头吻了上去。 不……不行—— 心知肚明他要做什么的赤井秀一睁大了略微失神的眸子,抬手试图推开他。然后在被熟练地用舌尖撩拨口腔深处后浑身克制不住地抽搐了起来。 肠道紧紧包裹吮吸着性器,还在一下下收缩着,朝仓渚餍足地享受着难得的刺激,随后放松了把控,把满满当当的jingye射进了赤井秀一的屁股里。 被cao软的身体瘫在座椅里,胸口大幅度地起伏着,赤井秀一向来冷静沉着的脸上此时呈现出一股前所未有的yin态。 “秀一?” 罪魁祸首插在他体内堵住jingye,低头吻了吻他的唇。这个原本温情寻常的举动此刻却让他应激一般打了个颤,前端又吐出一股白精。 “啊,你也憋了很久吧,”朝仓渚语气平淡地感叹道,“事先和你说一声,这辆车洗起来很贵的,所以我必须采取一些辅助手段。” ……辅助手段? 赤井秀一迟钝地反应了一会,就感到对方快速地拔出了粗大的性器,然后顺手从车头拿了个什么东西塞进他的后xue。 无力地蹬了蹬退,赤井秀一声音嘶哑地骂了一句脏话。 “那是什么、拿出去…” “是车载玩具,底座是塞子的形状,正好可以堵住呢。”堵在肚子里的jingye让小腹都鼓起了一个弧度,朝仓渚对他的话充耳不闻,自顾自伸手按了按,引起一阵呻吟,还饶有兴趣地问着,“你会怀孕吗?” 毕竟他也是才发现自己身体的特殊性不久,万一体液也和普通人不一样,岂不是有很多可以探索的地方。 疯子。 赤井秀一暗骂。 “别在心里偷骂我哦。”朝仓渚心情很好地退开,yinjing在他腿间稍微蹭干净便收回了裤子里,然后很好心地帮他把褪到腿弯的内裤和裤子先后穿了回去,“来,坐起来吧。” 赤井秀一被强行半抱着坐正了,屁股里的塞子因为身体的重量更加深入,挤的屁股里的jingye一阵晃荡,他顿时浑身一僵,尿了一股精在裤裆里,黏糊糊地打湿了内裤。 看他这副敏感到一刺激就高潮的yin荡样子,朝仓渚浑不在意地笑了笑,帮他系上安全带后启动了车子。 至于在车座上因为行驶途中的引擎震动而带动体内的塞子,导致又开始发情的恋人,就等到回家后再好好品尝吧。 朝仓宅。 主卧的大床上,身形高大修长的成年男人躺在床边的位置,双腿被折成M型,红肿的屁股高抬着,被粗大的yinjing插得一耸一耸。 “在车上自顾自地爽了多少次啊,数的过来吗?” 昔日身体契合且大多数时候表现温和的恋人一边往前送着腰,一边用和善的口气恶劣地问讯着他。 “你这光被插屁股就爽到不行的身体,要怎么去吃女人的软饭?” 赤井秀一无法作答,自从回到家里他就又被带到床上足足玩了一个小时,被干得得一脸痴态,只顾吐出断断续续地呻吟。 他的下体前端通红,早已经射不出来了,半勃着抵着小腹磨蹭。从屁股到小腹上全是已经半干混杂着新鲜的jingye痕迹,活像本子里的被jian透了的主角。 也不指望他神志清醒地回答问题,只是恶趣味使然地发泄性欲的朝仓渚粗声喘息着,打桩一般往里撞,几乎要干肿了肠道深处的前列腺,才闷哼着抵在深处射了个够本。 脚趾一瞬间蜷缩又松开,已经射不出jingye,导致正经历干性高潮的赤井浑身不停地痉挛着,良久,被按在身前的腿才无力地向两边分开,露出一塌糊涂的下体。 屁眼里的白精随着性器退出一股股流出弄脏了床单,朝仓渚没再故意吹毛求疵地说出什么,耙了耙汗湿的额发,裸着身体去给浴缸放水。 被放进浴缸里,舒适的热水包裹上身体的时候,赤井秀一才彻底恢复了清明。 他想起自己刚才失控的状态,神色冷硬地撇开脑袋,避开对方想要吻过来的举动。 “离我远点。” 声音嘶哑,语气不悦。 朝仓渚此时吃饱了脾气又好了起来,对他的怒气照单全收,亲昵地凑过去道歉,“太久没做了,就原谅我吧。” 其实更多是因为赤井秀一居然以别人的恋人这样的身份出现在自己面前而感到不悦,但现在对方好好被他翻来覆去cao了个遍,那点不悦早就消失不见。 “再说了,我也有让你舒服吧?” 赤井秀一神色微动,很难不回忆起当时阵阵绝顶的快感,耳尖不受控制地红了起来。 朝仓渚在过去几年在床上只是表现得偶尔激烈一些,作为fbi实力顶尖的探员,赤井秀一的身体自然很耐造,也不那么容易被满足,因此两人的性事一向是很合得来的,只是对方从来没这么折腾到他完全失控的地步,让他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 但不得不说……真的很爽。 赤井秀一作为一个成熟开放、生理需求正常的成年人,度过了只能自己撸管的两年任务期,任务结束又被迫接受恋人失踪的现状,准备好的说辞无人回应,一直被各种情绪压抑着的内心在这次酣畅淋漓的性爱后,飞快地承认了这一点。 对他的一举一动和微表情都很了解,朝仓渚看出他态度的松动,便很自觉地伸手帮他清理起了后xue的jingye。 赤井秀一没再拒绝他,只是偶尔低低地闷哼一声,仰面靠在浴缸里享受着服务。 身体舒适地松弛下来,他懒洋洋地眯起了眼睛,闲聊着问起了朝仓渚离职的原因。 从态度上看,对方应该不是埋伏已久或是反水,并没有专门和fbi对着干的意图,不然不至于顺水推舟和他搞到一起。 “啊……你说这个啊,”朝仓渚神色自然,“我想买法拉利那款新出的跑车,可是fbi太穷了,几年存下来的工资都不够啊。”他语气平和地说着玩笑一样的话,“结果我加入组织一个周就赚到了那辆F40。” “…………你在说笑话吗?” 赤井秀一表情一言难尽。 朝仓渚弯了弯眼,靠近过去在他眼角吻了下,“总之我不会妨碍你,要卧底的话,我还能够提供便利,这不是双赢的好事吗?”他语气温柔,蛊惑意味浓厚地哄着他,还拿出了交换条件,“你一定要来卧底调查的原因,我不是也没有过问吗?” 赤井秀一一时沉默下来,多方权衡之下,他很快得出了方案确实可行的结论。 “那之前的事就一笔勾销了,”黑发男人面带微笑,拖长了声音宣告他的新身份,“作为我的恋人被引荐给组织的,诸-星-大-先-生?” 事实上,他辞职的真相当然不是所谓的法拉利跑车。 大半年以前的某次任务中,朝仓渚单独在一个点位监视目标时,不慎被提前埋伏的敌方狙击手一枪击穿了心脏,他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结果意识还没消散,就在耳麦通讯频道里队友的呼唤声中爬了起来。 编了个说辞骗过队友,他仔细检查了身体,发现胸前除了大片堪称恐怖的血迹,一点伤痕都没有,仿佛他之前被击中只是梦境。 任务结束后,他在家里多次尝试对自己的不同部位开枪,结合以前每次受伤都恢复很快的情况,最后得出了结论:他的身体仿佛借由那次契机,觉醒了什么潜藏已久的天赋——他死不了了。 越重的伤口恢复的越快,表层轻伤反而不太受影响,但是可以借由多次训练通过意识控制恢复速度。 这个结论让他兴奋的同时,也很快意识到决不能继续留在fbi。 fbi是个又穷又专的执法组织,真正吸金的只有上面的高层,并且以fbi的尿性,如果发现他的身体价值,百分百会用一些冠冕堂皇的正义说辞将他控制起来当做小白鼠研究。 别说人权了,到时人样都没了。 由于常年打击犯罪组织,对一些内幕很了解的他飞快选中了黑衣组织这个跨国犯罪组织作为新东家——一个总部远在亚洲,内部设有药物研究所,除开任务期间成员都可以自由活动,并且不受法律和道德约束,极其看重合作价值的组织。 朝仓渚很快联系上了组织,并凭借极其优秀的综合素质和能够提供研究价值的身体获得了代号,一举跻身高层。 当然,赚钱同样是原因之一。 毕竟他真的也很喜欢那辆跑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