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睡jian/控制高潮/彻底玩坏/物尽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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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整栋房子陷入死一样的寂静后,那个藏匿在黑暗中的鬼影就从杂物间里飘了出来,他来到客厅,看到了茶几上摆着的两个水杯,上面还有新鲜的水珠,那个烧水壶就摆在它们旁边,看上去房主和房客毫无防备地喝下了掺药的水。 他悄无声息地来到了丹恒的卧室,他的行进路线没有一丝犹豫和多余,显然这个人早在白天就仔细勘察过这栋屋子,已经对它了如指掌了。 在踏入丹恒卧室的一瞬间,那双野兽一般的眼睛便直直射向卧在那里的白发男人。 那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男人看,如同注视一个死物。半晌,他咧开一个笑容。 “你今天怎么不面朝他睡?”那个鬼魂的声音极突兀地响起,带着阴凉的邪气,若是正常人正在装睡此刻就该被这毫无征兆炸开的话语吓得浑身一抖。 景元的身体没有颤抖,他甚至连呼吸声都没变,一如开始的平缓,完全是一个熟睡的人。 于是这头野兽有些迷惑了,他歪着脑袋细细瞅着,目光锁定在男人的咽喉,他知道清醒的人会不自主分泌唾液,他在等他吞咽。 但男人最终没有,刃站在那里审视了二十分钟,他没能找到任何疑点。难以想象一个人的演技得是多登峰造极才能演到这一步,同时刃也难以想象他此刻还要装睡的理由,除非他那一晚听得很爽,就此觉醒了绿帽癖。 于是刃最终放下了疑心,站在他的角度,这不过是一个抱着隐秘的小心思,窃听自己喜欢的人却不敢下手的怯懦之人,一个初见冲动易怒,再见软弱无能的年轻警察。 他无从知晓景元自初中时就无师自通且在丹恒面前磨炼了十多年的演技是何等精湛,无从知晓一个等待如此久的年轻人心思是何等深沉且忍耐力惊人,也无从知晓年轻人先前的所有表现都已成为饵料。 这头野兽最终还是被这个狡猾且狠决的猎人迷惑了。 他转头面向了自己珍视的猎物。这才是他的目标,此行的重点。在他转移目光到丹恒身上时,呼吸变得粗重了,到此这个死寂的房间终于有了些活物的声响。 刃把那个蜷缩在床边的人抱到大床中央放平,跪在他身上,像拆开一个礼物一样解开了他的睡衣,双手从上至下缓慢细致地爱抚这个玉一样的身体。用手感受完一遍后又俯下身将脸贴在丹恒的颈窝,用更敏感的脸颊和唇去感受这层薄薄的皮rou下血脉的流动,嗅闻其中蕴含的甜香。温热的细腻的皮肤,刃的脸几乎黏连在这肌肤上无法拔起,就好像丹恒的身体此刻已经化成泥土,而他则是一株花,扎根在这花泥里。 刃的性器早就硬了,跟个烧火棍似的抵着丹恒,可惜它的主人根本不理会它,刃对自身的各种感官欲望早已麻木,他现在只想闭上双眼完全沉浸此刻。他的心情是从所未有的平静,那颗心总在躁动,此刻停歇下来竟生出了丝丝倦意,他甚至有种贴着这具身体卧下就此沉沉睡去的欲望,干脆一睡不起直到身体腐烂只剩骨架也依偎在侧。 但就这样对待他们短暂的共处时间未免有些太奢侈了。刃只依存了一会儿就爬起来,脱下丹恒的裤子把性器贴了上去,他俯身压下丹恒的双腿,把这具柔韧的身体压到几乎对折,他的胸膛紧贴着丹恒的胸膛,这样他可以近距离观察丹恒的表情了,然后他的下身耸动起来,开始用性器又重又缓地磨着丹恒的xue口。 丹恒很快露出了难耐的表情,他的xue口被又粗又硬的阴毛扎得痒极了,虽然有一根guntang的棍子在那里来回摩擦给他止痒,但随着狭缝被磨开不断冒水,探头的阴蒂被guitou偶尔蹭过,那种痒意开始愈演愈烈,难受得丹恒在梦里都发出哼哼唧唧的呻吟。 ……想要……想要,睡得模糊不清的丹恒开始扭着腰主动蹭那根大棍子,大腿也开始夹紧想要夹住它。这和他第一晚的表现大相径庭。只短短几天,这具身体就被性爱浇灌成这幅yin浪的样子。这渴欲的姿态白日被丹恒压制着,当处于梦中抛却羞耻心后就直白地显露出来,开始不管不顾地追逐欲望。 刃一手牢牢把住他的大腿和腰不允许他再作乱,另一手温柔爱抚着丹恒的胸,挑逗柔软的乳首,把它们刺激得硬起再用指甲抠挖。刃大力快速地耸动起来,柱体一下下碾过狭缝和蒂头。几处敏感部位被同时照顾,丹恒很快被磨上小高潮,这是一次甜蜜且温和的高潮,完全在丹恒的可承受范围内,让他满足且舒舒服服地潮吹了一次。 刃安静地凝视着丹恒潮红的小脸和渗出的一点汗水,这主要是被抱在怀里热的,他刚刚做得很克制,丹恒的呼吸很快就平稳下来。 刃还直挺挺硬着,刚刚那样小打小闹的磨蹭没让他射,但也让他足够满足。他的快感处理器有些问题,比起从性爱中直接获取,他是靠看丹恒被他搞到快乐的样子而感受快感的。工具感知不到自身的欲望,但可以通过主人的欲望被满足而得到满足。 刃看着丹恒眉眼松弛慵懒,他似乎觉得结束了,可惜刚刚那只是开胃菜,是刃送给他的一点点小甜头。 刃今天想看的并不是丹恒被满足的样子。 那个平息下来的地方突然被钝器破开,直捣黄龙,它延迟了一步才反应过来去含住,隔着乳胶对那个性器蠕动吮吸。刃不知道丹恒不能怀孕,他珍惜自己好不容易寻到的宝物,他不希望丹恒毫无准备地被他cao到怀孕,所以他戴了套。 他缓慢摆动腰肢,看着这具刚被满足的身体没一会又被重新挑起兴致,丹恒随着他的cao弄呻吟出声,声音甜腻,说明他正享受着自己的侍弄。刃顶着那个rou嘟嘟的宫口一下下慢慢cao弄了很久,温吞的快感堆积起来,刃感觉到xue道开始有规律的收缩,丹恒要到了。 于是刃拔了出来,手也停止爱抚,让丹恒的一切快乐戛然而止。xue口还懵懵地一张一合,那个cao出来的口子无法合拢还在往外淌水,但就是不被填满。 刃看着丹恒眉毛拧起,欲求不满地扭动却被他制住,就这样被放置了大约十分钟后不情不愿地偃旗息鼓,不再动弹。 但他在丹恒的欲望平息后又插了回去,细细cao弄xue道敏感点和宫口,双手热情地爱抚他的胸部、外阴、阴蒂。丹恒的身体很快又被重新点燃,投入到甜蜜的性事中,身体蛄蛹着要被推向高潮,却在临门一脚又惨遭放置。丹恒难受地哼着却没得到宠爱,这次他被放置了将近半个小时,最后身体被迫冷却下来。 可那根该死的性器根本没想过要放过他,在丹恒放弃后它又轻松挑开yinchun进入到这个松软的xue道,他被cao了将近两个小时了,xue里水滑得几乎含不住东西,但它努力绞着男人性器不肯松口,被cao了这么久宫口早已被cao开,阴蒂被sao刮得艳红,但他的身体却没能再次达到高潮哪怕一次,他含着guitou,乞求对方能满足自己。他被一下下cao得越来越酥麻,软得快化成水,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积累得越来越高,他舒服得快要死去。 “嗯……哼嗯”丹恒浑身颤抖着靠近性爱的顶峰,这次真的快到了,那根棍子还在他身体里,他几乎感谢起那根棍子,眼看就可以拥抱到极致的快乐,他等待着,马上,马上…… 那根残忍的性器,再一次,完全离开了他。 “哈啊……啊啊!”这次丹恒痛苦得难以忍受,xue内没有任何东西填满却还在噗嗤冒水,他呼吸急促地得吓人,被情欲烧得浑身泛红,身体guntang得要命。他挣动双手想要自己抚慰却被牢牢锁住,他想要夹紧双腿靠自己绞着xuerou爬上高潮却被完全钳制使两腿大张,男人甚至掐着他的大腿rou微微施力,用疼痛压制他的性欲,他的欲望被堵在身体里不被允许发泄出来,他根本无从解脱,只能连声哭泣,眼泪和断线珠子一样涌出。 刃紧盯着那张被情欲折磨得痛哭流涕的脸,他兴奋得发抖,如饥似渴地捕捉丹恒的反应,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丹恒就这样无力地挣扎了四十分钟,他几次挺高身体寻求慰藉,发烫的逼口和肿大的蒂头却只贴到凉凉的空气,在空气中微微发颤。最终他的哭哼声音变小,他又一次被迫从性欲中剥离。 在他脱离欲望后那根性器又cao了进来,这已经是第四次了。 丹恒瞬间崩溃地大声哭叫起来,他剧烈挣扎,呜咽着把身体绷紧得像弓,他的小腹抽搐得厉害,爽到唾液连着眼泪流出。刃才堪堪进入了一个guitou,丹恒被玩得敏感到极致的身体就开始疯狂抽搐,绞紧它开始喷水。刃知道丹恒已经忍受到极限,于是他不再刻意压制丹恒的欲望,而是尽他所能去满足他。 刃大力cao进xue里,重重碾过娇嫩的zigong,把它cao得变形,摸到丹恒肿大的阴蒂捻着里头那颗小小的硬籽开始飞快抖动拇指,引爆堆积至此的全部快感,他看到丹恒的身体被太过刺激的快感逼得剧烈弹动了几下,像是被丢上岸的人鱼一样拼命挣扎,他大力摁住他,继续残忍折磨他的xiaoxue和可怜的阴蒂。丹恒又挺动了几下,然后他突然不动了,哭声也戛然而止,发出了宛如被扼住脖子的艰涩声音。 刃看了一眼丹恒,头皮瞬间炸开,丹恒被他玩得背过气去了! 他马上停下手中所有动作,捏住丹恒的鼻子嘴巴整个包住他的嘴唇吹气,在他松手分开两人的唇时,丹恒终于猛得呼吸起来,同时女xue绞着他疯狂痉挛,“哦哦……哦……”丹恒吹得一塌糊涂,一直到喷不出水还在不断抽搐,身体也止不住打颤。 被如此激烈疯狂地呑吃性器,刃被刺激得太阳xue上的血管突突直跳,先前那样的玩法折磨丹恒的同时也在折磨他,他小腹肌rou紧绷到抽筋,他现在被吸到射得停不下来,避孕套里满满的兜着他的jingye。他爽得头皮发麻却完全不敢动弹,只牢牢抱紧丹恒,性器既不敢抽插也不敢拔出,怕再刺激到怀里人,只能由着丹恒疯狂榨精,于是这个克制的男人也忍不住发出了极其狼狈的低喘。 等到丹恒这次漫长的高潮结束,身体不自主的抽搐平息,刃才缓缓抽离,仔细查看丹恒身体有没有别的问题。刃刚刚被吓出了一身冷汗,他对丹恒不经cao的程度有了新的认知。渴欲又不耐玩,他必须小心翼翼地对待这个脆弱的小东西。 刃把那个套打了个结,它沉甸甸的简直像是有人一口气射了几年的量。刃用随身携带的毛巾轻轻擦拭干净丹恒的身体,在拭去丹恒脸上唾液泪水的时候,他看到他微张的唇,和里头藏着的红舌。 刃想起刚刚那个不能算吻的吻,他内心那个怪物在咆哮,那种饥渴的未被满足的感觉又涌上来,可他明明才吞噬了那么多东西,他刚刚确实是获得了满足感的,但那点满足这么快就被消化得无影无踪,他的胃口真的变成了无底洞。 刃脸上露出了迷茫痛苦的神色,他俯身凑近紧盯着那个唇,又撑起身在他身上长久凝视他。 想把他吃了,啖其rou饮其血连骨头都嚼碎吞下,这是真切的食欲,在丹恒被他消耗殆尽后他也可以随之而去…… 刃最终没舍得,他甚至没舍得在那个细瘦的脖颈上烙下牙印。 他给丹恒掖好被子,准备离开,他几乎舍不得离开,但他不得不走了。 一方面,丹恒不能再被玩了,刃对待他小心得像是对待价值连城的脆弱藏品,今天到这里该结束了,他已经得到了丹恒那样难耐动人的反应,他该满足了,该满足了。 另一方面。 刃的眼睛重新落到那个警察身上。 刚刚,丹恒闭气那下,他慌乱之时。 有一个人也慌了,呼吸紊乱了一瞬,短短一瞬,但他听到了。 刃后知后觉,他不动声色地知晓了自己已经落入陷阱,不过一切还不算太晚。 “……呵呵”刃喉咙里冒出两声笑,不过现在除他之外所有人双目紧闭,无人看得到他眼中酝酿的风云。 他非常洒脱地离开了,在他彻底离开不久,那个紧绷到僵硬的身体摸向枕头下的手机关闭了监控,扑向床上的人。 在触碰到丹恒温热的身体时景元才意识到自己手脚冰凉得吓人,源于他内心满载的压抑情绪。 ……那只是一个工具,连他自己都自认工具何况是我,所以,没必要嫉妒,没必要愤怒,为什么要与一根按摩棒置气,没必要…… 没必要…… …… …… “……该死……”景元骗不了自己,他气得浑身发抖。 他掀开被子,细细检查丹恒的身体,景元的取证计划落空,那个男人没有留下任何齿印或者吻痕,他连jingye都没有留下,景元的手指探进yindao只摸到丹恒自己的水。而只是摸进去,丹恒被玩得太超过的身体就开始发sao,讨好地吮吸着,生怕再经历一次刚刚那样折磨的玩弄。 景元当然不会吊着他,气晕头的景元只会狠狠抠挖他的xue。 “……谁都可以吗,mama?”景元手指抖动着,而随着这句话话音刚落,丹恒就又被插上高潮,刚刚被清理完的两腿又变得泥泞不堪,可他只是被两根手指粗鲁地小插了一会儿就泻成这样,敏感到只是稍稍触碰就颤抖不已,他已经被彻底玩坏了。 景元看着自己一片湿黏的手沉默不语,mama的身体被搞成这样了,他恨得几乎要失去理智,他有狠狠咬碎什么杀死什么的冲动,又想狠狠cao弄丹恒,惩罚他不知廉耻的身体…… 但他不会、也不应该把这冲动和负面情绪发泄在mama身上,mama是无辜的,mama的身体也是。 景元重新清理了丹恒的身体,最后用力吻住他的唇,吮吸着里头的软舌。 他没有和丹恒做,试图靠性爱发泄妒火,一个吻让他平和了。 确认丹恒没有大碍后,他把丹恒身体摆平被子掖好,走出了卧室,摸出那个装了样品药物的密封袋。 他把药品全倒入水中,他了解这种药物,知道什么剂量是安全的,而他刚刚下放的剂量显然不在那个范围内。 他不落痕迹地处理掉密封袋,把那杯水全部喝下,回到卧室,一模一样恢复成最开始他卧着的姿势,手摸向手机重新打开监控,他的动作微不可察。 没一会药效上来,他合上双眼,堕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