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 诸伏景光的春梦,醒后继续梦境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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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本就是为了让柏图斯宣泄出来,琴酒除了风衣什么也没脱,跟为了清洗而脱的光溜溜的柏图斯形成了鲜明对比。 柏图斯入水时清醒了一分,看是琴酒在亲力亲为地给他洗澡,也听话的让抬腿就抬腿,昏昏欲睡的脑袋搭在琴酒胳膊上,只等洗完澡躺在床上睡一觉恢复精力。 琴酒熟练的清洗完猫猫,又拿了一条大浴巾擦干净人身上的水珠,这才把光滑的猫猫放到床上盖好被子。 柏图斯对气味很敏感,他自己的床上涤洗剂的味道是专门调制的淡淡鸢尾花的香味,不多时身旁又多了个其它温度。 大概是琴酒提前叮嘱过,诸伏景光身上也没什么香味,男性荷尔蒙圈着柏图斯,带来莫名的安心感,柏图斯眼也没睁的转身像扒着大熊玩具一样抱着诸伏景光,胳膊腿的全搭在他身上。 诸伏景光在组织里的定位是狙击手,他身上没有琴酒那样硬邦邦的肌rou,腰也细,相比之下抱起来更加趁手。 被琴酒离开前特意叮嘱过来陪着人睡午觉的诸伏景光在柏图斯手脚缠上来时微妙的僵硬一瞬,又迅速放松了身体,尽量让自己当个更称职的抱抱熊。 大概是睡姿不太舒服,柏图斯挪动了几下,脑袋抵着诸伏景光的肩膀蹭了蹭,再次陷入熟睡。 诸伏景光僵着身体,直到柏图斯不在动弹之后才小心翼翼地翻身,伸出一条胳膊上下看看,最终圈上了柏图斯的腰间。 没办法,少年压根没穿衣服就被塞到了被子里,被子又只盖到腰间,往上是光滑苍白的少年皮肤,线条向下,在最低的腰窝又兀然爬坡,直到少年胯侧,弧线柔和,rou眼可见的没什么肌rou。 房间的遮光帘和窗帘都拉上了,唯一的光源只有天花板细碎如星空的小灯,环境昏暗,唯一的危险也算不上什么威胁,诸伏景光看着看着,竟也陷入了浅眠。 浅眠中,混乱的梦境袭来,一会是幼年的阴影,一会是杀人时手上的黏腻感,一会是警校半年的无忧时光,最后变成了卧底培训。 卧底培训中自然也包括honeytrap,勾引对象男女都有,诸伏景光的定位是狙击手,对于这方面的培训并没有零那么深入,但也不代表他不会。 honeytrap的对象和老师是同为卧底的前辈,内容也是再正经不过的理论和表演示范,但是在某一刻却突然变了味,原本跟他对戏的老师一晃神之间变成了柏图斯的模样,笑意盈盈的桃花眼弯着,像是藏着一汪蜜水,这一刻也不知道到底谁才是honeytrap的练习者,诸伏景光在梦境里也失去了现实里压在心中的底线,倾身压到了柏图斯身上。 “唔。” 柏图斯勾着诸伏景光的脖子,抬头应承诸伏景光的深吻,不着一缕的明明是柏图斯,这一刻诸伏景光却觉得自己好像才是那个全身光裸的人。 浑身燥热,不知名的情绪裹挟着欲望冲刷过诸伏景光,诸伏景光伸出手向下探去,属于狙击手的手轻而易举的掌控住柏图斯下身的脆弱之处。 给人手冲,这件事诸伏景光还是第一次做,不过有柏图斯的敏感点列表在前,他也专门学习过这方面的内容,真正做起来也不算为难。 诸伏景光轻咬着柏图斯胸前的红果,将其吸吮的红肿涨大,红果下的白rou上更是印上了一圈圈齿痕和吻痕,另一边白嫩的胸脯上则是泛着青紫的手指印。 柏图斯的皮肤太过敏感脆弱,轻轻一碰都能留下印子,好在消得也快,又有实验室出品的药膏,不出一晚上就能好的七七八八。 柏图斯到底还是小孩,诸伏景光手下撸动着柏图斯的小roubang,不时揉捏两下他的睾丸,修剪整齐的指甲再适时的刺入guitou上的龙眼处,柏图斯挺着腰,一股股微温的白浊便沾染到柏图斯小腹和诸伏景光的手上。 四处找不到润滑,诸伏景光便伸手刮走柏图斯小腹的jingye,惹的柏图斯发痒后退。 诸伏景光拖着人腰肢往下拉,一手撑起柏图斯小腿搭在自己肩膀上,另一只手就着jingye探进rou臀深处的洞xue。 扩张,一根根手指塞进去,诸伏景光第一次做这事,不知为何倒也熟练。 扩张好后便是正戏,诸伏景光自己的衣服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消失的,只高高竖起的roubang戳在柏图斯屁股上蓄势待发。 梦醒了。 本打算一鼓作气顶进去的诸伏景光恍恍惚惚的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勃起了。 勃起就算了,他还因为梦里的往前一顶,现实中也向前顶了过去,高高竖起极为精神的roubang现在正夹在柏图斯的两腿中间,隔着诸伏景光的裤子和内裤两层布料,他甚至能感受到柏图斯耷拉在腿间的roubang,以及自己roubang前端丰润柔软的的柏图斯的皮肤。 诸伏景光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清楚,如果不是roubang前的布料,他现在大概已经在柏图斯的体内了。 是药物吗? 诸伏景光确信自己不是耽于美色之人,之前的任务中也不是没见过活春宫的场面,但他向来心如止水,只有这次,不光莫名其妙在陌生人身边睡熟,还做了个颇有指向意味的春梦。 这个梦,难道是为了让他侵犯柏图斯的吗? 诸伏景光有些搞不懂柏图斯在组织中的定位了,按理说组织不可能故意引导一个外围成员去侵犯有代号的高级成员,特别是柏图斯还是个极为年轻的,前途无限的天才少年。 那就是柏图斯默认的吗? 诸伏景光想到了琴酒,还想到了茶几下那份像是床伴协议一样的文件,咬着牙决定试探一番。 他伸手解开皮带,轻轻拉下裤子的拉链,roubang在内裤的缝隙中弹出,湿漉漉的在柏图斯大腿内侧糊上一片水痕。 诸伏景光有些心虚的伸手蹭了蹭柏图斯的大腿内侧,又被他细腻微凉的肌肤触感吸引,不由自主的抚摸着,向上到了柏图斯软趴趴的yinjing处。 不知道是不是柏图斯已经习惯了这种事,哪怕在睡梦中他也硬的很快,诸伏景光尽可能的抚摸着柏图斯的身体,刺激他的欲望,空闲的一只手顺着柏图斯后腰的脊椎处一路下滑到尾椎,顺势揉捏两下尾椎骨后,手指探入两瓣臀rou深处的rouxue。 比想象中的湿润,温凉的温度,依旧紧致,但因为中午进行过性爱的原因没有那么难以进入,相反,柏图斯的身体相当放松,诸伏景光很顺利的就能一根一根塞入手指给柏图斯扩张。 侧躺不好发力,诸伏景光索性起身,掰开柏图斯的双腿,将其中一条腿搭在自己肩膀上,另一只手则扶着自己的roubang,抵在柏图斯的后xue处随时准备进入。 诸伏景光抬眼时才发现柏图斯已经醒了,柏图斯呼吸一向很浅,诸伏景光若是不凑近也听不出来什么变化,也因此,诸伏景光压根没发现柏图斯已经醒了。 哪怕一觉睡醒正有人用roubang戳着柏图斯,他的神色还是很安静的样子,只有耳朵尖的一点点红色才能看出来他正沉浸在情欲之中。 柏图斯跟琴酒zuoai时似乎也是这样,安安静静的神色,如果不是柏图斯会适时的给予情绪回馈,说他是一个高档的性爱娃娃怕是没有人会质疑。 “我要进去了,”诸伏景光不知道说什么,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是在试探自己在这里能做到的底线,还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而对人下手,半晌,诸伏景光也只憋出了一句,“或者你想要我带套吗?” 柏图斯什么也没说,他只是很安静,很包容的看着诸伏景光,然后他似乎明了了什么一样,抬起腰放松了身体,自己贴上诸伏景光的roubang,主动的坐了下去。 “!” 很顺利的进去了一小半,诸伏景光抿着嘴,托起柏图斯的屁股向自己贴过来。 柏图斯的内部是温热的,但又没有诸伏景光的roubang这么火热,xuerou层层叠叠亲吻着诸伏景光的roubang,guitou很快碰到了一圈rou环。 生理知识不错的诸伏景光很快反应过来,这里是柏图斯的结肠口。 大概是因为柏图斯才16岁的原因,生理限制导致了柏图斯的结肠口很浅,诸伏景光戳着结肠口时,他的roubang还有一小截寂寞的露在外面。 诸伏景光左右试探地戳戳柏图斯的结肠口,惹的柏图斯脸颊潮红,微微张口轻喘,偶尔还会发出声音。 “嗯……哈,绿川君…好舒服……” 柏图斯对于欲望直白的惹人怜爱,也让人忍不住想要更用力的贯穿他,诸伏景光确定柏图斯没有不舒服之后,加大力度冲撞起来,同时手上还不忘抚慰柏图斯的roubang与胸前。 “哈啊……呃…啊……绿川君……到了……” 诸伏景光对着那一圈rou环为目标用力,总算是撞开了一个小口,诸伏景光趁虚而入,“噗嗤”一声,guitou连带着一点yinjing撞进了柏图斯的结肠里。 与此同时,柏图斯咬着下唇,闷哼着射了出来。 柏图斯射了,诸伏景光还没有呢,不过他也没打算将这一过程持续太久,过于长时间的性爱对承受方来说也是一种折磨。 诸伏景光前前后后的冲刺,每一下都会拔出一半的roubang,然后再把roubang整根塞进柏图斯的后xue,还不知道结肠与结肠口有多么敏感的诸伏景光一下一下刺激着柏图斯的性欲,刚射过不久的roubang再次精神昂扬的竖了起来。 “柏图斯,我要射进去了,”处于某种似爱怜似摧毁的情绪,诸伏景光加速冲刺了几十下,最后深深的埋在柏图斯的结肠内部,一下一下将浓稠的jingye灌进柏图斯的结肠里。 柏图斯听到诸伏景光说要内射时就睁大了眼睛,但他浑身无力的深陷在上次的高潮里,最后感受着内部的饱足感,抽搐着射出来第二发jingye。 诸伏景光射出后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这间屋子里充斥着组织特制的催情药,副作用是宣xiele药性后会昏睡过去,这也是柏图斯本来没打算让诸伏景光内射的原因。 不过射都射了,柏图斯也不打算说什么,他也累的动都不想动,至于清理,柏图斯想了想后果,也就是烧一会就好了,没什么影响,况且他也很喜欢身体内部埋着他人性器的满足感,如果不是琴酒哥还有工作,这会埋在柏图斯身体里的roubang就是琴酒的了。 这么想着,柏图斯稍微向下将诸伏景光的roubang吃的更深,然后打了个哈欠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