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边缘性行为/潮吹/舔xue/女xue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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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偶尔也会有那样的设定吗?一觉醒来发现多了一套女性器官之类的。 什么啊,感觉好恶心,那样算是男人还是女人啊…… 哎?我倒觉得那样很不错哦,既可以享受男人的快感又可以享受女人的快感,感觉会很爽呢。 才不要,x君太变态了。 在电车上听到了这样的对话,恶心。 醒来后身体有哪里感觉不妙,掀开被子后在双腿间发现了从来没有过的东西,恶心。 平常的内裤摩挲得那里又痒又痛,今天不能踢球了,恶心。 不想去医院被人看,恶心。 总之尽是些恶心的事。 “所以说,在发生了这样的事后,凛君为什么出现在了我家门口……” 男人将手中拎着的在便利店大折扣活动中抢到的牛蒡、豆腐等生活用品放在桌上,从冰箱中拿出保鲜盒开始做下周配菜的分类。 天知道为什么自己为了超市集点,不在大好的周末开罐啤酒配着电影享受一下成年社畜难得的悠闲,七点起床冲到两个街区外的商场门口和一众早已蹲守在此的家庭主妇们投身进抢购的浪潮中,鞋子都差点被踩丢一只。 等到他顶着一头凌乱的发型提着抢到的战利品从人群中钻出后,叼着抽奖赠送的棒棒糖、趿着促销拖鞋溜溜哒哒的回家,站在门口正要掏钥匙时,才发现楼道拐角的阴影里站着个穿得乌黑戴着口罩、眼神活像要把他灌水泥沉东京湾的男人。 他正要反思自己的财务处境和桃色关系,那人却突然直冲冲朝他走过来,替他开了门,把他拽了进去。 嗯嗯嗯?这人什么时候配了自己家的钥匙? “在我家门口站了两个小时,给我打了六个电话发了十条信息,你是什么line轰炸机吗……别瞪我了好好好是我不对我也是有原因的嘛。” 看着换上了温暖宽松的毛绒睡袍(他的)捧着热茶(他的杯子)的大球星不断飞来的眼刀,男人急忙告饶。 “可我也不是什么医生啊凛君,这种事情还是尽快找个私密性好的业内人士看看才行吧。虽然现在是休赛期,但这种状态要是一直不解除你也没法正常生活吧。” “我的身体没问题,它的出现就不是什么科学的事,我觉得医院没办法解决。” 糸师凛放下茶杯,两臂环在胸前,不容质疑的说着,起身朝卧室走去。“很痛,只要能让我继续训练就行,你有没有东西,给我处理一下。” “啊?”男人摸了摸下巴,转身进了工作间,在柜子里翻找了一会,掏出一套标着“女用”的箱子后,看见本该在卧室的糸师凛斜靠在门框上,一脸不虞的看着他。 “还真是男女都有啊。”糸师凛挑了挑眉,嘲讽道:“垃圾。” “冤枉啊凛君,”男人摆了摆手,“女性也是玩具消费的主力啊,我们公司还和很多片组有合作,新玩具的宣发也是很重要的,能得到男优女优们的喜爱和观众的承认也是我实现价值的一种方式。” 他看着糸师凛坐上了床,把箱子放在床前的地毯上,瞅着对方的脸色小心翼翼的说,“凛君,你……要不……脱了衣服让我看看?” 糸师凛一脸吃到了苍蝇一样的表情,今天以前他都可以坦然骄傲的将自己的精心锻炼的rou体展示给这个人,这其中不乏对自己能力的信任和对男人总是游刃有余的表情的几分不满。 可如今身体发生了这么羞耻的改变,他实在没办法维持表面上的波澜不惊。 无法解释自己为什么不去求助父母,经纪人,甚至和辉哥名下的私人医院。只是在茫然于自己身体的变化时,人生中少有的失去了对自身掌控的无措促使他首先想到的,是离开自己那除了生活必用品和训练器材外一无所有的高级公寓,跑来男人这个布置得不像个独居男性居住的分外有生活气息的房子。 看着男人朝他缓缓张开的双腿间露出的东西显出几分惊讶的神色,心中隐秘的角落里浮出一丝迟来的紧张。 “这还真是……这还真是……”男人像是被眼前的景色迷住了似的,不由得向前伸出手去,拨开糸师凛腿间垂下的yinjing。 看着本该是卵蛋的地方,连同会阴区绽开鼓起的缝隙,他岔开食指和中指,在大yinchun外周划过,微微用力按紧,剥出羞涩的藏在中心的小yinchun与淡红色的阴蒂。 新生的、淡粉色的白嫩的存在在主人暴力的摩擦下略有些红肿,可怜的缝隙被贴身四角裤的裤中线在走动中牵引的前后摩擦里被欺负的落下泪来,微小的尿道口和紧紧蜷缩在一起的yindao在主人逐渐加重的呼吸下一张一合,从内部渗出点滴诱人的蜜水。 糸师凛在男人触碰的刺激下反射性的夹紧腿根,同时也夹紧了他没来得及收回去的手。 男人看着自己被夹紧的手,坏心眼的勾起手指,指关节朝阴蒂头狠狠一蹭抽出手来,糸师凛急喘一声头向后高高扬起倒在床上,露出弧度优美的脖颈和凸起的喉结。 “你——!”意识到自己发出了什么声音的糸师凛用手背捂着嘴朝男人瞪去,那人却好整以暇的握住他的大腿,将它们并紧后抬高贴到胸前,两片肥厚的yinchun在夹紧的腿根中间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 男人一只手制住糸师凛的双腿,另一只手中指沿yinchun中间的缝隙上下滑动抚触,从越来越湿润的yindao口到逐渐坚硬的阴蒂头,牵出的一丝丝黏液随着手指温柔的轻触被涂抹在整个柔软微肿的阴部上。 这种感觉……好奇怪…… 不同于直接撸动男根和硅胶触手插入后xue刺激肠壁和前列腺的快感,来自新生女xue的刺激如一张挂着露水的细密的网,无声无息的网罗住人的神经继而渗透到四肢百骸中。 男人魔术师一样灵巧又骨节分明的手在阴部时而抚触时而按压,温柔且不失力道的按揉和抚摸让本就在摩擦中湿润的yindao怯生生的送出更多的蜜水来犒赏这位来访的客人。 “真是好女人啊,凛君,乖孩子乖孩子。” 糸师凛压抑不住自己的呻吟,在男人对他的女xue的惊艳与赞叹声中不断喘息着。 “别玩了!”糸师凛被刺激到脸色泛红,原本气愤的眼色和着要紧的牙关和身体的这般盛景却透出几分急切的嗔怒。 “那就……先让你去一次吧。”男人无奈地答道,话中透漏着些可惜。 糸师凛尚未为新生的yindao做过详细的医学影像,仅凭rou眼无法观察到内里生长的具体态势。 他打定主意不贸然插入柔嫩的内里,遂一手撸动前方的男根,就着方才被同时刺激出的前列腺液上下滑动,重点在guitou附近沿头柱交接的沟壑处快速摩擦。 另一只手在yindao口蹭了一手yin液后掌心继续揉捏外yinchun,同时中指和无名指在阴蒂周围快速点按,又挑出一根粉色的秒潮棒用震动头不断刺激着敏感的尿道口和逐渐充血肿胀、探出阴蒂包皮的rou粒。 看着糸师凛控制不住扭动的双腿,死死攥紧身下床单的手和逐渐攀升的声调告诉男人——底下的人快要到极限了,随即一手用指甲边缘在男根口处快速擦过,一手在小yinchun周围划了几圈后将吮吸头狠狠摁在中心坚硬的阴蒂头上。 在一声沙哑高亢的呻吟声中,前端喷发黏稠的白浊溅到了胸前,yindao处吹出的春水也流到了身下提前垫好的尿垫上,甚至有几滴喷到了男人的脸上。 糸师凛浑身瘫软在床上,高潮后的疲惫感逐渐爬上全身,感受着射精和吹水后极致欢愉的余裕。 这时,从刚才开始就一言不发的男人却突然低头伏下身,同时还处于不应期的下身又感受到一阵温暖潮湿的快意。 他在舔我……那里?! “……不行!脏!”糸师凛想要爬起身,被男人把持住的双腿却无力支撑他的身体,他扯住男人的头发想要将他拉起,却在舌头不断舔舐自己xue口的快感中不知是在将其拉远还是更加用力的摁在身下。 “没事哦凛君,非常美味呢。” 男人抬头看着用小臂捂住自己眼睛不让生理泪水流出的凛,愉悦的左右蹭了蹭紧紧夹住自己的rou感的大腿。 “口水也可以消毒哦,可怜的孩子,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呢。” 说着,他又拿出一套内里有毛刷的吸奶器,小心的扣在糸师凛的胸部上启动。 罩内的两个毛刷顿时在嗡嗡声中旋转扭动,细小的绒毛不断刷过褐色的乳晕,在吸力与瘙痒的刺激下却又绝不给被欺负的挺立起来的rutou一个痛快。 糸师凛喉中的喘息愈发粗重,密密麻麻、好像有蚂蚁爬动般的瘙痒感促使他的双手忍不住想要去狠狠抠弄解痒,却被男人轻易握住手腕铐在头顶。 刚刚潮吹的xue口瑟瑟发抖的被迫继续款待这位贪婪的客人,尚未流净的yin液尽数被男人舔入口中,又在潮湿的口腔和柔软的舌面勾缠下泌出更多。 糸师凛仿佛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块海绵,被一遍遍的诱引挤压出更多的水来,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这具有着结实肌rou和优秀柔韧性的身体内有这么多的水。 明明不想要再高潮了,不想再流水了,却一次次瘫软在男人卓越的口技下,让新生的器官在初始就被调教出了熟妇的yin性。 不要……真的不行了……不能再高潮了…… 男人的舌尖在yindao和尿道口处勾勾缠缠,只些微探进内里在腔口画圈,吸吮着内部不断流出的阴液。 糸师凛的身体已经在不断的高潮中射无可射,体内流出的蜜水无法使愈渐空虚的rouxue解脱,反而更升起了一股由内而外的急切的瘙痒——想要让什么东西进来,又有什么东西想要出去的意识逐渐占领了混沌的思维。 “让我……让我去厕所……”糸师凛无力的晃动着被铐住的双手,越发着急。 即使在床上为了发泄压力玩得再开他也是有羞耻感的,以及随着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多,他越发不愿在男人面前露出丢脸的一面。 “没关系哦,凛君,尿垫就在这里啊,想丢就丢吧。”坏心眼的男人装作听不懂一样,越发卖力的吸吮着娇嫩的阴rou,将两片本就饱满的yinchun完全舔舐吸吮成了婊子般肥厚的样子。 “不行……真的不行。”糸师凛的腰动的愈发急切,声音中带上了些不易察觉的哭腔,快要被逼疯的大脑逐渐失去了对下身的掌控,而对自己生杀予夺的权力完全被男人的一条舌头把控了。 男人的手向上抚摸着糸师凛敏感的腰线,舌头绕着外阴转了转,重点关照了阴蒂和yindao口后,专心钻弄着颤颤巍巍的尿眼。 他死死攥紧并堵住前端的男根的开口,在糸师凛崩溃的哭泣声中快速起身,一道淡黄色的水柱从女xue上方的尿道口处喷出,两个人连同下方的尿垫全变得湿漉漉的。 糸师凛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着,眼泪和口水止不住的流出沾湿了枕头。 他用女xue失禁了。 男人知道自己玩得有点过分了,说实话他也没想到糸师凛在第一次没有插入的情况下就能用女xue失禁,他以为顶天是又一次的潮吹甚至干高潮。 只能说凛的身体过于优秀,新生的xiaoxue又贪吃又yin荡,勾引的自己也没能克制住施虐欲,只想看到把凛君逼到极限的崩溃的美景。 他将糸师凛揽到怀中拍着他的后背,帮他调整着呼吸。 糸师凛的手脚都是软的,无力挣脱他的拥抱,就转过头去不想看他,不愿承认自己这稚嫩的表现。 太嫩了……太不体面了……太…… 直到男人将凛抱去浴室收拾妥当又抱回床上休息,又自己一个人坐在厕所里偷偷解决了自己的生理问题后,两个人都没再说一句话。 糸师凛没提回家的事情,他现在这副情况也还不便出门,男人就自动安排了客人留宿用的相关寝具。 然而当半夜自己在客房酣睡时,却感到似乎有人拧开了他的房门,无情的将他往里推向墙角,自顾自的霸占了大半张床铺。 可当他醒来后,却发现除了被子掉到了床下外,并没有什么和自己睡前相比不同的地方。 可能昨天过的太刺激导致癔症了吧。 他一边煎着双份的培根,一边打算待会再做个厚蛋烧给生活一定不能自理的大球星(此乃妄想)展示一下经验丰富的独居男性的生活能力。 他端着早饭敲了敲糸师凛的房门(原本是他的),没人回应后便直接打开,看着糸师凛一动不动的坐在床前,心中添了几分紧张。 “凛君,怎么了?我做了早饭……” “那个东西,没有了。” 糸师凛摸着自己的裤子,却又感觉这动作实在奇怪,转头又重复了一遍,“昨天的那个东西,消失了。” 不管那种设定是如何出现,又是如何消失的,总之糸师凛的身体似乎恢复了正常。 他们两个一同吃了早饭,男人的厚蛋烧虽然没有得到好评,但全部都被吃光了。 糸师凛收拾好自己昨天穿来的衣服,动作自如的推门准备告辞。 出门的时候,正巧隔壁的邻居前来拜访,说是昨天在他家门口看到了可疑人员长时间徘徊——如果有什么困难可以求助他们或者报警处理…… 看着身边糸师凛越来越差的脸色,男人谢过好意打了几个哈哈送走了邻居,将走路的脚步跺得震天响、身后似乎冒着黑气,一看就是可疑人员的糸师凛送出了公寓管理员探究的视线。 不是偶尔也会有那样的设定吗?一觉醒来发现多了一套女性器官之类的。 什么啊,感觉好恶心,那样算是男人还是女人啊…… 哎?我倒觉得那样很不错哦,既可以享受男人的快感又可以享受女人的快感,感觉会很爽呢。 才不要,x君太变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