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R】你除了弄我一手口水还能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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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张起灵很喜欢吴邪的手。 十年前张起灵就意识到了,吴邪的手和别的土夫子的不一样。那时在队伍里,他一身书卷气站在吴三省身边问东问西,在一群糙汉中尤为突出,张起灵只当他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少爷体验生活来了。 或许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每每看到些什么,吴邪都要眨巴着充满好奇心的大眼睛巴巴地望向他,跟过许多队伍的张起灵第一次觉得有人能如此棘手。 不知道这小少爷是什么体质,总之该出现的不该出现的都落了下来。吴邪有危险,张起灵自是要去救的,这是他第一次摸到吴邪的手。很软,十指修长,是双书生的手,张起灵想着,这双手不适合用来下墓。吴邪紧紧抓住张起灵,脚下是万丈深渊,他的指甲搔过张起灵的手腕,张起灵顿时觉得心上某个柔软的地方也轻轻颤动了一下。 十年后再见到吴邪,他们对视良久,久到吴邪忍不住把他从身边拉了起来,他伸手抓向他想了十年的指尖,皮肤没有了十年前的滑嫩,发丘指所过之处皆是薄薄的茧子。伤痕如刀割般跨过十年划过张起灵的心口,那个会被粽子吓到躲到他身后的影子好像不见了。 吴邪没有动,任他细细摸过自己的手心再紧紧握住,温热从两人的连接处传来,被风沙席卷的气息在此时被他化开。 “回家了。” 下山的路很顺利,张起灵直至车队才放开吴邪的手。晚上他们为张起灵办了接风宴,吴邪和胖子喝了很多,有不少伙计对张起灵好奇着,便各自怂恿着来敬酒,想看看这个让他们东家日思夜想了十年的究竟是个什么神人。张起灵虽面上不显,但也打从心底地觉得高兴,便也没有推辞。 饭局结束后胖子神神秘秘地塞给张起灵一张房卡,让他把醉倒的吴邪背回去,然后就和坎肩俩人勾着肩摇摇晃晃地走了。 房间内很暗,张起灵把吴邪放到床上便进卫生间把毛巾打湿想给他擦擦脸。他刚跨出门就被一道黑影大力抵在墙上,他没有反抗,任凭黑影盯着他看,黑暗中看不清东西,黑影有些恼怒,便将脑袋凑到张起灵脖子处嗅着,似是觉得不够,还伸出舌尖细细舔舐着。 张起灵闷哼一声低声叫了声吴邪便掐住了他的手腕把他向后拖去。 他把吴邪带到床上,又顺着他的力道倒了下去,他压在吴邪身上看他的脸。 “你后悔吗,我他娘的过得很不好,差一点,你出来就只能看到我的墓碑了。”吴邪抬起手托住张起灵的脑袋,他的眼神有些涣散,完全是个醉鬼的样子,嘴里说出的话却不带一丝酒气。 张起灵的眸色暗了暗,低下头没有说话,半晌,他捞起吴邪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吴邪楞楞地看着他,似是没料到这个反应。 吴邪的脑子被酒精糊住,他感受着自己的手指被含入一腔湿热之中却无法动作,他不适应地曲起手指,却被口腔内壁烫的不敢再动作。他的指节被张起灵轻轻叼着,摩擦了一阵又用了点力咬住吴邪的指腹,他的手指被尖锐的犬齿戳弄,似是要被身上的黑豹拆吃入腹,灵活的舌尖撩过相连处,密密麻麻的痒意爬满了全身。 身体的感官在酒精的作用下被放大,张起灵的牙齿扫过他手上的薄茧,微凉的唇瓣与皮肤贴合,吴邪由着自己的大脑被快感侵占,他扬起脑袋露出脆弱的脖颈,已经结痂的伤痕朦胧间又活了过来,手指变得湿漉漉的,沾满了身上人的味道,张起灵这才放开手指,鼻尖蹭上他的手心,手心处的皮肤比手指更为娇嫩,他感受一阵粗糙舔弄过,手掌间的纹路被舌尖仔细描摹,一时间,偌大的房里只有黏糊的水声传来。 吴邪的另一只手在酥麻下搭上了张起灵的背,狠狠抓着他身上的布料。“嗯......”突然的低吟吓了吴邪一跳,随后顿时咬紧了下唇,不愿相信这种声音是从自己的嘴里发出来的。吴邪的声音把张起灵的理智也唤了回来,他细啄了几下他的手心,又郑重其事地亲吻了一下吴邪的手背才终于放开了他的手。他捞过一旁的湿毛巾给还懵着的吴邪惨了擦脸,又将他的手指一根根地擦干净,才转身回了卫生间。 回过神来的吴邪沉默地抬起手,看了半晌将手指靠近舔了一下。 2. 吴邪发现张起灵有个癖好,他好像很喜欢亲他的手。 雨村的小屋只有两个房间,胖子立刻发声独占一间,吴邪看了张起灵一眼,张起灵也点了点头就将两人的行李放到另一个房间里去了。 自从两人睡到一张床上后,吴邪有时候早醒便能看见身边的人,张起灵感受到他的目光也睁开了眼,捉起他的手在嘴边碰了一下,道了声早就起床晨练去了。 他刚发现这件事打算跟胖子展开讨论的时候,胖子立马跟维护小鸡仔似的帮张起灵说话, “亲就亲呗,你个大老爷们又不会少块rou,难得人瓶仔有个发呆外的爱好,天真同志你就体谅一下老年人吧。”说完嫌弃地看了吴邪一眼,又摇了摇头躺回沙发上刷小视频去了。 吴邪听了他的话,发现确实没什么能反驳的,只当张起灵是刚出来没有安全感,于是也就随他去了。自此之后,张起灵越发过分,从早晨例行一吻到三人泡脚时他也要抓着吴邪的手捏,仿佛是什么新奇的玩具一般。一旁的胖子直呼没眼看,拿起泡脚盆坐到沙发前看电视去了。 没有唠嗑的人了吴邪分外无聊,思考许久还是向张起灵问出了这个问题。 “小哥,你为什么这么喜欢我的手啊?” “嗯,喜欢。” 吴邪面对他的回答更疑惑了,他觉得他的手和别人的没什么不同,若要说前几年还嫩一些,现在的手都是握刀留下的痕迹,他真不觉得一手茧子有什么好吸引人的。 “难不成小哥是传说中的手控?”他后来又趁张起灵遛狗的时候和解雨臣说了这事儿,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了一会儿,无语道, “......哑巴张是不是手控我不知道,但他一定是木头控,还必须得是吹着西湖风长大的木头。”吴邪听到他这么说还想问是不是和黑眼镜呆太久终于傻了,可惜刚想开口就被解雨臣堵了回去,“你要是真这么闲,不如将家里值钱的东西清点一下,或者把哑巴借给我抵债也行......”吴邪听到他这么说立马挂了电话。 直到后来一次社死吴邪才反应过来解雨臣是什么意思。 3. 雨村是一个养老的好地方,人在这种闲适的地方待久了,总会冒出些别的心思。 饱暖思yin欲,吴邪自知不是个性欲很强的人,但人总有基本的欲望,特别是和张起灵睡一间房之后,他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处理过了,在厕所时间长了总怕被这个老神仙发现。 好不容易等到张起灵出门的时候,他被村里的李大爷叫去修水管了,吴邪眼巴巴地看着他出门,确认他一时半会回不来,就立刻回房间脱下裤子准备释放一下,他拉好窗帘,手刚抚上性器就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门外的张起灵看到吴邪在干什么也愣了一下,回过神立马关上了门。 如果他能把自己也关出去就更好了,吴邪扯了扯被子把自己遮地更死了。 他看着张起灵掏出手机似是给什么人发了消息,然后就过来扯他的被子, “什......等等等等!......你干什么......”吴邪欲哭无泪,他真的觉得自己要萎了。 在张起灵抓着他的手摸上他的性器地时候他还是傻的,神仙一样的张起灵在帮自己泄欲这个事实超出了吴邪的认知,他的CPU要过载了。 张起灵把吴邪抱在怀里,吴邪的后背靠上他的胸膛,雨村的夏天闷热,张起灵平时只穿一件黑色背心,此时他碰上张起灵裸露在外的皮肤,觉得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张起灵抓着他的手上下撸动着,手心的粗糙摩擦过柱体细嫩的皮肤,铃口不禁吐出了些清液。 “......慢点......嗯,慢点哥......” 吴邪的头享受着快感的冲击,不自觉地扬了起来,他靠着张起灵的肩上,转过头就可以看到张起灵的侧脸以及带着些情欲的眼神,两人的手被清液打湿,滑腻腻地顺着手背流下来,吴邪甚至可以感受到张起灵赤裸的目光落在性器上,视jian的感觉让他更加羞耻,张起灵很有章法,隔几次就加重一下,吴邪圆润的指甲时不时被他带着搔上铃口,想起张起灵平时毫无欲望的样子,他甚至怀疑张家是不是还要训练族人的手活。 铃口溢出的清液越来越多,吴邪的喘息在张起灵耳边不断加重,预计着他快要到了,张起灵捞起他的另一只手舔弄着手心,异样的感觉刺激着吴邪的大脑, “等等别——嗯——”吴邪眼前一阵白光,乳白色的液体沾了两人一手,溢出的快感让他止不住喘息,张起灵看到他沾满jingye的手出了神,低头舔去了吴邪手里的液体,吴邪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幕,手心的酥痒在情欲下变得明显,他弓起的腰肢被张起灵掐着,另一只手勾着他的脖子试图将自己的手解救出来,张起灵倒也没过多折磨他,转头贴上了他的嘴唇,舌尖撬开吴邪的唇瓣,jingye的腥燥味还没散去,吴邪反应过来主动贴了上去,像个溺水的人一样肆意汲取着张起灵嘴里的氧气,张起灵勾起他的舌尖,与他交换了个深吻。 张起灵去洗手了,进入贤者时间的吴邪把脸埋在被子里,恨不得就此捂死自己。 闷油瓶帮我撸管了,还吃了我的jingye。越想脸越热,如果他是个大姑娘怕不是已经羞愤致死了,他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表情面对张起灵了。 这算什么,兄弟间的友好交流?可张飞不会帮关羽做手活。 不知过了多久,张起灵拍了拍吴邪的后背示意他别把自己憋死了,吴邪抬起发红的眼警惕地盯着他, “......小哥,你那时说喜欢......是什么意思?” “喜欢你。”听到张起灵的回答,吴邪被子下的脸更红了, “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他不敢确定。 张起灵应了一声眼里带上了点笑意。 吴邪重新把脸埋了进去,嘴角却不自觉地扬了起来。 4. 吴邪的手很白,是那种透着红的白,很适合带手链。 张起灵第一次把那条链子给吴邪看的时候他没有反对,看着张起灵虔诚地为自己带上手链的样子,吴邪不免觉得有趣。那条手链和寻常的不同,它附带了三个套在手指根部的戒指,由三条细细的链子链接着,其中一条上串着一些小铃铛,抬起手来叮叮地响。 像是小姑娘戴的东西。吴邪这样评价道。 张起灵却摇了摇头,捧起吴邪的脸和他接吻。论憋气,吴邪自是比不过张起灵的,他被亲的迷迷糊糊,连张起灵的手悄悄探进了衣服里都没感受到。张起灵和他上床的时候喜欢给他留一件衣服,这种欲擒故纵的恶趣味被吴邪吐槽过几次,他抬起吴邪的腿架在手臂上,又抬头啄了啄他的嘴角,向下吻去,他露出的脖颈刚好顺了张起灵的意,他叼起吴邪颈一块细rou研磨,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游走。 半晌,他示意吴邪抬头,吴邪不明所以,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落地镜。吴邪看着两人一丝不挂的下身脸上一红,匆匆撇过头去。张起灵却不饶过他,就这样架着他的双腿抱起他,吴邪吓了一跳,忙用手环住张起灵的脖子生怕掉下去。张起灵把他抱到镜子前放下,吴邪被张起灵抓着翻了个身,张开的双腿在镜子前一清二楚,他想转过去却被身后人制止,张起灵把头靠在他的肩上,眼睛盯着镜子中的人。 吴邪还想说些什么,就被张起灵的手指不容分说地插入嘴中,发丘指夹着他的舌头,吴邪不敢乱动,只能不满地发出些细碎无意义的吟语。张起灵一只手拧开润滑剂,冰冷的液体落下,吴邪通过镜子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后xue瑟缩了一下,他顿时羞耻地闭上了眼睛。张起灵握着他戴上手链的那只手向下探去,在他的指尖碰到黏腻的褶皱时不禁挣扎了一下, “睁眼。”张起灵命令道。 吴邪闻言慢慢睁开了眼睛,他看到自己的手指被放在泛红的xue口,手背上的那抹银色十分刺眼。张起灵抓着他抵在xue口的那个手指缓缓插入一个指节,内里的紧致在抗拒进来的异物,他慢慢放松身体,同时手指在张起灵的带动下发力,不等手指到达根部,张起灵就带着他的手抽插起来。吴邪实在没脸看镜中自己潮红的脸,于是偏开目光去看张起灵,他的表情还是没什么变化,只是如墨的目光死死落在那只手上,不愧是神仙哥哥,吴邪还有心思胡想。 吴邪本着逗他的心思,手指忽然发起力来,肠道适应了外来物让吴邪进入地更加顺利,链子上的铃铛随着快速的抽动响起来,在一片水声中显得格外突兀。 后来吴邪发誓他那时绝对听到了张起灵咽口水的声音。 “吴邪......”他看到张起灵把他另一只手上的菩提手串摘了下来。那是他二叔送给他静心用的,那十年间,他在烦躁的时候总喜欢抽着烟摩挲这些珠子。 张起灵把手串递给他,他刚想出声却想起嘴里还含着张起灵的发丘指,只好疑惑地‘唔’了一声。张起灵没说话,抽出吴邪xue里的手指,转而推了一颗珠子进去,吴邪顿时挣扎起来,嘴里吚吚呜呜的说着什么,张起灵凭经验可以听出他应该是在骂娘,于是推了第二颗珠子进去,同时发丘指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在吴邪嘴里抽插起来。 他看到镜子里吴邪狠狠瞪了他一眼,便伸手自己将珠子一颗颗地推进去,珠子不大,但进去还是有些困难,到第六颗便又被吐了出来,沾满了肠液夹在xue口,吴邪哼唧着摇了摇头表示真的进不去了。张起灵抽出发丘指,抵在珠子上,吴邪张了张发酸的嘴哼道, “你看,我就说真的进不......唔!”肠道里的一颗珠子抵到了他要命的地方,“你他娘的......!” 他看到张起灵又将珠子一颗颗推了进去,下身的酸胀让他实在不适,他又弱弱求饶道, “小哥......真的进不去了,好哥哥饶了我吧——” 张起灵扭过他的脸和他接吻,吴邪看着他势必要把整串都塞进去的样子无法,只好尽力放松身体。终于最后一颗被推了进去,吴邪松了口气,菩提在身体里的感觉很不好受,本是用来静心的东西如今却被当成情趣,他又想起他二叔,觉得没脸面对他了。 看着张起灵在xue口按压,吴邪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探入一截手指,在内壁摸索,发丘指在墓里的功夫此刻被用在他的后xue里,肠道里的珠子被挤压的乱了位置,吴邪感受着异样缩着身子往后躲,在张起灵看来吴邪就是在往自己怀里钻,他轻笑一声又探入一截,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好涨......小哥......”吴邪委委屈屈地在他耳边求饶,张起灵的手指带动着内里的珠子,凹凸的表面擦过肠道内壁,张起灵又把他摆成侧躺的模样,抬起他的一条腿,手指更加深入,吴邪环着他的腰把脑袋埋在他的胸口,小声呻吟着。他看到张起灵胸口墨色的麒麟已经显了出来,他神差鬼使地舔了一口,张起灵呼吸一滞,手下发力整根手指都捅了进去。 “啊——”吴邪被这一下激出了眼泪,敏感点被发丘指擦过,张起灵摸到凸起轻轻一按,发丘指的威力吴邪在墓里见识了许多遍,如今倒是栽在这儿了。 吴邪被这一按浑身一紧,白浊溅到张起灵的手臂上滴落下来。他发出无声的呻吟,爽的白眼一翻,连舌尖都无意识地探了出来,弓起腰又脱力塌下来倒在张起灵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