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R/koujiao/无插入/邪帮哥口/主动小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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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 guntang拍打在我的脸上,鼻尖萦绕气息。 —————————————————— 1. 八九月的天气热得我们仨大老爷们受不了,因着我脆弱的体质,便成了我们家的重点看护对象,胖子掌管全家吃饭大权,看管我这个任务自然而然落到了闷油瓶头上。 空调闷油瓶平时不让多开,连着胖子也热得哀声抱怨。于是他便带着我们从林间一路往深处走,后山是闷油瓶的领地,我来过几次,大多是接他回家,却从没往深处去过。 连着天的绿荫将太阳的热气挡在外边,林间有风吹过,不同于山下的风总是带着热气,确实是个避暑的好去处,不知道这地方算不算有商机。闷油瓶在前面带路,这条山路不算难走,他走的慢,大概是在照顾我这破身子。 走了大概十来分钟,他在前面停下,我抬头去看他,正好看到了他身后的一方水潭。胖子眼睛一亮就要往身上泼水,被闷油瓶以水凉制止了。 我们仨坐在水边,水面没过小腿,热气也连着消散。出于职业病,我注意到这水潭里盛着的竟是活水,有些深度,大概是底下有个连接口通向瀑布溪流之类的。 看我靠近水面观察,胖子又是手痒了不少,猛地一拍水面溅了我一脸水,凉意顺着脖颈流入衣服里,我被冻得一哆嗦,胖子倒在一边笑得嘚瑟。 来雨村后我别的没学会,记仇的本事倒是精进不少,前几天村口啄我那大鹅它头上竖起几根毛我都记得清楚,回家后就跟闷油瓶告状,晚上胖子就端上来一盆黄焖大鹅,当然这鹅是闷油瓶向村口那老伯买的。 我把水向胖子泼了回去,他还想还手,又看了眼闷油瓶,神仙哥哥自然是不会加入我们的小打小闹的,我看他这时候只想和那二十多厘米长的水蕨岁月静好。 回来的时候我和胖子衣服早已半湿不湿了,当我光荣发烧的时候,我甚至还在想这开棺必起尸的邪门体质竟在陆地上也这么适用。 闷油瓶给我泡了药,又监督我喝完,我把一滴不剩的杯子倒过来给他看,他才满意得接过杯子,把我团吧团吧塞进被子里开门出去了。 这类药物总是带点安眠的功效,我这一觉睡得十分安稳,再醒来天已经黑了。闷油瓶靠在我旁边,手里翻看着我的笔记。 前几年计划中的我记笔记已经成为一个习惯,到了雨村我便买了本新的(即我手上这本),准备记录一些我们仨平时的生活。这本笔记我是带着私心的,我希望我走后它能成为闷油瓶对我们的一个念想,不需要用多么波澜壮阔的文字去描绘,平平淡淡,能让他记得有人真心爱过他便好。我希望他能记得院子里的翠竹暖阳,而不是阴暗潮湿的墓道。 烧已经退了,只是身上还带点余热,没有了身体不适的限制,我又准备开始作妖。 我凑过去贴闷油瓶,他身上的体温本就比常人低,我抱着他就像抱块冷玉一样,我的脸贴着闷油瓶的侧腰,抬头便能看见他胸口若隐若现的麒麟。 哥,做吗。我问他,我在做这档子事儿的时候总喜欢叫他‘哥’,总觉得多了些莫须有的背德感。他第一次听的时候愣了一下,随后又发了狠,我得了趣,便总这么叫他。 他摇了摇头,给我塞了赛被子,又把风扇摇到床尾。我知道他是顾虑我的身体,只不过我并没有他想的那么弱不禁风。 他想关灯睡觉,我又按住他,我用嘴帮你,我又说。他神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犹豫片刻终于还是妥协。 2. 发过烧后我的嘴里很烫,含进去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了他小腹的收力。他的很长,我没法一次吞入,在外边的部分我便用手上下撸动。我曾经查找资料时关注过这方便的事情,koujiao也算是个技术活。我嘴里收着力,模仿性交的样子耸动,凸起的脉络擦过我的牙齿,我听到他闷哼了一声。 时间差不多了,我张开嘴放出他的性器,又像舔什么糖一样舔过柱身,舌尖在他的铃口打转,我抬起眼看他,他如炬的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我。 闷油瓶在床上向来不会发出什么喘息,整间房飘荡着我的呻吟,只有彼时一些急促的呼吸才能让我感到他也乐在其中。 我用苔面舔过铃口,他抓着我的头发却没有用力,我又趁机做了几个深喉,异物进入喉咙的感觉很难受,喉咙不自觉的缩紧,我知道他快到临界点了,他想把我推开,我却没如他的愿,他退出一些,大半的白浊还是正好射在我的嘴里。 我没有吐出来,起身靠近他,将嘴凑到他的耳边,吞咽的声音格外明显,他箍在我腰上的手掐的更用力。他目光暗了暗,顾及我大病初愈又不能拿我怎么样,我看着他,笑得像个狐狸。 我写下这篇日记时嘴角还噙着笑,它被我夹到了笔记的最后,不知道闷油瓶看到时会是什么表情。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