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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安篇爱欲之犬 1(寸止,koujiao,踩逼)

    陆秉坤是天生吃这碗饭的人。安俊才盯着那张照片想。

    “你女儿?”

    “嗯。15年我去柬埔寨出差,之后…她就被控制了。”

    陆秉坤让他枕着自己手臂,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一旁的烟灰积了满满一缸。

    “我要做到六千万一年,才可以见她。”

    安俊才看向他,没有从那双眼睛里读出思念以外的任何情绪。他信了,他相信这个人见人怕的诈骗头子也有自己的苦衷。

    苦涩在心底弥漫,他不知道像他们这样的人,还有没有重见天日的时候,有些人选择自尽,有些人不得不屈从,还有的人,决心同流合污。

    “陆哥……以后,我就跟你混了。”

    他抱着男人赤裸的腰,汲取那里面传出的热度。他知道自己不正常,他不希望伤害自己的人难过,他病了。可他甘愿如此,只为了那一点温暖就万劫不复。

    “不然呢?你想跟谁混。”陆秉坤笑着,拍了一把他屁股上的软rou,把照片放到一边。

    安俊才开始锻炼身体,锻炼伤人的技巧。陆秉坤手下的雇佣兵是他的教练。

    他被一次次摔向地面,一次次鼻青脸肿地回到宿舍,那些原本轻蔑的目光渐渐化为敬意。

    你只用命令,剩下的我来。安俊才告诉陆秉坤。跑一个人陆秉坤也会受罚,见女儿的期限被无限延长,安俊才没再让这种事发生。

    “大哥~”他邀功的时候总像撒娇,软软地依附在男人身上,像一株无骨的菟丝花。

    “你那么仁慈,下面人就会失去敬意。你看,这次想跑的被我打断了腿,以后,他们再想跑都要掂量掂量。”

    陆秉坤正好看到他脖子下鲜红的疤。他伸出手指顺着纹路轻拭,像对爱人的爱抚,新生的嫩rou敏感地向后躲了一下。

    “嗯,也是,伤疤好了就不疼了,但是腿断了,以后也不能用。”

    安俊才心悸了一瞬,他害怕陆秉坤这样,戴着金丝眼镜却不笑的时候,或许是最近业绩不好。这时候需要他抚慰烦恼的男人,他就主动坐上对方的大腿,手指颤抖着,把头发别到耳后,仰面露出最脆弱的脖颈。

    安俊才闭上眼。

    “您可以再咬开它。”

    你可以一次又一次留下新鲜的伤疤,因此我不会忘记背叛的痛。

    陆秉坤的牙齿碰到了刚长好的疤痕,意料之中的疼痛却并未到来。

    他只是假装轻咬着,唇舌像是在舔舐不存在的鲜血。

    “你又把我叫硬了。”

    中年男人嗓音低沉,在他脖颈四周下流地舔舐,逼得安俊才发出甜腻的气音。

    “大哥……”他被舔得好湿,内裤粘连在阴部,下意识摩擦双腿。

    陆秉坤把他推倒在办公桌上,熟练剥去裤子。总是会这样,白天说着工作也能突然开始zuoai,激情地像真正的恋人。

    “妈的,sao逼。”

    陆秉坤摘他内裤的时候弄了一手爱液。他把这些液体抹上安俊才的脸,迫使他闻到自己咸腥的下流气味。

    “还不是你把我舔湿的。”安俊才红着脸嘴硬,陆秉坤听了更想笑。

    “妈的,老子就舔你几下脖子。”

    他俯身上去,下体顺利地被湿滑的xue口吸了进去。结合的时候两个人都发出满足的喟叹。

    “你知道我敏感嘛。”安俊才舔舔下唇,主动挺着屁股吃jiba。他的性瘾愈发严重了,被陆经理好好cao过以后,自慰也没了滋味,就总是缠着自己大哥白日宣yin。

    “cao,迟早得让你搞死。”陆秉坤嘴里骂着,下半身却激动地耸动起来。安俊才无论是皮相还是里面,都让人难以自拔。巨大的工作压力往往会这样,通过泄欲排解,而身下人无论他做什么都全然接受。

    “你陪酒的时候,也会让客人这样吗?为了业绩让人家睡?”

    陆秉坤的逼问让安俊才xuerou紧了紧,他想到了几个不规矩的客人,可他没有让任何人如愿。

    “不,我没有……”

    安俊才皱着眉,泫然欲泣。陆秉坤总是干得这么用力,他觉得屄要被cao烂了,摩擦的胀痛和不断攀升的快感让他几乎难以思考,只能放任自己叫出来。

    “太,太深了……啊……”

    陆秉坤推了推滑落的眼镜,大手用力把两条腿往外压,几乎变形,再深深地挺进,几乎把两颗卵蛋都要挤进去。

    “不这么做你能满足吗?”在安俊才身上,他可以发泄自己所有阴暗的欲望。

    就在湿淋淋的xuerou绞动起来,快要高潮的一瞬,男人猛地抽出自己,顿时失去roubang还合不拢的花xue空虚收缩。

    安俊才睁开眼,一脸的欲求不满,两条腿缓慢厮磨着,渴望从腿根的摩擦中获得些许快感。

    陆秉坤拽住他的手臂,拉他坐起来。

    “跪下。”他说。还裹满了yin液的jiba硬挺地翘起。

    安俊才知道他要自己做什么,只得委屈地俯下身去,跪坐在地,张口把带着自己味道的roubang含进嘴里。

    “得给你治治sao病,不然天天发情,还怎么工作。”陆秉坤抚摸他的脑袋,给他一个看似冠冕堂皇的理由。可安俊才知道,陆秉坤只是为了折磨他,以满足自己的掌控欲。

    xuerou深处痒得不行,安俊才摇晃着屁股,抬眼看着他的大哥。他看着他,同时乖巧地吞食热腾腾的rou棍,像在吃什么美味的东西,所有快要溢出的液体都被他用舌头卷着吞咽下去,似乎一点也不想浪费。

    陆秉坤被那双眼睛盯着,jiba从来没有这么硬过,忍不住按住他的脑袋挺腰,把脆弱的喉咙当做jiba套子来cao,口水来不及吞咽地全都从嘴角流出。

    安俊才闭上眼,几乎无法呼吸,可下半身却更加兴奋。他一只手握住自己硬起来的前端taonong,嘴巴被毫不留情地使用着,他感到自己彻彻底底成为了大哥的欲望容器。

    这种被需要的快感胜过生理上的,让他在被抵着喉咙射出的时候,自己也呜咽着射了精。

    口腔里一开始是自己爱液的味道,现在全被男人充满雄性荷尔蒙的气息填满。终于得以呼吸的他把口腔里的所有液体吞吃下去,看上去像是被cao坏了脑子,一脸呆滞地跌坐在地。陆秉坤看到他面前的地面流出混合着白浊的透明液体。

    “怎么每次koujiao都能射啊,太色了。”

    陆秉坤用鞋尖抵住花唇,略微施力,发现自己小弟下半身抽搐起来。安俊才被踩着逼,得到自己期待已久的高潮,喷出的水打湿了他的鞋尖。

    一个愈发阴暗的念头在陆秉坤心里转了又转。

    “舔干净。”他试着说。

    而安俊才因为这句命令呜咽了一声,却乐此不彼地低下头,像小狗那样舔起男人的皮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