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沼(继续双线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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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繁趁上司在洗漱,悄悄打开刚拿到的黑色盒子,红着脸翻看了半天,最终掏出来一条顶端是透明胶棒的白色尾巴。 摸了摸,触感蓬松柔软,像云朵一样。 听到卫生间门开的声音,叶繁慌忙将盒子关上。转头看到一脸迷糊的江锦容姿势略僵硬的缓慢挪了过来,叶繁只拿给他一件宽松的白色短袖,其余大片皮肤便露在外面,莹润透着光泽。 叶繁蓦地吞咽了一下,将人搂进怀里肆意揉搓。江锦容缩了缩,温热的手指就滑入后方。 从昨晚起,江锦容的眼泪就很少停过,但他的身体还记得这人带来的骇意,只敢难耐地蜷起脚趾轻轻讨饶: “不要了,不要..... 叶繁一边添指一边温柔地亲吻他。 待感觉开拓的差不多了,撤去手指,拿出了另一样东西。 察觉手指离开,江锦容正暗暗松了口气。去忽然感到有什么毛绒质感的东西划过大腿内侧的皮肤,痒痒的,接着有冰凉之物抵了过来。 他睁开眼,正看到一只纤白的手将它往自己身体里送,江锦容一下子握紧了叶繁的胳膊,修剪整齐的指甲几乎陷进手下的皮肤里。 真漂亮,透明的棒身透出yin靡的颜色,叶繁坚定而缓慢的将东西全塞了进去。严丝合缝,就好像真的出了尾巴一样。全根没入后,叶繁才后知后觉去看格外安静的某人。 他没有挣扎,也没有哭闹,就那么看着叶繁的脸簌簌掉眼泪。 江锦容的泪珠落到叶繁的手臂上,烫的她觉得自己要化掉了。 叶繁头一次不知如何是好了,她把人搂到胸前,吻他的额头和发梢,像哄亲戚家里的小朋友那样放软声音: “乖孩子……” — 叶繁将档位调到了二档,蓬松的大尾巴晃动起来,江锦容嗓音骤然黏腻,浑身都泛起了粉色,神情懵然又柔媚,像一只初次面临发情期的小狐仙。 这样没有过渡的突然加速,江锦容抓皱了叶繁的衣服也没能坚持多久,很快便绷紧身体,颤声哭喘几句后卸了力气。 叶繁没有整理自己的衣服,而是将他的头发撩起来露出光洁的额头,对还没平复的小江总调笑道: “我帮你到了那么多次,你都不帮帮我,我觉得,你这样有一点自私喔。 倒打一耙。 江锦容气的又要哭。 叶繁低下头悄声耳语了几句,问他: “听懂了吗? 江锦容静静冒着热气,叶繁看着他红到几欲滴血的耳朵,好笑的伸出舌尖舔了一下耳垂。 江锦容抖的更厉害了。 叶繁把人捞起来,摸了摸上司的脑袋:“你会的吧,你和许小姐,那么久了“什么?” “从来没有!圆圆是meimei呀……嗯……” 叶繁揪住江锦容的头发,将人摁了下去。 “实在不会的话,你亲一亲我就好了。但是不可以用牙齿,不然我把你的牙扳掉……” 江锦容跪伏在叶繁两腿之间,急的都要坐不住了,大尾巴在床单上扫来扫去。 但还是轻轻的舔吻着。 一时之间两人都分不清房间里的两道水声分别来自谁的身下。叶繁气息不稳的揪住小腹前那颗脑袋上的头发,又放开。反复数次后,猛地将人扯开,但还是又些许透明液体迸溅至身前人下颌上。 两人具是呼吸加重,叶繁扯着江锦容的头发逼得他不得不仰着脖子。看着他细白脖颈上滑动的喉结,叶繁失控的咬了上去。 感觉到叶繁逐渐恢复,慢慢松了手上的力气,江锦容的脑袋终于得救了。亲密过后他下意识的想要蹭蹭身边的人,但叶繁推开了他: “去洗脸漱口,不然我是不会亲你的。 江锦容其实并没有要亲,不自在地咬了咬下唇:“我都....喝过了,都没有嫌弃,你还嫌弃上了。” 叶繁捏了一把他的臀rou,竟然发现他的衬衫下摆中间湿了一片,但现下的小江又神采奕奕。 叶繁失笑,再次给了小江一个脑瓜嘣:“怎么给别.....你也能搞成这样?” 江锦容羞惭的遮了遮。 “这可不行啊”,叶繁从小盒子里拿出一样小巧的金属丝环锁,将细细的金属丝送入小江嘴里,“等下你身体没养好,肾再不行了。” 酸胀的感觉让江锦容无所适从,但这还没完,叶繁把小江强行封印后,又掏出了一颗小拇指盖大小的铃铛,扣在了环锁上。 — 叶繁把又开始闹脾气的人抱进卫生间一真是谜样的力气, 但叶繁表示不过是富n代的必备保命技能,多被绑架几次就懂了。 江锦容被叶繁抱到洗手台上靠着镜子坐着,宽大白T只堪堪盖住大腿根,两条腿悬空。毛绒绒的长尾巴自衣摆垂下。轻轻晃动着,带着细微的滋滋水声,小江带着环锁站岗一样直挺挺立着。 看着他泛红的眼尾和湿润的嘴唇,叶繁爱的不行。扭着他的肩想让他看镜子里的自己: “你呀,你看看你自己……” 江锦容自是不肯扭头,垂眼涩声道:“你要做就做,不要这么欺辱我了。 叶繁委屈:“你觉得我是在欺辱你?我这么爱你。” 江锦容不信:“你说的爱是名词还是动词?” 叶繁拇指指腹轻轻拭去上司睫毛上的小泪珠,慢慢地吻上他的眼皮: “动名词。” ———— 许昌在大床上滚来滚去滚来滚去。 并没有,他腿上的伤口还没好,他很想滚来滚去,但是疼,只能拱来拱去。 许昌在大床上拱来拱去,叶盛脚趾自他小腿一路划至下腹,微微使力按了按。 “你说不喜欢医院,我就把你带出来,可你还是不满意,你怎么这么娇气。” 许昌:“……” 许昌听了死了。 — 许昌双手垂在腹前被红绳缚住,双眼蒙了白色绸布,嘴上戴着口枷,体内还有一串冰凉的玉珠。 玉珠随着他的使力一颗颗往外排,剩最后几颗时,叶盛再一颗颗推进去。 两次过后许昌躺尸了,叶盛等了半天,没有珠珠玩儿,于是甩着软鞭抽了一下许昌的屁股,催促道: “接着玩儿。” 许昌躺在红绒布床单上,被这热烈的颜色衬得皮肤雪一般白净。那一记软鞭虽轻,但还是迅速在臀rou上留下痕迹,水绿色的玉珠在翕合的粉色小口进出。 叶盛还挺爱看的。 现在看不到了,就有点不开心。 见人不动,叶盛一气儿将玉珠取出来,激的许昌腰腹巨颤,抑制不住的发出一声轻泣。 叶盛没等人缓过来便伸指进去搅动,原本应该guntang的内壁被玉珠浸的微凉,找到敏感点连添两指。许昌xiele又泄,最后竟哭着喷出一股透明液体。 叶盛发出叹为观止的声音。 许昌哭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心如死灰地失了声。叶盛思考了一下,感觉许昌可能需要安慰,于是摘下了他的口枷和蒙眼的绸布。 真是梨花带雨的一张脸,叶盛指腹轻轻点了点他的眼皮。这时许昌突然转过脸咬向眼前人的手腕,被叶盛轻松捏住下巴。 “是你速度变慢了还是我反应变快了?” 叶盛又有点开心了,手指在许昌唇瓣上滑动了几下,捏开牙齿玩他的舌头: “你可以再试试看能不能把我的手指咬烂,这样我就有理由把你的下巴卸下来了。” 许昌瞪她,四道目光直愣愣撞上,叫他看清叶盛眼里的笑意。这下许昌才终于有那么点回过味儿来了,这个人,就喜欢逗猫一样戏弄人。 许昌心里堵着一口气,郁闷地叼着叶盛的手指,用牙齿啃了啃,约摸着会留下一两个不轻不重的牙印儿,总之肯定不会出血。他毕竟不敢真的拿叶盛怎么样。 叶盛果然很喜欢,抽出手指惊奇的看了两眼,便掰过许昌的脸吻了上去。 — 正午的阳光透过玻璃为窗前窗后的植物们打上追光,许昌头倚在叶盛颈边调整呼吸。 抬眼时看到房间里的玻璃窗,顿时被吓到肠rou紧绞,体内柔韧棒身不算稠密的凸起直磨前列腺。激的许昌急促挣扎起来,透明的柱身在臀rou间若隐若现,被缚住挂在叶盛颈后的手指又开始无意识的乱抓,短甲在裸露的后背皮肤上留下新的抓痕。 叶盛原本把人抱腿上来让人自己动,她躺在下面欣赏了一会儿许昌看不惯又不敢拒绝的表情,笑眯眯掀开他的上衣,许昌脸色变了变,还是顺从的咬住了。 他整个人湿淋淋的、汗津津的、冒着热气,漂浮的眼神越来越不清明。叶盛看了又看,满意的不得了,这才埋在人胸肌前叼着乳尖逗弄。 可男人的体力真是有点差,没动多久就停下来歇息。她刚准备嘲讽他是不是不行,现下人突然又积极起来,叶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叶盛开心。她一手扶着男人的腰,舌尖抵着乳孔吸吮,另一只手滑向男人的小腹,轻轻描摹肚皮上透出的形状。 许昌哪受得了这些,他一个手都没怎么用过的母单男青年,一夜之间就变成了十八禁男主角,还是下面那个,连特爹的学过的理论知识都被推翻了。 无桨之舟一般扑腾了一阵,便被风浪海啸掀翻,沉入水中。他哭泣着,拥紧了叶盛,如同落海之人拼命拥紧礁石,随后就失了力气。 许昌双腿在叶盛腰侧止不住地抖,叶盛微微将人分开,这才发现他整个人都在颤栗。 “你有没有见过簸箕?” 许昌还没顺过来气,抖的没力气搭理,但给面子的用眼神回了一个:“?” 叶盛:“农民婶婶用簸箕筛作物的时候,就会掂起簸箕抖抖抖……” 叶盛:“你是狗吗?松口!” — 窗外的藤蔓生机盎然,因为一日没人打理,便又爬上了玻璃窗,窗内靠墙那一面的书桌上摆了数盆盛放的红玫瑰。窗帘垂在两边无法拉上,形同装饰。叶盛抱着人坐在窗前的梨木桌旁,掰着许昌的脸让他面向窗户: “为什么不愿意看呢?阿姨每天都来除虫、修剪,防止它们长歪了被窗户轧着,它们开的这么漂亮,你不喜欢吗?” 大一号的茎体撑的男人无所适从,偏偏叶盛还捏着他的腰快速挺动,许昌没力气了,靠在身下人怀里被迫看向玻璃窗。 红玫瑰花香热烈,有风吹过,窗外绿藤摇头晃脑的向两人打招呼。许昌甚至能看见院子里侍弄花草的老妇人。 许昌又开始哆嗦,叶盛嘴唇碰了碰他的耳尖,语气顽劣: “那是曾经给我奶奶做点心的讓讓,后面跟着mama又跟着我,快八十了还不愿意回家养老,你说她要是看见你这样,会不会吓到心脏病犯。” “又哭了?” “骗你的,这玻璃是单向的,外面看不见里面,不然我也不会把桌子放这儿了。” “我就是吓吓你。” “真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