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天使会死吗? 三人行/暴露/中出/肛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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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巨大金色鸟笼里装着三个人,两个没穿衣服的在上床,一个穿了衣服的在看手机。 在cao人的是一个长相精致完美的女孩,被cao的是一个身材纤薄柔美的男孩。 法尔的腿被架在春潮的腰上,整个人被打开,里面柔软多汁的内里正对着她勃发的性器。在这几天的疯狂zuoai里,他原本还算粉白窄小的rouxue已经被cao得红肿不堪,xue口就算没有东西插着,都会松出一个核桃大小的rou口子。 但好在omega的腔道总会比beta的后xue要更适合cao干些。omega发情时会有激素的加持,下面逼xue恢复得会比较快。而且法尔也算是老手了,知道怎样能够避免把自己玩废,但前提也是他不喜欢cao他的人,还能有点理智。 “啊~啊——jiejie啊~jiejie——” 他yin叫着,两条白腿缠在春潮的腰上,脚后跟不停蹭着她的后腰窝,既怕她cao的太重,又怕她cao得太轻,有时甚至恨不得她把全部jiba都塞进来,猛cao他的逼。 “咿呀~cao到了,主人cao到奴的sao心了,要去了,要去了!!” 法尔盘着的双脚绷紧,大腿rou不停地乱颤,像一团流动的乳水。rou腔内的xuerou紧缩,嘬吸着闯进来的大roubang,要从上面挤出点什么来。 “啊~啊呀~要没了——奴要没了。” 他轻轻喘息着,带着黑色美瞳的眼球上翻,微露出原有的蓝色瞳孔。鼻孔不停地翕张,而嘴角流出的诞水流过他嘴角的黑痣。 “啊哈,jiejie,亲亲弟弟~亲亲奴~啊!” 在一阵缓和期后,发情热引起的躁动又使得法尔发起sao来。他歪头看着春潮的脸,两只手抚弄着自己挺起的乳珠。 他是金主子找来给主人疏解性欲的,性奴本就该做这些,法尔知道,也乐意把逼给天使cao。但在几天里,只要金主子没有什么很忙的事情,都会跑到笼子里看他们上床,手里还攥着天使脖子上项圈的金锁链。 好讨厌啊…… 这种对于贱畜来说大逆不道的想法出现在法尔的脑子里,让他下意识愣了一下,然后被捅进来的大roubang打断了思绪。 “主人啊,主人,多caocao法尔吧。” 他小声呢喃着,抱着春潮的脑袋,和她交颈相拥。肚子里的zigong口已经熟悉了那根大roubang,也被那个大roubangcao熟,轻轻弄几下就屈服,敞开口子让它进去。 法尔把双腿抬起,交叠在春潮的腰后,像一只树袋熊一样挂在她身上。他感受着逼xue里出入的roubang,内心突然产生了一个奇怪的念头:这样cao下去会怀孕的吧? 他空出一只手去抚摸自己的肚皮,然后因为单手抓不稳的原因,整个人都掉落在棉被里。 “啊~啊呀——主人轻点cao,轻点cao奴的肚子。” 他侧过身子去扶自己的肚子,仿佛里面已经有了孩子,还隐隐传来些阵痛。他的腿被扒开,被cao烂的rouxue暴露在空气中,上面布满着白精和失禁的尿水。 主人的roubang又cao了进来,而这个侧躺扒腿的姿势也搞得roubang进得很深,仿佛已经把rou腔戳破,捅到了脏腑里。 “咿~主人!啊哈~慢点呀,奴要被cao死了,奴要被cao死了——” 法尔顾不上那个不存在的孩子,连忙去攀春潮的脖子,然后被一顿爆cao,肿大阴蒂上的软jiba里只能勉强滴出几滴清液来助个兴。 在一片泪水酿成的水雾里,法尔看到了神情阴郁的金赛波。他仍攥着那根金锁链,但没有扯动。刚洗完澡的身上只穿了一件黑色浴袍,皮肤上几天前还很明显的痕迹已经所剩无几。 如果天使会成为母亲的话,一定会很温柔的吧。 法尔开心地想着,然后隐晦地撇了一眼金赛波,神情得意。 “唔——嗯哼~” 主人的手指放在自己的嘴巴上,可能是嫌奴没喊对吧。法尔心里想着,然后垂眼把春潮的手指吞进去,神情满足的样子。 “啊!啊呀——唔唔!” 他的嘴巴被人捂着,嘴里泄出一声惊叫。rou逼里的jiba加快了速度,明显是要射精了。xue口的一对小yinchun在已经被cao肿成一对浪花,现在被这么大力撞着,怕是要被撞散成rou泥。 “jiejiejiejie,jiejie的大jibacao得我好爽——啊~啊哈——奴要cao死了,又要cao死了!” roubang埋进rouxue的最深处不动了,让法尔觉得肚子有些鼓胀想呕。嘴巴上捂着的手放下,天使把脸埋在他的脖颈处呼吸。 “主人,主人哈~” 精疲力尽的法尔抬起了瘫软的手,想把春潮的脑袋拢进自己的怀里,吻一下她的唇。然后一股精水射出,直接将他射晕过去。 * 染上性瘾后的不应期很短,春潮很快就又醒了过来。 她用食指戳了一下法尔的肚子,男孩柔软的腹腔被她指尖戳出一个小坑。春潮红着眼睛,性器也还埋在他的rou逼里,但神情却天真的像个孩子。 “嗯哼~”还在昏迷状态的法尔有些难耐地夹了下大腿。 roubang从rou逼里拔出,拖着猩红的xuerou,又戳放在鸡蛋大小的逼口处。一股浓稠腥臊的液体从cao破的逼口里流出来,上面还带着血丝。 已经被昏了脑子的春潮迟疑了一下,用手指裹着那些红白的液体在法尔的后xue处戳弄,显然是要搞这里了。那后xue的情况也没比前xue的情况要好到哪去,上面的rou褶先被cao肿,然后被yin水打湿、泡软,如今已成一朵绽放在肛口外的rou花。 “嗯~嗯——好疼,主人,法尔好痛~” 戳进去的几根手指触碰到了法尔肛xue里的伤口,加上发情期的情潮,他又从昏睡中醒了过来。 其实这些伤口并不能让法尔觉得有多痛苦,毕竟他早已习惯了来自rou体层面的虐待和凌辱,而且身上伤口被春潮触碰时还会使他产生一种扭曲的快感,像是证明他的归属和他赎罪上天堂的证据……最重要的是,天使会怜惜自己,她会吻他。 法尔又笑了起来,忍着痛意把腿抬起来,夹在春潮的腰上,而她也正如他所想的那样,低下头来安抚自己。 天使的唇总是有些凉的,像是春日里化掉的冬雪,让快被大roubangcao傻了的法尔清醒一点,也更加渴望那一抹凉意。 他张开嘴巴,有些急迫地将春潮的唇瓣吞了进去,像一只饥饿的雏鸟。又伸出两条瘫软的白臂围在她的脖子上,将她缠绕捆住,像一条白色的围巾。 天使的舌头和她微凉的体温不同,是最炽热霸道的那种,像一条长蛇直驱进他的内里,迅速将他的那条抓住,吮咬,使法尔产生一种被占有的,窒息的快感。 明明已经尝试过无数遍,也清楚知道天使是个beta无法将他标记。但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和天使接吻时,总会产生一种被深入标记的错觉,像是两个灵魂的触碰,让他口齿打颤,血rou止不住的沸腾。 这种热意在冰天雪地里zuoai必然是很痛快的,或者说也不用zuoai,只要她一直这么吻着他,他就觉着很快乐,已不再需要去天堂。 “啊~——” 代表着天使欲望的炽热存在从他破损的肠rou处侵入进自己的身体,让法尔觉得整个人都有些饱涨,像被吹破了的塑料袋,再被风鼓起时已经不再害怕风的闯入,而是因为风的到来,而察觉到了自由的气息。 “主人啊,jiejie~jiejiejiejie~——” 他奋力喊叫着,在无边的快感中已然化作一只飞翔的小鸟,在空中欢唱着自由的诵歌。 “主人,jiejie~快caocao奴,caocao奴饥渴的贱逼,把奴cao死吧!” 法尔开始胡言乱语,一边哭,一边亲吻着春潮的脸,然后被金赛波一脚踢醒。 “别TM犯贱!!” 他终于动用了自己的权利,用锁链扯着春潮脖上的项圈使她后仰。而她挺起的性器仍埋在法尔的身体里,不断进入。 金赛波站着,春潮半跪着,一只手抓着脖子上的项圈,一只手撑在地上保持平衡。 “MD,贱人。” 他轻飘飘地骂到,看春潮的眼睛还是那么的空洞无神,仿佛一头被情欲挤坏了脑子的怪物。他想起那天把她送进鸟笼后的黑暗,那是他第一次觉得别墅太空荡了,也太黑,黑得让他害怕,更让他觉着恶心。 “呵——我也是贱人。” 金赛波吸了口烟,给春潮渡去。她现在倒是对烟味不那么敏感,甚至还能大胆地从他嘴里索求。 两个人的舌头交汇,缠绕在一起,烟气在滑腻的红舌间消亡,像被太阳逐渐晒化了的水雾。 身下那具已经被cao烂了的身体显然不如眼前这具新鲜的诱惑力大。已经被欲望冲昏了脑袋的少女抛弃了身下的男孩,转而去拥抱面前的男人。 “唔~” 金赛波舒爽地吐出一口白烟,站立着,单手抱着春潮的脑袋,把她紧紧拥进在自己的浴袍里。 她的双手已经探进了浴袍的开口,有些凉的手指顺着挺翘的股沟往下刺探着,在里面摸索。黑色的浴袍被剥开,露出里面的肌肤和背后若有似无的花纹。 金赛波抬起春潮的脸,不知从何时起,她脸上多了一滴泪水。 “不哭了,我这个贱人会陪你的。” 他弯下腰和她平视,额头与她相抵。 “还不快滚,是嫌你爸命太长了吗?” 金赛波并没有转头去看法尔,而是低头轻舔起女孩的唇角。 原本还在磨蹭的法尔在听到这句话后,立马把roubang从身体里吐了出来,像条丧家之犬一样从笼子里爬了出去,但走到卫生间时又忍不住回头望,看见金赛波坐在的天使的腿上,进入他曾有过的天堂。 * 法尔从鸟笼周边四散的布料里找到了自己的学生服,跑去卫生间里穿上。乍眼看去,还是去还是一副好学生的样子。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这衣服里包裹着的身子早已被cao坏了,大大小小的孔洞里都流淌着数不清的欲望。 他朝卫生间的镜子呼气,水汽在触碰到镜面的那一刻被凝结成白色的水雾。他又在镜子上画了张笑脸,那是他和春潮的初见时她对他展露的那张笑颜。 法尔爬到了洗手台上,跪趴在镜子前和那张笑脸接吻。 冰冷的镜面被湿润的唇舌捂热,可上面的水雾也逐渐被流淌下来的口水覆盖,消失不见。 “哈~哈——哈————” 法尔看着镜中嘴眼通红的自己,浪荡迷离的,想必主人应该是极喜欢的。然后他又看向镜中自己的眼睛,那黑色的美瞳他已经带了好几天了,一直没有取下。这让他的眼睛很干涩,非常不舒服,可他也不敢把这东西取下来,怕天使认出来他只是个极卑劣的顶替者,将他舍弃了。 对了,那人不也在这儿吗?这些天天使和奴的交合声,他都听见了吗? 法尔看着镜中的脸痴痴地笑着。一定是被天使疼坏了的缘故,奴的脑子不是很好用呢~ 他走出了卫生间,一步一步地朝那个人的房间走去。 其实法尔是不太清楚那个人究竟在哪儿的,只是主人在发呆时总看向楼上这个位置,一来二去的,他也就知道了。 法尔扣着楼梯扶手上的雕花,扭头朝楼下的鸟笼看去,只看到一条金色的锁链和一块刻有艳丽花纹的背。天使被蛇吃掉了。 “扣扣——有人在吗?” “……没人。” 里面的声音很弱,回复得也慢,看来也是能听见外面声音的。 “你知道我是谁吗?” 法尔嘴角带着笑,轻快地从门上的猫眼往里面看去,但只看到一张杂乱的床和散乱地上的毛线团,看起来是一个很温馨的omega房间。 “我知道啊。” “啊?” 法尔觉得很奇怪,他看不到任何人,却听到那声音离他是越来越近了。 “一群该死的贱人!”“砰——!!” 门被人猛地撞响,法尔被吓倒在地上,脑海一片空白,只记得那只黝黑的眼睛。 “cao!春潮你别犯贱啊!”“法尔,你TM想死是不是!” 楼下也传来了动静,法尔连忙朝鸟笼哪儿看去,只看到金赛波拽着锁链,而春潮则发疯似地要从鸟笼里出来,不停用头撞击着栏杆。 “快过来帮忙啊,你个蠢货!!” 金赛波朝法尔大喊道,而法尔连忙跑,不,是滚下了楼。等到他跑到鸟笼哪儿时,春潮已经把鸟笼掰开了一个口子,而自己也被卡在栅栏间,被金赛波用锁链勒晕过去。 她的半截身子探出了鸟笼,脖子上缠绕着金色的锁链,细削的身体上布满着大大小小的伤痕,红肿青淤已经成为了一种花纹点缀。 少女的额头上在流血,低着头,一只手无力地垂在外面,看起来分外凄怆,但也美得像一副油画。 她太累了,也许此刻的晕厥已经是她难得的休眠。 法尔哭着扑倒在春潮面前,小心翼翼地用双手捧起她的脸,像是捧起了一块布满裂痕的白水晶。 她的脸色惨白,但血又分外的浓重,一点一滴地掉落在他的手上,让法尔觉得好烫。 他看着春潮,她让他想起了小时候在cao场上堆起的雪人——可雪人是会化的,而天使原来也是会死的。 “TMD,要不是你能爬上那些人的床,我现在就把你扒了!滚开!还不去找医生!” 法尔又被金赛波踹开,但这次他却大胆地攀着他的腿不放,直视着他。 “主人,天使是不会死的……对吧?” “天使?” 金赛波气急而笑,然后撩起她耳边的碎发,亲了一下她的脸。 “不会死的。毕竟还有我这种烂人舍不得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