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缰将绳 三

    

    叶巧南不负众望地病了,这老天爷也是长眼,让他安分了几日。可秦世卿的调令追着马车而来,这又过了三天,转眼就要到了走马上任的日子。前一夜,拥叶庭内的烛火格外旺盛。

    二人都过了浴池,洗漱好穿着丝绸的衣裳。叶巧南更是软骨头地向榻上扑,病初愈,尚有些心有将军而力不足。秦世卿见他如此挣扎笑说不若今天就休息了吧,可叶巧南不这么认为。

    一双凤眼慵懒地剐了他一下,将他拽下来一起倒在床上。“才不,你就要逃了,逃之前总该给你点教训。”前几天秦世卿给他脖子上留了好大一个印子,下车前没给他愁死。他收拾着身上还有些余痛的骨头跨坐在秦世卿腰上。身子底下的将军见他一副嘴硬的样子,笑了笑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衣服,脱了。”

    “好,好。”秦世卿挑了挑眉,刚刚脱下上衣,他家好少爷便贴过来对着他一身伤好得差不多的身子又亲又抱。

    “哼哼~太帅了,要是我有这个肌rou就好了……不仅如此,还一身的疤……嘿嘿,更爱了~”

    秦世卿手里拿着上衣,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眼皮飞快眨动着,心道也就叶巧南不嫌弃他这一身的伤了。他被叶巧南抱了个瓷实,温热的鼻息扫在他饱满的胸肌上,一阵接一阵地痒。

    “少爷…我,我没法脱裤子了。”

    叶巧南猛睁开眼睛,答了声乖乖跪起身子,给他空间脱裤子,只不过…他眼睛直勾勾看着秦世卿胯间,看得秦将军又是脸上一红。

    “少…少爷,你这样我脱不下来……”

    “有何脱不下来的?我又不是没见过。”

    秦世卿为难地抓着裤腰两边,看着叶巧南的眼神一动都难动,还好小少爷也并非如此执着,翻出柜里的口笼放在枕旁,天策就趁着这时候把裤子给褪了。熟悉的铁钉互相碰撞的声音响起,他不看也知道接下来的步骤是什么。这时叶巧南的眼神望过来,俯身抵在他额前道:“想要什么?不说,少爷可不知道。”

    “亲……吻。”唇边一阵湿热,未几变成凉滑秦将军才反应过来,他自己竟是被舔了一下。叶巧南的眸子里含着大半春水,让他不小心陷了进去。

    “说全。”

    “想要少爷的亲吻。”索取,求饶两件事均是秦世卿不大情愿的,可相比求饶,索取更好接受些,之前叶巧南叫他自己开口就费了很大力气,如今能将事情说得顺溜也算是不小的进步了。

    叶巧南向前探身,冥冥中眼睛里透着房子里花香一样的诱惑。若不是少爷不允许他分心,天策更想去看看屋子内的月桂分一分灼烧着的心神。

    “怎么不吻了?”

    秦世卿小小地错了下眼神,偷偷缓上一口气道:“少爷没准许。”话音刚落,肋下忽然传来一阵拧痛,他知是因自己偷神而罚,深嘶一声,眼眸瞬间湿润起来。

    “乖乖,来。”接下来的亲吻合着一丢委屈的痛楚咽进咽喉。秦世卿浑觉得唇上的触感远离,不满地追上去,对于冰冷的口笼他更对感受到抽离和无法满足。对于亲吻这道,他知道叶巧南也乐于此道却并不多做,他说吻引人沉溺而不可多做,更别说是情事前。秦世卿小小私心能在口笼前多感受一些,便追着唇瓣略略抬起身子。

    叶巧南轻笑声并未离开,就着略大的空隙舌尖依次快速地掠过对方上下唇与男人无意间吐出的舌,再深入进层峦,寻幽谷中的缠龙逗弄。男人轻易地溺在吻中,似乎身体被摆弄也无心管顾。再次回神,他却发觉自己双腿被折叠支起,腕子正被红绳一缚,同脚腕束在一起。叶巧南好笑地看着他牵动自己的手腕连同脚腕一起动作,等他适应的同时完成另一边的绳结。

    “将军喜欢么?”秦世卿眨眨眼睛,不知该如何评价,想说什么却被后庭的酸涩打断了。他下意识地抽手却让双腿更加打开。“知道将军不善用这里,却不想如此涩力。”沾了脂膏的指节毫不留情地推进xue道,尽管受力的身体已经开始疼痛也不留情面地一入到底。叶巧南故意将指节深埋住又挺了挺,里面xuerou哆嗦着拥上来,而身子的主人却宁可越绷越紧也不愿发出声音。叶巧南自然将这些看在眼里,遂拧腕转动,带动xuerou小幅度抽动。“将军放松,深呼吸。”

    叶巧南有些生疑,虽未与秦世卿多次床事,却也用过玉势,那时这身体并未如此不适,只是简单的扩张为何让他紧张了起来。

    天策顺从地张口呼吸,后xue蛰伏的指尖感触如此清晰,每每提拉碾平xuerou都足让他心神不稳。未与他招呼,第二指揩着更多的脂膏从xue口挤进来,痛呼滑到唇边碎成了一句句气音放纵在唇齿。叶巧南不慌不忙地转拧手腕,放任他去忍耐也不留余力地苛责肠壁。双指较单指更用得上力,涂抹褶皱也更能激起躯体的震颤。藏剑不说话了,房间里只留下秦世卿的一声声喘息,等他反应过来自己苦苦压抑却依旧是媚态横生,脸颊募然烧了起来。

    他轻微地扭动身体,试图降低体内的异物感咬唇硬忍。没两刻安静,体内不知名的地方传来令他骨头酥软的感受,天策挣扎着向下看去,却只看得到自己半昂扬的性具。望也望不到,身上又无法抵抗这酥软,死死紧闭的唇终是被薅开,发出慌乱的求救:“少爷…呃,哈……是,哪里…呃啊。”

    叶巧南一刻不停地搓磨着他体内小小的凸起,看着他舞动弹跳的腰肢,并在他下一次顶腰时忽然不动了。秦世卿湿润了眸子望过来,xue内尚残留着余波,从外看都见得他一缩一缩地收夹着藏剑的指头。

    “这是哪里你不知?”叶巧南笑开了花:“那咱们有的玩了,世卿。”

    他双指下的凸起在前一波揉搓中逐渐硬起来,凸出来顶着他指腹。秦世卿再次身子忽然一抖,委屈地望向罪魁祸首。

    “你不说,少爷哪里知道是哪里?”叶巧南无辜地望回去,促起些许内里随指尖按入凸起的xuerou上。身前的天策仿佛不受控地挺动身体,身体中的电流从尾椎直冲上后脑,体内好似被搅动得乱成一锅粥,不知从何而来的快乐犹如噬心的蚂蚁,迫使他长哼也感受不出是哪里来的快感。叶巧南的手指还在他体内动作,他只觉得快要被逼疯了。灵巧的指头不顾受事者感受地搓磨揉捏,更是打着圈拨弄男人的敏感。可怜的男人说又说不出口,又不知从何而来的感觉眼角一阵湿润,在颤抖里抿唇,发出沙哑的求饶声道:“少爷,世卿不…不知道,求您,求您…”

    叶巧南好整以暇地抽出手指,在盒子里又挖了多一点脂膏,二指重新埋回去,xue道里便更是湿润也更是阻不住手指的动作。他威胁意味十足地抵在男人敏感的凸起上开口问道:“求我?求我做什么?”他眼神略过秦世卿突起的乳尖,再扫到引他自己折腾而被绳子勒红的手腕脚腕。“将军不是自己玩得很尽兴,哪里还要问我?”

    秦世卿听出他言外的不满,不知是哪里惹到了他,认真地看过去,急于自证道:“我没…”

    xue眼内再次传来令人骨头酥软的感觉,只是这次缓慢而又扎实,叫他不得不闭上嘴。

    藏剑的双指施力按压突起,从左到右,又从右到左。好像故意留给他喘息的空间来思考。

    “世卿不觉得,并不代表我也不觉得。性事是两人的事,身子的反馈是其一,言语的反馈是其二。”秦世卿听着,忽然张大了嘴巴呼吸,体内的突点好像被夹住了,被反复提拉,“卿卿自己倒是忍得来劲,留少爷自己一人唱独角戏么?”天策听懂了,身体却一直在揪扯他的灵魂,他努力找到自己的声音,在喘息里湿润了眼眶:“少爷……唔,我…我怕羞。”

    “我知道。”叶巧南将他双腿摆得更开,又入了一指。三指上沾着滑腻的脂膏打着圈拂过他最敏感的地方。天策觉得自己更热了,像是被架在锅上炙烤。只有藏剑的眸子还是那么温凉。“少爷做这些就是为了让你羞的,是因你的样子少爷都爱看啊。”叶巧南拿出一方帕子,拭下了秦世卿额头的汗珠。“同你喜欢少爷捉弄你一样”,xue中的三指不动了,秦将军就着那方温凉的手掌贴上自己炙热的脸颊。“我喜欢你因我而成的各种样子,知道了么?”

    秦世卿点点头,喘息着迷蒙地看着眼前人。“世卿你总不叫少爷知你所想,总是将少爷一人独留在情致外,少爷又怎会舒服呢。”

    一波情潮路过全身,秦世卿的指尖都是痒的。他又在掌心休憩了一会儿,似乎明白了些藏剑的意思,眼睛里含着秋水,低低唤着:“少爷…”。

    “嗯。”

    “我想抱一抱你。”

    …叶巧南有一瞬怔愣,而后抽离了手掌,笑道:“会给你机会的。”他隐隐觉得秦世卿的样子不一样了。眼神里的欲美更加不具修饰。

    他低下头,自然地含住天策尘柄上的冠帽,舌间伺弄着顶冠上的细缝和马眼。不多时,他的奴隶痛快的呻吟里xuerou开始勾嗦手指,情动地抓紧脚趾,似乎随时都能上到天上去。

    “哈啊…少爷…少,少爷!别……”唇瓣柔柔包裹着柱身,在不经意间嗦紧了口,不期然地听到了秦将军的惊叫,他又吻了吻马眼的地方,唇上便牵出了银丝,舌一勾就咽了下去。

    “将军,怎么这就熟透了?”秦世卿无力再说什么,突如其来地假高潮让他下腹堆积了太多快感,一波又一波地啃噬他的骨rou,情潮如波浪般在四肢百骸中冲刷,眼睛失神地看着叶巧南探身而来。耳边似乎略过了什么话他听不清楚。“何时定要将你玩溺一次,可怜的小狗。”

    秦世卿定定看着叶巧南覆过来,后庭不知何时撤了手指,忽然他睁大了眼睛,突如其来地被撕裂的感觉让他都无法痛叫出声。

    “卿卿,卿卿……”叶巧南的吻落在脸颊的各个地方。平常也总是少爷做此事,他竟不知道这事这么疼。秦世卿过了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却还是死死箍着藏剑的下体,叶巧南不急,听他说痛便教他深呼吸找回自己的气息。他的眸子几乎像一剂稳定心神的良药,安稳地盛着秦将军的不安。

    秦世卿慢慢放松下来,疼痛恰好中和了身子里奔走的欲望,甚至在叶巧南重新压上他敏感时感到了蜜一样的甜。

    叶巧南缓缓动作,向着记忆里的方向顶弄,看着自己的将军不再皱着眉,听他喉咙里发出规律而欢愉的闷哼。

    “将军,唤我名字。”

    “呃……少,少爷?”

    “不对。”

    “……哦,庭山…”叶巧南加快了速度,手指绕着两边茱萸画圈。“对,别停。”

    “庭…山,呵额,庭,庭山……庭。山……”

    呻吟肖似催化剂,叶少爷低头含住一边的茱萸,是意料中的guntang紧实,养了全程的蜜意在这一刻猛然暴发,叫秦世卿双腿发软地夹紧他身子,惊喘声一声紧似一声。

    “哈啊…庭山…太,太舒服……呃,庭山…”

    温软的舌头打着圈戏弄他胸前的果实,像是知他痛痒地吮上两口,爽得他勾吮叶巧南的硕大也越来越紧。

    “卿卿,你快把我夹断了。”

    叶巧南调笑着将他腰下垫了个枕头,guitou进入得更深,直直压在他敏感的地方。秦将军扭了扭身子甚至被叶巧南一掌压下。“嘶…秦将军是妖精来的吧。”

    他虽为双性,却在性事上更加挑剔,他无法在两样器具上同时得满快感,雌xue被用,阳根便很难得到高潮,而阳根用得上雌xue却难耐得紧,他甚至在秦世卿勾夹他时雌xue也在收缩,xuerou相互磨搓更生出难忍的痒来。酿出的蜜液顺着腿根流下,更使他忍得艰辛。秦将军眼见得适应了进入他便迫不及待地抽插起来。力道之大,速度之快足以叫秦世卿说不清一个字。白嫩的身子在偏暗色又健硕的身子间耸动,调动出一股怪异的美感。秦世卿只消一低头便能看见少爷的孽根在占用自己,另一边未被玩弄过的rutou不满地发痒起来。

    “庭山,另一边,也…也想……”

    他羞赧地出声,得到了一吻作奖励。

    “也想怎么?说出来。”

    “另一边……rutou,想庭山…含,含一含。”

    “好。下次记得看着我说。”

    叶巧南俯下身去,一边衔住另一段rutou一边将他定死在敏感点上。秦将军立刻做出了反应,他挣扎着合拢身体,过于激烈的快感如鞭子抽打在他身上。

    “啊……哈啊,庭山,庭山!受不住了,放了我,放了……呃!”

    另一边的rutou迎来的却是坚硬的齿,叶少爷将那颗红透的茱萸衔在齿尖向外扯出,直到朱蕊自己弹回胸膛。

    “放了你?休想。”

    猛烈的顶撞犹如一把钝刀反复激起他的欲望,强烈的顶撞次次研磨敏感,直叫他将身子的所有绷紧。视野里只剩下一张脸稳得住他心神。齿列微痒,他又想咬些什么来安慰牙齿,便扭脸看看枕旁的口笼。

    “别看了,今天不会让你戴。”叶巧南将他脸颊正过来,捏开他下颌将手腕压入他齿关。

    “上次害口欲给少爷留了个多大的隐患,你可知道?”秦世卿忽然明白他为何要这么做,久久悬在眼眶里的泪珠沿着脸颊掉下来。他想说话,却被堵住了嘴巴。他想说少爷我忍不住,想说少爷不能用握剑的手冒险,想说求求您拿开却为时已晚。上次他把叶巧南从车上抱下来,回了拥叶庭便嗅得怀里一阵血味儿,再次看那颈间的创口竟是被他收着力的牙齿咬破了,万幸只是皮外伤,只铜镜上看着骇人而已。

    而手腕上不同,手腕分筋错节有好多条筋骨脉络相连,他见过习武之人只因误扭了手腕而筋骨错节。若这里也任他咬合,那其中力道会否使少爷不会受得同样的危险,他不敢打包票。

    秦世卿的泪不要命地掉落下来,看得叶巧南心房一颤。他定了定神,仍附耳过去,再次顶上小狗体内最敏感那点。“卿卿还记得少爷涂伤口时和你说过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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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叶巧南看着秦世卿急吼吼地端来帕子和干净的水盆,自打看见他颈子上冒血,秦世卿的眉便一刻也没解开过。叶巧南看他着急的样子戏弄道:

    “你急什么,又不是你伤。”秦将军听了更加皱眉,不仅如此嘴唇还抿起来了,看得叶巧南直道不好。

    “好了好了,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这车上的事都由少爷我主导,你做错了什么也是少爷自己的责任,你怎么还自责起来了。”

    秦将军神色有所松动,过了两秒还是紧皱着眉头,动动嘴唇道:“不行,是我做的,我需负责。”他边说边给叶巧南颈子上绑好绷带。

    “那可不对…”叶巧南捏住他下颌令他看过来:“既是主奴,抑或主宠,主人必须全全负责所有事物,包括小宠的行为。你只需要安心把自己交给我就好。”

    秦世卿挣扎了一会儿,似是不认同地扭开脸,引得叶巧南长叹一声:“哎,算了,等到时候你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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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时候,就是这时候。叶巧南顶紧身下的人,另一手揉弄起男人腿间的尘柄。男人本就饱尝性事的身子哪里经得起直接的逗弄,腕子上立时间落了尖牙下来。秦世卿被逼得头脑发热,由前后夹击而来的快感犹如利剑,源源不断地刺进他的身体,搅乱识海。明明他自上次已经暗下决心不再伤他了。

    “卿卿,卿卿…”他迷蒙地看向声源,“主人会为你的一切负责。少爷信你不会伤庭山的,对吧。”

    口欲的酸痒绕着牙齿打转,是战场上的人咬紧牙关挺过鲜血的刺激后诞生的。如蝇卵附骨,让承受之人近乎化为野兽,只想生啖血rou以解牙上痒意。潮水般的快感再度袭来,他将要被推到风口浪尖上,眼前的水液迷蒙罩不住他已越发凶狠的目光。利齿收紧,他的眼睛看着猎物,喉咙中发出野兽似的哼鸣。警示的意味极其明显,可叶巧南并不怕。

    他更凶地捣弄xue户,更快地揉搓性器,喃喃得呼唤着身下人的名字。

    凶兽被折磨狠了,嗓音中的凶恶更加明显,他发狂得挣他腕子间的绳子,却被自己扯得腿脚大开,收紧的牙齿已经让叶巧南感受到了疼痛。

    叶巧南隔着腕子在另一头吻下来,直视着凶首眼底最深的恐惧——一只满身炸着毛发而恐惧的狼。

    “世卿不怕,少爷带你回家。”

    来不及反应,齿关在将他逼上高潮时忽然松开。过多的快意像是要将他撑爆,“去吧,”耳边的轻音犹如天籁,轻轻将他拖上云端,昏昏悠悠地漂浮一阵才降落下来。

    他将怀里喘息的人抱住,不知何时,困着他手脚的绳子被解开了。他带着叶巧南翻了个面,少爷也喷发过的性器也自然而然地滑脱了出来。二人的腿间皆是一片泥泞,可天策的怀可不容许藏剑溜走。

    “世卿?”叶巧南试探性地唤了唤。见他没反应,想是累坏了,不仅是身体上,心灵上更是。他看看自己的手腕,虽留了一圈牙印却未见血,满意地点点头。抚摸着秦世清的脸颊道:

    “辛苦,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