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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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在一阵阵清脆悦耳的鸟鸣声中唤醒,晨光熹微,一束暖洋洋的光芒打在浅色的棉被上,棉被微微隆起,隐约勾勒出一个人形。只听只有两幢楼层的房子,大清早的就开始响起一阵嘈杂声,床上的人动了一下,从被子里传出沉闷的呓语。 “唔……jiejie。” 房间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双修长的腿跨进屋里,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坐下,白皙却有力量感的手轻轻放在软和的被子上轻柔地拍打,独属于成熟男性温和低沉的嗓音缓缓响起:“小翎,该起床了。” “唔嗯……好哦……”被子里的声音软绵绵的,无形中带着撒娇的意味。 答应的好好的,被子里的人却不见起床的动静,没一会儿就响起一阵平稳的呼吸声。 男人无奈地笑了笑,依旧很温柔地说:“再不起床,我就要使出绝招了哦?” “啊……我醒了!”被子猛地地被掀开,只见床上躺着一个头发乱糟糟,看起来浑身软乎乎的少年,眨巴着一双纯真的大眼睛。 这般可爱的模样,看得男人心里酥酥麻麻的,他不禁理了理少年脸颊上凌乱的发丝,柔声道:“今天虽然没什么事,但是睡太久了也不行哦,早餐我做好了,快洗漱好下来吃。” “唔不想动,再让我睡十分钟好不好?”少年用泛着可爱红晕的脸颊蹭了蹭温暖的被子。 “嗯?”男人活动活动手指,表情略带威胁地看着少年。 “我起来了!” 少年立马从床上弹起来,双手叉腰,两条白乎乎的细腿露出来,在阳光下泛着诱人的粉色,就连细细的绒毛都透着可爱的气息。 男人拍了拍少年的小腿肚,随后站起身走出了卧室,走之前还不忘叮嘱:“快下来吃早餐,一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 “知道了,守约哥哥真是管家公!” 听到少年嫌自己管事,百里守约笑着摇头关上门。 洗漱后,花翎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走下楼,现在也不早了,所有人都坐在餐桌前吃着早餐,各个都满头大汗的,看来是刚刚结束晨练。 花木兰喝了一口牛奶,招呼着花翎:“小翎快来吃早餐。” “jiejie,你们都起得好早。”花翎坐到花木兰身侧的位置,拿起一个rou馅的饼啃了起来,一个rou的鲜香铺面而来,他幸福地眯起双眼。 “你以为大家都和你这个懒虫一样?”他的另一边坐着的是紧挨着百里守约的少年,少年看起来和他一般大,顶着一头刺刺的红发,桀骜不驯。 花翎不理他,更靠近了jiejie坐着,他浑身跟没骨头似的靠在女人的肩膀上,大口大口地吃着rou饼。 说话的正是百里守约的弟弟百里玄策,见人不理自己,百里玄策这小脾气一点就炸,他不爽地扭头看向少年,吼道:“懒虫,跟你说话呢,不要装听不到!” “才不要理你,臭屁虫。”花翎快速地吃完了一张rou饼,接过jiejie手里的牛奶喝了起来。 “啊啊你说谁臭屁虫呢,大懒虫!”百里玄策大清早地就被气得不行,偏他要嘴欠去撩拨别人。 百里守约按住了弟弟的肩膀,无奈道:“玄策喝牛奶,最近你好像长高了不少。” 兄控的百里玄策听到这话,立马变脸,眼神亮晶晶地看着哥哥,欣喜地说:“谢谢哥哥。” 原本懒洋洋靠在花木兰身上的花翎,缓缓说道:“守约哥哥,我要吃那个小饼干。” “给。”百里守约递了几块过去。 “谢谢守约哥哥。”无视百里玄策快要冒火的眼神,花翎美美地吃完了美味的早餐。 被自己哥哥镇压的百里玄策无法发作,只能按捺着火气,咬牙切齿地啃着rou饼,仿佛将rou饼当成了可恨的少年。 一大早上又被迫看了这场喜人的场景,伽罗淡淡地笑着,她给苏烈夹了一个包子,“多吃点,还有很多。” “谢了。”苏烈体格是小队里最强壮的人,同时饭量也是其他人的两倍,基本上每餐都不会有剩菜剩饭。 花翎是最后吃完的人,他主动包揽了收拾的活路,大家吃完了都到外面晒太阳准备休息一会儿又要开始训练了,留下来和他一起收拾的还有刚来的新人。 花翎偷偷瞄了身旁高大健壮的男人,一头银蓝色的头发被整齐地扎在脑后,男人很明显异域感的五官很锋利,表情冷漠而且总是沉默寡言,看起来就是不太好相处的类型。 “铠,你跟大家出去休息一下,这些我一个人来就够了。”花翎还带着水珠的手,抓住男人布满肌rou的手臂。 男人看向他,浑厚低沉的声音说道:“没事。” 见男人坚持,花翎也不再劝,有人帮着一起干活,比平时自己一个人快了许多。自从铠来了后,花翎的活就被铠分担了一半,他倒是轻松了很多,年龄不是小队里最小,却是最受宠的花翎,分给他的活也没有多少。 二人一起将厨房收拾干净,花翎跟在铠身后走出去,他坐在树下的藤椅里,眯着眼睛看着大家斗志十足地开始训练,每个人都风格各异。 花翎的目光却是不由自主地被新人在衣服下也掩藏不了的肌rou线条吸引,以及那张令人痴迷的俊脸,他的思绪不由得被拉回到一周前。 当时长城迎来了敌军炮火连天的进攻,就在所有人认为长城要守不住时,一个神秘的铠甲人突然出现在战场,仅凭一举之力将敌军击败。 花翎作为军医,也在后方忙得焦头烂额,一个个受伤的士兵被抬进伤兵营,他的身影在营帐里快速地穿梭。 在一声声惨烈的吼叫声中,女人中气十足地声音插了进来,“小翎,这个人快不行了!” 花翎听到jiejie的声音立马跑过去,大声喊道:“快放到床上去。” 花木兰的肩上挂着一个高大的男人,男人长得很高,长腿还有很长一截拖在地上,闻言她一点也不温柔甚至有些粗暴地将背上沉重的男人扔到床上。 花翎也顾不得那么多,他直接半跪在床边,叫人配合自己将男人的衣物脱下来,男人身上的伤口触目惊心,不过花翎来到长城后什么样的都见过,所以不足为惧。 平日里软甜有些懒散的少年在正事上一点都不含糊,他精致的面庞面无表情,动作娴熟迅速地开始给男人处理伤口。武器无眼,男人身上不光是伤口,还有散在的锐器和不明碎片。 如果只是用普通的清创术恐怕要耗费大量的时间和人力,没有办法了,只有动用魔道的力量。 花翎神色一凛,手腕灵巧地转动,葱白的指尖在男人健硕的胸膛上轻点,一道柔光从指尖散开,包裹住男人的身体。大大小小的碎片及锐器挂着血液悬浮到空中。 眼见清理得差不多,花翎的手一收回,那些东西全部散落在地上,他说道:“好了,后面只要消毒缝合。他的体内没有严重的伤,都是一些皮外伤,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花木兰松了一口气,说道:“那就好,这人突然出现在战场,这次可是帮了我们一个大忙。” 花翎虽然在后方消息不太灵通,但是也听到伤势轻的士兵提了一嘴,倒是也知道了这事。他看了一眼昏迷的男人,长得真帅,他的心不禁提了起来,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符合审美的男人。 后续,花翎难免对那个陌生男人多了几分关注,每日都亲自给他换药,尽管这些都不用他来做。 花翎尽心尽力地照顾男人,好在第四天男人就醒了。他正背对着男人冲泡补充营养的药剂,身后突然响起一声低吟,他转过身就看到身上缠满了绷带的男人痛苦地皱着眉头,花翎被那双冰蓝色的眼眸吸了进去。 “你……”男人捂住疼痛的胸口。 花翎坐到床沿上,手里端着药,笑着说:“你终于醒了,还有你的伤没有好,就乖乖躺着哦。” 男人感觉全身跟散架了一般,浑身软绵绵的,就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他只能躺回去。 “这里是哪里?”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我们在长城里面,这里是长城守卫军的营帐,你昏迷了四天可算是醒了。”花翎回答他的问题。 男人这才仔细观察少年的模样,饶是他也不由得被少年的容貌惊艳,雌雄莫辨,还有那波涛汹涌的胸脯,是男人又像个女人。 “听jiejie说,你叫做铠对吧?”花翎问道。 铠收回目光,他看着自己放在被子上的手,那里也缠着纱布,脑海里破碎的记忆让他头晕目眩,克制自己不再去回想那些丢失的记忆。从第一次醒来,他已经忘却了自己叫什么,又从哪里来,只知道一直伴随自己的是丧失理智的魔铠。 “你叫什么名字?”女人的声音是英气的,那天纷乱的战场上女人的话萦绕在耳边。 “不知道,名字……已经忘却。” “那就叫铠吧,加入长城守卫军,铠。” 至于后面,铠已经记不起了,他习惯了记忆破破烂烂的状态,将这当作了常态,过去的自己犹如行尸走rou,身体里的魔铠总是和他抢夺主权,他一边和魔铠坐着斗争,一边漫无目的地在大陆上寻找着什么。 思绪被少年拉回,雪白的手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汤,“铠这是你的药,快喝了吧。” 铠接过那碗药,随后仰头一口喝掉。 “怎么喝得那么着急,别呛到自己了。”少年嘴角挂着柔和的笑,从一旁拿起一张纸,擦掉男人下巴上的药汁。 第一次和人那么亲昵的接触,铠下意识地抓住那纤细的手腕,冰蓝色的眼眸犹如寒潭深不见底,冷漠刺骨。 “很痛吗?”丝毫没有察觉男人的异样,花翎歪了歪头问道。 默不作声地收回了手,铠闭上眼睛,一副要休息的模样。 花翎给他捏了捏被子,说道:“你好好休息。” 思绪回到原点,光影跳动,温暖的阳光照射在藤椅里的少年身上,那饱满的胸脯随着呼吸起伏,原本搭在眼睛上的手臂垂落在胸口上,柔软的胸脯随之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