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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踩在土地上,这还是第一次踏踏实实的如此真切的感受这片土地,连空气中的味道都更天上不同,多了一些泠冽的甘甜味。 从下凡到人间,头一次吹着来自山间的风,聆听着来自谷间的泉水。 燕南禧陪着盈盈,拉着手,侍君在后面牵马,隔开男君们。山间的泉水飞涧,披露山石,美不胜收。 “夫君,我不知道凡间这么美,这么有趣。” “一会儿进了城更有有意思,有许多凡间的小玩意,你一定觉得有意思。” 竹林间还有些许瘴气,隐隐透露着腥气。 “夫君,我生病时做了一个梦,不过我快要忘光了。” “噢?”燕南禧揉搓盈盈的手,手指相绕,仿佛平常人家的普通夫妻,“说来听听”。 “我梦见蛇乡,这里有个封印。” 燕南禧眉头一挑,“还有吗?” “还有……头上长着鳞片的翠郎。” 燕南禧停下脚步,连带着后面的一行的停下。 “或许是吃了蛇族的妖丹,它的能量太大影响了你,上马车去休息吧,不到一天就能到人王的地界了。” 不由分说的将盈盈扶到车上去,待马车启动后,许翠郎进来了。 “盈盈,”许翠郎自觉的把盈盈抱在怀里,“听说你梦见了蛇乡的事,还好吗?”。 “不太好,我梦到了地上全是血,然后头上长着鳞片的人,半人半尾的交合,很恶心。” 马车晃呀晃,里面的人儿换了又换。盈盈对许翠郎的手指玩得爱不释手,修长的手指绕来绕去,可玩性极高。 “可是看见我了?”许翠郎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永远都是这一副样子,什么时候都适用。 “看见了,那个时候也长得好看,不过说起来,我还没有看过你的真身。”异常的手包裹住盈盈的手,许翠郎认真地告诉她。 “盈盈,我的真身很可怕,可能会吓到你,还有看嘛?”语气就跟平时一样温柔,哪里会吓到人呢? 盈盈啃了啃许翠郎的下巴,亲的口水到处都是。“看,当然要看。” 随即,马车里升起一阵烟雾,密不透风的马车瞬间什么都看不见,等帘子掀起一阵后,烟雾散去,眼前抱着的哪里是蛇,这分明就是蚺!黑色的鳞片散发诱人的光泽,冰冷的触感眼前的巨物,都让人说不出话来。 蛇头吐着信子,张开嘴,里面的獠牙清晰可见,黑洞洞的喉管伸缩着,那蛇身比马车前的灯笼还粗,原本抱着的盈盈傻坐着,说不出一句话来。 见状许翠郎幻化了人型,关切的问,把盈盈抱在怀里,可她还保持那个僵直的姿势。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抱着抚了好久,盈盈仍然一言不发。只得抱着,大病初愈,不得有惊吓,许翠郎只懊恼自己没有照顾好她。 良久“翠郎,洗兽髓很痛苦吧,你这样的大妖一定遭罪了。” 许翠郎这才放心下来,顺着她的话讲“嗯,越是修炼能力高的妖越难以成仙,兽髓随着修为的增加而增长,我成仙以前,并不知道蛇乡那些长辈为什么会越活越愚昧,许是无法再有突破了。” “那就像人一样保持愚昧就好了,都是荫水的过”。许翠郎两只手指堵上盈盈的唇,告诫她不可再说这样的话。 “盈盈,错的不是荫水,你到人王的地界就知道了,人若是不寻求斗争,就不是人了,对不对?之晟之晴他们,也是争斗出来的,不然怎么能遇见你呢?” “好!把我们就去真正的人间看看”。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很快就被繁华吸引住了。一到城里人多了起来,更多的是车水马龙,眼花缭乱的商贩,一对马车驶入,走的极为慢,盈盈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比山林美景更能撑满眼球,好多的人,支起一个个摊子,冒出一阵阵香气,感官都被填满。 等到终于停了下来,这才从马车下来,眼前的宫殿与天上的不一样,抬头高高望,最高最高的皇宫在山颠,围墙高耸,使人一眼望不到头,只能看见耸立的那一点,璀璨夺目。 门口已经有人接了,几个佝偻的老头毕恭毕朝着沉之晟沉之晴行了大礼,老者身后是一排排的马车,并不是很大的排场,该有的礼一样也少不了,风吹幡动,一排排仕女举着雪白的经幡,风吹向皇宫。 不知道老者与之晟说了什么,之晴站在之晟后负手而立,他就那样穿着单衣站在风中,吹起他的头发飘扬,一点小孩样子都没有,此刻像是真正的的男人。 随后,一行人坐上皇家提供的马车,由人牵着在缓坡上行走,一路上,除了高墙还是高墙,或有断续,深入是一条条巷子,深不可测,一眼望不到,盈盈缓缓放下帘子,转头对燕南禧抱怨道:“这就是历劫了?”。 “等到了住处,我就把历劫的任务告诉你,先不急。”这小小的马车实在颠簸,而他和往常一样坐的板板正正的,可似乎自从到皇宫里,所有人都变得古怪起来,不在像天上那么随便了。晃晃悠悠的马车走的极为缓慢,车里一阵尴尬。 “春江呢,春江怎么样了?”盈盈没事找个话题。另一旁的许翠郎帮腔道:“他和两位男君在一辆车上。”后再无话说。 一行到了行宫,之晟之晴就被叫走了,一些侍从鱼贯而入 ,整整齐齐的跪在面前,燕南禧轻轻抬手,又散到各房。 祝春江也要进房间,盈盈迫不及待要叫住他,还未开口就被燕南禧叫住,祝春江像是有感应一般,也回头来看,两人相望,似诉无言。 “你跟我来。”燕南禧负手进屋,许翠郎看盈盈这样子,拉着盈盈进屋“盈盈有什么事情,办完正事再说。” 两人对坐,许翠郎在一旁坐的温顺,静静等着正君开口。 “盈盈,此次下凡,首先是学做人,然后爱众生。” “佛子游弋,下凡历劫,佛要你破他修为,助他修行,尝尽世间苦果方能安心修佛。”燕南禧极为认真,见盈盈不解又继续说道:“还有一月就是机缘之时,你要在宫中学习礼仪,成为名义上的皇家贵女,到时候嫁给他,然后阻他修行。期间我们无法帮你,我们几人会轮流回聚阳宫维持运作,所以不是时时刻刻都在你身边。” “若是他的修行失败如何?”盈盈十分不理解, “若是修行失败,你的渡劫就成功了。” 此刻,庄严的大门缓缓打开,尖锐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有请———祖宗入世。”之晟之晴两兄弟从关门走到殿前,眼前都是祖宗的牌位,以他们的辈分是不用跪的。上了三炷香仪式就进行完成。 即便是当今的皇帝也站在一旁,正值茂年,气宇轩昂,旁边的老者实在是站不住,坐在轮椅上,脸上的沟壑和轮椅精美的雕花合为一体,跟成精似的妖怪似的,打量这看起来年轻的两位祖宗。 据说那是皇室最为混乱的时候,两位祖宗的父亲受过一点仙人的提点,说是荫水所到之处,无不是一片昌隆,若想要百年兴盛,则要多子多孙。 自那以后国运被改,至先祖死后,有两百多位皇子皇女,其生活堪称yin乱,这两位祖宗从两百多位孩子中脱颖而出,却舍下皇位,求道成仙,结果就是皇子们互相残杀,引起内乱,由于各方势力纠缠,竟然没有一位皇子得到皇位,反倒是一位公主的孩子成了皇上,身后势力把握朝政,待皇子成年后又把江山夺了回来。这两位祖宗就成了神话。 可眼前分明是两个年轻人,看上去约莫二十来岁稚嫩的样子,比自己的儿子都小,仪式完成后摒退左右,只留皇家几人,都平起平坐,可那天子却尤为不爽,并未表现在脸上。 长者首先发话,之晟关切的问圣父“几百年未下凡尘,可宫里也算是我们的家,不知小辈可好?” 那皱巴巴的老头陪着笑脸:“回祖宗的话,皇族一切安好,托祖宗的福……” 说完猛烈的咳嗽起来,止也止不住,皇上立刻叫来人,将圣父架了回去。 待走后,天子开口:“早就听闻祖宗修得仙道,还挂念着皇族事物,实属难得啊。” “天子不必担心,我们此次前来,是顺应天命,只需你与我们通力合作,荫水必将福泽至此,昌隆万世。” “噢。”天子一听来了兴趣,“是何要求不妨说来听听?” 之晴补充道;“我这里有一贵女,想要与你朝中礼部尚书游昌之子结为姣好,与你,与社稷都是福泽。” 那天子眯起眼睛,笑嘻嘻的,实则在心中权衡一番,虽是毫无弊处,可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情,眼前的祖宗怎敢干涉朝政。 “不知道此举与天命又和相干?”天子傲慢的审视一番,之晟之晴早已看惯,皇家的人都有这幅德行,高居山巅之上,天道也不放在眼里。 之晟缓缓地说道:“你贵为天子自然是需要顺应天意,到时候你认那女子为义妹,便可送出这个人情,我并非以祖宗之法来压你,你应该明白,我那一届的帝王误解天意,最后是什么下场。” 说完,之晟和之晴自顾自的走了,作为天子的威严受到挑战,皇权不容侵犯,他并不爽利,只是之晟的话使他不得不考虑,那一代的历史现在还警醒着世人,由于当时皇帝的荒yin无道,连最后都死于马上风。天道不可不循,每个帝王必须妥协。 大手一挥招来侍从:“盯着那一行人,有什么异动立刻禀报。” 一月很快就过去,在宫中见不到什么人,不过总有男君陪在身边,厚厚的围墙里三层外三层,没等盈盈跑出去玩,就被男君叫住,压着回屋子里学习。 那条条框框的礼仪还好,更要命的是书本上的知识,说什么女德,忠贞,既要听丈夫的话,又要听儿子的话,莫名其妙给女子上了枷锁,使其低人一等。 偶尔遇到春江,盈盈刚要出门,就看见春江在院子里槐树下,两人这样对望,盈盈急忙叫住他,许久没说话,开口都怯生生的。 还是春江先开了口:“身子可还好?” “好……都好的差不多了。春江,你怎么不理我?” 相对无言,盈盈不明白,无论是作为妖或仙,春江要想的太多了,他渴求一个人占有盈盈,那种不能与别人分享的,不容第三人插手的,可总有人围在盈盈身边,自己连她的爱人都算不上,对聚阳宫而言,自己不过是用作权利体现的工具罢了。 “你又不需要我,想见你一面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