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同根(H 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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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的城市承受着类似的战火,而在季刑的家里,也同样一片混乱。 黄昏时候,原本在楼下做饭的顾临祁接到了战斗中心要加班的消息,他并未当回事,反正他和楼上那个小狐狸也是要吃东西的。 他挂了电话,想起来季刑说傅狸喜欢喝果汁,于是打算洗点草莓,刚转身就忽然觉得身体一阵脱力,单膝跪到了地上。 背后的一个部位逐渐开始灼热起来,他立刻就意识到是体内的异种在苏醒,那天种下之后,这种情况就时有发生,偶尔会冒出来两条赤色的触手,在他和夏桐做上几次之后就会消失。 但是,这次不一样。 他说不上来,只是觉得随着后背越来越痛,连带着五脏六腑都开始升温,身上的衬衫逐渐被撕裂,他转过头看到了至少四根赤色的触手在半空扭曲,只是跟之前的不同,其中两根前段是锋利的弯刀形状。 从他的角度无法看到,在背后生出触手的中央部分,有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的心脏,正嵌在他体内,和他的心脏同频跳动。 裤子也被触手割裂碎了一地,他赤裸着试图站起来,却被猛地扔到了旁边的台阶边缘。 几个触手飞舞着冲上台阶,顾临祁意识到不对,反手扯住一根触手用力勒在楼梯的扶手上,其他几个触手立刻开始乱抽。 他自己怎么样都好,但是不能牵连了上面那个…… 他正这样想着,一抬头却看到台阶拐角穿着蓝色碎花吊带的傅狸正扶着栏杆朝他走过来。 不能算是在走,她脚边立着几根粗壮的触手,在带着她往下挪,至于傅狸本人,其实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危机感涌上心头,顾临祁转身就跑向厨房打算拿点利器,刚跑了两步就被触手缠住手脚绊倒在地。 他再回头,自己身上的一根触手已经缠住不远处的傅狸将她拉向自己。 顾不上身上的疼痛和燥热,他将镜片从眼镜上按下来,反手就在那根触手上割开了一个口子,深红色的液体流出来,他想彻底将其割断的时候,另一个触手已经飞舞着控制住他的双臂。 触手内部的血液疯狂奔涌,几乎冲入顾临祁他血脉中,他的性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挺立,因为堆积的欲望胀得人头昏。 傅狸被拉着来到他身上,跨坐在他腰间,少女细腻的大腿摩擦着他精壮的腰部,湿润的乳尖隔着衣服在他胸口蹭着。 顾临祁拧紧了眉头试图拒绝身体的感受,却因为不断高涨的情欲和愈发敏感的皮肤而更加难受。 性器被不知道谁的触手缠住,用力吮吸着冠头,傅狸身上的睡衣也被撕裂,露出白皙的身体和下身漆黑的触手还有湿润得反光的阴户。 红色的触手微微肿胀,来到她的xiaoxue,只是没有急着进入而是在xue口处不断来回摩擦,傅狸无意识地抬臀去蹭,却被触手缠着腰胯把下半身抬起来,只剩下上身压在顾临祁的身上。 红色的触手终于整个进入傅狸的花xue,粗大的身体蛇一般地扭曲用力,延伸到xiaoxue的最深处。 连宫口都在被揉压,傅狸有些痛苦地挣扎起来,有温热的液体滴落在顾临祁肿胀又湿润的性器上,他仰着头喘了口气,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将他整个性器完全包裹起来,抬头才看到自己的roubang已经变得一片漆黑,且粗了一大圈,搭配着他偏白瘦的身材,多少有些格格不入的恐怖。 像是被什么严丝合缝的飞机杯包裹着一样,异种的内壁一边不断翻滚按压一边吮吸,敏感的身体险些立刻就射出来,但事实上出口也被异种死死堵着,根本没办法射出来。 傅狸因为触手抽插的动作在他胸前不断晃动,柔软的双乳按压着胸口,溢出的奶水把两个人紧贴着的胸脯摩擦得泥泞不堪。 鼻尖充斥着母乳的腥甜气味,rutou也不时和傅狸的rutou相互摩擦,两个人的胸口都已经一片赤红,性器上包裹着的黑色异种像是流体一样渗入到所有角落,甚至在他的尿道中抽动。 空旷的房间里,不同颜色的触手缠在交叠在一起的两个人的身体各处不断涌动,呻吟和喘息的声音混杂着液体被搅弄的声音显得更加放荡。 终于有一刻,红色的触手在傅狸zigong中喷出大量的液体,后者一边哭泣一边颤抖着陷入高潮,白色的浊液甚至从xiaoxue的缝隙中渗了出来。 顾临祁也终于射了出来,只是射出的jingye被包裹在他性器上的黑色异种尽数吸收,在他刚刚射完的时候,红色触手猛地从傅狸xiaoxue中抽出来,有浊液立刻喷了出来,但也只有一瞬,傅狸的身体被按下来,坐到了他依然硬着,包裹着黑色异种而更加硕大的性器上。 甬道和zigong都灌满了液体,还没来得及流出就又被强行塞进来一个远超平时承受的大小的巨物,傅狸直接仰着头大哭出声。 腹部像要被撑爆了一样,偏偏xiaoxue在这样的巨物冲击下获得了快感剧烈收缩起来,但满腔浊液没有一丝丝可以流出的缝隙,在她身体内部撑开所有rou壁,带来让人疯狂的刺激。 她只是徒劳地哭喊,颤抖,痉挛,甚至微微失禁,根本分不清身体是正在快感中高潮还是正在痛苦中崩溃。 顾临祁的情况并不比她好多少,绷紧的xiaoxue挤压着异种又挤压着他的性器,异种内部的细小凸起死死贴在整个roubang所有神经上不断收缩,他虽然没有叫喊,却也出了一头的汗。 但就在这样他们两个随时都可能崩溃或者晕厥的情况下,触手控制着傅狸的身体开始一下一下地抽离又坐下,两个人所有的敏感处都被扯动然后碾压。 xue口已经被撑开到极限,内部的点被挤压,外部的rou芽被拉扯,傅狸流出的水几乎没有停过。 明明已经被完全灌满,最后似乎还是有东西被射了进去,傅狸承受不住的晕了过去,异种却也没有拔出来的意思,只是更加裹紧了顾临祁的roubang,翻滚挤压的同时,有其他的触手开始研磨他们两人的后xue。 失去意识之前,顾临祁似乎听到身边的傅狸呢喃了一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