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红梅落雪映粉腮,玉枝粉朵绽春情。(舔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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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商丘明渊手下接受调教的那几日,柳清浅也学了几分遇事不露声色。 自称本相? 觑了眼落在地上的箭矢,镞头平而无锋,当是只可撞击不作射杀用的,威力没那么足,还能以这般精准的方向与强劲的力度击碎了她的发簪… 是那个貌绝都京,武定山河的左丞么…? 似乎叫…安偃? 柳清浅如释重负般舒了口气,虽然声音听不出什么差别,但他身有缺陷的事情,京中无人不知,定然是无法与她行床笫之欢的。 又一个闺中密友罢了… 思及此处,柳清浅也无了心理压力,解开腰间束链,双手轻分,从肩头处褪下宽大的衣衫,初春的风还有些凉,晚寒风灌入衣襟,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继续解着里面穿着的宽松小衣——只有良家女子才会用缠布裹胸,以示端庄矜持。妓间女子则根据客人喜好选择裹还是不裹,伺候喜欢丁香小乳的客人前就先裹上几天,伺候喜欢丰软大乳的客人就得每日晨起晚间都揉按胸乳好使它涨大起来,如果不知道客人喜好就穿这种宽松的小衣,以便客人能随时将手探进来把玩奶儿。 解下小衣后,未有下一步动作,那人便从背后揽住了她,轻轻一带,身子便跌入了一个坚实炽热的胸膛,正要转头,一只温热的手掌覆住了双眼,俯身堵住了她惊讶微张的双唇。 不同于商丘明渊吻得那般温柔挑逗,身后男人的气息更为肆无忌惮,霸道、蛮横且毫无技巧,卷起她没反应过来的小舌,就带着热切与凶狠地吮吸了起来。 柳清浅被男人有力的臂膀箍住了身子被迫承受着他强势的掠夺,舌头上的痛感已被忽略,明明是幽清的返魂梅香此刻却穿透力极强地直入心肺,令她觉得… 似曾相识。 心神瞬间慌乱了起来,不安地扭动着身子想要逃脱控制看一眼这人的脸。 他到底是谁?这种埋藏在记忆深处的熟悉感,抓挠着她的心。 察觉到她的分神,本是吻住她的唇骤然撤去,灼热的呼吸顺着脖颈一路打到了玉软可爱的奶子上,含住了一侧粉嫩嫩、翘嘟嘟的小奶尖吮吸起来,她顺从便轻柔舔舐,她挣扎便齿间啃咬,箍住她腰身的手也转儿包住了另一边白嫩的奶儿揉玩起来。 “别…” 柳清浅有些麻痛的舌头微微吐露出一截,感官也不受自己控制起来,那被药膏精心调养的乳儿在男人的抚弄与含吮下愈加敏感,能清楚地感受到到他温热的舌尖是如何在她的奶子上亲舔啃咬的,这种被完全掌控的亲密占有,令她沉溺于其中的同时又想要逃避。 将少女的身子吃得软绵绵只能依偎在怀中任他揉弄时,才懒懒散散问道: “四载未见,卿卿身上怎生出这般惑人的女儿香来了?” 柳清浅默默许久,方才开口唤道:“安大人…” 适才只当是陌生人,此刻也反应过来缘是结怨颇深的旧相识。卿卿爱卿,是以卿卿,曾经沈席玉对她的爱称,竟也让这骑奴仿了个十成十。 安偃从前伺候了她六年,她一个吐词的语气,他就知道她在想些什么——想要跟他划清界限。 “安大人?”他将怀里的小人儿翻弄过来,扶起了她的下巴,低嘲道:“你唤本相作甚?本相在问你话呢?” 眼前男人一袭鸦青色窄袖骑装,身如松竹,头发用黑色金冠束着,清雅如茶的面容较之当年添了几分成熟,曾经那双脉脉含情眼,如今看着她却如幽潭一般深不见底。 “回安大人…这是奴调教身子用的催情媚香…” 柳清浅听出了他话里的阴阳怪气,战战兢兢地应道。 年少时骄矜昏蒙,犯下了不少错事,她是断不愿再以旧称唤他,眼神飘忽,不敢去看这张与沈席玉三分相似却更为英气沉稳的脸。 见她黑亮的眼珠像只做贼心虚的小鼷鼠般四处钻躲又逃无可逃,安偃垂下眼睫,意味不明地低哼了声,“这媚香倒浪费了。” 这对奶儿他适才已经尝过滋味了,如今才有机会细细欣赏,少女一对鸽乳盈盈挺翘,倒是长开了不少,她的肌肤甚娇,稍稍揉玩便留了红痕,刚刚含吮过的那一侧小奶尖微微嘬了几口竟也有些红肿,在晚凉风中随着呼吸悄悄缩抖着,如木槿花苞欲绽未绽般粉嫩娇弱的,真真可怜可爱。 他此番言行本欲羞辱,不曾想还未见她哭泣求饶,他自己倒先心神一荡,明知她最是柔顺的外表下向来无情的心,却还是忍不住,暗嘲一声,只当自己这是旧习难改罢了。 柳清浅哑然一瞬,倒真是风水轮流转,斟酌着开口道:“用在大人身上怎是浪费。” “卿卿这嘴上的功夫可真是精进了不少呐。”安偃舔吮掉少女唇边蹭花了的口脂,凝着她泛出片片嫣红的面容,好一会儿方才继续道:“都说‘红梅落雪映粉腮,玉枝粉朵绽春情。’不知这诗里风情到底是何种滋味?” “嗯?”柳清浅还没来得及为他解释一番,就被男人扛在了肩上朝着堂屋东侧走去。 掀开雁羽帷帘,室内别有洞天,袭地铺满赭红杂宝花卉纹绒毯,靠墙一侧并排放着两张紫檀木玫瑰椅,靠窗一侧的美人榻上铺着一整张白底黑纹的菟裘。 安偃此刻浑身热得要命,将柳清浅轻轻放在榻上后,却不急着解衣,而是把那支着窗棂的杆子取了下来,将三月的晚凉风关在了外头。 这厢,柳清浅却是没心情关注他在干些什么,一没了束缚,便拢起了衣裳,往角落里蜷了蜷身子,离他远远的,商丘明渊也同她普及过一些大人虐玩妓子的方式,其中一项便是这句诗的玩法:用红烛燃烧落下来的蜡油滴在女子的奶尖上,恰似一朵红梅落在雪堆尖儿上,映得美人粉腮格外娇艳,若滴在女子私xue处,则似粉嫩的花骨朵儿绽开,流出春情的雨露。 他该不会想用蜡烛烫她来报复她吧? 安偃见她躲着他也不恼,不紧不慢解开腰带,除去鸦青外袍与素色中衣,褪下里裤亵裤,赤身裸体上了榻,跨坐了在她面前。 柳清浅神情渐渐怔松,看着眼前男人曾经漂亮健壮的身躯上如今竟遍布大大小小的疤痕,有一道甚至从左胸划到了腰腹那儿,如今虽已愈合,但是那狰狞扭曲的刀疤却是十分醒目,可以想象得到他离开尚书府的这四年里,过得都是怎样命悬一线的日子,眼睛不禁泛起酸涩。 安偃俯身前倾吮了那两滴泪,他还没做什么呢… “方才不见你哭,如今怎的哭开了?” 柳清浅只是抽咽着,并不做声。 安偃见小人儿半晌都不搭理他,便伸手撩开她垂落在胸前的发丝,手指摸上了颈后的衣领蓦地抓紧,向两侧稍一用力,那点蔽体的衫裙便被他徒手撕开了,大掌在她光裸的背上肆意游移,只觉手下肌肤软得快把他化进去,却板正了脸色道: “都到这榻上了,还要本相教你不成?” 闻言,柳清浅主动朝着他的身前靠了靠,攥着衣襟的手也松了松。 这性子到底还是没变,遇强则弱,遇弱则强… 安偃另一手探到少女胸前,握住了一只白嫩嫩的小奶子摩挲起来。 “嗯~不要~” 这一双乳儿虽也被商丘明渊抚弄过了,但是两人的手掌却是截然不同的。 商丘明渊的手保养得极为好,美如白玉又触手细腻,抚在她的奶儿上如上好的丝锻般舒适。 但安偃的掌心却带着明显又粗糙的厚茧,这样来回刮蹭着娇嫩的奶尖儿,糙糙痒痒的,倒是更激得她情欲荡漾,柳清浅咬着唇不让自己轻吟出声,却不自觉地放松了蜷着的身子。 察觉到她的温顺,安偃顺势将人揽入了怀中,分开了双腿令她跨坐在自己胯间,昂扬狞物抵在小蚌rou缝儿上来来回回试探着,又低头从光洁的额头细细吮吻至优美的颈项,含上了另一侧未被他疼爱过的乳尖儿,沿着粉晕打圈舔吻,在雪白的肌肤上绽开朵朵红梅,直吻得怀中的少女淌了一腿的汁儿。 “卿真是个娇娇儿,把人骗走了,还教被骗的人日思夜想。” 男人吻得动情,一手顺着裸背朝下,用掌心的厚茧揉抚着她滑嫩嫩的臀瓣,随即捏开两瓣臀rou,令她不得不张着大腿用那蜜液潺潺的花缝一点点吞入他的狞物。 柳清浅被他一双铁臂钳住挣脱不开,触到他身上的伤疤时手心一烫,又听到他这番表心之辞,便不再动弹了。 即便察觉到了危险,她也逃不开了,之前只当他是个不行的,如今正眼瞧见了那赤红黑须,粗硕狰狞的一根,更有好大一个菇头,阔而粗粝抵在了xue口寸寸进入,蛰伏在下的两颗玉囊圆鼓满当,着实叫人望而生畏。 要是真顶进去会要了她的命吧? 此刻少女如放在案板上正要被屠宰的小兽般,别说思考和闪躲了,连呼吸都快不会了,只是在男人怀里哆嗦幽咽着。 柳清浅虽被调教了数日,但商丘明渊毕竟没破了她的身,此刻被男人误打误撞地入了一个头部已是极限,她又推又扭地想要逃开,谁知非但没有效果,反倒让他借力更进了几分,一下子僵住,不敢乱动了,软滑的xue儿死死箍咬住大guitou不再让他前进半步,胸口不断起伏,溢出细碎的呻吟。 到嘴的rou哪能有松开的道理?安偃当下抽出了rou蟒,将少女推卧于榻上,臂弯大幅抄开一双细嫩的腿儿,她柔韧的身体此刻几乎被拉开成一字型朝着他大敞着花户,那处透着未经人事的羞涩娇嫩,此刻慌张地紧紧夹起,生怕被异物入侵搅扰。 安偃没有犹豫地将双唇印了上去,舌尖轻易就撞破了那道薄弱的防线,撩开两瓣晶莹的嫩唇,久蓄的花液便破流而出。 “不要!” 柳清浅慌慌张张想要退开,却被男人强硬地扣住了腿根,动作得愈发肆无忌惮,如舔弄奶儿那般,左右拨弄着她羞怯微颤的花瓣,时不时还一同卷入口中轻嘬慢吮。 挣脱不得,此时柳清浅的身子在男人唇舌的侍弄下软得跟滩水似的,死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紧闭着眼睛。 商丘明渊不是说…官妓的私处不洁,大人们是不会亲吻那儿的么…? 此刻真临到自己身上,才知道原来房事竟是如此漫长又痛苦,整个身子仿佛都在男人的掌控之中,不再属于她。 眼前白嫩的花苞在他的舔吮下变得粉红饱满起来,花瓣层层微绽,欲收未收,正是采摘的好时机。 “卿卿美物,何不为我绽放?” 风雅的眉眼此刻因情欲而暴露了性事中狠戾的一面,安偃直起身子,赤红青勃不再犹豫,直接劈开花瓣大力戮入,令那层脆弱的屏障因他而化作了一滩春情的雨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