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四 相爱相杀 兰彻夜未归 花唇红肿 怒甩人耳光 抽破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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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安稳,洗漱过后下楼,正巧遇一美人寻欢,调戏了几句被兰看见,而后美人讪讪而回,咋巴嘴意犹未尽贴在兰怀里皱眉。 “阁里的姑娘太少,一个个都不积极,有美人上门寻欢没人可真不好办,你说呢?” …… 夜寐多梦,总有些心神不宁,揉眉心起床,却不见身边人,唤了侍女梳洗绾发,着一袭白纱锦服下楼。正瞧见人和一貌美女子侃谈,近得听其调戏之言,不觉微微愠意,待那纤姿离去,闪身躲了贴上来的人,莞尔笑道。 “是阁里的姑娘少,不如也去做姬?凭你一身本事,到时必定客至云来,就不怕冷了去。” …… 抬眸目光深沉,冷嘲热讽听的多,可从人嘴里说出来,心里滋味可不一般,开阁时分的工可就是人主内,我主外,不设鸨娘一职,便是因对外人的疑心,这内里的一些勾当定不能让外人知道,风影到是不错,可惜心又不在接人待物上,自己亲上难免,捏住人含笑的下颚。 “这就吃上味了?昨日白日一天不见人,回来也没半句交待,我不过是待个客,你就想要我去做姬?” …… 刚还笑媚生烟,这会面如死水,心下愈加不满。人手捏握,下颚微微吃痛,然依旧笑态挑眉。 “怎么做不得?万般姿色,皆能尝得到。绾去娇心,这阁中玉姬亦必然是你。婉手一指,便得呼风唤雨,这样不好?” 拍落人手,转身至桌前兀自斟杯茶水,启唇酌饮,敛眸也不看人。 “昨日出去乃因公事,没什么可交待的。” …… 句句诛心,面色冷峻,从开阁后就矛盾不断,遇事就冷言相对,回回都是自己贴着脸去求和,手被拍人,人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冷冷一笑。 “御人无数,今日倒被你来奚落,要比起玉姬之选,我的姿色怎及你千分一” 纤细的手不由自主的抚上脸角的脂粉上,谁都不知道厚厚的胭脂下有道伤疤,就算是淡不可察,也足以在人面前失了三分自信,过去一手挥落茶杯。 “什么公事需要一整日,特别是你衣服上的大烟味,可不是一般的浓!” 横眉对峙。 …… 昨日烦心离阁,本也是为公事寻那厮,却不想那厮诱惑,不忍霸欲,行了私密闺事,心下愧疚着,嘱意今日觅机会与人言明,谁知清早便是那样一幕,欲吐之言全副压回。无休止的争执委实磨心,昭现一丝不耐。 “只不过是顺着你的意说,又何谈奚落。” 人忽的近身,上好的青瓷杯盏,被其一应扫落,地上碎片入眼刺目,心里也十分郁结。 “既然察觉了还来问我?难不成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舒眉迎上郁黑的眸子,唇角浮起。 “如若你想要,我也替你寻了去,玉面小生,味道可好着呢。” …… 听人一句玉面小生,差点暴起,走近时未留意,布软棉鞋踩在碎瓷,直刺进脚底,蹙眉强忍,拽人手臂找就近一厢房,踹门关门,一路血腥痕迹不觉,怒火攻心,胡言乱语。 “玉面小生,味道好的很?那些贱男人还真入得了你的眼,你答应过我什么,你不清楚?要不要,我帮你回忆起来?” 一把撕开人锦衣,几乎失去理智,对人只要提起男人就不由觉得痛恨自己的女儿身,曾经宁愿想着自己是那些卑贱男人,至少还能带给人最大的满足,而不是,用那些冷冷的工具。 …… 臂上忽痛,随即便被人扯了去,不作反抗直跟人入了房,也免在这厅中惹得笑话。 门开门合,转身时看到地上一抹鲜红,煞时愣住,莫名不适涌上心头,怒意尽显言语缭绕,却未听个仔细,晃神时衣衫破裂,猛然凝眸看其些许狰狞模样,回味方才怒言,知人有所误会,张口想要解释又觉理亏,虽非男子,但总归做了,抿唇只一句。 “我没有违背誓言,信不信由你。” …… 自小训练,都痛的忍受力极高,对人除了眼前人以外都极淡漠,似乎也惯了人少言,冷对眸光,似有闪躲,勾人手压桌,褪去碎衫,取人腰软鞭。 “是不是,我一验就知道,你瞒不过我…” 一手拨开人双腿,指尖直戳花xue,只一夜,嫩rou怎么能消肿,心痛揪心。 “你就这么yin荡,没男人过不下去?” 气极一巴掌甩其脸侧。 …… 听得侍女禀报两位阁主又有了争执,只是淡淡一笑,并不惊讶。两位阁主若有三日不吵一吵闹一闹方才奇怪。命人打听了她们已入了房,才携了鞭子悠然跢出,看着空荡荡的大厅,眉心微皱,手中的鞭子不由得抓紧了几分。 …… 衣衫尽去,顿时无了遮拦,贴身后仰,熟悉的熏香伴着怒意,然非床蒂蜜合。 私处暴露,全然落在人眼,如此姿势倍感羞辱,极力按捺着情绪,听着污秽讽刺,骤时耳边呼啸风过,一声脆响,脸上一阵凛痛,不禁顺人掌力偏头,灼热瞬间肿起。 相爱相守几载,人不曾动过自己,何况是掌掴。如今这般,是真的失了信任?自许诺终生不侍男身,即便碰也只会动那娇衾。人却给定了这罪名,心如坠深渊,难过至极反而苦笑回了头。 “是又怎样,你给的了?” …… 眼神怔然,后悔莫及,从认识到相爱,到如今相守,没一次因为红眼吵架而动人脸,开了阁后,事开始多,人开始杂,好像心绪很容易被挑乱。 没忽略人的苦笑,没忽略似乎开始冰封的心,说好不提的话,你还是说了,狠就狠这世间只有男女苟合才能体会极致的性爱,狠你重来不说爱,太多的狠在此刻爆发,翻人身压腰,软鞭随风而狂乱落人臀不停,说出气话。 “是啊,我给不你最爽的性,但是,我可以给你最极致的痛,好好享受!哼!” 本就调教过多次的身体,遇痛扭动,不知是挣扎,还是索求。 …… 自人扯去软鞭,就料到人不会罢休,顺力反趴桌上,腰间受力下塌,后臀自然翘起,鞭子甩落,每一下都狠刮着臀rou,掀起喧嚣的痛,双手牢牢抓住桌沿,贝齿紧咬下唇,不让痛苦呼出。 久不受责,似对疼痛更加敏感,左右扭动欲逃离,却任如何躲不得。 眉心紧锁,见人如此盛怒,索性不再躲闪,挺臀任其鞭策,以此来掩盖心里的痛。臀rou锐痛蔓延,声线从牙缝挤出。 “痛…快……” …… 一道道紫痕在人屁股上隆起,连续不断又毫无章法,甚至在大腿上也连带出浅痕,人每一寸肌肤都被鞭子无情的亲吻着,不想人最后放弃抵抗,蹦出两个字,更觉气闷。 这不是平时床上调情小趣事,与我认为是惩罚,捏起火烧般紫胀的臀rou用力一拧,扭转一圈不动,极力强压情绪。 “你要什么,我哪样没给你,可是你为什么还要这般对我,你说,到底是谁?我要他生不如死!” …… 两片臀rou饱受鞭噬,一鞭一鞭紧压,唇角隐隐血腥,伸舌舔去,至喉间微咸。 沉眸正等着人的鞭子,却待得人手拧转臀rou,已是斑斓的伤处备受摧残,一时疼痛难耐。 “啊……”痛呼一声随即被淹没,额上岑岑薄汗,呼吸也愈加急促。 “你要折磨她,莫不如杀了我,也省去你这些烦心。” …… “你!” 听到护人之言,心绪更是繁乱,已经失去理智,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气言还是真的有了什么苟合,歇斯底里的把人肿胀的臀rou蹂躏的不成型。 气得通红的双眼瞥见紫胀臀缝之间尚且完好的幽谷,啪的一鞭正中而下,不偏不斜,并没控制力道,臀缝周边紫肿破裂,带出点点血腥,看人已然脱力要滑倒,才惊醒,扔了鞭子抱着人在怀里,无言的落泪。 残败臀rou哪堪人肆意揉捏,硬是疼的眼角挤出晶莹,握着的手指甲陷入rou里,竟已感觉不到痛,力道离去松了口气,未想鞭子砸在臀缝,锥心的痛炸开,吞噬神经,再也忍不住呼出。 “啊,红衣,疼!” 身子失了力气,顿欲滑落,恍惚间入人怀,睫毛染了雾水微眨,喘息轻喃。 “对不起……” …… 每一次都像是打破极限,相爱容易相守难,耗尽心力要带给人幸福。 可总力有不待,闹的力竭,痛到无法呼吸不是得一句辩解,而且一句对不起,包含的东西有什么,只有自己想,无法再问出口,把人轻轻的放趴在床,退出房去,叫医女去伺候,自己却出了阁,漫无目的走在漆黑的大街上,冰冷的黑夜里。 …… 所有的精力都被蚕食,神智也愈发不清晰,只感觉似被放在床上,模糊不见了人踪影,再睁眼便是侍女进房,竟是连药都不给上,一句话也没留,眸中些许湿润,歇斯底里喝退侍女,无力的趴着,却不想做任何处理,只一味放任着,心道“你既不心疼,那就任了疼死,到时看你后悔莫及”,抿唇侧头隐了情绪会。 …… 泪水早已风干,一幕幕不堪入目的画面在脑子里轮回,抵不过心底对人的心疼,往日就是小小情趣都会细致的为人上药。 今天失去理智所为,堪堪欲破的臀想起来,就刺疼刺疼,借着月光又跑了回来,从院墙翻进来不给任何人发现,翻爬二楼,见人蹙眉闭眼无助的颤抖,就知道太疼怎么能睡的好,蹑手蹑脚爬进去掀开被子。 果然,一如好面子的你怎么可能让人见到你这一面,臀rou无完好皮rou,掏出随身几瓶药,按顺序一一给上上,尽量不带给人更大的痛苦,待忙完,已满头大汗,这么折腾人还未醒,当真是累了,本想睡人身边,可转念又是那些骄傲作祟,更多的还是之前人言,若真是如此,今后我又该如何面对你,再舍不得,你若对人有爱,我也只能放手,所有的誓言都是用来打破的,又是滑落清泪,退出房间回自己屋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