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二十七 布团堵嘴 屁眼被cao sao逼始终不被浇灌 忤逆被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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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我都这般模样,他不为所动,眼睁睁看着他离开,再看天色,唔……脸再次涨红,大白天,我这yin乱到不分昼夜了,混乱思绪,yuhuo依旧持续,强迫自己迷迷糊糊的睡下。 当月光倾洒而下,我早就起身自行用膳清洗好身子去了他房里,按暖床规矩,褪去所有衣裳留肚兜睡到大床上,想到他走前的警告,我不由再次夹紧双腿,只是徒劳。 敏感的身子一天都没得到缓解,这时候怎么能控制,手更不敢去触碰,任了两处xuerou的sao痒,闭着眼睛放空思绪,心里默念:“不要,不可以,不……唔……夫君” 到了晚间,他却是没有带上怡儿,独自一人回到房内。香露见状忙是起身为他更衣不提,待到他胯下阳物在她小嘴舔吮下坚硬无比之时,一把把她翻过身来按倒,拽掉玉势便直直捅了进去。 香露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便软了腰身,开始呻吟起来。 他一边快速抽动,又不时用手掌拍打着她不停颤抖的屁股。 “让你给我夹好了别漏出来,这满腿水光就是你的答案?夫君的话也是你一个妾可以违背的?想要每天都动后面?”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继续道:“一个妇道人家叫那么大声做什么?成何体统,给我好好忍着安静点。” 说着他更是用力快速抽插,强烈的刺激让香露根本无法忍耐,嘴里发出的叫声却是越来越响。 就在这时,房门被推开,却是苏怡溜了进来,嘴里说道,“这还隔着两个院子就听到meimei你在yin声乱语,不仅不知礼义廉耻,连一点规矩都不懂。老爷让你收声你还敢抗命。” “确是如此,还要怡儿来帮为夫多加管教,断不能失了礼仪规矩。” 怡儿道了声谨遵夫君指示,却从衣襟里拿出一根绸带来,中间位置缀着一个鼓囊囊的布团,竟似早有准备。 脱衣来到床上把布团递到了香露已然有口水滴下的唇边,“meimei快张嘴咬住,便不会再发出不雅之声,老爷便消了气了。”言语中尽是温柔关怀,眼里却全是揶揄笑意。 不过短短半柱香的时间,双腿间粘腻的厉害,待他回房,依着规矩侍奉他,因为害怕他不满,更是舔的卖力一些。 哪想他突然就把我推倒,拔了玉势,插进那温热的甬道,顿时被填满的满足感叫我惊叫一声,随后便放纵开来的抽插,一声声浪叫止不住的绕梁,被压抑的整整一天,这时的我,哪还有什么羞耻,什么妇德。 “唔……唔……”被拍打喝斥,咬唇又是摇头又是点头,却就是止不住呻吟,他的攻势太猛,身子这都像点着了,扩散在四肢百骸的快感又慢慢回流到了腹下那甬道深处,屁股已经撅的老高,从花xue里流出的yin水滑落腿根。 更要命的,怡儿进来了,她毫不顾忌脱光上床,拿出那布团子就要堵嘴,眼泪滑落,她看不懂我眼中是什么情绪,我却读懂她的不屑,而夫君始终没停,我闭眼之前,狠狠咬住布团,止了吟叫,止不住快感四散,要命的舒爽,胸前的肚兜不知道什么时候散开,乳rou在上下抖动,甚为诱人。 塞嘴布团连接着的丝带被系紧在香露脑后,彻底断绝了她靠自己力量吐出布团的可能,也连带着把那一声声呻吟转为低沉的闷哼堵在嗓子里无法释放。 过了良久,香露的后xue都已xiele三回,他才心满意足的射了出来。前xue未得宠幸,锁情丹累积的欲望自然无法化解,怕是不一会便会卷土重来,这些就要香露她以后细细品味了。 拉过玉势给她塞好,他没有宠幸怡儿,她自然也不敢多嘴。 熄了灯,这对姐妹花便在他臂弯里一左一右靠着他睡下。黑暗中他和怡儿随口说着家中的琐事,右手边的人儿却依然被塞着小嘴,不曾被允许摘下。既不能言语,便只能靠的近些,一双长腿在被下悄悄缠了上来。 xiele三次的身子软在他身侧,情欲涨红的身子并没有因为泄身褪下去,嘴被布团堵的结实,听着他吩咐怡儿家中事宜,怡儿在管家方面的确有过人之处,现在的山庄规矩更加严谨,我只能在这小院,什么小事做不成,反而天天yin思乱想,觉得羞愧,埋头在他胸前。 可是,奇怪的是,花xuerou唇热胀,花核微凸,就是密密麻麻的酥痒,无奈之下,就想去蹭,他在身边我怎敢在眼皮底下自己乱动,只能用伸腿的方式,不管他知不知道我的情况,我却忍耐不住,怡儿的呼吸似乎一直也不平稳,想来她也同我一般无二吧,蹭了蹭又缩回来。 左右双腿各被两条柔嫩光洁的大腿纠缠,若即若离。似是无法抗拒想要索取,却又如害怕自己迷失在诱惑中而畏缩不前。柔嫩的肌肤贴在我腿上不停的移动着又试探着,就如同两边的人儿那不可告人的心思。 苏怡虽然难耐,尚且还能自律。 而苏卿却是远不如其妹,上面那条腿就好象不知搁哪里一样,一会伸过来蹭几下,又赶快缩回去。 次数一多,心里自然就放松下来,终于没控制好力度,蹬到了苏怡正在痴缠着的腿上。 身边苏卿陡然身子一紧,呼吸加速,自然是知道了自己闯了祸。抬眼望去却被自己亲meimei瞪了一眼,苏怡晚上未得宠幸,心里本就烦躁,如今香露的动作无异于火上浇油。 瞪完之后更是奚落的话语尽出。苏卿有心辩解,却苦于小嘴被塞,有心无力,只得呜咽几声便没了下文,只得瑟缩在他身边,深埋颈项。 情欲使我意识迷糊,羞耻心抛到了脑后,只有一个念头,要……要解决身体的状态,我不知道锁情丹真正的药用,可是自律已经无能的我,只能畏畏缩缩的依赖夫君侧怀,怡儿的情绪不是感觉不到,可是这有口说不出,就是嘴不堵,我能怎么说,说我刚被宠幸完又欲罢不能? 夫君夹在中间,也无法睡的安稳,我xue内难解的痒叫我抓狂。 猛的我就爬起来,跳下床,什么也没说冲进大房隔间水房冲冷水,嘴里的布团也被我解开,似乎一股倔强让我犯浑起来,再回去跪地:“求老爷夫人放奴婢回房……”,怡儿冷哼一句却能听出语气不那么带着怒气,只是夫君脸色极为难看,我跪着不再言语。 他发现,似乎每次有怡儿在场时,香露的情绪就特别激动难以自控。 再加上今天着了怡儿的道,本不该如此难耐的身子隐隐不受控制,精神上更是混乱无比。 可是他虽知原由,却无法容忍她如此忤逆于他,唤来了偏房中侯着的香草,随口吩咐下去。 不多时,香露小口再被原样封好,一双皓腕被缚在背后,而下身更是大小腿折叠,脚腕贴住大腿跟部被绸带紧紧缠绕在一起。 如今她不仅口不能言,双手更是无法使用,就连站立也成为了一件奢望。被香草放在床上一推,便撅了屁股无法起身。随之而来的50下鞭打,鞭鞭正中臀沟。过了许久,香露才从疼痛中恢复清明。 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自己滚过来老老实实的侍寝,再有违拗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身子难耐总是觉得能忍过去,可真感觉他发怒时,我又后悔这般跑下床,而今日两次冲凉水本就有些不适,只当是yuhuo而已,却不知,身子烫还有别的缘由。 他吩咐香草把我捆个结实,我之前的忤逆不过是犯浑,等臀上刺痛,每一下都在臀沟处烧过一道灼痕时,我才渐渐有了一丝清明,不只感觉到他的不喜,还能感觉怡儿的隐忍,撅在床上都觉得沉重几分。 特别是最后的一句话,滚过去,是啊,我这般模样,也只能滚过去了,可是,怡儿怎么办……更甚的是,就是因为这等惩罚,我的花xue上好像泛着一层银光,一道透明的水线从细缝吊挂着,脸红的更厉害,缩角落,不动,因为实在没力气了,耳边有些轰鸣。 他见她摇摇欲坠不似作伪,起身一探却觉她浑身火烫,必是连续两次冲了冷水,身子又娇弱无比,竟然发起烧来。 慌忙解开她所有束缚,唤来两个丫鬟,又是给她擦身,又是熬煮药物。忙了半晚,发了两次汗,见她呼吸渐稳,不再高热不退,便把她流在房内,他和怡儿自是换了间房歇息。 第二天一早,香晴却是来报香露已醒,他便随了她回房,走近床边,却见香露靠在床头锦被上,面上尤有虚红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