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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庞大的力量,高举著的木剑上也出现了两种截然不同的光芒——散发著圣洁气息的白光与充满欲望力量的黑芒。 “轰!” 阻挡塞斯许久的冰壁在缠绕著两色怪光的木剑轰击下炸了开来。 “什麼!” 莉丝只来得及回头看见飞散的巨大冰块,接著视野就被黑白两色完全佔据,整个人被木剑沿著左肩到右腰砍成两截! 一剑斩杀六阶位魔族,毫无锋刃可言的木剑在这个时候,看起来比任何神兵利器都还恐怖许多。 “这……不可能……不可能啊……”由冰构成的躯体被黑白两股气旋彻底撕裂,理论上在冰天雪地当中近乎不死之身的恢复力对它们而言毫无意义,不管是黑暗力量的吞噬还是光明力量的净化,任何一种都能致她於死地,更不用说是两者一起上了。 “由莉!” 塞斯一把抓住从灰飞烟灭的冰魔身上弹出来的奇怪石头,也没来得及看就往背包裡丢,虽然不知道是什麼东西,但塞斯下意识地觉得那石头没有危险性,而且看起来蓝光闪闪,彷彿带著什麼魔法似的。 他把木剑往地上一插,捡起斩铁剑小心翼翼地将触手斩断,把已经半死不活的由莉救了下来。 “由莉!对不起,如果我能更强一点的话就可以……” “笨蛋……” 泪眼朦朧的由莉感受到塞斯身上的温暖,已经濒临崩溃的精神一个放鬆,竟在他的怀中晕了过去。 看著由莉带著泪水的脸庞,塞斯头一次发现男人婆般的她,其实美得令人惊讶…… “感谢主……” 教皇看著已经从失控中恢复原状的四位红衣主教,再次跪在十字架前祷告了一番。 “这难道是……” 红衣主教中最资深的一位在教皇的祈祷结束之后,开口问道:“神属天阶能力……” “不只。” 教皇苍老的脸上露出微笑:“是代表最强恢复力和净化力的,神属天阶能力‘主威圣光’,以及只要存在欲望就能无限强化的魔属天阶能力‘无限欲望之领域’。” “神属和魔属!怎麼可能!” 红衣主教们大惊失色,就算魔王打到神圣教廷也不见得会这麼惊慌的他们相当明白神属天阶能力的意义,但就因為明白,所以才会对这种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感到震惊。 “那个善良的孩子……终究还是选择了光明之道,虽然还不成熟,所爆发的力量也只是偶然,但如果他未来能够达到天阶的话,他身上还会再多一种天阶能力,分属神魔人的三种天阶能力,真想看看他能为这世界造就多少事情啊!” 教皇笑著说道。 “神魔人……三属天阶能力……” 红衣主教们已经被震撼得说不出话来了。 一个人只能拥有一种天阶能力,这是世界的铁则,歷史上各族出现过的天阶强者当中从未有人突破这个障碍,拥有第二种天阶能力,某个研究家型的天阶强者甚至这麼说过:“天阶能力是源自灵魂的特殊力量,就像一把插在灵魂当中的神剑一样,每个人都有一个灵魂,也都隐藏著一种天阶能力,却并非每个人都有能力将这把神剑拔出来。” 如果有人拥有三种天阶能力,那麼唯一的解释只有他拥有复数灵魂…… “到底……发生了什麼事……啊!怎麼可能!” 撑过光明圣火暴走的威斯德利亚瞥见水晶球中的情景,惊讶得大叫出来。 六阶冰魔可是接近人类九十级的强者,塞斯这个普通人怎麼可能消灭青凛?只可惜之前塞斯爆发黑白二气的情景造成的巨大魔力波动影响了水晶球的记录,因此最后她也只能将原因归咎於之后从画面角落冒出来的两个人——费兹、佛南度。 尤其是费兹,这个女法师的身上所具有的魔力相较自己也只略逊一筹而已,确实有能力消灭青凛,因此威斯德利亚也没有再追究。 算了,只要冰魔石到了他手上就够了……威斯德利亚握紧小手,白嫩的脸颊透出兴奋和紧张的红润,从选考会开始至今长久的计画终於到了最后一步,也难怪她会失去以往的平静。 虽然还有一个破绽存在,但之后总是有时间弥补的…… “真是了不起,居然能那麼快就打倒守护者和冰魔,虽然有点取巧……” 费兹说道。 “是啊……只是如果再用多脑点就好了……” 佛南度皱著眉头,看著已经气喘如牛的塞斯。 刚刚因為心情激动之下没有察觉的疲惫和伤痛这会儿通通回来了,加上又抱著由莉,让塞斯觉得活像千刀万剐一般,每一步都是煎熬。 “真是够呆的……” 费兹叹了口气,对著塞斯施展了一次治疗术,虽然法师的治疗术效果不如光明神教的牧师,但也勉强能让塞斯走路的时候不再双腿发抖了。 “谢谢。” 塞斯挤出一个完全不像笑脸的苦笑,说道。 “还是先离开这儿吧!” 终於看不下去的费兹双手一拍,脚下立刻出现一个巨大的传送阵,将在场的所有人都传送出了迷宫。 “嗯!” 由莉醒过来的个感觉,是身上传来的痛楚。 接著,她看见了陌生的天花板。 “这裡是……” 她的记忆只到被塞斯抱在怀裡的时候,对於之后的事情,已经失去意识的她自然就毫无印象了。 “我家。” 塞斯的声音从由莉身边传来,她一转头,就看到塞斯欣喜的表情。 “你醒了啊,你的伤口已经叫医生来处理了,医生也说不会留下疤痕,不过你还是再多躺一下比较好哦。” 坐在床边的塞斯突然把手伸进棉被底下,在由莉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拉出了一个水袋。 “水快冷了,我去换一个。” 看著塞斯的背影,由莉才发觉,除了身上的疼痛与膏药的清凉之外,棉被裡面还有一股让她暖到心裡的温热,那不只是热水的温度,还包含著塞斯的温柔。 “笨蛋……” 由莉抓著被子,再次流下了眼泪。 “怎麼了?伤口在痛吗?” 拿热水袋回来的塞斯看到由莉的泪水,变得有点手足无措。 “不……不是……” 由莉的脸蛋变得前所未有的红,已经下定决心的她看著塞斯好一阵子,终於开口说道:“来……抱我吧。” 说完这短短一句话,由莉迅速地把红透的脸埋到棉被裡去,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主动对男人说出这句话的一天。 “这……不好吧……” 如此说著的塞斯其实早被由莉此时的可爱模样震撼得头晕目眩,胯下的东西也立刻準备好了。 “呆子,这是你一定要做的事情……” 由莉水汪汪的双眼看著塞斯,低声说道:“因為……我就是迷宫第五层的战斗H姬。” “咦?為什麼……” 塞斯圆睁双眼,不敢置信地问道。 “因為……我要让想得到公主的男人,只能从我的尸体上跨过……” “你……唉……何必呢……” 对於由莉的执著,塞斯也只能暗自佩服而已,但嘴上可不能鼓励这种行為。 “你现在还有伤,就算真的要做也等到……” “笨蛋!难道要我再……” 由莉伸出手来抓著塞斯的手腕,以慷慨赴义的神情说道:“我喜……不……我爱你!” “啊啊……” 突如其来的告白,让塞斯活像白痴一样张口结舌了好一阵子。 她……由莉……喜欢我? 不可能吧!她不是一直都很讨厌我吗? 把衣服……脱掉…… 不过她真的这麼说……难道她以前找我麻烦都是因為喜欢我? 塞斯越想越混乱,等到他感到屁股一阵凉的时候,才发觉自己居然已经一丝不掛地站在由莉面前,而且胯下那根不听话的东西还硬梆梆的上下晃盪著。 “我……什麼时候脱光了……” 塞斯努力回想著,似乎在几行之前确实有一句格格不入的怪东西混进自己混乱的思绪裡去了。 “呆子……” 由莉的脸蛋红得不能再红,小手轻轻一拉,就让塞斯整个人趴跌在床上,幸好他还来得及撑住,才没有对著受伤的少女上演“一树梨花压海棠”的戏码。 “快点进来……” 由莉用蚊子般的音量说道。 “嗯。” 既然都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塞斯也只能顺其自然的做下去,轻手轻脚地钻进棉被裡。 在要求塞斯脱衣服的同时,由莉也已经把自己剥得一丝不掛了,因此这时两人赤裸的身体紧紧相贴著。 “由莉……” 感觉到少女雪肤滑溜的触感,塞斯的脸也红了起来。 塞斯能察觉到由莉充满弹性的胸部传来的激烈心臟鼓动声,而他自己的心臟跳得也不会比她慢多少,两人的脸近得几乎毫无距离,还透出了一股极端曖昧的气氛。 “揪!” 本身克制力就不怎样的塞斯终究还是亲吻了由莉,因為rou体和精神的折磨而显得娇弱的少女没有逃避,也温柔地回应了他的吻。 柔软的胸部在两人之间惨遭压扁,而在由莉两条白嫩结实的大腿之间,一根热到极点也硬到极点的rou柱不安份地搏动著,彷彿一条大蛇般寻找著少女的水源地。 “嗯嗯……唔……嗯……” 塞斯咨意享受著由莉柔嫩的樱唇,听著她可爱的呻吟,同时一隻手环过她的腰,另一隻手开始把玩著她的rufang。 “啊嗯……” 由莉也伸手搂著塞斯,这是她次主动拥抱一个男人,而且还是个先前一直看不顺眼的男人,塞斯身上的雄性气味让她满脸通红,大腿根部难以忽视的灼热物体更让她感到不知该如何应对。 一直自认為、事实上也似乎是同性恋的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这麼一天,会真心想要把自己的一切交给某个男人。 从某个角度来说,堪称经验丰富的由莉比塞斯碰过的任何一个女孩都还要敏感,光只是接吻和爱抚就让她的身子完全地放鬆了下来,roubang上甚至已经沾染了不少她湿滑的黏液。少女结实有力的双腿在塞斯温柔的压迫下毫无抵抗地分了开来,roubang前端轻而易举地碰触到那诱人的花唇。 “嗯……呜啊……” 即使是在热吻当中,由莉还是发出了悲鸣,不久前才遭到暴力对待而失去纯洁的花径再度迎来了新的侵犯,而且还是一根不比那冰柱小的巨棒。 当然,两者之间还是有著基本上的差别,从棒身上透出的灼热感,是冰柱所无法模仿的,而且塞斯的动作相当温柔,让她得以在最小的痛苦之下完全容纳这初次造访的阳具。 “啊……全部……都……满满的……” 由莉双手抓著塞斯的肩膀,表情苦闷地呻吟著。 “对不起……我……不是处女了……” “啊?” 塞斯楞了一下。 “很可笑吧,明明就已经和很多女孩子做过了,却还会在乎这种事情……” 由莉的身子微微颤抖著,带著泪水的美丽双眼紧张地盯著塞斯,生怕他会嫌弃已经不是完璧的自己。 “小傻瓜,我可不是会在乎这种事情的人。” 塞斯摸了摸由莉的脸蛋,替她擦去流下的眼泪:“因為不管怎样,由莉就是由莉啊!” “塞斯……” 由莉紧绷著的心一口气放鬆了下来,xiaoxue裡的压力和蠕动程度却反而更高,差点就把塞斯榨了出来。 不知道该不该说“不愧是有锻炼过的”这句话的塞斯,咬牙忍住了射精的冲动,慢慢地抽出roubang到几乎完全离开由莉的xiaoxue,才又缓缓地插入到底。 “呜……啊……嗯……啊……” 由莉的眉头紧锁,努力忍受着xiaoxue裡传来的疼痛,这不完全是因为塞斯的抽插,主要理由还是她的内部先前也有受伤。 不管有没有湿润,处女的小嫩xue被之前那样粗暴的对待后,要不会受伤才是怪事,而“外伤”可以叫医生涂药包扎,yindao里面的“内伤”总不能也抹个药膏吧! 在塞斯的温柔抽送下,由莉次容纳男性rou柱的xiaoxue裡开始渗出yin水,而且流量还不断变大著,滑溜溜的感觉让抽送变得顺畅许多,由莉的神情也从痛苦变成了陶醉。 “塞斯……嗯……你……来……抱我……我要你……” 在热吻的短暂喘息时刻,由莉娇媚的要求著,棉被下修长的双腿不知何时已经主动勾住了塞斯的腿。 “由莉……” 塞斯爱怜地看著怀中的少女,即使平时表现得再怎麼高傲自信,她终究还是个只比莲恩莉亚大了几个月的女孩。 虽然由莉已然动情,身子也已经準备好了接受男性的洗礼,塞斯还是不敢做出太过狂野的动作,但抽插的速度还是加快了一倍以上。 “嗯啊……嗯……塞斯……可以……粗暴点……啊……” 敏锐的感觉到塞斯似乎没尽全力的由莉说道,但话才出口,由莉马上就满脸通红地把头埋在塞斯胸前。 我居然……居然会……说出这种……yin荡无耻的要求…… 虽然还是颇在意由莉的伤势,但塞斯还是回应了她的要求,他小心翼翼地避开由莉身上的伤口爱抚、揉捏著她的娇躯,同时用大roubang尽情地刮磨搅拌著敏感无比的媚rou。 “啊啊……塞斯……塞斯……好棒……还要啊……嗯……啊!要xiele……嗯嗯……” 由莉不断喘息著,棉被下的身子发出一阵阵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