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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母的代价】 1

天许多的病人。

    昨晚到母亲新开的诊所后,让我开始决定,要试着把母亲占有,让母亲成为

    我的女人,我明白这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毕竟母亲受过高等教育,也说不定早

    已经看透我内心的想法,即使如此,我还是想试着把多年来那内心深处的话语,

    告诉母亲。

    我的故事非常冗长,我不知道该重何说起,只是经过那次梦中的幻母之后,

    我对母亲的性幻想越来越频繁,无论是在放置器材的储物间,次的半推半就

    强吻母亲的这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亦或者,放在自己那内心美好记忆的

    宝盒之中。

    在家中我思考着怎幺多看到母亲,内衣裤?老梗,强迫?不可能,说出来就

    被母亲给飞踢了,性暗示?早上挺着博起的roubang跟母亲打招呼,让母亲看到自己

    的下体而兴奋害羞?我想母亲那个性也可能直接巴我头吧,调情?太诡异了吧,

    一回家就跟自己的mama调情?

    真烦,想一个现实可行的方法,几乎不可能,所以我放弃了,只能回到以前

    幻想母亲而尻枪,我想这就是大多数人恋母的下场,说与不说,又有何差别呢?

    躲在厕所门外,偷听母亲的尿声,或者是用手机偷拍母亲的裸体,偷拍?算

    了吧,如果是那种农家妇女,可能戒心还没那幺重,母亲这种台北人,下班还会

    上网看信息,手机连FB与朋友聊天,手机偷拍,被发现我大概也准备近警察局

    了。

    没有任何合理的理由可以成立恋母条件,我只能发一发牢sao,待在家里找工

    作,可是每当在家里看着母亲那身材,yinjing又好几次充血勃起,这幺多年没见母

    亲,母亲变的更加的成熟有魅力,熟女韵味,成熟的rou体彻底诱惑着我的视觉感

    官,每当母亲回家脱下医生长袍。

    在洗完澡后出来,穿着合身的白色短T,胸前的k英文字母,因为

    巨乳而整个变形,只穿件超短薄短裤,那整个屁股就像水蜜桃一样,好几次母亲

    干脆都没穿胸罩,任凭奶头凸起,若隐若现阿,看的我血脉喷张。

    我试问着自己,是不是在给自己一次机会,试着尝试看看,说不定母亲在此

    刻,真能明白我的想法,即使自己曾经有过那幺一段的黑暗期,但是现在,自己

    那深锁的内心,又因为母亲而在一次打开心扉。

    之后,我习惯每晚过去诊所探班,那里的人也晓得我是医生的儿子,不知为

    何,对于那些男医生跟母亲走近一点,我内心就感到不是很滋味,每天都期盼母

    亲回家,可惜母亲因为新开诊所的关系,这阵子更是忙碌许多。

    相对的,自从外地工作回来,本以为住家里能跟母亲的更加亲密,却没想到

    母亲更为忙碌,而我那阵子对于yin母这件事,反而却平静下来,随着诊所营运逐

    渐顺利许多之后,母亲自己也发现对于我的关怀,前些阵子似乎少了许多。

    而我自己呢?不明白母亲为何冷落自己,虽然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了赚

    的钱,让我们母子能够享受更好的生活,可是自己却走不出这些纠结,在整整半

    年的日子里,我一次又一次盼着母亲能给予我的关怀,而母亲却认为我该是

    成熟的人,是不是因为这样,母子之间的开始出现裂痕。

    最终,压抑自己许久的自己,我选择了一个方式,来表达自己内心深处的想

    法,虽然我知道这样会许会改变很多现况,但是直到现在,我不得不这幺做,因

    为我已经无法在压抑自己的情绪,那份过度恋母的禁忌之爱。

    母亲深夜沐浴更衣后,缓缓的走进闺房,将灯台给打开,意外的发现桌上多

    了一张信纸,母亲带着刚洗完澡放松的疲态,将信纸缓缓的打开,里面写着的文

    字,让自己意外的明白一些事情,随着信里内容,可以明白,原来自己早已经不

    是一个人,而是属于另一个人。

    母亲悄悄的走进我的房间,即使我快熟睡时,我也能立即惊醒,我偷偷的打

    开眼睛望着母亲,母亲静坐我的床沿,口中喃喃自语,像是在诉说什幺一样,一

    会后,母亲又轻轻的关上房门,离开我的房间,那刹那,我感到十分失落。

    隔天早上,母亲与我的日常生活,像是什幺事都没发生一样,而我虽然强颜

    欢笑,但是却是十分难过,信里我诉说着我对母亲这二十几年来的爱,但是母亲

    现在的表现,却是跟没发生任何事一样。

    从那之后,我与母亲渐渐的开始生疏,而母亲似乎也发现了我的异样,但是

    母亲却是不做任何动作,可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吧,我是这样安慰自己的,但是

    我对母亲的爱,却是无法抹灭的。

    数个月过去了,与母亲的尴尬时刻转为彼此冷漠,在一天的半夜里,母亲接

    到保全的紧急电话,说是诊所发生问题,我与母亲急急忙忙的到了诊所,搞了一

    会原来是乌龙一场,原来是新来的保全不熟练,误触了警铃。

    之后保全离开后,母亲表示诊所的储物间有东西没放好,要进去一趟,要我

    先回去,说完就近去诊所,我停在门口,当我想要继续维持与母亲这种冷漠的关

    系时,那一刻,我想到了,会不会是母亲不知该如何开口呢?

    于情于理,身为母亲可以响应这是luanlun,身为牙医可以回答这是不伦恋,但

    是当自己亲生骨rou,爱上了自己了呢?那到底要怎幺面对这件两难的事?母亲会

    不会也是跟我一样,每天烦恼如何面对自己的儿子。

    当我犹豫不决时,是不是该打破这个僵局,我将门推开,电卷门放下,缓缓

    的走进储物间的门口,母亲穿着一篓粉红色睡袍,那丝绸般的滑顺触感,让人更

    是想入非非。

    母亲踏着小椅凳,将储物间上方的器材给整理好,母亲背着微微弯腰,那水

    蜜桃臀型在我眼中左右摇摆,母亲转过头说:「这幺晚还不回去休息?」

    我轻声说道:「不舍得母亲一个人阿。」

    母亲终于笑了,当母亲要下矮凳时,我双手篓着母亲的腰身,母亲下落速度

    有点快,加上丝绸睡衣实在是太滑了,我的左手直接穿过母亲的腋下,左手掌不

    偏不倚直接捏着rufang,母亲随即将的手给拨开,可是我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右手

    也从后方绕过去,变成左右手各掐捏着母亲的巨乳。

    母亲的屁股一直往后顶,两手紧紧抓的我的手臂,想把我的手从她胸前给扳

    开,殊不知母亲月是挣扎,rou臀却是一直摩擦到我的roubang,让我下体不自觉的充

    血,妈的奶球真的好大,至少也有F罩杯吧。

    当我这样捏着将近三十秒时,母亲也不再挣扎了,就这样躺在我胸膛,我感

    受到母亲胸前剧烈的起伏,母亲双手捏着我的手掌,想要我我的手给扳开,我却

    五指捏个更紧,母亲这时候背着我说了一句话:「你不后悔?你是长越大,皮越

    痒了吗?」

    当我听到这句话后,我迟疑了,如果母亲应允给我了,那是不是代表,我已

    经做好心理准备,要母亲当我的女人呢?母亲叹了口气说:「你的那些想法,我

    一直都明白,我也知道你想做什幺,但是在这个世上,你确定你真的能负的起这

    个责任?会不会你只是单纯想找女人发泄而以?」

    我沉默了,放开了母亲的胸部。

    「你要知道的,你以后会结婚,会有小孩,你要走的人生还很长,我明白你

    对妈的愧疚,但那不是你该承担的,一直以来母亲我都是为了你在努力,你的痛

    苦,母亲都能明白,但是我要你确定,你自己真的能不后悔爱上一个不能爱的人

    吗?母子luanlun在这个社会上是不被接受的,你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我真能接受

    自己的儿子对我做这种事情吗?」母亲转头这样望着我说道。

    我像是个愧疚的小孩一样,低着头不语,当母亲转身走出储物间门口时,对

    我说:「等你决定好,在跟我说时……」

    后面一声戏如蚊子的话语:「我终究会比你早离开这人世,而且妈也不是笨

    蛋,网络上那些母子乱文,早在我年轻的时候,我就有看过了,你们这种年纪的

    大男生,喜欢熟女是很正常的,但是你要知道,你的对象不会是我。」

    这几个字在我耳边响起那一刻,我想都没想直接把母亲拉进怀里,与母亲拥

    吻,这是我这辈子对母亲做过最大胆的事情了。

    母亲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母子两人的嘴唇不停吸吮,我右手紧紧搂着母亲的

    柳腰,将母亲整个人拥在我胸膛里,母亲穿着睡袍那熟女气息的香味,犹如致命

    的香水,让我意乱情迷,奋不顾身的只想要享受这当下,母子偷情快感。

    roubang早已经紧紧的贴着母亲的小腹,隔着丝绸绵密般的睡衣,上下蹭弄着格

    外感到舒服,右手本来搂着的腰,直接往下,五指张开,用指腹感受母亲那诱人

    的美臀,多少病人在诊间里意yin着这美妇,想必想要把这牙医美女压在柜台,奋

    力的cao这对浑圆丰挺的翘屁股吧?

    不过可惜的是,如今你们意yin的对象,此刻我正在用我的右手,一遍又一遍

    的掐揉着这sao臀,中指指腹沿着股沟往下滑,即使隔着睡衣,那臀型手感依旧如

    想象中边的那样完美,有人曾说,年轻女孩臀翘结实,成熟艳女软嫩丰满,母亲

    的臀型是处在于,没有中年发福的大屁股,而是形状漂亮,处于中庸,但是偏偏

    母亲的下半身比例很好。

    标准九头身,即使身高只有65,但是那下半身修长的大小腿,让屁股看

    起来更加欠干,多少年来,意yin过无数次母亲的rou臀,好几次在厕所里打手枪,

    幻想的就是大腿撞击母亲的屁股所激起的臀浪,视觉上的感受,大腿上撞击的力

    度,xiaoxuerou壁的温暖湿润。

    天阿,即使我现在用中指抠着母亲的蜜xue时,我还是情不自禁的幻想,舌头

    与母亲只短短交缠了三十秒,母亲双手一推,直接把我的大力推开,像是刚从过

    度惊吓中缓缓的冷静下来。

    随即,转身离开,用奔跑的方式,离开诊间,在这空荡荡的诊所,只有母亲

    离开时的脚步声,还有母亲的啜泣声,指徒留下我独自一人,落寞的朝门口走出

    去,半夜的台北,好冷,路灯上纠缠的电线,就像是我跟母亲一样,心中的那条

    线,是不是越缠越紧了呢?

    回到了家中,母亲的房门果然是锁着,但是我心中那股想要强迫占有母亲的

    心,却是越来愈强烈,母亲早上起来有煮咖啡的习惯,是磨粉手冲,品的是精品

    咖啡,尝的却又是甚幺呢?

    之前在外地做了烟酒业务两年,把身体健科几乎都赔上了,夜夜笙歌,玩过

    的女人也不少,但是能让我这些年来,念念不忘的还是只有母亲,我不知道在我

    不在家的这段时间里,说不定母亲有着别的男人给她滋润,毕竟要我相信这样的

    美妇,独自一人不zuoai好几十年,应该是不可能的。

    那晚强吻之后,跟母亲之间的关系,反而比以前还要糟糕,是我急了吗?总

    而言之言而总之,一切都只能怪自己太躁进了,虽然刚开始的几天非常尴尬,但

    是正好在这个时间点,外婆可能要上来台北,因为生病的关系,只能接受台北医

    院的治疗。

    母亲是个花莲人,有一半原着民的血统,五官深邃,身材凹凸有致,皮肤有

    着小麦色般的颜色,跟一般的原住民那种黑的像巧克力一样,完全的不同,有着

    阿美族人的传统,从小在山里长大的野孩子,那种勇于冒险犯难,终于自身族人

    的特色,母亲小时候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不过现在大多数族人都在平地生

    活,母亲以只有小时候会在深山游玩,或者到海边捕鱼。

    很可惜的是,在母亲准备接受国小教育时,因为爷爷跟奶奶的意见分歧,所

    以母亲就被爷爷带到南部的学校念书,而奶奶继续在花莲的部落里,因为那时候

    的爷爷有出过国,喝过洋墨水,跑来花莲教会当老师教学生,就是这样爱上了原

    住民女孩,进而有了母亲,是个独生女。

    爷爷很早就决定,要让母亲念书,而奶奶则认为女孩子干嘛念书,所以这一

    赌气离别,两老直到爷爷死去,奶奶才在丧礼上见了爷爷最后一面,那时候的母

    亲,原本很不谅解爷爷的作法,直到现在,或多或少也能明白,爷爷为了要让自

    己好好念书的原因。

    我就这样从小听着母亲口述故事长大,那时候的图画故事,根本比不上母亲

    孩提时代的故事,我想可能是这样吧,母亲的个性属于大辣辣的,跟男生都比较

    像是哥们,年轻的时候常常跟男生打成一片,直到现在虽然已经迈入中年,但对

    人应答时,还是少了一分女孩子内敛的气息,多了一点走在时代前端的新女性。

    我一直以为母亲会像里的女人一样,一早起来刷牙,在厕所里儿子顶着

    晨勃的yinjing,有意无意地偷偷的顶着自己的rou臀,由左至右摩擦,再由右至左偷

    蹭,而为人母亲为了家庭,只好默许儿子的性sao扰。

    但是,我从小到大的家庭只有母子两人,那种传统女人为了怕丢脸不敢讲,

    根本不适用在母亲身上,所以我本以为用半强迫的方式,让母亲明白自己渴望母

    亲。

    却没想到母亲虽然思想比一边女人开放,但是要自己突然接受一个男人,与

    自己拥吻,甚至爱抚自己那sao熟的铜体,更或者是自己在床上像狗一样,型反

    弓腰,浪臀翘挺高,双腿左右张开,让自己的肛门跟saoxue暴露在男人眼前,只不

    过这个男人是自己的亲身儿子罢了。

    或许母亲还是保有身为女人的矜持,不是那种荡妇,或者到处跟别的男人背

    德偷情,或许是这样吧,我对母亲的的看法也渐渐地在改变,是不是要站在母亲

    的立场去想,而不是单方面自己想爽就把母亲当性奴拿来用。

    毕竟在真实世界上,母亲会像那样,这幺yin荡吗?或者因为儿子一次的

    强jian硬上,就此成了吹舔跨下的yin妇吗?还是期盼着母亲给不同男人抽插,或者

    是在牙医诊所时,一面检查口腔,病人的手也在检查母亲蜜xue有没有湿吗?

    这是我想要的吗?扪心自问,尊重别人,先从尊重自己开始,我觉得要试着

    控制自己的性欲,曾经在网络上看到过一些母子luanlun故事,有人是透过幻想来抑

    制,也有人透过爱抚,偷窥,等等之类的,而我呢?

    回归男女最原始的冲动,母亲虽迈入中年,但平常上班打扮亮丽,虽不上浓

    妆艳抹,但至少也是有画有加分,身材维持不错,我记得好像有在控制饮食,还

    有营养师的餐点规划,况且母亲这幺热爱运动,原住民天生的运动神经,让母亲

    在学生时期,几乎各种运度动皆有水平,这让即使中年妇女的母亲,外表几乎还

    是约三十初的模样,虽然已经四十初了。

    母亲跟那些七嘴八舌的欧巴桑不一样,平常不会去菜市场人挤人,只喜欢穿

    着时尚的衣裳,开车到百货公司逛进口超市,可能是因为收入高,相对的也懂得

    享受人生。

    这礼拜六决定开车下去接外婆,星期五的晚上,我本来打算开车去,但是母

    亲竟然说想要搭捷运,新开的松山线正好在我们家附近,强吻事件两个礼拜过去

    了,母亲虽然很在意这件事,但是外婆的病情却让她把这件事放在一旁。

    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只能靠这次把关系给重新打好,否则连母子身分都尴

    尬,当我在坐在阳台等待时,母亲一身轻装打扮,纺织雪纱衣半透露着母亲的身

    材,内里穿着一件合身的背心,把母亲胸前的rufang整个给紧紧凸显出来,在若隐

    若现的长袖连身雪纱衬衫下,似乎连乳沟都大辣辣的让人狠舔一把。

    从侧面看,胸部几乎把胸前的扣子给绷住,只可惜纯白色的的运动背心,是

    不透明材质,所以看不到胸罩是甚幺颜色,但是整个奶罩的形状还是凸了出来。

    我看得目瞪口呆的,母亲也会有这种的打扮?下身穿着超紧身的韩系弹力长

    裤,把母亲rou臀、大腿、小腿,紧紧的包覆住,低腰设计让母亲小露柳腰,左手

    拎着不知名的名牌包,戴上了浅褐色墨镜,一头的俏丽短发,没错,母亲是短头

    发,类似郭雪芙那种发型,但是这种发型很吃脸蛋,偏偏母亲是瓜子脸加上五官

    立体,不然基本上不是美女就别留这种发型。

    穿上NIKE粉红球鞋,当下我几乎愣住了,这跟母亲平常上班的形象也差

    太多了,我印象中在我最后的记忆里,母亲只是个忙忙碌碌的工作狂,自我念书

    开始几乎都是一个人外地生活,我也是直到最近才回来,如果以前母亲就这幺会

    打扮,那不就代表,一定会有超多的追求者吧?

    母亲看我傻在那里,忽然大笑说:「怎了?你妈都不认得了吗?」

    「不是,是……真没看过妈这样打扮过……」我说道。

    母亲扭着屁股开门下楼,回眸笑着说:「你不知道可多呢?谁叫你这些年就

    爱在外面,一点都不关心我呢。」我拿了钥匙锁着门说:「误会阿,我之前不是

    几乎每天电话,网络聊天?」

    「那你还真敢说阿,就不想回家看看我?陪陪我?」母亲漫步在巷弄说着,

    我与母亲并着肩说:「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母亲走路时,那奶子随着步伐上下

    抖动,虽然雪纱衣材质看不清楚,但是那乳球的节奏,根本好想要从后面恶狠狠

    地掐揉,虽然那晚我已经摸过了,但是在白天下,这才完完全全看清楚这对夺人

    目光的巨乳。

    「一回来就精虫上脑是嘛?先写信告白,在狠狠掐我奶子,最后强行把舌头

    塞进我嘴里,下体一直顶?」母亲柳眉倒竖的说着。

    我的天啊,记得一清二楚阿,所以说,对于母亲这种女强人,敢爱敢恨的个

    性,我那晚根本是错误的决定,我怎幺会有母亲是个小女人的错觉呢?一想到这

    里,我就恨不得一头撞死在电线杆上。

    我简直羞愧到放慢脚步,默默地跟在母亲的后面,母亲背着我说:「先是走

    在我旁边,一直视jian我的奶子,现在放慢脚步,是想要意yin我的屁股吗。」我只

    好加速走到母亲的前面,我一直冷汗直流,想想自己还真是大胆,2世纪了,

    这年代还有人敢性sao扰自己的母亲?我还真是白痴一个。

    就这样一路反省走到捷运站,在搭手扶梯往下时,母亲突然在我耳边说道:

    「知错了?懂得自己哪里做错了吗?」我点点头的说:「反省在反省。」母亲看

    着我说:「妈也不是难沟通的人,但是你要知道,依妈的个性,会让你动手?」

    我静默不语。

    「哀,你那天那封信,我知道以后,我很难平复心情,因为我不知道该怎幺

    面对你,而我本来想要劝退你,但是,之后你又在储物间那样对我,我才会很生

    气,你要知道,这种事很难,不是像那些网络A片一样,轻轻松松把母亲变成妓

    女。」

    母亲说着,我急忙辩着说:「我从来没有过要妈妓女的想法,我是真的……

    妈,你懂我意思?」

    两人在空荡荡的月台等待着,因为这站算是小站,所以人少,捷运轨道里面

    待初风的气息,轻拂在我的脸庞,浏海也被吹乱了,母亲的表情很复杂,但也没

    说话,风势把母亲的雪芙衣下摆给吹动着,我心中内股强烈yin母的念头也随之平

    复下来。

    走进车厢,与母亲坐在椅子上,捷运车厢里的冷气,让我更加清醒,我看着

    母亲说:「妈……我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吗?」母亲长长的眼睫毛眨阿眨,一脸

    惊讶的样子说:「你还在念念不忘这事?」我看着母亲双眼,以及她握在手中的

    墨镜,一字一字地说:「我……是……」当我话还没说完,到站的广播响起,打

    断了我。

    母亲把手机拿出来,我也拿出手机开始滑,因为上车的人突然变很多,在讲

    话会很不方便,母传讯:「那我问你,你喜欢我你爱我,是因为我外表,还是母

    亲的身分,亦或者只是你单纯的性癖好,喜欢熟女?喜欢偷跟人妻zuoai?都尝试

    过了,就想要更危险的游戏,想要跟妈我zuoai?」

    一连串的问题让我招架不住,原来母亲所想的根本比我还要深,我回传道:

    「妈,你也不必讲这幺白吧。」

    母亲回传:「都成年人了,还害羞,你都敢揉我奶了,还怕这种话?」

    配上一个jian笑的贴图,我回传:「话不是这样说阿,妈,好歹女孩子讲话要

    婉转一点,这样嘴甜男人才爱。」母回传:「还真抱歉,妈我偏偏嘴不甜,不会

    哄小男生。」

    「别这样啦,干嘛耍性子阿。」我笑着回传。

    台北车站到了,悦耳的声响划破寂寞,母亲对我说走吧,并且拉着我的走,

    走出人潮,在人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