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军大营中的女犯(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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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隔壁房中早已摆好酒rou,程、刘、王三人坐了一桌。王伦替程秉章把盏道: 「今日承大人抬举,让小弟开了一回眼,将那丫头玩的七荤八素,活又活不成, 死又死不了,真是过瘾极了。」 刘耀祖瞪了王伦一眼道:「你只知玩女人过瘾,不要忘记,我们还有大事未 成!」 程秉章抿了一口酒正色道:「兄长所言极是,其实今天我拷掠那楚杏儿到死 去活来并非要拿她过玩女人的瘾,她与那萧梅韵虽相貌酷似,但毕竟二八年纪, 一副天真无邪模样,柔弱有余而磨砺不足。我要让她在一天之内遍历人间惨刑, 去其稚嫩,以收神似之效。经这大半天揉搓,我看她也有六分象了,我们还有一 夜的时间,再经精雕细刻,待明天天明之时,要让那伪干王到此,也认她是萧梅 韵,则大事可成。」 刘耀祖替程秉章满上酒,不放心地接口道:「贤弟高见。不过我们要引那萧 雪韵入瓮,必须将这小妮子示众于街市,到时候,即使她与那萧梅韵相貌一般无 二,只要神色、言语稍有差池,被那萧雪韵识破,我们就要前功尽弃了!」 程秉章阴险地一笑说:「兄长不必担心,小弟有一计,让那小妮子心甘情愿 地替我们扮萧梅韵,还唯恐自己扮的不象,那时候,莫说是萧雪韵,就是萧梅韵 重生,怕也弄不清自己是谁了!」 刘、王二人听的两眼发直,忙问:「计从何出?」 程秉章神秘地笑笑:「不忙,先弄他个酒足饭饱,等会我来演这出戏,你们 二位给我敲敲边鼓。」说完叫过一个他带来的亲兵吩咐了几句,又继续与刘、王 推杯换盏了。 几个人心怀鬼胎,匆匆吃完饭,叫上在旁边房里吃的酒酣耳热,被酒精和肥 rou烧的满脸通红、满头冒汗的十几个清兵,又回刑房去了。刑房中,楚杏儿仍被 捆在冷水桶中昏迷不醒,看守的清兵按程秉章临走前的吩咐不停地揉搓杏儿的阴 唇和rutou,在一片惨白的rou体上只有三点鲜红的颜色,显得异常凄美而醒目。 程秉章对刘耀祖说:「我们酒足饭饱了,请刘大人也开恩,赏这小妮子点吃 喝!」 刘耀祖会意,命亲兵端来一大碗热气腾腾nongnong的参汤,撬开杏儿的嘴,缓缓 地灌进肚里。杏儿啊的出了一口长气,一股暖流在胸腹之间回旋,激活了她的神 经,她只觉浑身上下被撕心裂肺的疼痛和透彻心脾的寒冷所包围,一时竞想不起 自己身在何处。待睁开眼睛,看到数不清布满血丝的贪婪眼睛盯着自己的时候, 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赤身露体地被这群魔鬼蹂躏了大半天,现在被绳捆索绑浸在冷 水桶中,不禁一阵悲哀,一故阴冷之气从心底涌起,牙禁不住打战,咯咯作响。 一个嘲弄的声音带着酒气喷到她的脸上:「怎么样,冷了?马上让你钻热被 窝,这些大兵哥挨个焐你,从里到外,保管叫你热的流汁!」随即四周响起一片 放肆的yin笑。 正说笑间,屋外一阵马蹄声响,一个清兵带着寒气卷进屋来,来到程秉章面 前,单腿点地:「程大人,大帅府紧急文书!」顿时屋里变得鸦雀无声。 程秉章展开文书细看,随即对刘耀祖笑道:「兄长,你的救命符到了!」见 刘耀祖惊的目瞪可呆,程秉章徐徐说道:「小弟此次是奉曾帅密令,特来提萧梅 韵正身的。那萧梅韵虽是一介女流,年纪轻轻,却是我湘军劲敌。这几年在苏皖 浙赣东奔西突,与我湘军多次交手,杀我湘勇无数。尤其是鄱阳湖一战,她率女 兵破我水军,致曾帅亲弟阵亡;并亲持兵刃围攻帅舰,险些害了曾帅性命。曾帅 对其恨之入骨,必欲寝其皮、食其rou。昨夜得到密报,知兄长生擒此女,急命小 弟星夜前来受俘。行前曾帅一再至嘱:定要个活生生的萧梅韵解回大营,将其充 作营妓,让三湘弟子千人骑万人跨,再令其尝遍对付妇人的百般毒刑,最后凌迟 处死,以解湘人心头之恨!小弟一早到兄营中,见那萧梅韵已毙于兄长刑杖之下 尤其是见其下身有jianyin痕迹,知兄闯祸不小,若被曾帅知晓,恐怕不但顶戴,连 性命也难说了!」 刘、王二人听到此处,脸吓的煞白,连参预其事的督府兵勇,都吓的小腿发 软。程秉章话锋一转道:「我与兄长乃八拜之交,当然一心要为兄长洗脱。待我 在地牢里看见这妮子相貌酷似萧梅韵时知道兄长命不当绝,于是修书一封,急送 帅府。书中称:一路之上长毛活动猖獗,仍有大股匪患,一夜之间与之数战,恐 押解途中难保无虞,建议将萧梅韵就地正法。现在帅府回文已到,曾帅同意将其 就地正法,这难道不是兄长和弟兄们的救命符吗?」 刘耀祖听罢,擦了一把冷汗道:「多亏贤弟足智多谋!」周围众人也都松了 一口气。 却听程秉章道:「不过,曾帅书中明示,那萧梅韵处死前须游街三日,苦刑 加身、百般戏辱,令其在市井之中哭喊呼嚎、丑态百出,然后再碎刀活剐,枭其 首献于帅府。明日曾帅亲派的监斩官将到此监刑。」 众人听后都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程秉章指指浸在水中的楚杏儿说:「众位顶戴、性命全在这小妮子身上。我 们只有拿她充萧梅韵,三天之中兄弟们有什么好手段都使出来,只要她受辱不过 当街献丑,遂了曾帅的意,到第三天拉出去一剐,这一关就过了。」 刘耀祖接口道:「依我看这并非难事,这小妮子到底年轻,今天下午就已吃 不住辛苦,哭着喊着给王大人舔沟子了。如果能收拾得她当街再来这么一下,恐 怕王大人要加官进爵了!」众清兵听罢顿时哄堂大笑。 被捆在冷水桶里的楚杏儿闻言不禁脸红到了脖颈,至此她才明白了程秉章为 何不肯放过自己。知道自己三天之内必死无疑,且会死的非常惨烈,她反倒心静 了下来。 她跟随萧梅韵有两年时间,深知萧梅韵一向果敢坚毅,深受姐妹们和百姓爱 戴,姐妹们称她为梅帅。现在自己要替梅帅走过这三天生不如死的地狱之路,自 己一定要让百姓和散落在四方的兄弟姐妹们看到一个真正的梅帅,不论受什么样 的酷刑和侮辱都不向这群清妖低头,绝不再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怯懦,勇敢地面对 死亡。 想到此,楚杏儿睁开了眼睛,勇敢地迎着那些充满残暴、yin欲和戏弄的眼睛 扫视了一遍。程秉章见楚杏儿眼神中的惊恐在一瞬间变成了坚毅,知道她已经上 了圈套,会拼着性命去表演一个真正的萧梅韵,于是诡秘地冲刘耀祖笑笑:「现 在来给这小妮子画画妆!」 两个大汉上前解开捆住杏儿手脚的绳索,手插进她的腋下向上一提,将她拖 出了木桶。他们将赤条条、湿漉漉的女俘拖到刑柱下,用铁拷拷住四肢,然后拉 动铁链,杏儿的四肢被向两边拉开,她不再挣扎,任铁链再次将那雪白的裸体大 字形悬吊起来,与萧梅韵的裸尸并排张挂在一起。 程秉章上前端详了一阵楚杏儿的裸体,然后走到萧梅韵的裸尸前随手拨弄着 冰冷的下阴和依然挺拔的双乳,头也不回地问王伦:「王大人,你与这女长毛有 过肌肤之亲,以你之见,那小妮子与她还有何处不同?」 王伦的脸微微一红,两边看了看摇摇头说:「依我看这小妞已是与那女长毛 一般无二了。」 刘耀祖在一旁忙插话道:「不然,两女尚有大不同之处!」说着一指萧梅韵 的阴部道:「你们看,这女长毛的阴毛是褐色,而这小妮子的油黑。」 王伦不以为然道:「这女长毛逼毛什么颜色,谁会知道?」 程秉章却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有她的贴身亲信或至亲好友留心 过此事,岂不露出破绽,因小失大?」 王伦知道他说的是萧雪韵,不得不点头称是,却问道:「那又如何是好?」 程秉章道:「不妨。」 说着从行囊中掏出一个小包,打开后拿出一块黄色的石头。对王伦说:「这 是硫磺,拿它一熏,黑毛变黄变综,随心所欲。」 王伦接过发出呛鼻气味的硫磺就要点火烧,程秉章止住他说:「不忙,先叫 人将其研成粉末,过会儿我自有道理。」 刘耀祖见程秉章与他见识相同,带着几分得意地上前捏起萧梅韵的rutou审视 了一下,又扭头看了看楚杏儿的胸脯说:「这奶子也不尽相同!虽说都是坚实挺 拔、奶头上翘,rutou、乳晕的大小、颜色也很接近,但细看并非同一类型:这萧 梅韵的是成熟妇人的玉钟形,底盘大小似碗口,摸上去弹性十足;而这小妮子的 是黄毛丫头的玉笋形,底盘如茶杯口大小,摸上去非常硬实。」 王伦摸了摸萧梅韵的rufang,又转身捏了一下楚杏儿的奶子,然后笑道:「果 然如大人所言,原来女人奶子还有这许多名堂!」 刘耀祖道:「这差别行家一眼就可看出来,明天开始会有许多行家来把玩这 假萧梅韵,不小心就要露馅!」 王伦转身问程秉章:「程大人可有什么灵丹妙药?」 程秉章用食指抹掉一滴涌出杏儿rutou的奶珠道:「灵丹妙药我已用过,不过 有劳各位弟兄动手将那药性催发出来!」 说着掏出两个小巧的铁夹,紧紧夹住杏儿的rutou,使乳汁流不出来,然后一 手抓住一个不盈握的小巧rufang用力揉了起来。 杏儿在他的揉搓下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不多时那rufang涨了起来,杏儿不 安地sao动,无助地扭动身子,试图躲开那双魔鬼一样的手。但那双手如影随形般 地紧贴几乎没有活动余地的双乳,不停地揉搓,不到一柱香的时间,两只白嫩的 奶子竟比原先涨大了一倍,墨绿色的血管在粉白的皮肤下蚯蚓一样暴凸出来。 杏儿的脸被憋的通红,汗水顺脸颊流了下来,身体不由自主地随着程秉章揉 搓的节奏摇动,轻声的呻吟也变成了颤声的哀嚎。 程秉章笑道:「看她要浪起来了!」说着提起杏儿的rufang给众人看,充满奶 的rufang象两个白色的球,马上要涨破一般,大小早已超过萧梅韵的。 程秉章命人拿来两个大海碗,猛地撤掉铁夹,白色的乳汁从紫红的奶头中激 射出来,程秉章不停地揉捏,直到将两个rufang都挤空。两个嫩白的奶子似乎又恢 复了原先的玉笋形状,楚杏儿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忽觉口干舌燥,程秉章已将一 大碗水端到她的嘴边,她未及思索,一口气全喝了进去。 程秉章托起一只玉乳,向王伦示意,王伦用手一抓,虽然大小形状似乎已恢 复原状,但已不似原先那么硬实。 程秉章用两根细丝线重新栓住rutou后道:「女人的奶是挤出来的,你现在再 挤,出奶速度会比刚才快一半,同样的时间会比刚才多出一半奶,这小妮子比刚 才还要浪!每个时辰挤两次、放两次,到明天早晨,小丫头就变成小妇人了!」 杏儿这时才意识到刚才喝水是上了这恶狼的当,马上要忍受一轮比刚才还要 残忍的折磨。 程秉章在四周跃跃欲试的人群中指定了两个大汉,一人抓住姑娘的一个白白 的小奶子又开始揉搓起来,楚杏儿顿时陷入了rou体与精神双重痛苦的深渊。 刘耀祖此时却站在萧梅韵的裸尸前,手中托着她的右乳反复拨弄、端详着, 似乎在想着什么心事。王伦凑过去一看,忽然发现了什么,揪住rutou掀起右乳叫 道:「这娘们奶子上有个痣,那小妞没有!」说着他转身从一名大汉手中抢过他 正在揉搓的杏儿的右乳,翻过来、掉过去看了几遍,只见已开始鼓涨的rufang雪白 细嫩的皮肤上没有任何瑕疵。 他把杏儿的rufang交还给那大汉,回头问程秉章:「程大人有何高见?」程秉 章走到刘耀祖身旁,抓过萧梅韵冰凉的右乳,见外侧靠下的地方果然有一颗小指 盖大小、黑紫色的圆痣。 他看了又看,又盯视了一会在两只粗壮的大手中渐渐涨大起来的楚杏儿的雪 白的rufang,冥思苦想了半晌,无奈地摇摇头道:「在这细嫩的rou峰上凭空造出一 颗痣来,谈何容易!」看到程秉章大摇其头,王伦顿时没了主意。 程秉章看着王伦一咬牙道:「无毒不丈夫,只好明天拉她出街的时候把这个 奶子毁掉!」 刘耀祖这时却转身道:「老弟且慢,让我来试一试。」 说着他命人取来一个木匣,打开木匣,里面似乎是针灸用的工具。他从木匣 中拿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打开瓶盖轻轻一倒,滚出十几颗黄豆粒大小、油黑发 亮略带紫色的药丸,然后又从木匣中选出一根大号钢针放在一旁。接着他从两名 清兵手中接过楚杏儿的rufang托在手中,在男人的大力揉弄下,两个小巧的奶子又 涨的象皮球一般了。 杏儿的脸红红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紧咬嘴唇不让自己哼出声来。刘耀祖 用力捏了一下因涨大而变得柔软的rufang,楚杏儿忍不住哼出了声。他顺手解开绑 在杏儿右rutou上的细线,连揉带挤将右乳中的奶水挤空,然后拿出一根结实的长 丝弦,牢牢绑住rutou,再将rutou捆在一根木棍上。木棍交到王伦手中,王伦用力 一拉,rufang被拉长、绷紧。一阵钻心的刺痛让杏儿预感到要发生什么,不安地闭 上眼睛、攥紧拳头。 刘耀祖看了一眼萧梅韵的右乳,又在楚杏儿的右乳上找准了位置,拿起闪着 寒光的钢针,对准白嫩的rufang刺了进去。杏儿疼的惨叫失声,四肢和腹部的肌rou 都激烈地颤抖,钢针刺进rufang约半寸停了下来,刘耀祖按住绷紧的rufang猛地将针 拔了出来,一颗殷红的血珠挤出了破口,接着变成一条红线顺着白皙的皮肤流了 下来。刘耀祖快速拿起一颗药丸按在破口处,血不流了。 他用力将药丸往破口里顶,但丸大口小,药丸顶不进去。他示意王伦略微放 松,rufang略松弛了一点,他猛一咬牙用力,黄豆般大小的药丸竟被硬生生挤进了 只有它一半大小的破口。药丸陷进粉嫩的rou里,破口处两边的皮肤竟奇迹般地向 中间收缩、合拢,最后完全封住了破口,盖住了药丸。刘耀祖拿起一团棉花沾了 白酒将血迹擦净,小巧的rufang又恢复了白皙的颜色,但在外侧皮下隐约可见一个 黑色的异物。 王伦看了一眼,连连摇头道:「不象,我看不象!」 刘耀祖微微一笑,命王伦重新拉紧rufang,将酒倒在埋有药丸地方,打着火摺 快速一晃,白皙的rufang上立刻腾起蓝色的火苗,杏儿被火刺痛,紧张地挣动四肢 恐怖地盯着自己胸脯上的火苗,刘耀祖此时已从木匣中取出一个最小号的透明火 罐,猛地扣在埋有药丸的地方,火苗熄灭了,火罐被紧紧吸在rufang的嫩rou上,罐 壁热的烫手。 楚杏儿拼命扭动身躯,想甩掉吸在胸脯上将皮rou灼的刺痛的火罐,但rufang被 王伦拉的紧紧的,丝毫也动弹不得。刘、程、王和周围众人的眼睛都盯着火罐里 的变化:只见黑色的药丸在高温下溶化,向外扩散,并且向上凸起,黑紫的颜色 也越来越清晰。 当黑色扩大到小指盖大小并且明显高出周围皮肤的时候,刘耀祖猛地拔起火 罐,用蘸饱了酒的棉花轻轻擦拭黑色的凸起。待他抬起手来,一颗黑紫色的圆痣 已赫然出现在楚杏儿白嫩的右乳上了。众人看看萧梅韵再看看楚杏儿,不禁齐声 称赞:「妙,简直一模一样!」 程秉章拱手问道:「兄长所用是何神物?」 刘耀祖抹了一把头上的汗说:「我也是兵行险着!今日所用,是明人研梅 录中所载梅花三弄中的第三弄。这梅花三弄是专以在女子yindao中作法 迫其招供的毒刑,这第三弄更是在百锤不供之下才用的狠招。所用的药丸是以虎 鞭鹿茸、熊睾丸配以雄黄、yin阳霍等,用阿胶熬炼出来的,性至yin,女人只要沾 上没有不着道的。这药的用法你们已经见了,要埋在血rou之中,用火灸之法溶化 药力才得尽出。不过,本来这药是要埋在女子yindao的rou壁中,一个女人最多可用 六颗,多于此数,再强健的女子也捱不过一个时辰就会口鼻出血而亡。药丸埋于 rou内并用火灸之后,会使yindao内壁变得凹凸不平,且极为紧窄,男根入内如插处 女,舒畅非常,而女子则苦不堪言。加之每抽插一次会压迫药丸,使药力进入血 脉,女子浪性大发而不可止,绝无满足之期。此时施刑者只要停止抽插,受刑女 子即如掉入无底深渊,为求继续被插,无所不供。女子经上此刑,无有不供者, 但无论供与不供,少则两、三天,多则十数天,均会精尽力竭而亡,因此,非到 万不得已,不用此毒刑。兄弟一生中也只用过一次,那是去年,也是捕获一批女 长毛,上峰立等口供,我们连续刑毙了三人都问不出来。无计可施之际,我在一 个小女兵yindao中用了此刑,当时下了四颗药,她挺了两天终于熬不住吐了口供。 招供后我们将那女子捆住四肢置于空房之内,听其哭嚎了四天四夜,下身溢出的 yin水遍地横流,最后力竭而亡,惨不忍睹,当时我观其yindao,就觉得这药经火灸 之后极似皮痣,不想今日用上了。」 王伦咂咂嘴道:「这药这么利害,这小妞不会受不住吧?」 刘耀祖摇摇头说:「不会,我只给她用了一颗药,且未用在下阴,药力发挥 的慢,我们只要她活三天,这小妮子挺三天绝无问题!不过,罪她是有的受,不 信你试试她的下阴,怕已是出水了!」 王伦真的将手指插入楚杏儿的yindao,果然滑腻腻的,抽出一看,手指上沾满 了亮晶晶的液体,散发出少女体内特有的气味。程秉章也忍不住将手插入杏儿阴 道,嘴里不禁叹道:「妙哉,这半天我们干也干了,玩也玩了,这里面始终是干 的,现在一颗小小的药丸,马上就湿了,真是一箭双雕!」 刘耀祖得意地说:「你再揉揉看!」 楚杏儿此时已是yuhuo中烧,自从火罐离开身体,她就感觉一股无名的燥热从 胸腔到下腹来回冲撞,这大半天,她赤身露体在一群男人中间被强暴、玩弄,羞 辱,她感到的只有痛苦和屈辱,而现在她心底升起一种从未有过异样感觉。听了 刘耀祖的话,她才知道原来他给自己用了yin药,她现在已不是楚杏儿,她是萧梅 韵,她真怕象刘耀祖说的那样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作出给梅帅丢脸的事。 正在这时,一只大手握住了她的右乳,大拇指有意按住了那颗紫痣,揉了起 来。立刻她觉得胸中那股热流升腾了起来,烧得她满脸通红,仍被扎住rutou的左 乳涨的生疼,好象大水冲了进去,水找不到出路,掉头向下腹冲去,不一会,她 就觉出一股冰凉的液体顺着被拉开的大腿爬了出来。 王伦这时大叫了起来:「看呐,这小妞发sao了!」 众人向楚杏儿下阴望去,只见鲜红的yinchun象两片小嘴张开着,不断吐出亮晶 晶的粘液,程秉章的手指揉的越快、越重,粘液也流的越多。 刘耀祖拿来一只小细瓷碗放在地下,不一会就接了小半碗。他将散发着腥sao 之气的小碗举到杏儿脸前,抓住头发让她扬起脸,将小半碗粘液慢慢地倒在俊俏 的脸上,嘲弄地笑道:「真是乖妮子,就这样给我们扮萧梅韵!」四周响起一片 讪笑,杏儿羞的两腮通红,眼泪扑簌簌流了下来,今后的三天怎样才能熬过去, 她实在不敢再想。 刘耀祖看着被吊在刑柱上,娇喘嘘嘘的年轻女俘,带着几分得意地对程秉章 说:「贤弟,我看这妮子如今已是十分的象了,我们何不试她一试?」 程秉章却阴沉沉地答道:「依小弟之见,现在只得八分!」 刘耀祖忙问:「那两分差在哪里?」 程秉章跨到萧梅韵的裸尸前,指着她平坦的腹部,说:「这头一分就差在这 里!」众人细看,萧梅韵的小腹确实比楚杏儿宽大、饱满一些,但却是一般的平 坦。正诧异间却听程秉章道:「如果兄弟没有猜错,这女长毛已是有孕在身!」 听到这石破天惊之语,众人都愣了。 刘耀祖自诩精通医道,又亲身与萧梅韵交合过,却丝毫没有察觉,不禁露出 不屑之色。程秉章也不管众人神色,径自走到萧梅韵尸身跟前,用手在腹部细细 地摸了一遍,似乎更有把握了。 他伸手在萧梅韵被拉开的大腿根部拨开yinchun,先用两指插进yindao试了一下, 也不管里面满是白色的jingye和绛色的血污,五指并拢,狠狠地插了进去,只听噗 的一声,他的整个手掌已没入yindao,红白相间的粘液顺着胳膊流了下来,他也顾 不上,用力往里插,不一会进去了半条胳膊。他似乎在搜寻什么,从萧梅韵平坦 的下腹可以看出那只手在里面搅动。 忽然他把胳膊向后抽,手里好象抓着什么东西,抽的速度很慢,很费劲。待 他的手腕露出yindao外时,已经拉不动了。由于萧梅韵尸身已冷,yindao口失去了原 有的弹性,他手里的东西被狭窄的yindao口阻住了。 他松开五指将手抽了出来,王伦忙上前递过一把锋利的尖刀,程秉章摆了摆 手,两手的拇指同时插入rou缝,两膀同时较力,只见那rou缝被撑成圆形,阴阜下 方渐渐出现一道缝,缝隙越来越大,yindao口也随着扩大,他竟硬生生地把yindao撕 裂、拉开了! yindao中的污物忽地流到地上,一个茄子状的东西却悬在半空中晃来晃去:他 把萧梅韵的zigong拽出来了! 他接过王伦手中的尖刀,将zigong从中间剖开,里面果然有个半个拳头大的rou 团。 众人都被程秉章这一连串残暴、血腥的动作惊呆了,楚杏儿更是看的毛骨悚 然。梅帅与干王在天京失陷前四个月奉天王旨意秘密成婚,意在让他们齐心协力 扶保幼天王,在当时人心浮动的天京只有少数极亲近的人知道;到天京突围时梅 帅已有身孕近三个月,更是只有她的少数亲随和提前离开天京的遵王妃、梅帅的 亲meimei萧雪韵知晓。 近日被俘以后连遭羞辱,已经忘记了此事,今日不料在这种情形下看到梅帅 腹中胎儿,杏儿想到自己的处境和三天后的结局,不禁悲从中来,大颗的泪珠滚 出眼眶。 这时却听刘耀祖道:「为兄真是眼拙了,多亏贤弟好眼力。从胎儿形状和大 小来看,已经至少有三个月了,难保无人知晓,尤其是她的至亲密友。我们险些 被蒙在鼓里,糊里糊涂,露出破绽……贤弟刚才说差着两分,那另一分又差在何 处?」 程秉章一把抓住楚杏儿的头发向后一拉,将她满是泪痕的脸扬起来,对刘耀 祖说:「兄长看这双眼睛,萧梅韵会这样痛哭吗?会惊恐得象一只受伤的小羊羔 吗?」 刘耀祖摇摇头问:「那又如何是好?」 程秉章放开杏儿的头发走到一旁一面洗着手上的血污一面说:「这妮子还是 太少折磨,须要再磨一磨,熬一熬!兄长不必担心,小弟自有道理。过会我下一 服药,慢火煎她一夜,天亮之时包她两分病半分也不留!」 众人听后都不住地点头,程秉章又问:「方才兄长说要试她一试,不知如何 试法?」 刘耀祖答道:「我地牢里还关着七名女俘,都是萧梅韵的手下,我想拉她们 出来会会这假萧梅韵,看她们能否看出破绽。不过,既然这妮子还差着火候,还 是等天明再说吧。」 程秉章却笑道:「不妨,小妮子差这两分火候,怕是只有让萧梅韵怀上孩子 的那个男人和她的至亲骨rou才能看的出来。兄长的计议正合我意,我这会正须要 一个小妮子作个小小的验证,再说,明天这女长毛游街示众也不能光杆一个,得 拉两个陪绑。况且干游她三天也没什么意思,两个陪绑的俘虏,我们每天剐她一 个,给老百姓们看看热闹,这假萧梅韵另给她安排点节目,给地方士绅们找点乐 子,玩够了到第三天再剐,也好让监刑官向曾大帅交差。」 刘、王二人点头会意:程秉章是想尽量把动静弄大,好引萧雪韵出来。王伦 转身就要去提人,刘耀祖栏住他说:「且慢,先把场子收拾利索!」王伦愣了一 下,突然恍然大悟:再带两个女俘出来,这楚杏儿就是萧梅韵了。 于是指挥清兵将萧梅韵的尸身,从刑柱上放下,把剖开的zigong塞入下身的裂 口,将血淋淋的大腿并拢向上折起,手放在身体两侧,用麻绳将冰冷的裸体捆成 粽子一般,头脚朝下、屁股朝上装进一口大缸中,盖上盖子。然后命人将地面的 污物、血迹打扫干净。真萧梅韵的一切痕迹都消失了。 程秉章这时托起楚杏儿的香腮道:「你可不能昏了头说胡话哟!」 王伦接口道:「禁了她的声岂不干脆?」 程秉章道:「不妥,我要她能哭能叫,否则岂不索然无味?」王伦听罢右手 捏住杏儿两腮一用力,杏儿疼的张开了小嘴,王伦左手中指、食指插入嘴中,铁 钳般夹住香舌拉了出来。 杏儿疼的眼泪口水一起流了出来,嘴里含混不清地哀叫着,王伦用还带着萧 梅韵zigong血污的刀尖指着杏儿舌下的大筋道:「挑掉这根筋,保她能哭能叫,但 什么也别想说出来了!」 刘耀祖急忙栏道:「不可,此筋一断,那香舌再不能动,这小妮子后庭已不 堪再用,不能再废她的舌功,其口舌之妙你已尽尝,别人可就无缘了!」此言一 出,四周众人都跟着鼓噪起来,杏儿想起王伦roubang在自己口肆虐时的窘态,不禁 羞的无地自容。 这时刘耀祖已手持一根银针来到跟前,抓住杏儿的头发叫王伦将她的香舌再 拉出一点,让舌筋充分暴露,杏儿情知不好,拼命摇头,但为时已晚,一阵刺痛 从舌下传来,针已刺入舌筋。刘耀祖捻动着银针,一股寒流传遍杏儿的全身,使 她浑身打战。 只听刘耀祖说:「此乃禁语xue。」待他拔出银针,杏儿缩回舌头,仍能转动 自如。有人在她鼓涨的左乳上狠狠地捏了一把,她负痛惨叫一声,却果然说不出 话来了。 程秉章看罢大笑:「老兄真是高人,现在我们可以去你地牢里再去挑两个漂 亮妮子陪她挨刀了!」 程秉章带着一大群人向地牢走去,他转头问紧随其后的王伦:「这七个女俘 的身份都清楚吗?」 王伦忙道:「全都清楚,已有降贼指认,七人全是萧梅韵的手下,其中三人 与楚杏儿一样是她的贴身亲随,一人是她帐中掌印女官,其余三人是营中女兵。 七人全是刘大人亲自从成百女俘中挑出来的美女,除姓周的女官十九岁外,其余 全是十五到十七的嫩妞。」 程秉章听罢阴笑:「好极,好极!」说着一行人已下到地牢,他们点起几根 手臂粗的牛油蜡烛,将地牢照的通明。 只见地牢中沿墙摆着十几个结实的木笼,七个女俘分别关在七个木笼中,每 人都是反剪双臂,手脚都被绳索死死捆住,蜷缩在木笼中。 见大群清兵进来,知道有灾祸降临,每人都面露惊惶之色,深深低下头,用 头发遮住脸面。 程秉章故意大声说:「杏儿那妮子真叫人销魂,口舌、下盘都好,只是便宜 了翠红楼那鸨儿。」 王伦忙接口道:「程大人英明,人是你开的苞,玩到哭爹喊娘起不来身,连 我们兄弟也都跟着沾光,最后还卖二百两银子,这生意还说便宜了谁?」 刘耀祖也凑上一句:「翠红楼用不了半年本就收回来了!」 关在木笼里的女俘们听了这些话,知道上午被提出去的楚杏儿已被这群清妖 轮jian并卖给了妓院,虽然这在被俘的女兵来说是再平常不过的结局,但一个亲密 的伙伴就这样轻易地毁了,而且同样的结局马上要降临到自己身上,不禁都悲痛 交加,有人已小声抽泣起来。 程秉章来到一排木笼前问:「谁是女掌印官啊?」 王伦指着南墙根下的一个木笼:「在那!」立刻有人开了木笼的锁,两个清 兵进去一边一个将五花大绑的女俘架了出来。姑娘生了一张清秀的瓜子脸,高挑 身材,胸脯在绳索的捆绑下高高挺起,显得很沉静。 程秉章抬起姑娘的下巴问:「叫什么?」 姑娘双唇紧闭不做声,王伦在旁边替她答道:「这位是周姑娘,周若漪!」 程秉章的手在姑娘胸前划动,逗弄地问:「若漪?哪里若漪呀?是这里吗?」说 着手用力在姑娘高耸柔软的胸脯上揉搓。 周若漪竭力向后闪身,但被四只有力的大手死死抓住,哪里躲的开。正挣扎 间,忽听嚓的一声,程秉章手中寒光一闪,女俘的衣服前襟和里面红色的肚兜被 利器划破一条口子,里面雪白的肌肤却丝毫未伤。姑娘惊叫一声,死命挣扎,两 人已快按不住她。马上又扑上来两条大汉,将姑娘按到在地,死死压住手脚。 程秉章蹲下身来,嘿嘿笑道:「刚开始就这么卖力?」说着一只大手已伸过 去扒开衣服的破口。 在若漪声嘶力竭的惨叫声中,半只白嫩丰满的奶子露了出来。 程秉章端详了一下rufang顶端那粉红色小巧的奶头和浅浅的乳晕,满意地对刘 耀祖说:「她算一个!」说完他站起身命人将其余六个女俘全部拉出来,排成一 排跪在地上。六个姑娘都很年轻、漂亮,但程秉章发现左边的三个更加文静、妩 媚,认定这三个是萧梅韵的亲随女兵,向王伦抛去询问的目光,王伦点点头,程 秉章挥挥手,右边的三个姑娘被清兵拉走重新关回木笼。程秉章走到跪成一排的 三个姑娘面前,一一仔细审视,不时还在姑娘们的脸上、身上动手动脚,女俘们 都看到了刚才若漪那一幕,低着头谁也不敢乱动。 片刻,他指着跪在中间身材瘦削的女孩摆摆手,两个清兵上前把她架走推回 木笼。程秉章在剩下的两个女孩中间蹲下身轻声问:「你们跟萧梅韵几年了?」 见她们都不做声,又问:「她就在上面,不想去见见她?」两个女孩都深深地垂 下了头,仍不做声。程秉章故意生气道:「你们的主子想要人陪,难道你们都不 愿去?」 听到此言,两人同时抬头道:「我去!」程秉章哈哈一笑:「真乖,你们都 要去,我可要挑挑!」说着先走到刚才发出抽泣之声的女孩面前,抬起她的脸, 见她十五六岁年纪、身材丰满、体形曲凸有致,妩媚稚气的圆脸楚楚动人,睫毛 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 他的手顺着女俘的胸脯向下滑动,滑到腹部突然掀起衣襟,一把抽掉女孩腰 间的裤带,姑娘一惊,急忙躲闪,却被两个大汉按住肩膀,动弹不得。 程秉章把姑娘的裤子褪到膝盖,又褪掉她的内裤,露出了白白的大腿和油黑 茂密的阴毛。姑娘紧张地夹紧大腿,他却毫不费力地将二指插人两腿之间向上摸 去,女孩紧张地要哭出声来,他抠住姑娘大腿根部并仔细观察了一阵,然后把手 指抽了出来,手指上有一抹淡淡的粉色。 旁边年龄稍长、身材也较高的姑娘见状想挪动身体,却早已被身后的清兵按 住,程秉章转过身看了一眼她的脸,照样扒掉裤子,露出下体,照样将手指插入 腿间,看了看她稀疏的棕色阴毛。他抽出手指,指着前一个女孩问:「她叫什么 名字?」 王伦忙答到:「陆媚儿。」程秉章一咬牙:「就是她!」两个清兵将另一个 的女孩拖回木笼,还不失时机地在她露出大半的白嫩的屁股上、甚至股沟内摸上 几把。 刘耀祖上前轻声道:「老弟,你没见这小妞正见红,触之不吉呀!」 程秉章却满不在乎地说:「兄长知其一,必知其二,女子见红固然不吉,但 处子见红正是采取阴精的绝妙时机,千载难逢呐!」说着一挥手,一群人架起周 若漪和陆媚儿两个被俘的年轻女兵前呼后拥地走出了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