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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巴卜之春:(吕蒙 )视频/下药/rujiao

    

    吕蒙很早就踏入了社会,当初初中念到一半就掀了桌子说再也不读了,气得他阿姐拎着铁棍追了他二里地。棍棒教育也没用,依旧打不断他的念想,最后吕蒙还是顶着满头包拄着拐杖早早辍了学。好在是乡下地方,没人管这些。吕蒙的父母去得早,就剩个大姐照看一二。自大姐结婚后,那孤零零一座的小土坯房子就剩了他一个。

    打小长得壮实,揍遍邻里乡亲的熊孩子,整天呲着个大白牙花子找人打架。这就是吕蒙。瞅他这样他姐也认了命,给他联系了个靠谱的包工头送了去。

    吕蒙在这度过了青春期的五年,二十多岁了整天老实干活。逃出了乡村,却整日困在钢筋混凝土里,发现也没啥乐趣,至少比不上他上次打架时的乐趣。于是又一次撂了挑子,跟着偶然认识的几个哥进了道上混。还好这次距离家里够远,阿姐对此一点儿都不知情。

    道上混着除了偶尔饱一顿饥一顿的,其实都挺好。帮着别人收收高利贷、打打架,也能混到些油水,至少养活自己和每月寄点给阿姐不是问题。

    道上也不好混,党同伐异,时不时龙头易主。他们这些底层混的没啥眼力,不能跟着飞黄腾达不说,还要当心殃及池鱼。吕蒙又是个出了名的实心眼子,除了人高马大、身手矫健,实在挑不出其他优点。

    混几年了,当初一起的兄弟都能做什么堂主香主,就他还在原地踏步,当当别人手下的炮灰。

    也别替他惋惜,吕蒙不是没被问过怎么一点不知变通,他只是自顾自挠着头呲着牙笑道:“都混道上了,还整天搞那些个弯弯绕绕的。一不小心大家都是白骨一堆,做这么多无用功有甚么用咧?”

    得了,过一天也是过,自由地过去吧。吕蒙现在入了德龙组的旗下,每天也就是在据点的仓库里和人打牌吹牛喝酒,也算恣意潇洒。好久未得到上面的召唤,大家伙也乐得自在。

    今天照旧躺门口沙袋堆里睡大觉,吕蒙耳尖,听到几个兄弟小声讨论,大概是他们在外接了个私活,干一次能拿不少钱。半支着眼,思考了几秒,吕蒙就放弃了思考。接私活很正常,不接点活他们靠组里经费迟早得饿死,只要不是做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吕蒙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他们去。

    可是,眼下这件事,是真的出格了。

    窈窕的少女侧着身体躺好,浅栗色长发乖巧地搭在颈侧,仿佛童话书里才会出现的公主。哪怕吕蒙是个大老粗,也看得出眼前的少女不过14.5岁,正是如花一般在父母长辈膝下环绕的年纪。雪白蕾丝长裙遮掩不住的两条细腿又白又嫩,在太阳底下泛着辉彩,莹润如白玉。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女孩儿。

    “怎么回事?”吕蒙难得严肃,厉声问道。

    “哎呀,吕哥,私活私活。”几个兄弟不敢对视,推了个伶牙利嘴的出来糊弄。

    “我问你怎么绑个小孩回来!”吕蒙不跟他们废话,直接亮招子。一双沙包大的拳头伸出来,几个被打过的家伙哪还敢说别的,立刻哀声求饶说了个底透。

    “吕哥!吕哥!这个小孩真的就是外快,有个人联系到我们让我们绑了她,过两天再给人家放回去就行。”

    “真的?”吕蒙狐疑地看着这几人,知道他们不敢顶着他的拳头说谎。

    几人马不停蹄点头,小鸡啄米似的,生怕点慢了就被打了。

    吕蒙收回拳头揉了揉手腕,撸了撸自己的刺头,憨笑:“那你们可得小心着啊,我看这小姑娘是有钱家里的,既然只是绑架那就好生照顾着,但凡出了点事小心你们的皮!”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垂头的几个人互相交换了眼神,在吕蒙交代完后立刻保证自己会做好。

    因着几个人都要留下看小孩,吕蒙拍了拍灰打算自己一个人上街区巡游顺便收点保护费。本想就一个昏迷的小孩哪需要这么多人手,刚说完其他几个人都不乐意出门,生怕自己这个外快赚不到钱一样。吕蒙没多想,只当他们宝贝这个任务。他是懒的,绑架小孩这么没品的事,他才不会参加。

    街上溜达了一圈,招猫又逗狗,收了几个肥摊的保护费。本来还想继续走的,想着不同往日的情况还是早点回去比较好。回去路上瞅见街边有个卖糖果的铺子,穿着凉鞋的吕蒙顿住了脚步。据点里突然多了个小孩,他的粗眉头都开始打结,犹豫了两秒还是走了进去。

    左手上拎着一小包把把糖,裤兜里还揣个大的波板糖,右手里是几瓶子啤酒,上衣口袋里是收来的一打纸钞,吕蒙哼着走调的荤歌儿回到了据点。

    “喝酒了嘿!今儿买了一打!”放下右手的啤酒,吕蒙扯着嗓子大喊了声。自己先开了瓶对嘴吹,一口气喝了大半。

    “哈——!这个味够劲!”拍了一下鼓胀的胸大肌,吕蒙环顾四周。

    过于安静了些。

    往常都是兄弟们吹牛打屁的荤话,再不济也有打牌的声音,如今偌大的仓库里一点儿人声都没有。甚至他刚刚的喊话都有了回声。

    吕蒙立刻警惕起来,他还装作不知的样子打着哈哈,空着的右手拿起趁手的铁棍,一边自顾自说着傻话一边巡视了仓库的第一层。

    没有异样就是最大的异样。

    第一层竟是一个人都没有。

    吕蒙也停止了说笑,凝着脸,屏住气,小心翼翼上了二楼。刚踏上二楼楼层就闻见了好浓一股血腥味。吕蒙暗道不好,多半出了岔子。循着血腥味来到了大通铺的房间里。

    歪歪斜斜的铁门下有一滩红色的粘稠的液体渗出,吕蒙的瞳仁瞬间收紧,浑身肌rou鼓起,随时准备出手。伸手推开铁门,“吱呀——”一声响起。

    随之而来的是准备已久的锋利刀刃。

    别看吕蒙壮得像座小山,实际上这个人灵活得很,一瞬间反应过来后仰下身,躲过了蛰伏已久的致命一击。

    后怕地摸了摸脖子,吕蒙给吓出来一身汗,刚刚这一击若不是他足够敏捷恐怕此刻已经命丧黄泉。房门打开后,房间中的一切也暴露在了视线中。

    地上躺了五六具尸体,不出意外就是自己的几个兄弟。粗略一扫就知道这几个人都是一击毙命,脖颈处的伤痕见骨,鲜血争先恐后涌出,染红了地面。

    看向凶手,出人意料,但又在意料之中。正是他之前在心里赞叹过的童话里的公主。此刻这位公主正赤裸着身子,被尸体喷出的湿热鲜血洒了一身。

    多年后,吕蒙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广小姐的场景。

    白皙的、尚且稚嫩的少女rou体沾染了世俗的鲜红,微微挺翘的嫩乳上正往下滴答着血珠,犹如断线的珠串。少女双眼微睁,死死握住小短刀,似乎在遗憾自己没能一击就杀了闯入者。

    吕蒙看向地上被撕碎的雪白裙装,衣衫不整的尸体,还有少女身后闪着红光的摄像机,蠢笨如他也知晓了前因后果。

    少女看似清醒,实则全凭本能在反抗。她早就被这群禽兽喂食了高浓度的媚药及安眠药,若不是后天锻炼出来的一定抗药性,那她今天就交代在这里了。可惜预判还是出了错,耗尽了体力发现还有一个人没能杀死,现在的她站着已经耗费全力。

    少女举起刀,不带犹豫直接挥刀扎向自己的大腿,企图通过疼痛和放血让自己恢复清醒。

    吕蒙被少女的举动震惊了一下,立刻冲上前用大手握住刀刃才勉强制止住她自残的行为。少女疑惑地看了他一眼,还没等说话,彻底倒了下去。

    吕蒙甩开刀子,双手稳稳接住少女柔弱无骨的身躯。裤子口袋里塞好的波板糖在接二连三的大动作后终于呆不住,从口袋里滑落,掉落在了血泊之中。甜蜜的糖果逐渐被深色的血液沾染、吞没、凝固。

    好烫,好软,像他儿时打架赢了之后从别的孩子嘴里抢下的果冻。

    这是吕蒙接住她的第一感受。

    意识到自己的猥亵想法后,下意识想给自己一拳,但怀里还有个她,遂作罢。

    稚嫩的少女身躯泛起不正常的潮红,檀口微张,急促地呼吸着空气。吕蒙看她这样就知道她定是吃了大量的药物,也不知是谁这么狠心,要把一个十几岁的女孩丢到他们这些人手里。吕蒙心里涟漪晕开,涌起止不住的怜惜,全然忘了自己脚下一堆死不瞑目的兄弟。

    活该罢了,死了没朝他们啐一口都是他道德高尚。早些日子提过多少次了,少做损阴德的事,哪怕进了道上基本的准则也不能忘。背着他做这些腌臜事她不动手,他也是要动手的。少时阿姐教得好,绝不对小孩和女人下手,吕蒙早就把这条准则刻进了心里。

    怀里捧着少女,有些手足无措,生怕一不小心用了力在她身子上留下痕迹。他是大老粗,以往见了这些娇娇小姐连脸都不会看一眼,如今怀里却沾了个,直叹造化弄人。

    将她轻轻打横抱起,放在床上,企图找件衣服给她遮住。人刚放下准备离开,花衬衫的下摆被一只小手拽住。

    小广恢复了一些精神,她强撑开双眼,看向眼前有些模糊的人影,张口命令道:“帮我。”

    吕蒙停在原地愣住,倒不是她手劲大拽住了他,而是她的话让他愕然。帮她?怎么帮她?帮她哪里?用余光看了眼横陈的女体,像是被烫到了赶紧转移视线。

    “别别别别.......别闹,小...小孩子,呆好了。”一张口就闹了笑话。

    好在现在活人只剩下了个神志不清的,没人笑话他。

    小广被体内肆虐的情欲折磨得几近崩溃,她虽然年纪小,但是知道得很多。毕竟她是有过经验的人,而眼前这个男人黝黑的脸和脖子红得连她都看得清楚。

    微不可见叹了口气,她现在身上的症状只有交合能解,等他主动她估计都可以直接躺下重开了。小广屈膝,一点一点向他爬去,微微有弧度的双乳垂下,在吕蒙的视角看来,她软嫩的臀部像极了小时候天上看到的云朵和偶尔过年能吃到的棉花糖。

    一双白嫩的沾着凝固血迹的手缓缓拉下他的工装裤拉链,露出了早就鼓囊囊的一大包。小脸凑得近,还能感受到热腾腾的男人血气。

    殷红小舌头伸出,隔着深色内裤舔了舔那一大包,微咸的味道,并不难吃。还好吕蒙注重个人卫生,并没有她预想中的腥臭气。

    吕蒙却是被她的大胆行为吓了个魂掉,别看这小子在男人堆里吹嘘自己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实际上是连女孩小手都没拉过。他长得是阳光,沾点帅气的边,好好打扮也能吸引不少女孩。可惜非得把自己整得像野狗,整天找架打,毫不顾忌形象,早把身边的异性吓跑了。

    如今第一次被异性看了jiba,还被舔了,对象还是个未成年的小女孩。

    要是被阿姐知道了,他估计要装水泥沉尸海湾。

    吕蒙有些崩溃地抵住小广想进一步的脑袋,也不管自己勃起的巨根,双手迅速搂起裤子拉上拉链,拉得太着急还卡到了jiba,痛得他直跳脚。

    “不不不不不......不能这样!我会想办法的!”

    小广一看他这样就知道是个初哥。她默默岔开双腿,露出泛红的白虎xue,光滑的rouxue上满是情欲的水渍。伸出细细长长的手指,开始当着吕蒙的面自慰,一根手指浅浅插入,然后抽出,时不时还撑开一些,露出里面红艳艳的xuerou。白嫩长腿中的小嘴一张一合,很好地吞下了她的手指,少女另一只手则是蹂躏着自己的乳rou,贝齿轻咬下唇,毫不压抑呻吟出声。

    在少女好听如百灵鸟一般的呻吟娇喘声中,不自觉紧盯着她自慰的吕蒙大口地咽了几次口水,喉结狠狠地滚动几下。他绝望地发现,下半身已经硬得不像话了。

    “我我......我、你......你......”本来脑子就不大聪明的吕蒙此刻更是舌头打结,说不出劝阻的话来。

    小广再接再厉,泛着泪水的猫眼盯着吕蒙“大哥哥,你帮帮我好不好,不那个的话,我可能会死......”讲到死的时候,更是眼中珍珠滚落,跌在了胸rou上,看得吕蒙又是咕咚一声咽下口水。

    吕蒙情不自禁走近,小广扑上前去,先扯下了他的裤子,露出了比鸡蛋还大的guitou,上面正簌簌吐着清液。粉嫩的舌头伸出,慢慢舔过,就像是舔棒棒糖那样,绕着guitou画圈。同时把裤子往下扒,露出了粗壮且狰狞的柱身,迫不及待跳了出来,差点打到她的小脸上。

    初步估计他的rou茎快有她的脸那么长,小广暗自咂舌,为之后的自己开始担忧。也不知道是好运还是坏运,剩下了这么一根粗长rou柱。

    挺起胸脯,两个嫩红色的乳尖在小小的山峰上挺翘,虽然乳rou还未发育完全,但能够勉强夹住他的roubang。吕蒙眼见少女一副yin欲痴迷的模样捧着并不丰满,甚至可以说是有些贫瘠的胸乳夹住他的jiba。他流了一身的汗,逐渐感受到欲望的膨胀,口干舌燥之下,他也不自觉挺腰配合她的主动。

    jiba上暴起的血管刮过她硬挤出来的乳沟,一下又一下,若是挺得用力了些,还会碰到她柔嫩的唇瓣。像是春天的花朵,大手揉拧一下就会渗出汁液。吕蒙有点痴了,他开始故意用力,就为了看自己的jiba能不能捅进她的花朵里去。原就是个粗人,之前照顾着小女孩未敢用力,现在吕蒙放开了劲,没两下就捅进了小广的嘴巴里去。

    “啊——!”野兽尽兴地喊出声。

    小广嘴里闯入了不速之客,她被媚药cao控的身体也就惊讶了一瞬,便也诚实的含住。可怜了上面的小嘴,小小的却含住他的凶猛野兽,直接被他的rou茎撑大到动弹不得,小广眼泪都被撑了出来。她拍了拍眼前的男人,示意他收敛一下。

    吕蒙哪在意她这点蚊子一样的手劲,这才真正开了荤,得了其中意趣后便收不住了。不停挺动腰部,把小广的嘴真当了个jiba套子,柔嫩的胸乳也被他cao得红了一片。小广嘴里唔唔吱吱,想喊出声,可惜被堵了个严实。

    就这样还不够,吕蒙只用一只手便死死扣住小广的脑袋,挺腰速度愈发快了起来,他仰起脑袋,快慰恣意地喊出声:“啊——!嗯、呃.......啊——!”只苦了小广,胸乳一片白软硬是被眼前的糙男人cao出了红印,甚至有的地方还起了皮。猫眼眯起,泪水涟涟,吕蒙这个糙人爽起来了就不顾了,直接顶到了她喉咙里去,生理反应导致的呕吐感致使喉咙不断吞咽,便宜了他去。

    终于有了射的意思,吕蒙也知不能太过分,于是打算退出去。小广的喉咙恢复了自由,赶紧合拢嘴,可这时吕蒙的rou茎还没完全退出,直接咬了上去。吕蒙一时不察,强烈的刺激导致他直接射了出来,喷涌了她一嘴。老处男毕竟是老处男,第一次射的量如此之多,在反应过来后及时抽出roubang,还在喷射的jiba继续射了女孩一身。脸上,头发上,胸rou上,小腹上,腿上......简直一片糟污。看到这个场景,吕蒙慌忙慌张脱下衣服去擦,身下疲软的rou茎却又诚实地站立起来。

    怎的只顾着自己享受了,吕蒙真想把自己打一顿,他满怀歉意地揉着jiba把它重新收回内裤里去,力道之大都让人在想他不痛吗?且不管这些,吕蒙擦去她身上的jingye,笨拙地用手为她纾解情欲之苦。

    有点厚实的嘴唇一点点吻过她的身体,从连软软的脸颊rou开始,犹豫再三还是避开了她红肿的唇。小广却懒得在意这些,直接揪着他刺手的头发覆唇上去。比棉花糖软,比麦芽糖甜,春天飘摇的花枝也不及她。吕蒙红了眼,难得细致温柔地舔吻上去,厚舌颇有力气地纠缠着她的小舌,一点一点吃完她嘴里的口水。

    大手一路向下,小心略过了她泛红起皮的双乳,在平坦的小腹上打转,迟迟不敢探入其中。这时候知道温柔一点了?小广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牵着他的手慢慢深入桃源溪谷之中。按压着吐水的rouxue,用手指勾动着xue豆,最后剥开花xue,慢慢插入她的小洞。

    吕蒙心下惊讶,没想到她的xue洞这么窄小。之前看她自慰,她两根手指塞入还有空隙,现在他一根指头进去便塞满了,甚至会被rou壁紧紧箍住动不了。吕蒙轻轻抽动手指,感受着它被湿湿软软一片包裹,她的体内仿佛自带吸力,让他不断向里探索。

    一边抠弄她的xiaoxue,另一只手按压揉挤她的xue豆,少女情动的喘息呻吟跟随着他的步伐,不一会便xiele身,喷出的水打湿了身下的床铺。还不够,少女勾住男人的脖颈,示意他继续。

    一次又一次,少女在他的手下xieleyin水,从一根手指加到两根手指,xue口被绷得紧紧,泛出白色。知道这样不够,于是凑过头去,大肆舔弄她的xuerou。像是被猛虎扣在了地上舔xue,吕蒙一只手就把她固定在了床上,厚厚的粗糙的舌头毫不怜惜地舔遍xuerou,在舌头和手指的双重努力下,她尖叫着又xiele两次,yin液被吕蒙喝了个干净。还嫌不够似的,趁她还在喘息休息中,又凑过去开始吸舔。

    柔嫩的大腿根都被他的刺头扎出一片红来,从药劲里缓过神的小广一脚踹向他的肩头。吕蒙还有些委屈,抬起脸。嘴上下巴上都是她的水,连高挺的鼻梁上都是。

    “好了。”脱去了药劲,她又恢复了身份,她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大小姐。

    少女陡然升起的上位者气势让吕蒙一时也不敢再造次,只能看着少女抬腿下床,从一边的衣服堆里挑挑拣拣出两件还能穿的衣服。吕蒙则是趁她找衣服的时候,砸了还在录影的摄像机。取出内存卡,犹豫再三,还是偷偷放进了自己口袋。

    决不是为了威胁她,他只是凭着心意行事,想自己拿着好好保存下来。小广当然知道他的这些动静,抽空瞥了他一眼,由得他去。她做这些的时候早就避开了摄像机,因此那影片里完全没有自己的脸。就算他拿了也是白费劲,说不定还能送他进监狱。

    吕蒙还以为自己做得隐蔽,做完这一切转头一看,嘿,她拿的就是他的衣服,她真有眼光真有品味。

    小广略显嫌弃地换上宽大的T恤和短一些的裤子,拿了一根绳子死死扎紧确保不会滑落。做完这一切后,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看着莫名老实的男人,心里想着该怎么处理他。

    吕蒙百年一现的机灵劲在女孩逐渐危险的眼神下突然冒出,他嘿嘿傻笑了几声:“广大小姐,绣衣组织还招人吗,我愿意追随小姐。”

    刚刚在和她亲密接触的时候便看见了她颈侧被长发遮住的组织印记,那广陵印记是道上人都熟知的,绣衣组织也是道上出了名的狠角。传闻中绣衣易主,新主人不过是个小女孩,一开始他也不信,如今见了真人再结合她之前的狠辣手段,便知她身份为何。

    广小姐也不说话,从头扫描了傻大个一遍,判断他的价值。

    “走吧。”勾勾手,立刻凑了上来,单手抱着没穿鞋的小姐,吕蒙心里得意的劲怎么都止不住。

    大的托着小的,出了据点,消失在了远处。

    后记

    “阿姐,我想吃糖。”无赖的黑皮壮猴躺在高高的草垛上,冲着院子里劳作的女人喊到。

    女人不理,只顾埋头干活。

    “阿姐,你看那个云,像不像棉花糖?”男孩不死心又喊了一句。

    “你看我像不像棉花糖,还不赶紧下来做作业!”女人抄起一边的捶衣棒,喊了回去。

    闻言,男孩坐起,炯炯有神的黑亮眼睛看了眼自己的jiejie,正儿八经回答道:“阿姐不像棉花糖,阿姐是黑苞米棒子。”

    女人气结,胸中这口恶气不出是不能平静下来了。于是冷静地直接把手里的捶衣棒朝那个皮猴扔去。

    没砸到,黑皮男孩吱哇乱叫,无非就是在抱怨她脾气大。

    “吕蒙,你给我下来,我今天不把你打得屁股开花我就不是你姐!”

    吕蒙见阿姐动了真格,立刻跳上土墙墙檐,一路出溜出了二里地。远远甩开了阿姐,吕蒙奔跑在田埂上,山林间,越跑越远,好像可以跑出这个山村一样。

    终于,他在周遭最高的土坡上停下。躺在长长的草堆里,看着天上飘来荡去的云朵,这个大大咧咧的男孩也有了心事。

    他是村里出了名的野狗子,被人嫌被人骂。大家都说野狗子自小没爹娘,没人爱没人管,不爱学习没出息。

    野狗子其实也有一颗飞往乡村山野外的心。

    “哎——什么时候能吃棉花糖吃到撑呢。”吕蒙遮住双眼,双手凭空就想抓住天上的流云。

    ........................................

    吕蒙醒了,许久未曾梦到以前的事情,一时间有些恍惚。

    比云朵还柔软的床铺上,躺着他,还有一个她。

    广小姐脱去了在外的伪装,小小一团就躺在他怀里,紧贴着他心脏最近的地方睡得正香。连发丝都散发着清新花香,吕蒙小心吸了一口,从未被填满的心终于找到了归宿。

    傻笑着,胸膛起伏不停。

    广小姐一巴掌拍上他的脸,虽然可以完全放心躺在他身边,但这种动静还是可以把她惊醒的。

    “嘿嘿,大小姐......”

    “没门。”

    “啊?”

    “我说你不穿西装的事没门。”广小姐决不允许这个男人再穿着他的花衬衫和大裤衩在她身边乱晃。哪怕他穿着西装像身上多了跳蚤似的到处乱扭,他也得给她穿好。

    “好吧。那大小姐你......”

    “不可能。”

    “啊!”

    “我已经一礼拜没见哥哥了,这次必须去。”

    “好吧。”那天杀的对亲meimei下手的哥哥也没有见的必要,吕蒙在心里默默吐槽。好似全然忘记了自己也是个禽兽的事实。

    吕蒙起身,粗手粗脚伺候广小姐换上衣服。自己也穿上了她选的西装,有种被禁锢住的感觉,但是他还挺喜欢的,毕竟是小姐给他选的。想到这里又呲着个大白牙花子笑起来。

    当年那个拼命奔逃的野狗子再也不野了。

    有一个小小的人牵住了他,给他套上了专属的项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