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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空师傅,您一定有武功对吧,要不然,这么重的石像,您怎么就背的脸不红气不喘呢。” 就在二人小声嘀时,林中某处,忽然风停叶静,枝繁叶茂的黑暗中,一双眼睛划过流光,紧紧的盯着山路中间的一胖一小。 “废话,和尚我要没武功,早给这石头压死了。” 米莳三睁着眼睛笑,笑的很谄媚:“了空师傅,你好厉害啊,我也想学武功,你教我好不好?” “你一个女孩家家,学武功做什么?” “自保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奶奶不把二房当人看,上次我还差点被奶奶打死了。” 了空撇嘴,眼珠子一转,就扭过头笑的很和睦的道:“想学武功啊,那也不是不行,但男子练的内功,你不能练,不过嘛,我佛门有一套心经,到是挺适合女孩的?” “真的?” 米莳三眼睛亮了亮,她早就发现,米家村的男人,个个都是练家子,那时她就想了很久,可惜后来,她发现米家村的男人们,全都躲到村子中间,米家祠堂里练功夫,就连米天佑,也在去年,开始频繁进出祠堂,每天傍晚才回家。 回到家就会一身臭汗,趾高气昂的瘫在家里,让她和jiejie侍候。 想到这个,她就紧了紧手心,外村是什么样的,她不太清楚,但米家村的祠堂,却处处透着古怪,这个古怪,早就在她心里埋了七年的刺。 比如说,米家村的男人,只要年满六岁,就能进祠堂练武,还有每逢清明和正月初一,也会进行大型的祭祀,并人人封口,绝不提祠堂里供奉的是谁,除此之外,米家村的男人们,明明姓氏不同,但却相当团结。 这种团结,可不是指抵制外村人,旱季抢水团结一心什么的,而是那种形容不出的味道。 就好比,全村的男人们,像是在进行某种传承,而这种传承让他们能共同保守一个秘密,并且拧成了一股绳,除去日常生活,就把力气往一个地方使的那种团结。 至今以止,米莳三也没查清,其中究竟是什么古怪,她唯一察觉的,就是米家村的男人们,个个都是练家子,看似像农耕村夫,可实际上,却没有没有谁很简单。 百转千回里,了空得意的扬了扬眉:“和尚我从来不打妄语,我说有,那肯定就有,想学那就要看你的诚意。” 米莳三收起杂乱的想法,笑了两声:“那了空师傅,想要的诚意是什么?” “看我心情啦。”了空大笑。 靠!她被耍了,米莳三脸黑。 “了空师傅现在就心情很好啊。” “谁说的,我他个奶奶的背着这么重的观音,还要走这么远,我心情能好?” “……” 米莳三无语凝咽,好吧,钓味口的死胖子,你高兴就好。 从米家村到浮宁县,如果乘牛车的话,大概是两个小时左右,马车则要快些,一小时到一个半小时就到了,可如果步行,就需要两到三个小时。 他们是晚上十点下的跃子岭,等到了浮宁县边上,已经差不多子时,也就是十二点左右。 远远地,了空放下观音像,搭着手站在城外凉亭瞭望,只见五百米处,城墙高约十几米,也就是三层楼高的样子。 古代的城池,大多都是四方城,浮宁县也不例外,虽是夜半,但四个城门口,都有人站岗,虽隔着远,但从微弱的月光下,依稀能看到巡逻的守城兵,三、五成行的在走动。 “你说,在哪挖。” 米莳三深深的吸了几口气,缓了缓就指向主城门前一百米处的霞江边。 “就那吧。” 据她所知,大燕的城池,除了省会以上的大城,县级以下的城池,常年累月只开南门和北门,用以上下流通,想四门全开,那只是在特殊的时候。 也就是说,平时老百姓进出城,就只有一个选择,要么就是南门进,南门出,要嘛就是北门进,北门出。 而比起北门,浮宁县南门的人流更多,因为南门的前面,有一条河,从西往东,直流长江,这条河也就叫霞江,城外人口最密集,也距离最近的村庄,都在霞江往南,比如说邓家铺,米家村,吴岭,望乡台等等。 “好,你跟着我。”了空跳下凉亭,背起石像就领着米莳三,一直走到霞江边的主路旁,这才小心翼翼的停下。 “就挖这吧。”米莳三轻手轻脚的原地走了一圈,就站在主路边踩了踩,示意了空往她脚下这个位置挖。 平时浮宁县的达官贵人,都有驴车马车行驶出城进城,若把石像埋在中间,反而不美,只有埋在主路的边上,等豆芽长起来,就能造成一种,观音自己无缘无故破土而出的神迹。 了空抓起锄头,往手掌上吐了两口唾沫,就吭哧吭哧的挖了起来。 米莳三偷偷往他头上仔细看了眼,就见微弱的月光下,了空背着石像走了三个小时,竟然都不见出汗,而且连气都不喘,就能直接上手挖坑,可见这身体素质,那还真不是盖的。 武功啊,真心不错。 而此时,凉亭的顶上,忽然春风刮过,一道人影半蹲在哪,目光灼灼的望着他们,直到了空挖好坑,米莳三铺好泡出芽的黄豆,然后再预埋下一根空心毛竹,半蹲在的那人,才悄无声息消失。 直到了空填好土,并用拖来的树枝,将地面抚平,并做到了无痕迹后,拖起米莳三往回走了,那人才突然出现,在挖好坑的位置,踌躇了许久,方才离开。 作者叨叨:亲爱的书友们,不论在什么时候,新书都是需要支持和鼓励的,喜欢米莳三的书友们,在看书之余,还请大家不要忘了点个赞,收个藏,再发个朋友圈哦,3K大家,么么哒 正文 第26章硝盐 次日一大早,米家村往东的草庐外,一名少年一如既往的开始练剑。 他白衣胜雪,衣袂飘飘,薄如蝉翼的广袖,随风舞动,迤逦着剑花,一招一式翩若惊鸿也婉若游龙。 若仔细看,还能发现,少年手中的剑,也同样的薄如蝉翼,剑光似雪,剑身也似雪,唯有那剑柄,是乳白的暖玉所制,还雕有猛兽图腾,同样的雪白剑穗,随着少年的勾、挑、扫种种反转,而随风轻扬,似有冷香剑气横扫四周。 这儿说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