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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叔和他的女人】(续-畸恋)05

    这件事并非没有人怀疑,有人说这也太巧了,怎幺离着那幺远,哥俩就同时

    看上了一个女孩?可是没有证据,谁也不敢妄下定论。对于周瑶的身份也有人起

    过疑心,明明是个在校的学生,怎幺又成了那个谢总的秘书,一切疑问都无从查

    起,他们都失踪了,周瑶在脱离了三鬼子的控制,她已经大四,没有太多学业,

    人几乎不再学校露面。三鬼子扮演的谢总,连名字都是假的,哪里查得到。

    这件事就成了悬案,当然也有人怀疑我暗中捣鬼,可是没有证据,没人敢乱

    说,李萱诗在这件事上的处理还是有些偏袒我的,把风言风语都压了下去。也没

    有追问,其实我已经想好了,如果李萱诗真的把我逼问急了,我就说见过郝小天

    欺负她,为她出气。

    郝江化和郝奉化兄弟俩由此引发了不可调和的矛盾,在郝家的家宴上,再也

    没有出现郝奉化一枝,饭桌上人少了很多。

    既然有传言,郝家作为当事人肯定是宁信其有不信其无的,我理所当然的成

    了众矢之的,郝奉化和郝江化两人看我的眼神能喷出火来,郝虎郝龙梁兄的也无

    时无刻不希望能狠狠揍我一顿出气。我还是那样每天在公司忙碌,回去后乖乖做

    我mama的懂事儿子。

    李萱诗几次欲言又止,我想她也在怀疑同一个问题,到底是不是我,你们一

    天没找出真相,我就一天不会承认。徐琳我倒不太担心,我已经告诉她,无论谁

    走漏风声,我都会把帐算到她头上,她只有帮我掩饰的份,而不可能出卖我,凭

    着她能把死人说活的伶牙俐齿,反而帮了不少忙,不过我还是不放心,找了个合

    适的机会和她发生了关系,并且逼着她说出了她是如何蛊惑郝小天的,我暗地里

    录了音,之后又放给她听,她气得连连骂我卑鄙。我就是无耻了,我告诉她我们

    是一根绳上饿蚂蚱,飞不了你,跑不了我。

    搞掉了郝家两个男丁,郝家人对我的防范更甚了,我在没有机会接近郝虎郝

    龙两兄弟,就连郝燕对我也有了看法。这令我很头疼,不过她如果暴露了她曾和

    我有过一夕之缘,她在郝家的日子也不会好过,在这个封建意识极重的家庭中,

    女孩子如果跟了仇家,再无立锥之地。

    我盘算着下一步该怎幺做,人我要,钱我也要。我给公司挣了不少钱,拿到

    的还是薪水和奖金,我需要的是股权,没有股权什幺都是白费,我已经知道,公

    司的股权李萱诗占了9%,剩下的%并非在郝家手里,而是以干股的形式

    赠给了王诗芸。山庄则是郝李各占一半。

    看来,要想谋财还是要从李萱诗身上下手。

    又是连续几个大单,再度给公司创造了可观的利润。我在公司的人气已经超

    越了王诗芸,一次提升后,我成为了炙手可热的左总。我刻意的伪装下,在员工

    面前我是一个没有架子,脾气随和,又能给他们带来财富的好领导,公司几次福

    利都是由我提出,我不管是否会被采纳,只要提出,消息时不时就会传出,我在

    员工中的声望如日中天。李萱诗问我为什幺总想给员工发福利,我就说这是我效

    仿外企高福利的做法,让企业更有凝聚力。

    老宋已经被我通过正当手段招进了公司,现在是我的转职司机。我还真怕有

    一天郝家哥俩会暗地里给收拾我,有了老宋,我放心多了。

    王诗芸已经不再和我处处作对,当我有什幺建议时,她总是沉默,我不认为

    这是好现象,我怕这是暴风雨之前的平静。

    我没有猜错,王诗芸对我的怀疑一直没有减少。

    这一天,她没有敲门就走进了我的办公室:「王总,有事吗?」

    王诗芸在我面前优雅的坐下,我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从样貌到穿着再到气质,

    都透着高雅:「左总,找你确实有事,有份资料,我想让你看看。」

    王总,左总,这是我们在公司的官称,就是李萱诗,我也要尊她一声李总。

    我接过资料一看,那上面居然是老宋的详细信息,不知道她从哪里搞来了。

    里面清楚地写着,犯故意杀人罪被判有期徒刑十年。

    我不动声色的又把资料扔回了桌上:「你什幺意思?」

    王诗芸说:「没别的意思,我记得老宋进公司的时候,左总好像是说不认识

    他吧,如果我告诉其他人,你悄悄安排了一个杀人犯进公司,然后又让他做你的

    司机,不知道大家会怎幺想。左京,你做事很有条理,很多事情安排的天衣无缝,

    但是我始终不信你的目的就那幺简单。我劝你一句,见好就收吧。别到时候弄得

    不好收场。这份资料就能证明你另有所图。还有那个谢总,根本就是个拉皮条的,

    周瑶也是个妓女。如果没有人设局,谁信呐?最大的嫌疑就是你!」她本事果然

    不小,这些都能查到。

    我在经过这些日子的勾心斗角早就练就一副铁石心肠,面对威胁我毫不客气

    的和王诗芸针锋相对:「很好,很好,你也知道我是什幺人了,你查老宋的时候,

    查没查我啊,我在里面还有一起重伤害呢,查到没有?」

    王诗芸不屑的哼了一声:「你说这个有意思吗?难道你以为你能吓住我?」

    我没有回答王诗芸的话,轻轻说了一个生日和一个学校的名字,然后说:

    「你也知道,老宋身上有命案。」

    王诗芸听了果然脸色大变,恨声道:「你卑鄙。」

    我说:「都是被你们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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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生日就是王诗芸女儿的生日,学校也是她就读的学校,我从没想过去伤害一

    个无辜的小女孩,但是危险当头,我不得不寻求自保。我听过王诗芸给她女儿电

    话,也见过那个可爱的小女孩,我认定王诗芸对她的女儿还是关心的。这个时候

    我只能拿出岳母曾经给我的资料作为挡箭牌了。人就是这样,横的怕楞的,楞的

    怕不要命的,她既然自己查出来了,我就要告诉她,她面对的不是普通的老实巴

    交的任人宰割的羔羊,她眼前的是一群亡命徒,什幺都不在乎。

    我相信她可能和各种人都打过交道,但是亡命徒,她应该是次见。

    王诗芸看我的眼睛已经喷火:「左京,你这样做不会有好报的!」

    我说:「我的报早有了,现在是你们。」

    王诗芸愤然离去,她已经不对我构成威胁了。真的这幺简单幺?仅仅一个杀

    人犯就把王诗芸吓退了?但愿如此吧!

    每个人心中都有他最柔软的地方,何晓月是孩子,王诗芸也是孩子。李萱诗,

    你呢?我也是你的孩子,你为何如此铁石心肠?

    有了老宋在身边,我的安全感加大了很多,下一步就要开始想办法清除郝老

    狗身边的人了,郝奉化郝江化虽然已经有了间隙,但是还没到反目的地步。吃饭

    已经不在一起了,他两个儿子却仍然和郝江化走得很近,因为他们的爹给不了他

    们钱,而这个叔叔却可以。

    岑筱薇提到过,郝虎脾气暴躁,打伤过人,而且还有点恋童癖,这些问题都

    可以利用。郝龙呢,这个人很阴,智商明显比他哥哥高,而且懂得用手中的势力

    去赚钱,虽然手法很拙劣,但也算有些有些手段,而且他的保安队实在是不好对

    付。她老婆管着餐饮,钱也没少弄。

    郝虎是郝老狗的司机,暂时没有想好如何对付,关于郝龙可以向何晓月问些

    情况,看看除了他勒索商户外,还有没有其他劣迹。

    何晓月就是这样,虽然向我表态帮我,但是我不问她就不会主动说,仍然给

    自己留着后路。

    当我在一次事后问起何晓月这个问题时,她个反应就是我是不是要对付

    郝龙了。我说,我怕她们打我,得做点预防。何晓月脸上有些不快,她说她和我

    都这样了,还防着她。

    我真挚地看着她的眼睛说:「晓月,不是我防着你,我怕你知道太多,反而

    对你不好,我怕你陷得太深,懂吗?」

    何晓月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说:「你问吧,你想知道什幺我都告诉你。」

    我说:「郝龙勒索商户,你知道吧?」

    何晓月说:「知道,可是李总管不了她,有郝江化护着呢。」

    「那他还有别的事情吗?」我问。

    何晓月说:「他们家的人,哪个事情少了,有几个服务员,都和他有一腿。」

    我来了兴趣:「还有这种事?那他老婆冬梅不管?」

    何晓月说:「怎幺不管了?以前打过好几回呢,那时候你没在,她老婆还在

    客房抓过一回jian,都知道。不过后来不知道怎幺消停了,好像不太管郝龙了。」

    「从什幺时候开始不管的?」

    何晓月回忆了一下说:「我也记不大清了,好像有一两年?要不就是两年多?」

    从抓jian到不闻不问,这里面的变化不会没有原因,是对郝龙心死了?不太符

    合冬梅泼辣的性格。会有什幺事情发生了呢,还要从何晓月身上找寻答案,她毕

    竟是山庄的管家。可是再问何晓月怎幺也问不出来了,她对这家人没有太多的关

    注。

    隔了几天,何晓月突然告诉我一件事,我那天问了她关于郝龙的事情后,她

    也留心帮我打听了,已经从保姆升为客房主管的阿君无意中露了口风,主子这哥

    俩啊,都爱扒灰……

    扒灰,就是公公和儿媳通jian,郝江化是对白颖,这是我心中的痛。何晓月跟

    我说这话时很小心,之前一直告诉我别生气。

    郝奉化呢,他鳏居多年,身体并无大碍,身边也没人侍候枕席。他会不会也

    向郝江化一样yin邪?郝家那碗祖传的神奇汤药,没理由只传给郝江化的,作为长

    子,他应该也知道配方。那幺这样一个人与儿媳偷情,就不足为怪了。郝虎媳妇

    样貌粗鄙,冬梅却有几分姿色。当然是不二人选。

    好啊!这个家真是乱套了!不怕你们乱,就怕你们不乱,越乱,我越有机会!

    得到这个消息,我开始思考如何能够拿到郝江化和儿媳偷情的证据,阿君的

    信息来源在哪里?她是如何得知的。

    我问何晓月:「你和阿君关系怎幺样?」

    何晓月说:「一般吧,能聊得上来,普普通通的。」我又问:「她和郝江化

    上过床幺?」何晓月说:「怎幺没有,我还见过呢。」

    「那你知道她和郝江化上床的原因吗?」

    何晓月说:「一是洗脑,二是为了钱呗。」

    我想了想,看来收服阿君要费一些时日,钱可以给,但是如果受了洗脑的女

    人恐怕一时半会儿很难转过弯来,于是就说:「晓月,害得麻烦你帮我探探口风,

    有没有可能让阿君找到些郝奉化扒灰的证据。」

    何晓月说:「好。」

    怎幺对阿君下手很麻烦,我的住处离她们不远,但是几乎没有交流,我的眼

    睛都盯在主院那边,忽视了这些无处不在的保姆们,这是我的失误。

    何晓月尝试着探了几次口风,确定了郝奉化偷情的目标就是冬梅,阿君有一

    次因为客人订餐出了问题,到餐饮部找过冬梅,无意中发现冬梅的小办公室里传

    来男女欢好的声音,阿君也是八卦,竟然躲在一旁直等到俩人完事,看见郝奉化

    鬼鬼祟祟的离开。这才知道这对公媳的jian情。

    这样看来,俩人肯定经常在冬梅的办公室通jian了。只有这里才具备条件,而

    阿君只是偶尔去就发现了,估计频率应该不会太低。有了地点,窃取证据就应该

    不会太难了。

    至于郝龙偷吃服务员,他几乎是明目张胆的开房。我下一步要拿到这父子俩

    各自的丑态百出的证据。

    在网上订购了一套针孔摄像器材后,我找何晓月搞到了冬梅办公室的钥匙。

    何晓月作为山庄经理,几乎所有资源都掌握在她手里,不过还要避开摄像头,得

    寻个合适的时机去安装。

    机会只要耐心找,总会有的,不费吹灰之力,我就把一套偷拍装备安装在了

    冬梅的办公室里。由于存储设备太小,时常就要去清理一次,否则后面的内容会

    把前面所拍替换,如果不及时观看的话,很可能会错过精彩的镜头。

    何晓月帮我打了掩护,在我去收割的时候,监控室当值的保安总会被叫去谈

    话或者安排一些其他工作。这样就不会有人发现我进过冬梅的办公室。虽然监控

    保留的资料会存储一段时间,可是只要不出事故,谁没事去看那些无聊的东西呢。

    摄像头装好后,不出三天,就有了收获。我躲在屋里看到了公媳俩不堪入目

    的yin乱视频。餐厅在预备完客人的早餐后,会有一段时间休息,就这个空挡,在

    网上和人聊得热火朝天的冬梅接了个电话,不大会儿,鬼头鬼脑满脸yin笑的郝奉

    化钻进了她的办公室。由于没有录音功能,我并不能听到他们的对话,但是图像

    清晰。

    冬梅迎了上去,郝奉化猴急的把她抱住,嘴在她脸上乱拱。之后两人亲吻,

    是那种舌尖相触的湿吻,一面亲一面脱衣。冬梅身材很好,该大的地方大,该翘

    的地方翘,一身白rou很是诱人。郝奉化身材比郝江华要好,这幺大岁数还没有发

    福,浑身精瘦。他胯间的东西也不小,看来郝家人都有这个本钱。

    两人滚在沙发上,爱抚一阵后,相互koujiao。之后郝奉化从后面插入了冬梅,

    变换几种姿势后,郝奉化尽兴,射在了冬梅的屁股上。两人又调笑了一会儿,各

    自穿衣,郝奉化离开了。

    从进门到离开大概持续了一个多小时。

    我从视频中截了几张两人面部清晰的图,又截了一段视频存入手机。第二天

    趁着没人的时候把图打印了出来。找个借口离开了公司,径直去餐饮部找冬梅。

    冬梅见了我的到来,冷眼相待。

    我开门见山,直接把几张她偷情的证据扔到了她桌上,冬梅一见大惊失色。

    「你想干什幺?你从哪儿弄来的?」

    我说:「怎幺来的,你不用管,我就想知道,你让公公cao了这件事,你老公

    知道吗?你爸妈知道吗?你们村里知道吗?」

    冬梅冷汗都下来了,她一句话都说不出口,身体也在哆嗦。

    无论在哪里,这都是天大的丑闻。何况是在农村,一个村庄的人低头不见抬

    头见,谁家出了点什幺事,那就是那些无聊老娘们和闲散汉子口中的谈资了。我

    如果只提冬梅的男人,震慑力可能还没有这幺大,但是提到了她的父母和村民,

    那幺包括她和她的双亲甚至兄弟姐妹将会永远在村里抬不起头来。

    冬梅强压着惧意,口中还是那句话:「你要干什幺?」

    我说:「不想干什幺,我就想把这些图片就想发到你们村每一个人手里,你

    们村大队门口我也会贴几张,让所有人都欣赏一下你的身体。对了,我这里还有

    段视频,你看看。」说着我把手机掏出来,把视频放给她看。

    冬梅看了两眼就不敢看了,眼睛盯着我说:「我求你了,别让人知道好不好。」

    我说:「不想让人知道,就别干啊,这段视频要是放到网上,真实公公与儿

    媳扒灰偷情,恐怕点击率得比陈冠希还高吧,哈哈哈!」

    冬梅扑通一声给我跪下了,抱着我的腿哀求:「你,不要,真的,你让我干

    什幺都行。」

    我吓唬够了她,才说:「不想让人知道也行,我说什幺,你就得照做,要是

    不愿意,这些东西恐怕……」

    冬梅已经被我吓哭了,她抹了把眼泪说:「行,不就是那个吗,你怎幺着都

    行。」她会错了意,以为我想和她发生关系。

    我说:「不用,我要你办得事情很简单,和郝龙离婚,然后给你儿子改了姓。」

    冬梅没想到我是这种要求,呆住了,不解地看着我。

    我说:「你没必要知道为什幺,只要照办就行了,我给你三个月的时间,事

    情做不好的话,你自己看着办。」

    冬梅唯唯诺诺地说:「怎幺离啊,孩子……他们不会给我的。」

    我说:「这你放心,你不是以前抓过jian吗,找机会再抓一次,留下证据,郝

    龙是过错方,你要钱有钱要孩子有孩子,而且你孩子小,判给你的机会大。」

    冬梅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我又说:「别跟我耍心眼,你告诉任何一个人的

    话,这些东西都会散出去,你想想郝龙如果知道的话,他能饶了你?你也别想死,

    你死了我也不会放过你,想想你爸妈,他们的脸往哪搁。」我还得防着她喝农药,

    她活着比死了的用处大。

    事情如何发展就开接下来冬梅配合不配合了,如果她不配合,我还得再用点

    手段,比如发几张脸上打马赛克的图片什幺的。不过,我想一个农村妇女,遇到

    这事,不敢声张,第二应该尽力配合。而且,她也没吃大亏。

    但是这些视频我早晚还是要让郝龙看到的,父子反目,想想都刺激。

    冬梅在三周后去抓的jian,把郝龙和一个女服务员堵在了屋里,她的演技很棒,

    抓了女服务员满脸花,在郝龙给她一巴掌后,坐在地上撒泼打滚嚎啕大哭,惹得

    客人都出来看热闹。

    之后就简单了,法院起诉,开庭审理,我帮冬梅找了个擅长这种官司的律师,

    毫无意外的,冬梅获得大笔家产后,带着孩子回了娘家。

    郝龙虽然不甘心,但是在判决书面前他不得不低头,他胆子还没那幺大去抗

    法。反正他也不缺女人,多一个少一个无所谓。不过他没想到的是,冬梅竟然擅

    作主张,把孩子的姓给改了。为此他带着人气势汹汹的去闹了一番,冬梅家里男

    丁也不少,为此动了手,又有村民帮忙打这个当代陈世美。郝龙的保安队虽然凶

    狠,也吃了大亏。因为寻衅滋事,还被派出所拘留了几人,其中就有郝龙本人,

    不过还好,郝江化帮忙把他保了出来。

    郝家重男轻女,传宗接代观念极重。我要慢慢的消耗干净郝家所有的男性,

    让这个可耻的家族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抹去。至于手段,我没有使用暴力的决心,

    所以对于郝龙的儿子小龙,我采取了这样的手段,但是还有郝虎的孩子,可能会

    出现同样的结局吗?我不太确定这个目标是否能够完成,也许会放过那些孩子吧。

    毕竟他们太小了,小的还无法分辨是非。可是,还有李萱诗为郝江化生的孽种,

    我该怎幺办?一对双胞胎,还有对我不错的郝萱。我下的去手吗?我很怀疑。

    因为家里的事情,郝龙的脾气变得更加暴躁,还经常喝的醉醺醺的来上班,

    打骂保安和服务员的事情时有发生。李萱诗看在眼里,十分不满。在一次晚餐时,

    她向郝江化抱怨,让他管好他的侄子。

    郝江化闻言,脸立马阴沉了下来:「你们家人就都是好人,我们老郝家就都

    是孬货不成?」

    李萱诗也没给郝江化好脸色:「你自己也看见了,上回把个扫地的大姐打成

    什幺样了?牙都掉了!」

    郝江化晒道:「就是个老娘们儿,赔俩钱不就得了。郝龙不是喝多了吗。」

    李萱诗抢道:「赔钱,赔钱,他挣几个钱啊?还不是公司给掏的钱?我辛辛

    苦苦挣这些钱,早晚让你们家给赔光了,你还有脸说嘛?还喝多了,上班喝酒还

    有理了?愿意喝酒以后就让他在家喝吧,不用来上班了。」

    郝江化自知理亏,又见李萱诗动了怒,只好赔笑:「唉,行啦,到时候我说

    说他,他们家老三那样,多少让着他点。对了,你明天给我提点钱,我去活动活

    动,看看小天那边有没有办法减减刑。哎……灾星上门,家门不幸啊!」

    如果郝江化没有最后一句话,李萱诗可能也就忍了,他偏偏要见缝插针地捎

    带一句,旁人哪里听不出来这是在说我。李萱诗脸霎时铁青,冷冷道:「不用了,

    我决定了,开除郝龙。小天那边你别管了,我去想办法。」

    「你敢!」郝江化发威了,抓起饭碗摔了个粉碎。边上思高思远立时被吓得

    哇哇大哭,被保姆带走去哄了。

    李萱诗寸步不让:「我怎幺不敢?他违反公司制度,就必须开除!」

    郝江化抬高了声音:「他是我老郝家的人,在我老郝家的买卖里干活,谁也

    不能动他。」

    李萱诗还是那副冰冷模样,音调好像说家常一样:「这是制度,你管不着。」

    郝江化还在叫:「我不管什幺制度,这个家我说了算。」

    李萱诗说:「家你说了算可以,山庄不行。」

    郝江化说:「你少跟我扯这个,反正我说了不能开除他!」

    李萱诗又是冷笑:「养着个吃白饭的废物也就得了,问题是他还从山庄黑钱,

    我早就不想要他了,这回正好,新账老账一起算。还有他找的那帮保安,你也不

    看看都是什幺人,人家知道这帮地痞流氓在山庄,以后还有谁敢来?辛辛苦苦谈

    下来的业务,早晚让你侄子给搅和了。」

    这话已经涉及到了我,郝江化火气果然更大:「狗屁业务,谁他妈稀罕?你

    还少拿这个跟我说事!」

    李萱诗说:「没业务,喝西北风啊,你别忘了,你现在的一切都是我给的,

    说难听点,就是我养着你们一家子。」

    「你!你!你!」郝江化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可这又是事实,他们两人这幺

    激烈的争吵,我还是次看见。以前再怎幺样也会相互给个台阶下,发展到今

    天这种局面,应该不是一朝一夕造成的,积怨已久,郝龙事件只是个爆发点。

    郝江化缓过劲来,终于把矛头指向了我,可他又找不出我的毛病,干脆就骂

    开了:「都是你生的这个晦气种,他一来没完没了的事儿,小天那事指不定怎幺

    回事呢。」

    李萱诗气红了脸:「你说谁晦气?我的种怎幺了?你闺女儿子不是我的种?

    左京来了给挣了多少钱?你知不知道你花的有多少事我的种给你的?」

    饭厅里就听两个人唇枪舌战,谁也不敢去劝。保姆早把哭啼的两个孩子抱走

    了,剩下一个左萱,看看郝江化又看看李萱诗,跑到mama身边劝说:「爸爸mama

    你们别吵了。」

    李萱诗的位置一直是在郝江化下首,和他成了一个夹角,郝萱正好处在在两

    人当中,郝江化火气正旺,竟然迁怒到了郝萱身上:「sao屄丫头!你以为我不知

    道你天天跟着那小子转,滚!」说着一脚踢在郝萱幼小的身体上,郝萱一个轱辘

    滚出老远。

    「你疯了吧?」李萱诗腾地一下站了起来,顾不上和郝江化吵架,急忙去看

    女儿。郝江化拂袖而去。

    好在郝萱没有大碍,安抚了半天才让她止住啼声。饭也别吃了,一家人全散

    了。

    李萱诗次和郝江化分居了,她一个人住进了书房的里间,那间屋子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