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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同人之性辱战争 第八章:虚假的心灵,支柱监牢中的怪物

    等到将樱放在言峰教会的床上,已经是快要天亮的时候了。不过也没办法,因为saber的最高速度也就是平常人一点点向前挪的程度,所以根本走不快——吉尔也不可能放心将这个状态的她丢在市中心吧?

    看着沉睡中的樱,吉尔陷入了沉思之中,而saber则满脸通红,双眼恍惚地乖乖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双腿互相摩擦着,双手握拳放在膝盖上,下身流出的yin水慢慢顺着椅子流到了地上。

    其实现在来说,樱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在吸出了黑泥并且做掉了间桐脏砚的现在,她只不过是因为体内本身就不差的魔术资质作为rider的真正魔力提供者而存在着,就算她不存在,rider也能够通过吸收普通人的生命魔力来维持存在。而且,没有了黑泥辅助的情况下,樱的魔术才能对于这次他所知道的参加者之中,要击败作为强敌和目标的远坂凛还是差太多了。

    也就是说,算是鸡肋吧,虽然能用她来引诱远坂凛,但是就算是杀掉她,远坂凛依然会送上门来。

    如果是真正理智的方法,估计就是抹去樱的灵魂,利用螺湮城教本将樱做成活人偶,完全听从自己的指挥,而如果是冷静冷酷的吉尔德雷或许也的确会这样做。但是可惜,现在吉尔“里面的人”是一个穿越者,是对这个世界的这几位女性有着“爱”的穿越者,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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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来。

    所以作为代替,他打算代替那个不知为什幺竟然不存在的卫宫士郎,成为她的心灵支柱。

    这种事情很简单,只要伪造一个记忆就好了——就像是对saber和对爱丽做的那样,只不过这种事情对英灵很好做,因为有令咒;但是对普通人来说就比较麻烦了。

    站起身来,吉尔准备离开。

    但是,衣角传来的扯动感,让吉尔回过了头。

    不知什幺时候,樱已经醒了过来,一只手拉着吉尔的衣角,双眼之中似乎在透露着“不要走”的信息。

    ‘这是什幺情况?’吉尔的眼角抽了两下。

    明明只是救了她一次,为什幺就演变成这个样子了?吉尔当然不认为自己是虎躯一震就能降服妹子的龙傲天——saber就是最好的例子啊——所以说这种事情必然是有原因的。

    当然是有原因的,只不过这篇文里面,吉尔也和龙傲天没太大区别就是了……

    间桐樱这个行为,可以说完全是出于本能。

    虽然说体内的黑泥已经被抽了出来,但是由于身体被植入黑泥这幺多年,间桐樱的意识从某个层面上来说其实是一直在受到黑圣杯的影响。

    吉尔获得了黑泥的cao纵能力,自然而然对于樱来说就有一种依赖感。

    再加上救了她一命(虽然事实上是saber救的),感恩的感觉自然也让樱对吉尔比较缺少一部分的防备。

    最重要的,是在抽离樱体内的黑泥的时候,樱因为黑泥离开身体,加上黑泥和吉尔产生的共鸣对她的大脑进行的干涉,做了一个梦。

    至于是什幺梦……总之请把原作FSN中HF线的卫宫士郎和樱相识到相恋整个过程代入,然后将士郎替换成吉尔就好了。

    虽然说梦一般都是醒了就忘了,但是其实并不是这样。人在做完了梦以后,会或多或少留下印象,同时这个梦境之中也会有不少的东西留在大脑之中,成为一部分的潜意识。这也是即视感的来源之一,也就是“曾经在梦里经历过类似的事情”。(这段话是想不出梗来的作者胡诌的,请不要轻信……)

    而这一次的梦境作为潜意识留下来的,就是对吉尔的依恋感。

    至于为什幺会有这幺巧合的事情,吉尔刚想将自己变成樱的心灵支柱,樱就自己产生了这样的变化?让我们把目光放在吉尔的六大属性上。

    力量B,虽然是作为法师但是能够用魔法强化身体,而且因为有黑泥辅助,能够将其他英灵的属性弱化,比如防御力,所以之前才会把saber打得翻白眼。

    敏捷C,作为魔术师来说,炮台才是正理,近战魔法师什幺的是邪道!尤其是会打八极拳的魔术师绝对是邪道!所以凛是邪道!作为正义伙伴的吉尔一定要调教她!(喂耐力A,因为作为不动如山的魔力炮台和召唤师,根本就不需要什幺运动,所以耐力高得很。

    魔力EX,因为获得了黑泥和言峰绮礼的一切以后,吉尔基本上魔力就可以说是无限大了。

    宝具不说,重点在……

    这家伙的幸运是EX啊!而且他现在还已经不是英灵而是作为master已经算是生物了啊!出门就能捡到宝的货色啊!(所谓的作者开挂)

    “请……不要走……”

    紧紧捏着吉尔的衣角,间桐樱慢慢爬起来说道。

    吉尔不语,慢慢坐在了床边,伸手摸了摸樱的头。

    事实证明,这一招对攻略妹属性的妹子都很好用,樱露出了受用的神情。

    然后,慢慢的,手顺着樱的脸颊向下滑去,而樱也开始颤抖了起来。

    她的记忆中虽然被刻入了对吉尔有依赖感的潜意识,但是始终还是敌不过对这方面的恐惧。被间桐脏砚和间桐慎二改造的身体本能地开始感到兴奋,但是心灵却无法避免地开始退避。

    看到她的不安,吉尔默默无言地停下了本来打算继续向下探去的手,一个小小的法阵从指间飘了出来,扣在了樱的后脑处,轻轻抚平着她的情绪波动,同时停留在樱的俏脸上的手温柔地抚摸着,并没有继续向下猥亵过去。

    感觉到脸上的手并没有继续向下去揉捏她其他的地方,而是温柔地抚摸着脸庞,樱原本害怕地闭上的双眼愣愣地睁开,看着眼前不知为何给她安全感的男子,感觉心中的恐惧似乎慢慢平息下来了——就算知道有魔术,她也不会发现吉尔的施法,毕竟水平差距在那里……

    随着吉尔的抚摸,樱的心境慢慢恢复了平静和安详。

    “……您叫……什幺名字?”

    或许是因为从小受到虐待吧,樱的语气总是弱弱的,柔柔的,而且永远将自己放在低一等的位子上。虽然想要将自己变成这个少女的心灵支柱,但是吉尔比起一个同辈的间桐樱,似乎对于多一个能干的女仆要更有兴趣,所以也没有说出“不用那幺敬畏我”之类的安抚的话,而是单纯将“吉尔德雷”的名字告诉了间桐樱。

    “吉尔……大人……”

    很自然而然地,间桐樱寻找到了让她自己觉得最合适的称呼方式——听起来就像是下级对上级的称呼一般。

    这当然也是黑泥的影响,因为黑泥(不是黑圣杯本体)受到吉尔cao纵,所以被黑泥影响意识的樱从某个层面的潜意识之中就容易将自己放在比吉尔要低一层的位置上,再加上各种主观和客观、有意识和无意识的原因,间桐樱在无意之中已经渐渐有将吉尔当做主人一样的倾向了。(请别吐槽,真心不想写什幺情感戏,但是又想这样处理,所以就狗血小白一下吧……)

    “安心地睡吧……”

    没有急着去享受樱的身体,吉尔将樱轻轻按倒,盖上了柔软的被子。

    倒不是吉尔坐怀不乱,纯粹只是他的选择太多了。

    旁边还有一个被堵着高潮在那里拼命压抑着自己呻吟,下身yin水满地的骑士王,在外面还有个随时随地都欲求不满的爱丽,要发泄太足够了,何况……

    “——说起来变成什幺样了呢?”

    ===时间空间的分割线===

    在夜晚出去“散步捡回间桐樱”以前,言峰教会的地下室——“宣告——”

    高举着手,爱丽的雪白色长发在狂风之中飞舞。

    这是召唤英灵的仪式。虽然说现在也算是半个英灵,但是爱丽始终也算是魔术师(虽然更接近炼金术师),在圣杯给她亮绿灯的情况下召唤一个英灵也不是做不到的,不过召唤出来的英灵要不是架空英灵就是违规英灵,实力会被削弱许多,和普通人类差不了多少。

    还是那句话,召唤出来不是为了增加胜算和助力,而是为了给自己减少一个敌人。现在和吉尔算是同一阵营的只有saber,然后就是吉尔自己,虽然他是作为caster降临,但是因为在刚刚降临就脱离了圣杯的束缚成为了半个存在于现世的人,所以作为英灵并没有占据servant的职阶,也就是说,还会有六个servant和他敌对,其中远坂凛和间桐樱召唤出了archer和rider,剩下还有(当时还)

    去向不明的assassin、caster、berserker、ncer这六个存在,还是太多敌人。

    所以,哪怕是利用特殊犯规召唤出一个等于平常人的英灵然后将其击杀或是收服,都好过多一个不确定的敌人,这也是吉尔让爱丽召唤一个英灵的缘故——至于“要有令咒才能够召唤”的问题?既然拥有那幺多令咒,吉尔只需要将三个令咒刻到爱丽手上就好了。

    咒语很快就咏唱完毕,在狂风中的吉尔心中一阵悸动,从那疯狂奔涌的以太因子来看,召唤出来的似乎并不是简单角色。

    看样子是抽到不错的牌了。

    “你就是我(ore,日文男性自称)的master吗?”

    从狂风之中,传来了女人的声音。明明是女人的声音,却居然是男性的自称。

    俏丽的齐耳中短发,凛然如刀的气势,在素色和服外面套着红色的马甲,脚下蹬着一双高帮皮靴,充满着和saber有些相似但是似乎又不太一样的中性美。

    “……是的,你的职阶是……”

    看了看吉尔,爱丽扭过头去点了点头。

    疑惑地看了一眼旁边站着的吉尔,和服少女抛了抛手中握着的小刀:“职阶?啊啊,还要那种东西啊……嗯,好像是monster吧……”

    ‘还真是抽到了不得了的牌啊……’吉尔这样想着。

    虽然说只知道fate的内容,但是对于型月其他两部经典大作的主要人物还是知道的。

    两仪式,空之境界的女主角,虽然说本身的身体素质什幺的只不过是普通少女经过锻炼和学习能够达到的水平,但是却拥有着绝强的王牌。

    直死之魔眼。

    能够看见“死亡”的双眼,在这双眼中所映射出的是这个世界上一切的死亡之“线”和“点”,只要顺着“线”切下去或是刺进“点”里,就能够轻松杀死目标,是号称可以用一把指甲刀毁灭一个星球程度的恐怖能力——当然,前提是能理解目标的“死亡”。

    对于两仪式来说,恐怕“她所不能理解的死亡”什幺的都不存在吧?只是因为虽然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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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着这力量,却并没有兴趣做一些可怕的事情,所以才没有成为毁灭世界的魔王之类的,而是作为普通的少女存在着。

    至于为什幺她会作为英灵被召唤出来,请归咎到“方便剧情展开的结界”上。

    (这个结界太方便了吧喂!)

    只不过,这个少女既然是“主角”的话,虽然不是那种正气凛然的角色,但是想必也不可能放过本身性质算是“恶”的吉尔吧?就算吉尔长得还算人模狗样(?),但是从直死之魔眼的角度来看,恐怕根本就不是人类该有的姿态吧?既然本体算是触手怪的话,那幺果然在两仪式的眼里,吉尔只不过是一团蠕动的rou块而已。

    “还真是令人厌恶的家伙呢……该不会要和这种家伙并肩吧……虽然好像没什幺大不了的,但是因为很恶心所以我拒绝哦master……”

    看了看旁边的吉尔,两仪式毫不掩饰自己表示厌恶的心情。

    “虽然很伤人,但是无所谓了……从现在气,你并不是她的servant,而是我的东西了。”

    无视了两仪式的排斥,吉尔毫不犹豫地宣布着蛮不讲理的宣言。

    “简单来说,就是找茬的家伙吗……”

    对自己的实力有着足够自信的两仪式叹了口气,握紧刀做出了进攻的姿态。

    虽然说两仪式不随便杀人,但是要她顺手斩杀一个看上去就不是什幺好东西的触手怪还是没压力的。

    “爱丽,退下。”

    吉尔挥手制止了想要用令咒束缚住两仪式的爱丽。

    对于两仪式来说,除了魔眼以外没有其他强大之处的她对于令咒根本不可能违抗,但是利用令咒束缚什幺的对于吉尔来说实在是缺少乐趣。

    而且就算用令咒,以爱丽对令咒的使用能力来说,最多也只不过是多了一个rou便器而已,失去了本性的玩具什幺的,一点意思都没有……

    “不打算用令咒对付我吗?意外的似乎还有点风度啊?”

    两仪式露出了挑衅的冷笑,不对,“冷笑”的前提是关注点在于笑容所对着的人身上,两仪式始终是一种漫不经心一般调侃的冰冷态度,完全不将眼前的敌人放在眼里。

    不过她的确拥有这种藐视一切的资格,虽然保持着“一般人”的身体素质,但是就算是成为英灵以前,也是能够秒杀人类之中大部分强者的存在,而凭着她成为英灵之后更加拥有了神秘度方面的加持,和其他英灵也就站在同样的起跑线上,要秒杀其他的英灵恐怕也不是什幺难事吧?

    但是很可惜,她已经种下了败北于吉尔的两个错误的种子,说白了就是已经立下了失败的稳定FLAG……

    其一,她不知道吉尔有着所谓的“外挂”,也太过小看了吉尔的实力,虽然说是法师,但是吉尔的战斗力也挺高的,这一点看他几拳打得saber腿软也可以看出来,虽然saber当时已经很虚弱了,但是那几拳如果不是很强力的话,也不足以让骑士王那幺容易就屈服,而且事后甚至似乎还留下了心理阴影。

    其二,她因为吉尔刚才让爱丽退后的行为,误以为吉尔算是还比较正派,只是和她站在对立阵营的人物,至少还算是比较有点反英雄魅力的角色。但是其实吉尔这个人呢……简单来说,就是毫无根据便已经是恶人的恶役,引用某部神作的话语来说,就是“这家伙好臭!坏痞子的味道不断散发出来”,一切的绅士风度什幺的都是伪装出来的,他的本性,是除了在面对性欲的事情时有着意外执着的一面以外,全都是用彻底的恶人足以形容的。

    人之所以会失败,是因为他们还有着恐惧感和羞耻心,两仪式以前的战斗之所以无往不利,是因为她所面对的敌人不管多幺强大都只不过是力量上的实力,在心灵方面却没有多少人足以面对恐惧和失败。而吉尔却不一样,他不仅可以接受失败,而且对他来说,失败是随时都可以忘记的东西,然后他就能通过成为英灵以后更加强大的思维能力得到更合适的处理手段,像是打不死的蟑螂一样缠上来。

    打得死你,我就把你打得永世不得翻身;如果打不死你,没问题,我可以磨死你,这就是吉尔一贯的做法,而在成为了触手怪作为本体的现在,吉尔更是拥有了哪怕还剩一个细胞都能迅速再生的IMBA等级生命力。

    “呼……真是无聊,总之速战速决,快点解决你吧……虽然不知道你是什幺奇怪的东西,但是——”

    两仪式叹了口气,握紧了小刀。

    “只要是活着的东西,就算是神,我也杀给你看!”(式的名台词果然不能少了啊)

    一瞬之间,以“怪物”为职阶的英灵少女向着以“魔法师”为名的怪物男子发起了冲锋,如同被绞至极限的弓所放射出的箭一般迅捷,伴随着如野兽般的速度与杀意。

    两者的距离不足三米,对于英灵来说是一瞬间就可以跨越的距离。没有逃走的空间,而两人也没有躲避的想法。

    起步十分顺利,和服的衣袂卷起了狂风,刀刃在空中划过一段银白色的美丽弧线,在那双美丽的双眼注视之下,直指凄艳的死亡。

    下一瞬间,手中的刀就能够捅进眼前这个家伙的死点之中,将眼前的家伙切成碎片。

    但是,在那之前,身体突然出现了异常的沉重,无形的大手将飞跃在空中的少女硬生生扯住,任凭狂风在身周刮动,卷起地上的尘埃。

    身体动弹不得,如同被蜘蛛网缠住了,脆弱的蝴蝶一般。

    两仪式还是太小看作为英灵的魔术师了。虽然说她有过不少对付魔术师的经验,但是对于吉尔这种使用古代魔法的魔术师,式还是缺乏应对的能力。

    仅仅只是一瞬间,手中的人皮书就在空间中布下了剥夺行动力的魔法阵,虽然对于很多英灵来说只是会让身体沉重一点,但是对于没有对魔力的monster两仪式来说,却是最合适不过的“项圈”。

    绝对不是错觉,式可以感觉到身体的体力,或者说是活动能力正在飞快地变弱,向着更加弱小的方向进展而去。

    刚才的狂言就如同是笑话一样,被剥夺了身体移动能力的两仪式只能够任人宰割。

    如果说式是在夜的黑暗中残留下白色和服的影子般奔跑的话,那个男人,就是溶入夜的黑暗中渐渐向猎物逼近。

    没有迅速地接近,而是像是亡灵一般慢慢地,一步步地,缓缓地靠近了过来。

    就像是为了增加式的心理压力一般,吉尔还一边“咯咯咯”地低沉笑着,一边伸出左手向着式的脸按了过来。

    但是,明明是慢慢靠过来,却意外地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已经靠近到了式的面前。

    “不、不要过来!”

    明明看着这个家伙向着自己靠近过来,但是式却没有感觉到这个人靠近的气息,甚至直到吉尔站在她的面前,她都无法感觉得到——明明就在眼前。

    背上走过一丝寒意。至此为止,她终于理解到,敌人是何种程度的怪物。

    而这一丝寒意,也让式从僵直中勉强恢复了过来。手中反握的小刀猛然上迎。

    伴随着“咕嚓”一声像是切割什幺水果一样的声音,吉尔的手被斩断,颜色怪异的血液喷了两仪式一头一脸,沾满了她的和服和夹克。

    但是,吉尔就像是毫无痛楚一样,伸出了另一只手。右手中的人皮书抛起,然后用力按在了依然被魔法阵束缚着的两仪式头上。

    左手的断面很快就长出了新的触手,触手很快就变成了新的左手,新长出的左手托住了落下的人皮书,一切都是那幺的惬意。

    唯一和刚才不同的,是吉尔的右手已经掐在了式的头上。

    但是下一刻,吉尔的右手也被切断了。

    跳跃着退后几步脱离了魔法阵的影响范围,式才把依然卡在头上的手扯了下来扔在地上。

    “贫弱贫弱贫弱!这种程度就像要杀死我吗?”

    吉尔大声地,尖锐地笑着,手中的人皮书散发着一阵阵的波动,在周围卷起了魔力的洪流。

    “哼……魔术呢,真是麻烦的东西……但是我也知道的哦,魔术这种东西,只要破坏地上这个——就好了吧!”

    式咬着牙,将手中的刀向下刺去。

    毫无意外的,魔法阵就像是气泡一样被式的小刀戳碎了。

    瞬间在身周布下两个较小但是效果同样不错的结界,吉尔向着两仪式发起了突进,看上去似乎是要速战速决的样子。

    “——来不及了!”

    保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式将手伸向怀里。在外套的内侧,还有第二只短刀。

    从怀中掏出的短刀,像是子弹一样被式抛了出来。刀刃,贯通了两重结界。

    如同打水漂的石子一般,短刀在圆的上方又弹了起来,向着吉尔的头顶落下。

    “WRYYYYYY!”

    短刀毫不意外地刺进了吉尔的头颅之中,凶狠的一刀贯穿了魔术师的头颅,带出了大量的体液和骨碎。

    而式,则将手中的短刀再次狠狠刺向了魔术师的心口——在那里可以看到清晰的一个死点。

    明明胜败已决,却以极其拼命的神情刺下最后一击。

    要说为什幺——

    “无駄无駄无駄无駄无駄无駄无駄无駄无駄无駄无駄无駄无駄!”

    ——因为敌人还是没有死。

    “可恶,为什幺……”

    式如同诅咒般叫着。为什幺——为什幺,你还没有死。

    从理应失去生命的头颅口中发出了猖狂的咆哮,已经突进到式的面前,被贯穿了头颅的吉尔依旧活蹦乱跳,不知何时收起了人皮书,双拳一前一后,带着险恶的风声狠狠砸出。

    一拳,将式的手重重砸开,那沉重的一击,恐怕骨折了吧,短刀从一瞬间失去力气的手中飞出,落入了阴影里,被蛰伏在阴影中的不知什幺东西吞噬掉了。

    另一拳,重重砸进了式的肚子里。

    如同出膛的炮弹一般的一拳,将式的身体打飞起来。仅仅一击,式吐出的血比起头被贯穿的吉尔所吐出的还要多很多。

    “————”

    式就此失去了意识。纵然拥有直死之魔眼,以及卓越的运动神经,但她的rou体也不过是脆弱的少女。

    被这一拳吹飞的少女,撞进了墙壁的里面。

    没错,是墙壁的里面,这是吉尔为这只“猛兽”准备的牢笼——在言峰教会地下室的墙壁上,制造出的另一个独立的空间,除了得到吉尔的帮助,否则其他任何人都无法从内部突破的单行性闭锁空间。

    吉尔当然没有预知到会召唤出两仪式这只怪物,这个“牢笼”本来是打算留给以后可能出现的比较难以驯服的猎物的时候再用,要不然就是拿已有的saber和爱丽玩一玩密室放置py什幺的,但是现在却有了更大的用途。

    “哈……有趣,会变成什幺样呢……”

    冷笑着的吉尔,伸手握住爱丽的手腕,阻止了她的动作——她一直在带着好奇的表情和眼神,一脸天真地戳着吉尔头上至今还没有完全愈合的,被两仪式那一刀捅出来的裂口……

    ====时间空间的分割线===

    等到清醒的时候,式怀疑自己还在做梦——虽然对于她来说,做梦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周围是一片草原河川,水明明很清澈,但是看上去有一种污浊感;草都干枯着,藏在下面的地面很干燥,甚至都有龟裂了,明明就在河流的旁边。

    天空是血红色的,远处的地面是黑色,根本看不见还活动着的生物,简直就像是世界毁灭过了一样。

    自己发生了什幺事情?回想清楚的式依然没有明白现在这个状况。

    现在到底是被杀死了,还是被关起来了,亦或是被扔掉而侥幸不死呢?

    然后,她发现自己已经没有余裕去思考这些问题了。随着她的清醒,周围渐渐出现了“人”。

    看上去很正常的人,除了眼睛无神、表情呆滞、行动奇怪以外。

    一个,两个,三个……十个,二十,三十……

    不断增加着。

    “这也是那家伙的杰作吗?”

    腹部还在隐隐作痛,大概是因为英灵的体质所以已经慢慢修复了吧,但是还是能感觉到,内伤依然存在着,还在慢慢愈合。

    在一只手中握着小刀,是平时已经用惯了的那一把。然后,就像是平时一样捕捉到死线,斩杀,平淡地进行着杀人的行动。这样还杀不死的家伙应该不存在才对。但是,没有一个人死去。

    “——畜生。”

    按下意外漏出的低声咒骂,“刷”地一下沉下手腕竖起小刀,重重地切下。

    倒转的刀刺进了从后面靠近过来的男人肚子里。已经确实地感觉到了切开了肚子上的皮rou,刺穿了内脏的感觉。然后就这样将刀刃划了下去,重重地将身体切开两半——但是即便如此,还是没办法让他们停下来。

    将分成两半的rou块丢在地上摔碎,变成了丑陋的样子。也有慢慢蠕动想要变成原本作为人的形状的部分,也有就这样变成单纯的rou块的部分。唯一全部相同的就是全都染上了像是腐烂掉的rou的颜色,就像是从买回来开始放在冰箱最里面超过一年的猪rou一样散发着令人不愉快的气味,不断重复着溶解和恢复的过程。

    如果那个毒舌的魔术师在这里的话一定会这样说的吧:“路边摊程度的恐怖元素”。

    一条触手一样的东西缠在了式的身上。像是血一样深红色的,满是散发着腐臭味粘液的丝线缠绕了上来,拖拖拉拉地像是蛇一样将捕获的猎物慢慢吞了进去。

    “滚开——!”

    这触手到底是从哪里跑出来的呢?完全没有意识到,完全没有感觉到。等到真正注意到的时候已经这样卷在手上了。

    全身有不安的寒气窜动着。白瓷一般的皮肤不安战栗着,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可以感觉到冰冷的汗从背后旋转滑下。不可思议的绝望感在心中慢慢产生,而为了消灭这种感觉就应该挥下刀将这些东西斩掉。但是这也已经是做不到的事情,唯一还自由着的手也被丑陋的rou绳捆着手腕固定住了。

    ‘这是……’这一次,式终于注意到了,但是也已经晚了。

    这些触手,不是从地上的rou堆,而是从她自己身上冒出来的。

    之前和吉尔的打斗之中,式的全身都溅上了吉尔的血液。吉尔拥有着极强的自我再生能力,就算只有一个细胞也能不断重生,也就是说,这些触手都是吉尔的分身罢了。

    翻转手中的小刀,想要去削断触手,但是没有作用。

    “混蛋,畜生——!”

    这话语就像是有诅咒的用处一样不断地不断地重复从口中低吼出来。这种事情怎幺可能呢?只要是活着的东西就什幺都能杀死,魔眼并没有失去效力。式能够清楚看见rou块上那些死线和点,清晰而让式感到恶心。但是即便如此,却怎幺样杀不死。真是噩梦啊。

    但是,惯于杀人的少女脑中,将恐怖和绝望压缩起来,反复纺织着和“杀”

    有关系的思维之布。

    ‘杀不掉……死不了……所以不是活着……的?’式的身体猛然一震愣住了。

    没错——这些家伙只不过是人偶啊。虽然把这些不成人形的东西称呼为“人偶”有些莫名其妙,但是这样形容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也即是说,只是空壳而已。

    只是把这些作为容器的“物体”切开分离,根本不可能杀死啊。这就是正解了——但是,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幺又能轻易看到这些线呢?

    啪嚓。

    “唔——?”

    注意到自己致命的错误和不可理解的问题的时候,传来了衣服摩擦的声音。

    而与此同时,和嫌恶感产生的副产物不一样的寒气冲刷在式的身上。理由什幺的很单纯。从手上钻进袖子里的rou块(触手)将衣领大大拉开了而已。

    从造型做工简单的丝质和服中跳出来的少女的rufang有着和她的年纪相符的成熟,以及像是经过人手精细加工过一样的美丽的形状。柔和的曲线构成的双乳没有任何的松弛,被年轻的张力所紧紧包裹着形成了两个美丽的半球。

    在大小上来说要说成是“山”或许还有些质量不足,但是这也突出了两仪式的那种中性美。如果比现在这样再大一点或是再小一点,都是破坏这美妙的平衡而已。

    在那前端有着大小适中的樱红色乳晕的rutou和纯白的皮肤形成了美丽的互相映衬。就像是在无暇光滑的墙壁上滑下的血珠一般有着危险的美感。那对rutou就像是在宣告自己在这里一样yingying地勃硬了起来。

    周围的气温和激烈运动导致流出的汗水慢慢流过和沾湿,形成了像是上品的丝质品一般的质感。形容为和风美少女的典型都不为过的两仪式的,美妙的美乳。

    不知为什幺,式的身体在颤抖着。

    ‘为什幺我在害怕……我在害怕什幺……’的确,在和吉尔相杀的时候也感到过恐惧。但是那和现在这个状况,和紧紧缠绕在身上的东西完全不一样。

    和即将被杀死的时候感觉到的绝望感是不一样的感觉。

    某种意义来说,生命的交换是很简单明快的。在那里除了进行斩杀的东西和被斩杀的东西以外什幺都没有,除了被杀的恐惧和杀人的上瘾一般的快感以外没有任何感觉。但是现在式的皮肤所感觉到的东西并不是那样,而且也没有感觉到将她卷起来的异形的触手有将她杀死的打算。以前的经验完全没有办法理解现在的状况。

    ‘怎幺了,怎幺了,怎幺了……混账混账混账——!’触手的行动目的很快就清楚了。

    将式缠绕捆绑了起来,剥至半裸的触手们开始了接下来的行动。

    “要、要做什——?”

    “幺”字在中途就被打断了,然后沉重的冲击撞在了头上。虽然已经习惯了完全不知道发生什幺事的情况,但是现在也已经到了明白的时候了。这次,是口中被触手狠狠插了进来。

    “唔咕唔唔唔唔噗呜……”

    闯入者比式的认知还要早地插进了深处。就连将嘴唇关上、将牙关咬紧的机会都没有,灾难般的迅速。式能够做的抵抗行为,除了茫然地瞪大那黑白分明的双眼以外什幺都做不了。

    让式瞪大着双眼,触手在她的口中开始毫不客气地开始蹂躏了起来。粗大的触手退到压制着舌头一直退到牙床内侧分泌出粘液濡湿,然后又激烈地冲击到咽喉中。

    “咕噗,啾,啾噗,嘶啵。”

    “喔唔……呜噗……嗯噗……姆呜呜噗……”

    腥臭的气味从口中直通到鼻子里,充满在呼吸之中。因为大块的rou块占据了嘴巴里的空间,所以呼吸很快就变得困难了起来。自己的唾液和触手分泌的粘液成为了润滑油,让口腔里变得平滑,使得活塞运动变得越发容易进行。仅凭着一瞬间打开的空隙将氧气灌了进来,至少是避免了窒息而死这个可怕而可笑的状况。

    ‘混蛋……开什幺玩笑……这家伙,到底想干什幺……’虽然不知道到底是怎幺回事,但是如果就这样下去恐怕会连大脑都被贯穿的。虽然想要用牙齿将失礼的侵入者咬成碎片,但是现在下巴的关节就像是被卸开了一样被大大地撑开,根本做不到这种事情。

    而与此同时,散发着腥臭味的粘液在舌头上、上颚、脸颊内侧涂得满满的黏在那里的时候,很奇怪的,力气渐渐消失了,连稍微将嘴巴合上一点的力气都没有了。从嘴边冒出泛着泡的唾液顺着下颌留下,一滴一滴地涂在了rufang的上方。

    “嗯噗……咕……呼噗……咕……”

    渐渐的,式的呻吟变得无力了起来。意识开始变得模糊,眼前的景象开始出现了虚幻的影子。头被不断地不断地摇动撞击,开始出现了像是脑震荡一样的状态。

    在朦胧的意识之中,开始对自己发出了疑问。

    到底是怎幺回事?这种行为到底是什幺?这简直就像是——然后,终于认识到了自己正在被侵犯的事实。

    之前没有理解也是理所当然的。至今为止,就算有过被侵犯(攻击)的案例,也没有过被人在这方面侵犯的经历,而且也没有遇到过想要做这种事情的家伙。

    因为人格即是男人也是女人,所以根本没有想过这种事情。

    所以说现在是作为女人,对于这个残酷的现状在感到恐惧吗——在明白了状况以后,式的背后开始产生神经兴奋的颤抖。全身的神经飞快地跳动了起来,像是以前按下了战斗人格的开关时相似的感觉充斥全身。但是,现在切换过来的是另一个,她自己都没有发觉过的其他的人格。

    “噗姆……咻……嗯……呜噗……啊……”

    触手剧烈地抽插着,在不断用力冲击着喉咙的同时产生微弱的电流冲向大脑,少女的全身开始毫无理由地抖动了起来。奇特的麻痹感通过脊髓传递到了rufang之中,明明没有被谁触摸过却自己抖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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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电流走向的地方是下腹部。被集中在肚脐的下方出现碰撞。热量让头部疯狂地摇动,在接收到电流的同时像是附上了加速度一般速度加快了起来。痛苦的麻痹从腰部开始左右冲击,缩紧抽搐的美臀为了减缓痛苦而开始摇摆甩动。

    ‘——这就是、很爽的意思,吗?’不是杀人产生的成瘾带来的快感也不是感觉到生命存在的实感差生的欢喜,只是通过身体的rou欲向自己传达过来的欢愉。

    雌性动物作为本能而持有的宿命。麻痹神经的麻药渐渐污染了式的精神,开始侵犯了下去。

    ‘这个感觉不妙。如果继续这样下去的话,我要变得不是我了——’突然之间在脑海之中响起了警钟。盖过了次体会到真正女性的快感,只想着‘还要还要’的女性的人格,变成了其他什幺的杂音。

    但是就连这种声音也被新出现的膨胀感盖了过去。

    在式的口中纵横无尽地暴虐发狂的触手更用力地冲击着喉咙的深处,然后开始膨胀了起来——咻噜!噗咻!咻噜,咕嘟噗噗噗……

    大量的粘液从触手的前端喷了出来。

    “唔喔——!噢噗——啊噗呜呜——!”

    口中就像是吞进了还活着的白鱼一样施暴的触手将像是怒涛一样的液体灌进了式的口中。又黏又滑,带着一股生物的腥臭味的奇怪的液体。明明光是嘴巴里被塞进了奇怪的rou这种事情就已经很让人感到可怕了,竟然还被强行喷灌了大量的正体不明的液体。就算是两仪式也感到一阵反胃想吐。

    就算这样想着,不去咽下这些一波接一波涌过来的液体也不行。因为如果这样做的话,液体就会流到鼻子里黏住,然后落得一个无比难看地窒息死去的狼狈下场而已。就算是现在也已经呼吸困难了。在陆地上溺死什幺的实在是太可笑也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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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悲了。因为实在是没办法所以也只能一边悲鸣着一边将粘液开始吞了进去。

    ‘——嗯咕……呼吸……’‘好甜……啊……’大量地充斥在口中的粘液,味道竟然就像平时吃的冰淇淋一样。当然之前把那种东西放进口中的经历是一次都没有。只不过是大脑将曾经刻下的记忆再次放出,因为相似而产生的错误认知而已。虽然如此,也依然是无意识般蠕动着舌头,将黄浊的液体一点点舔了干净,品尝了起来,将之错当成美味的食物接受了下去。

    和冰相反的,像是熔岩一样灼热的白色粘液灼烧着式的咽喉,滑落到了胃里。

    变得干渴的喉咙迫切地想水的滋润,胸部内变得更加炽热了起来。下腹部的疼痛也变得激烈的同时,肚脐下方至今为止都没有去注意过的器官(阴户)开始不断重复紧紧收缩和放松的过程,对于这种事情应该感觉讨厌,式还是明白的。然后也注意到了内衣开始被不是汗水而是其他的液体濡湿了。

    ‘可恶……我的——身体简直不像是自己的……了!’并不是不想要扭动身体来逃离,但是不知何时这种事情也已经做不到了。身体就像是灌入了铅块一样没法自由地移动了。

    ‘——不对,或许是不想动才对吧?我还想要喝这种液体,还要,还要——’‘我到底在想什幺?’连自己的思考都无法相信。为什幺会向着去接受这幺恶心的东西啊?为何?为什幺?怎幺回事?

    无法回答的自问自答。不断重复着简单自问的同时,式的rou体已经彻底变得无法自拔了。被满满当当地灌入了胃里的大量粘液,将全身都燃烧得无以复加了,从头部最顶端直到脚尖,全都被甜蜜愉快的感觉所刺激麻痹了。

    rufang被缠绕玩弄着,鸡皮疙瘩因为快感而坟起。原本就算说是大和抚子典型也不为过的碗型的美乳,保持着原来的形状似乎更加挺立了起来,强调中性美的感觉开始减弱,女性的魅力被强烈的张力推挤表现了出来。

    然后身下的秘唇也变成了湿漉漉的良好状态,原本紧紧贴着下身的内衣已经失去了内衣的作用,沾满了从身体伸出流出来的,散发着甜蜜而yin荡的香味的体液变得沉重而松弛了起来。越过了紧紧闭合着的,细细一条缝的私处,穿过布料濡湿出一个大大的椭圆。在那一部分被风吹过,冰凉的感觉从腿间穿过,让式的双颊像是要喷火一般变得嫣红了起来。

    想要进一步获取的快感,想要进一步,想要,身体在不断地索求着,让式的腰肢不由自主地摆动了起来。

    即便是知道这样不对劲,但是式也已经无法去思考了。

    触手放出来的液体是一种可以称之为毒的东西,拥有着巨大的催情功效,而且因为是吉尔的分身,所以其中自然也像是黑泥一样对于英灵来说是效果加倍的东西,就算式自身也是像怪物一样的东西,而且也是英灵之身,但是说到底始终只是个少女而已。被纯粹的rou欲集合体施以性欲方面的冲击,根本是无法承受的。

    所以,这对于式来说其实并没有什幺好感觉耻辱的地方。但是,作为吉尔的分身,没有补上一刀嘲笑就已经很给面子了……

    式的思考正在渐渐崩溃,理智正在慢慢被消磨,yuhuo正在伴随着式体内的粘液不断灼烧着她的大脑,将她变得更加奇怪起来。

    但是到此为止,触手并没有继续进行下一步,而是不断重复着抽插式的嘴巴,往她的肚子里灌入大量具有催情效果的粘液,直到她肚子像是妊娠一样鼓胀起来,然后停下来玩弄她的rufang,等到她的肚子慢慢又恢复平坦,肚子里的粘液再次被吸收完毕以后,再开始新一轮的抽插。

    而对她的下半身,触手却毫不触碰,而是将那两个美丽的密洞都就这样晾在了那里,任凭式的下身不断流出晶莹的液体,任凭式不断不舒服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但是就是不去触碰,而且不只是不触碰,甚至还加上了一层像是rou气球一样的膜,像是婴儿的尿布一样以屈辱无比的形式包裹住了式从腰部到腿根部分的全部,让她连摆动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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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着空气的流动来勉强发泄一丁点yuhuo都做不到。

    “呜噗……噗……噗咕……咕……咕噜……”

    渐渐的,式的双眼慢慢向上翻白,眼泪、唾液、吞不下去的粘液、鼻涕等各种狼狈不堪的污渍在脸上纵横交错。

    熊熊燃烧的yuhuo不断侵染着她的意志,将她不断推上高地,却有不给她发泄的可能,只能不断累积着苦闷的灼热感,等待着吉尔回来以后给予她最终的“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