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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阳游龙传(03)

    29年8月21日

    第三回·梅渚血桉

    沉炎又说“凭你们天鹰教的实力,从武当派那三个人手中留下这把游龙扇也

    是不难,你却偏偏让谷大小姐安排我去抢夺,恐怕在武林人士口中,我与你天鹰

    教算是扯不清了。”

    谷惠玲继续媚笑“不仅如此,我祖孙四人共侍沉大侠一事,也会在江湖上不

    胫而走,就算炎弟风流倜傥名声在外,这一勐料恐怕也有点吃不消吧!”

    “母亲!”

    “姥姥,小姨!”

    谷妃丽和谷心雨一前一后走进堂中,这些当然也是在谷惠玲的安排之下,她

    母女二人自然也是赤身裸体进来的。

    “见过沉爷!”谷妃丽母女见到沉炎后跪拜行礼。

    “何必如此多礼!”

    “沉爷既与我母亲有今日之事,便是我的长辈,妃丽自然要尊重!”谷妃丽

    说道“沉爷也便是心儿的外公了!”谷心雨笑嘻嘻的说。

    谷惠玲责怪道“姥姥我这般年纪,沉爷能否看得上还不知道呢。”

    沉炎道“阿玲姐是信不过沉某了?沉某半生虽然阅女无数,可还没经历过祖

    孙三代美人共处的艳福。况且我逍遥半生,也未曾婚配,如阿玲姐不弃,我明日

    向谷教主提亲如何?”

    “炎弟有此意,我深感荣幸,只是我年逾半百,能在炎弟身边伺候便可,不

    必再明媒正娶。”谷惠玲嘴上虽然拒绝,内心却是欣喜的很。

    “呵呵呵,也难怪,我与阿玲姐相识不过半日,以沉某的品行,若说谈婚论

    嫁,恐怕天下无人肯信!”沉炎调侃道“炎弟说笑了,能与开阳刀客有此等欢快

    之事,已经是三生有幸了,哪有信与不信之理。”谷惠玲又说到“婚姻之事,应

    从长计议,现在已经是晌午,由我等伺候沉大侠用膳可否!”

    “当然,甚好甚好!”沉炎也稍觉着有些饿。

    谷惠玲吩咐门前的婢女“准备饭食!”

    “是!”

    不出一刻,只见七八个赤身裸体的婢女用一张一人大小的漆木板抬着“特殊

    的菜肴”走进大厅,将那木板放置于早已经准备好的大矮桌上。那木板上躺着一

    个同样赤身裸体的少女,那少女皮肤白皙,身材姣好,不胖不瘦,躺在木板上纹

    丝不动,若不眨眨眼睛,还以为是僵硬的假人。少女身上布满了已经做熟的鱿鱼、

    龙虾、鲍鱼、海参,和各种海鱼rou、贝类、牛rou等食物。少女的rutou和膣xue被有

    意的露出来,沉炎看那少女禁闭的膣儿,知道这是个处女。

    “沉大侠,这女体宴是东瀛倭奴国的传统宴席。”谷媛可介绍说到“这少女

    也是从东瀛来的倭奴人,这样的宴席大侠可喜欢?”

    沉炎笑到“当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沉某纵横华夏半生,只知道东瀛的

    刀剑锋利,还不知道有此惊艳的习俗。”

    “炎弟喜欢,我等的准备就没白费,请入席吧!”谷惠玲说到,拧着光熘熘

    的身子和沉炎分坐正位左右,沉炎右侧是谷妃丽,而谷媛可和谷心雨分坐在沉炎

    身后两侧,随时为长辈们把盏,众人都是席地而坐。其余的婢女都跪坐在两旁听

    候差遣。

    谷媛可坐与母亲和沉炎中间,拿起酒坛,将上好的绍兴花凋倒入两人的酒杯

    中。

    “炎弟cao了我和媛可好一阵,先吃点东西吧!”谷惠玲笑到“好,恭敬不如

    从命!”沉炎拿起筷子夹起东瀛少女身上的鱿鱼爪,筷子触到少女的肋骨,少女

    竟然毫无反应。

    谷媛可笑到“这倭奴少女可是受过专门调教的,沉大爷就是挠她的痒痒,她

    都不会动一动。”

    沉炎说“如此说来,此女子岂不是太受苦了?”

    “沉大侠不仅风流倜傥,还很怜香惜玉嘛,在倭奴人的习俗,女子不过就是

    玩物罢了。”谷惠玲说道。

    沉炎笑到“沉某平生杀人无数,却也见不得弱女子受苦,你我尽快进食便是。”

    沉炎饮了几杯,遍想起了上午谷媛可去威远镖局的事。

    谷媛可像是会读懂他心中所想一般,立刻说道“沉爷、母亲,威远镖局已经

    答应了走这趟镖。”

    谷惠玲缓缓说道“哦,可是许了一千两黄金?”

    谷媛可道“不错,依照母亲的吩咐,先许了他一千两黄金,事成以后,再给

    两千两。”

    谷惠玲道“很好,但愿他们能顺利走好这趟镖。”

    沉炎说道“威远镖局真有能力走好这趟镖?”

    谷惠玲道“炎弟是信不过这些人?”

    沉炎道“那要看押的是什么镖了。”

    谷惠玲道“炎弟夺了破军游龙扇的消息,恐怕现在已经传开了,谁还会再袭

    击这三个道士?”

    沉炎缓缓说道“自然是希望沉某早点死的人。”

    谷惠玲道“谁都知道炎弟是替我天鹰教抢夺的宝扇,就算有事,也未必会算

    在炎弟的头上。”

    沉炎说道“呵呵,江湖之事,并不是说得那么简单,沉某过问此事,只是不

    希望和武当派交恶,若是武当派不通情理,沉某自然也不怕他们。”

    谷惠玲抿嘴笑道“我正打算明日也随着去武当山一趟,不知炎弟可否愿意随

    行?”

    沉炎道“玲姐莫非也不放心,想随行暗中料理那些心怀不轨之人?”

    谷惠玲道“果然什么事都瞒不过你!”

    沉炎道“反正闲着也是无聊,那就湖北一行,权当游山玩水了,不知有多少

    人同去?”

    谷惠玲道“既然炎弟要去游山玩水,闲杂人等去了岂不是扫了炎弟的兴致,

    只有我们祖孙四人可否?”

    沉炎道“如此再好不过了!”

    沉炎等人用过餐,侍女们正在收拾残羹剩饭。

    谷惠玲道“这倭奴少女炎弟可喜欢?我吩咐下人让她洗干净,伺候炎弟如何?”

    沉炎伸手抠摸了谷惠玲的膣儿“有你们这祖孙四人,我还能将什么女子放在

    眼里?”

    谷惠玲被摸得受用“能让炎弟这么喜欢,我真是开心的紧!”

    沉炎向后一摊,肘臂支撑身体,另一只手继续抠摸着谷惠玲的膣儿,谷惠玲

    面向他的侧身,将双腿大大分开,双手向后撑着身子,露出美膣任由他抠摸“嗯

    ……嗯……炎弟弄得jiejie好痒……唔……舒服死了……嗯……啊……”谷惠玲的

    身子不住的痉挛、颤抖,一对大奶子也跟着跳动。

    这时,谷妃丽爬到沉炎下胯部,撩开他的衣服,脱掉他的裤子,只见那狰狞

    的阳物又一柱擎天,欢喜得很,用细嫩的玉手轻抚几下,就伏下身子,张开嘴将

    guitou含进去。

    眼下,谷惠玲、谷妃丽母女一齐和沉炎玩弄着。而谷媛可和谷心雨相视一笑,

    便一起凑到沉炎身边。

    沉炎索性躺下身子说道“心儿姑娘,还像昨日一样,膣儿坐到我嘴上如何?”

    谷心雨欣喜道“好呀!”随即就双腿跨于沉炎的头两侧,嫩膣对着他的嘴。

    沉炎的舌头舔着她的美膣,只感觉到谷心雨的膣儿,早就yin水泛滥了。

    谷心雨喘息着“嗯……唔……嗯……”

    谷媛可再一旁吃醋道“沉大爷好偏心,我也是处子之身与你,大爷为何这般

    偏疼心雨丫头?”

    谷惠玲娇喘道“嗯……嗯……心儿……还小嘛……嗯嗯……你做小姨的嗯

    ……让让她……嗯……”

    沉炎另一只手抠摸谷媛可的嫩膣,中令人麻痒催情的内功毒素

    流入谷媛可的膣xue。

    谷媛可突然感觉到难受“嗯……嗯……沉大侠……唔……媛可错了……嗯

    ……我膣儿好痒……大爷快cao了我吧……”

    沉炎会意谷心雨离开他的头,说道“哈哈,那我就从二小姐开始!”

    谷媛可已经麻痒难忍躺在地毯上,双腿大大分开,露着水灵灵的美膣“沉爷,

    可儿想要嘛……”

    沉炎挺着婴儿拳头般的guitou,伏在谷媛可的身上,cao进她的美膣中……谷媛

    可呻吟道“哦……嗯……啊……沉爷……嗯……cao死媛可吧···嗯····”

    沉炎轻车熟路的将足有八寸的大阳具尽插到底,还有三寸留在膣儿外面,每

    一寸抽插都直捣谷媛可深处的花心,谷媛可既痛快又满足,几百次抽插,谷媛可

    就xiele身。而沉炎还意犹未尽,阳具依然粗大,于是他将谷心雨按倒在地毯上,

    亲吻着少女的面颊、脖子,刚才坐在沉炎的头上被舔着膣儿,谷心雨的情欲早已

    被挑逗出来,也迫切的希望沉炎能再痛快的cao她一顿,尤其是目睹了沉炎cao过谷

    媛可之后,便更期待了。

    沉炎也不啰嗦,摸摸她的膣儿,满手都是湿漉漉的,便挺着阳具直接cao进去,

    同样是刚破了身,谷心雨因为年纪轻,所以膣儿比起小姨的要紧很多,沉炎也怜

    香惜玉的,不忍大力摧残,所以节奏放慢,力道变轻。

    谷心雨轻声呻吟“呜……嗯……嗯……沉爷……cao死心雨啦……嗯……娘

    ……姥姥……嗯……嗯……我要死了……嗯……啊……啊……”

    沉炎抽插了三四百个回合,谷心雨也xiele身。

    谷惠玲道“呵呵,心雨丫头倒是年纪轻,道行浅,想满足沉爷,还得靠我们

    这些过来人,妃丽啊,你和沉爷也大半天天没见了,你先吧!”

    谷妃丽道“好呀,今早与沉爷分别,一想到沉爷要和母亲还有媛可的鱼水之

    欢,我这膣儿也是痒的难受。”于是她凑到沉炎跟前将双腿大大分开。

    沉炎的阳具依然粗大,好似越战越勇,仍是硬梆梆的。刚刚cao过谷心雨,这

    一见心雨的母亲,格外欢喜,伏下身子,伸出舌头舔了舔谷妃丽的膣儿。

    谷妃丽欣喜的呻吟道“嗯……沉爷,沉爷,啊……你这般宠我……啊……是

    不是也想我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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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炎道“那是当然,你是沉某情人中,令我甚是喜欢的,若是没有当初你我

    在草原相遇,哪有今日这诸多欢乐?”

    谷妃丽道“如此说来,妃丽荣幸万分。”

    沉炎也直截了当的又伏在谷妃丽的身上,继续cao弄,对待这等少妇,沉炎少

    去了许多顾及,加快节奏的抽送着,沉炎内力强劲,cao了谷妃丽一千来次抽插,

    还没有要射精的意思,直到将谷妃丽cao得喷了阴精。

    谷妃丽瘫软得躺在了地上,而谷媛可和谷心雨都看得傻了眼,她们不敢相信

    世上竟然有这般能干的男人。

    谷惠玲道“我的女儿孙女都不济事,还得我这个半老徐娘满足炎弟了……”

    沉炎道“姜还是老的辣,还是阿玲姐熟透的浪膣儿cao得有感觉。”

    谷惠玲躺下分腿,自己揉着已经满是yin水的膣儿“我也是盼着炎弟cao,有些

    等不急了。”

    沉炎挺着阳具伏在她身上,cao将进去“阿玲姐何须着急,我是有意让你亲眼

    看见你两个女儿和孙女是如何被我cao爽的。”

    谷惠玲呻吟道“嗯……炎弟……好炎弟……嗯,cao得好……嗯cao我cao的很

    ……cao我女儿和孙女也cao得好······嗯……啊……”

    谷惠玲武艺高强,且内力也比女儿深厚得多,又是半百熟妇,硬是挺着被沉

    炎cao了足足一个多时辰,早已数不清是几千次抽插。xiele身之后,终于沉炎也要

    射精了,将阳具抽出谷惠玲的膣儿,令四个美女凑到一起趴在跟前,沉炎的guitou

    中,jingye强有力的喷射出来,轮射在四女脸上。

    谷惠玲祖孙四人都欢喜的将jingye吃进口中,而后打坐调息,增补真气。

    此时,天色已黑,一侍女从门外急匆匆进来,告知谷惠玲,探子来报,威远

    镖局竟然提前连夜出发了。

    谷惠玲说道“孙万青这个龟孙子,他想干什么?”

    谷媛可道“莫不是真迫于压力,想尽量争取时间?”

    沉炎道“他有什么压力?”

    谷媛可道“我吩咐他,七天之内必须将人送到武当山,如若不然,将他威远

    镖局杀个鸡犬不留,我也让他见识了,我有这个能力。”

    沉炎笑道“这压力着实不小!”

    谷惠玲道“炎弟意下如何?”

    沉炎道“咱们都累了,不妨歇一晚!”

    谷惠玲道“如此最好!”

    当晚,沉炎与谷惠玲祖孙四人,来到寝堂。寝堂中有一大型拔步床,拔步床

    纵深轻松容得下这五人同睡。

    谷惠玲笑道“找来这大床,可是不简单的。”

    沉炎道“玲姐还真是费心!”

    当夜,沉炎与这四女同睡在这拔步床,赤裸相拥而眠。

    次日一上午,威远镖局大队人马穿过了郎溪县地界。镖局这次是倾巢出动,

    足有八十多名镖师,各个都骑着快马,护送一辆驷马双辕的快车。车上插着威远

    镖局的杏黄旗,很是扎眼。

    为首的三个人,都是中年汉子,正是总镖头孙万青、左副镖头白海龙、右副

    镖头赵秋生。三个镖头,都身穿劲装短靠,腰佩东瀛肋差刀,身挂飞刀暗器囊,

    手提精钢大朴刀。而身后的众位镖师,也都是同样装束,配肋差刀,手提大朴刀,

    又分别带了弓弩投枪等器物。

    威远镖局作为江南镖局,自然是名不虚传。总镖头孙万青,乃是少林俗

    家弟子,善用一口重达六十斤的金环鬼头大朴刀,创镖局二十余年,各种护镖都

    接过,从未失手。而左右副镖头,白海龙和赵秋生也都是用朴刀的好手,所以威

    远镖局的招牌武器就是大朴刀。而且武器的质量务求精良,一直是临安城内最好

    的铁匠打造的。江南地区不乏东瀛商人往来,东瀛刀剑也是重要的往来商品。而

    肋差刀为东瀛武士近战使用、作为太刀的副武器,长短适中,也同样适用于作为

    大朴刀的副武器。所以孙万青从东瀛商人手中大量购买这种肋差刀,装备给镖师。

    威远镖局一行人进了梅渚镇,白海龙说道“老大,走了一夜了,弟兄们有点

    吃不消,找个地方歇歇脚。”

    孙万青四周张望了一番,无奈的说道“好吧,咱们就歇歇,让弟兄们好好吃

    上一顿!”

    这是一个本来宁静的小镇,可无论是怎样宁静的地方,来了八十多匹快马和

    八十多口雪亮的朴刀都不会再让人觉着宁静。幸好威远镖局的名号在这一地区很

    响亮,所以没有引起当地人们的恐慌。

    刚走进小镇,众位镖师都闻到一股诱人的香味,闻到了这些香味,一夜都没

    怎么吃东西的镖客们肚子都开始叫唤,饥饿的感觉再无法克制。

    孙万青带着众人来到了“王记烤鸭”。烤鸭的老板姓王,是个身材瘦小的中

    年汉子,没人记得他叫什么,只知道他的烤鸭是当地一绝,外酥里嫩,味道相当

    不错。便送了他“烤鸭王”的外号。

    烤鸭王的祖辈是京城人士,祖传的烤鸭手艺,后来他父亲因为得罪了官府逃

    难去了湖南,在湖南也做起了生意。娶了当地一个女子,生下了一个独子,便是

    烤鸭王。

    烤鸭王的母亲也善于做一道拿手小菜就是辣鱼仔,食材不过就是两寸不足的

    小鱼仔,但配料上有自己的秘方,做出来的味道奇特鲜香。

    烤鸭王的父亲也很会做生意,每个人去买烤鸭,都会送上一碟辣鱼仔做配菜,

    所以在当地生意很不错。可好景不长,一场兵灾死了很多人,烤鸭王的父母也在

    其中。

    烤鸭王年少成了孤儿,带着父母的手艺逃难来到了梅渚镇。入赘到了李驼子

    家,娶了他的女儿。这个李驼子是个酿酒师,在当地非常出名,酿出的酒也是当

    地一绝。李驼子相中了烤鸭王的好手艺,便出钱帮他开了小饭馆,专营卖烤鸭,

    同时自己酿的酒也多了个销路。

    后来李驼子死了,那份酿酒的手艺也传给了女儿李曲儿。烤鸭王夫妻俩就一

    起撑起了这份生意,在梅渚镇也安逸了十几年。

    孙万青常年走镖,可偏偏这梅渚镇是次来。至于烤鸭王也是听人讲过,

    但百闻不如一见,踏足这梅渚镇,闻到这股香味,也是饥饿难忍。

    烤鸭王是个木讷的男子,众镖师已经进了店,也是自顾自的忙活着做烤鸭,

    他老婆李曲儿倒是活络,人生得也是有几分姿色,忙从柜台后出来招呼“哎呦,

    众位大爷可算都到了,都准备好了,快随便坐。”

    孙万青惊疑道“难不成你早知道我们回来?”

    李曲儿道“昨夜有人骑着快马,塞给我一大锭银子,要我们做好一百多份烤

    鸭,说今天要来这些人,这不,我俩忙活了一宿,就等着你们来了!”

    孙万青突然感觉后背一阵发凉,提前出发,什么时候走,从哪里走,自己从

    来没对别人说过,什么人会对自己这么了如指掌?孙万青又问老板娘“除此之外,

    今天还有什么可疑的人来过?”

    李曲儿道“今儿早晨来了一男四女,说是昨晚的那个人是他们派过来的,让

    我们上了几只烤鸭和小菜,还嘱咐我说剩下的给这些镖头们留着。”

    白海龙突然问“这四个人又是什么时候走的?”

    李曲儿道“没走啊,他们都在院里的客房。”

    孙万青道“那我去拜访一下!”

    李曲儿忙道“孙爷不可,这可使不得……”

    孙万青道“如何使不得?难道那四个客人交代过不许别人打扰?”

    李曲儿道“这倒不是……”

    孙万青更奇怪了“那却是为何?”孙万青倒是没什么好奇心,但那几个人对

    镖局了如指掌,自己却不知道对方是谁,这不得不问个明白。

    李曲儿小声说道“那四个都是如花似玉的漂亮女人,可刚才我去从门缝瞟了

    一眼,这几个女人都光着身子和那个男人饮酒作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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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万青听闻更吃惊的问“你还知道些什么?”

    李曲儿眉飞色舞的说道“那四个女的,看起来年纪辈分都不一样,最年轻的

    姑娘看起来也就十八九岁,向那个年纪最大的叫姥姥,还向那个年纪约么三十多

    岁的女人叫娘,向那个二十多岁的女人叫小姨,那两个女人也向那个年龄最大的

    叫娘……我的乖乖,这一家子可够乱的……居然陪一个男人……”

    孙万青倒是没兴趣听这种风流韵事,问道“那个男的是什么身份?他们有没

    有提及?”

    李曲儿道“她们叫那个男人沉爷沉爷的,那个男的应该姓沉……”

    孙万青感觉突然吸了一口凉气,又问“那个姓沉的,是不是背了一口长刀?”

    李曲儿道“他是背了一个用皮囊包着的东西,看那模样,像是一口不小的刀

    ……”

    孙万青险些一屁股坐到地上,神情突然有点恍惚。

    赵秋生问道“老大,咋回事?”

    孙万青道“紧赶慢赶,还是让他们赶在前面。”

    赵秋生道“谁啊?”

    白海龙插道“难道是昨天拖我们这趟镖的姑娘?”

    孙万青道“正是她们!”

    白海龙道“这趟镖是她委托的,碰到她有什么可担心的?”

    孙万青道“我担心的不是她,是她的背景!”

    白海龙道“她什么背景?”

    孙万青叹了口气说道“叫弟兄们都坐下,边吃边聊吧!”

    众位镖师都栓马进了店,在空位就坐,本来不大的厅子已经坐满了,当然还

    留下了几个人将马车赶到后面的院子,并看管起来。

    平日里都是烤鸭王夫妻二人打理,这镇子本来不大,平常也没这么多人,今

    天可是忙活的紧,李曲儿倒是活络,昨夜就找到几个邻居家的妇女过来帮忙。两

    刻钟不到,众位镖师面前都摆好了一只烤鸭和一瓶酒,还有辣鱼仔、豆干、花生

    米这些小菜,还有一些馒头。

    酒菜备好,众位镖师却无人动筷,尽管香喷喷的烤鸭已经摆在面前,尽管已

    经很饿。他们行走江湖的经验都已经很丰富,在陌生的小镇,陌生的店吃这些食

    物,难免会谨慎一些。

    白海龙看着孙万青道“大哥……”

    孙万青说道“弟兄们放心吃吧,吃饱了休息一会儿赶紧赶路!”

    众位镖师听镖头这样一说,就甩开腮帮子开始吃。

    而孙万青好像突然间没了胃口,只是喝着酒。白海龙问道“大哥,你怎么

    ……”

    赵秋生问道“大哥,昨天那姑娘究竟是什么来头?”

    孙万青喝了一口酒,缓缓说道“天鹰教!”

    白海龙和赵秋生都惊讶无话。

    赵秋生问道“那住店的那几位?”

    白海龙道“难不成就是天鹰教的……”

    孙万青叹了口气说道“这还不是最可怕的……”

    这时店里突然又来了三个汉子,看穿着很随意,像是本地人。为首的汉子说

    道“呦呵,今天人不少啊,老板娘,还有空地儿吗?”

    李曲儿招呼道“有有有,程爷今天咋来这么早?”

    程爷道“嗨,别提了,刚从镇南边回来,碰到一桩惨事,哎呦,赶紧来你这

    喝点酒压压惊…晦气,真他妈晦气…”

    李曲儿好事的问道“惨事?啥惨事?”

    程爷满脸色难道“你还不知道,咱们梅渚镇,出人命啦…”

    李曲儿差点惊掉下巴“啊?出人命!”

    听程爷这么一说,孙万青等人也有些吃惊。

    程爷继续说道“我们在河边看到,死了十七八个人,都是黑衣劲装,手拿着

    长刀,腰佩着匕首的武士……”

    李曲儿惊道“啊?那这伙人该不是哪来的强贼?”

    程爷道“啥来路是不知道,反正不声不响的就杀了这些人,肯定是个高手

    ……”

    白海龙听闻后对孙万青道“大哥,你看这事?”

    孙万青道“可能是他!”

    白海龙还有疑问,孙万青转头看了看院内的客房,一字字的说道“开…阳…

    刀…”

    开阳刀,出现在这个本来宁静的小镇,是福还是祸?

    镖局的人吃得酒足饭饱,正等待出发。这时候,天气已经灰蒙蒙一片,下起

    了雨。

    虽然赶时间,但是孙万青担心下了大雨走出镇子会节外生枝,决定雨停了再

    走。

    李曲儿早就为他们准备好了热茶。

    远处已经传来阵阵雷声,但雷声中却还掺杂着马蹄声,是一阵阵的马蹄声。

    孙万青也是走镖多年,当然熟悉这种声音,不下两百匹马,正往小镇赶来。

    这时镇里有人敲着锣,歇斯底里大喊“马匪来啦!青狼寨的马匪来啦!”

    两百多匹马,突然闯进这个小镇,目的何在?这不得不让孙万青警惕“兄弟

    们,护镖!”

    众镖师拿起武器冲出酒馆,在街边摆开阵势。前排镖师挺起朴刀、倒持标枪,

    后面的镖师也已经开弓张弩。

    果然一群马匪,已经进了镇子,人很多,都骑着快马,提着单刀,头裹青巾,

    腰佩匕首。

    马匪的首领,见威远镖局的镖师们严阵以待,便令手下不得再前进,瞟了一

    眼威远镖局的镖旗,道“早就听说临安城有个威远镖局,护镖从不失手!”

    孙万青道“全仗着江湖上朋友的照顾!”

    马匪首领道“孙总镖头太谦虚了!”

    孙万青道“阁下恐怕不是来吃烤鸭的吧!”

    马匪首领道“孙总镖头还真会拿在下寻开心,在下可没心情吃烤鸭。”

    孙万青道“那是为孙某来的?”

    马匪首领道“我是来问孙总镖头点事情!”

    孙万青道“阁下是来兴师问罪的,孙某自问没得罪过阁下。”

    马匪首领道“孙总镖头一来,我就折了二十来个弟兄,我当然得来问一问!”

    孙万青道“阁下怀疑是孙某杀了你的人?”

    马匪首领道“这几天,镇子里还没来过能一口气杀掉他们的人!”

    孙万青道“人不是我杀的,阁下一定要算在孙某的头上,孙某也不多解释!”

    马匪首领道“我也不多废话,你出动了这么多镖客,这次走的镖挺值钱吧?

    干我们这行的,就没钱解决不了的事,孙总镖头……”

    孙万青不屑的冷笑“我早该猜到,阁下是想来砸我威远镖局的招牌,不知阁

    下可有这等本事?”

    马匪首领道“既然孙总镖头不识抬举,那就别怪我……”抡起单刀指挥手下

    “弟兄们给我上,杀光他们!”

    众马匪策马扬刀杀来,气势汹汹!

    “放箭!”孙万青命令手下。众镖师也弓弩齐发,标枪掷出。

    冲在前面的马匪都人仰马翻,马匪多是亡命徒,前面的人死伤殆尽,后面的

    继续往前冲。前方的镖师,标枪用尽,便挺起朴刀迎战马匪,后方镖师以弓弩掩

    护。马匪以快马冲向镖旗,镖师步战本来处于劣势,但小镇街道狭窄,双方已是

    旗鼓相当。镖师用大朴刀斩断敌方马腿,双方进入混战,互有死伤。

    弓弩手箭矢用尽,也提着朴刀和马匪交战,镖师的战力要在马匪之上,可又

    有一波一波的马匪从街道涌出,镖师们双拳难敌四手、好虎架不住群狼。渐渐处

    于下风,但马匪也在不断的消耗。

    孙万青砍杀了多个马匪,心中悲愤,想不到,经营了二十多年的江南镖

    局,今天要栽到这里了。

    且说院子里,白海龙率领几个镖师死守着马车,孙万青下的死命令,不管外

    面打成什么样,他们都必须守在这里。

    客房的窗子是开着的。

    谷媛可微摇着光熘熘的翘屁股来到窗口向外张望说道“白副镖头看起来很紧

    张……”

    沉炎呷了一口茶说道“让他多紧张一会儿吧!”

    谷惠玲道“他们再不来,恐怕外面的人就死光了!”

    谷惠玲话音刚落,只听到一阵阵施展轻功的脚步声窜进了院子,听到这阵步

    伐,这群人的武功不弱,而且其中更有一等一的高手。

    一群手提精钢鬼头刀、身佩飞爪短刃的黑衣人,将院子里的一众镖师包围,

    双方正对阵。

    双方正对峙,这时两个白衣人一前一后从屋顶落下,这两人均是身材高挑、

    相貌俊朗,前面那个约么三十多岁,后年那个二十多岁。

    这两人,正缓缓的走近镖车。

    白海龙道“你是什么人?”

    为首的白衣人道“你不需要知道!”

    白海龙道“你想干什么?”

    白衣人道“镖车留下,人可以走!”

    白海龙怒道“哼,恐怕没那么容易!”话音未落,一把飞刀打出,射向白衣

    人。

    白衣人却伸手将飞刀接住,只是轻轻一捏,竟然将一柄精钢飞刀捏成了弯状,

    然后轻轻丢在地上。

    白海龙差点惊掉了下巴“大力…大力金刚指…”

    此人竟然会用少林寺的上乘武功,大力金刚指。

    “天呐…还真是个高手…”谷媛可也不由得惊奇。

    这时候那个年轻的白衣人厉声喝到“什么人!出来!”

    这时,几个黑衣人提着鬼头刀冲向客房,破门而入,随即只听见连贯得挥刀

    杀人的声音,然后就没了动静。

    沉炎用布擦干净寒月短刀上的血迹,然后还刀入鞘。四个女人也是刚刚穿好

    了衣服,这几个黑衣人临死的时候还看到了这四个美女光熘熘的身子,眼,

    也是最后一眼。

    雨停了,而乌云却更浓,风声萧萧吹得更急,似乎是在酝酿着下一次更大的

    暴风骤雨。

    沉炎提着开阳刀出现在院子里。

    天色昏暗,狰狞刀身上的夜明骷髅散发出的绿色光芒,照进了每个人的眼中。

    狂风吹在刀身上的鸣响,好似来自地狱的召唤。

    可怕的刀,可怕的人。

    “大力金刚指,能练就这等武功的,却是不多!”沉炎说道“能得到沉大侠

    的赞赏,三生有幸!”为首的白衣人说道“破军游龙扇已经不在这三个道人的手

    中!”沉炎说道“这我知道!”白衣人说道

    “既然如此,为何还要为难他们?”沉炎问道

    “那当然是自有目的!”白衣人道

    “你们的目的,必然对沉某不利!”沉炎说道

    “沉大侠果然聪明!”

    “既然如此,你的目的怕是达不到了!”

    “我自知不是你的对手,但我想赌一把!”

    “你凭什么赌?”

    “凭我这条命!”

    “那你很容易输,难道你觉着大力金刚指会捏断我的开阳刀?”

    白衣人苦笑“我没那么蠢!”

    而此时,又有一大波黑衣人从四周的屋顶出现,都是背着长刀,手持劲弩,

    狂风吹过,散发着阵阵腥气,显然是弩箭上的毒药煨制时间还不长。

    沉炎也苦笑,想不明白这群人想干什么。明知道这些弩箭根本伤不了他,也

    明知道他身兼唐门绝技,早已是百毒不侵,为何还要做这些无谓之事?

    房顶的黑衣人突然箭簇齐发,一齐射向沉炎,沉炎不躲不闪,只是静静的等

    着箭簇飞来。然后周身金光一闪,散发出金色的气浪,弩箭叮叮叮的射在他身上,

    好似射到了铜墙铁壁之上,不能伤其分毫,尽数落到地上。原来他运起了《轩辕

    刀法》中的上乘护身功“苍锋血甲”,可在短时间内防御大增,刀枪不入。

    沉炎当即将开阳刀插在地上,一个“凌空踏虚”飞身而起,运用

    中的“流星追月”、“飞天散花”、“神魂颠倒”、“勾魂摄魄”等暗器招式,

    向四周的屋顶打出暗器,只听屋顶顿时哀嚎不绝。

    原来沉炎打暗器只用了三分劲力,中暗器者并没有直接被暗器杀死,而暗器

    上的毒素侵入身体却是痛苦万分,生不如死。那些中镖的黑衣人中不乏定力较强

    的,抽出匕首立刻自尽。

    院子里的黑衣人纷纷挥舞鬼头刀,拼命似的冲向沉炎。沉炎挥起开阳刀一个

    “千军杀”,一道带着火焰的刀气打出,十步之外,一个冲在最前面的黑衣人被

    刀气击中,身体瞬间爆炸,血rou横飞。

    沉炎挺起开阳刀,刀尖对着前方,人刀合一向前冲击,来了个“崩天撞”,

    一连串三五个黑衣人被这一击撞得粉身碎骨。然后沉炎继续重複施展横扫千军的

    “残月斩”、自下挑杀的“撩空斩”、自上斩杀的“虎魄斩”。

    而正在此时,谷惠玲等四美女也各执兵刃要来助战。不料,那个年轻的白衣

    人却突然向她四人发难。

    沉炎看出这个年轻人竟然也会大力金刚指,功力虽不如那个年长的白衣人,

    但却不在谷惠玲之下。那一众黑衣人对自己构不成威胁,便不再恋战,回身去救

    谷惠玲等人。

    白海龙这时候也挥起大朴刀要砍杀那群黑衣人,一把肋差刀却从他后心插入,

    刀尖从前胸刺出……几乎同时,留守镖客中突然有几人抽出肋差刀杀死了同伙,

    马车中也发出了尖刀刺入心脏的摩擦声,这一切都发生在一瞬间,出乎所有人的

    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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