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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陈姬裳。“哪个公主?”这时,陈姬裳忽然觉得奇怪,宫内的公主屈指可数,年纪都才十一二岁,怎么就到可和亲的年纪了?除非陈晓月愿意出嫁和亲。“诶,听说是什么撩香公主,足有十四五岁,也许是哪个亲王的女儿吧。”侍从在一边猜测着。然而陈姬裳摇头,他喃喃自语道:“亲王的女儿?本宫谅父皇也不敢如此草率出主意,要说和亲必然是亲血最好,可宫里成年的公主几乎是没有,再说近来也不见得有哪位亲王的公主进宫,那这个公主究竟是谁……”第42章【穿书】第四十二章心机叵测的女人“不过话说回来,这与我们有何干系,”侍从嘟囔了一句,将坐在门槛口的陈姬裳拉扯起来,给他拍去身上的灰尘,漫不经心道,“照奴才说,这些个公主与殿下毫无联系,殿下瞅着那些事做什么呢。”陈姬裳摇了摇头,他凝重的目光焦距在侍从的脸上,“未必,你知道昨晚诗诗去哪了吗?”“就是殿下昨晚去寻了两次的那个人?”“嗯,本宫怀疑……”陈姬裳抬眸看向那树梢缝里一带仪式殿的亭台楼阁,久久不语。很快,他就做好决定,“童,你备上马车随我去后殿看个究竟。”左思右想还不如去弄个明白,陈姬裳让侍从给自己备上马车,马车的左右也无人跟随,只须贴身侍从驾车送他而去。而这边,杜诗诗被四个陈晓月的贴身艳婢服侍着进入妆殿,这四个婢女虽是风韵艳丽、绝巧嫣然,可却失缺一种灵气,只觉得这一轮间或麻木愚笨简直是个披着画皮的木偶人。想当然这些个姿色尚好的婢女是被陈晓月调教的服服帖帖的,安守本分着。她正想说话,却发觉自己喉咙一紧,什么音也钻不出一个空隙,扯痛的是多年未得雨露的干涸。这不得不让杜诗诗乖乖闭嘴,她现在是个哑巴啊。杜诗诗身旁的两个婢女正给她妆点面容,而她身后的两个艳婢,此时正偷偷摸摸地从袖子里扯出一包粉块,匆匆地将纸张打开,也不知怎的杜诗诗忽然咳嗽了一声,婢女拿着纸包的手抖了抖,她身旁的艳婢怒瞪了她,“小心点,别撒出来,主子会责罚你的。”婢女恐慌地点头,将纸张里的白粉通通灌进水壶中,随便搅了几下,盖上茶壶装作什么也没做地去拿喜服。铜镜前的少女不需要精妆雕琢也能变得倾城绝色,简简单单的几笔眉线几缕花香几点朱丹几点花黄都清清楚楚毫无瑕疵地展露她骨子里的媚态。这是许多女人浑身解数也学不来的地方,即便是一模一样的学去,也不过是东施效颦罢了。她身旁的两个婢女已经为她梳妆完毕,尔后就是盛世华服披身,红纱胧月,红裙收心,也收紧了她张扬的性格。这样很好,杜诗诗觉得若是嫁出去会有翻天覆地的变化,她之前就通过陈晓月的变化,从而意识到了这个世界的所有事件都和里说的黑白不分。这时,她身后的两个婢女正满脸含笑着托着一杯白瓷杯,里面斟满一杯淡粉色的液体,飘逸着一股花香。“公主,这是我们的晓月公主要你必须喝下去的。”二人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对着眼前这个公主是极大的嘲讽,你瞧我们这些个宫女都能命令你了。可是杜诗诗对此却脸色平常,微颤着喉咙,眸色冷意地对视着她们。“晓月公主说,要我们看着你喝下去。”左边的婢女啄啄逼人地将手臂往后一缩。本以为这叫诗诗的冒牌公主会气恼,哪知道会如此大度,她接过婢女的茶杯在他们面前一饮而尽,众人才叹了一口气,这块吊在空中的大石头终于被卸下来了。她沉默不语地将嘴里的茶水给咽下去随后转身离开,直到妆殿里只剩下那两个投药的婢女。“她方才是真的喝了?”“那还有假,我们四只眼睛啊。”“这药效……哎哟!你怎么全都倒下去了,麻烦了,这三天要完婚,这药效可不能说上来就上来啊!”旁边的婢女忽然想起一件事,脸色苍白地大叫起来。“……糟糕。”原来,这药是陈晓月专门从远疆邻国求来毁容的妙药,大概是陈晓月昨夜左思右想着绝对不能让杜诗诗活下来的绝妙的办法。她是想要那番国大家的儿子能弄死她,可是唯恐怕有意外出现,毕竟这贱婢容貌娇艳唯恐是勾引了去,所以不如让杜诗诗呆在那边一天天地丑陋下去。这样,哪个男人会容忍自己的妻子是个外貌丑陋的女人呢?毕竟到时候杜诗诗嫁过去已经是番国的人了,这番国的三纲五常比他们国家厉害的多,这出嫁从夫的道理是稳固着呢。很快杜诗诗她就被引上马车,也不知碌碌几声,马蹄声戛然而止,沉闷的车厢内毫无空气流动这令她惴惴不安起来。可门帘被外一揭,一股清新的味道扑面而来,是紫藤花的香气!杜诗诗瞳眸一缩。第43章【穿书】第四十三章杜诗诗她想吃酸这绝对不是她出现的幻觉,杜诗诗之前心心念叨着的男人,他真的来了。少女抬眸透过那一层薄透的红纱看到了对方焦虑的目光和喜悦的情愫,心窝处流动的血液好比guntang沸腾的热水。可是当她因一时的冲动而抬起的手臂却在刹那间又迅速地缩了回去,这让帘外的陈姬裳大为不解。“诗诗,本宫带你离开。”陈姬裳不管她刚才怎么想的,毕竟他因为之前在后殿是略有获得,所以才半有肯定在这里等候多时,不出所料,诗诗就是撩香公主。就在陈姬裳要将手伸进幕帘抓住杜诗诗的手臂时,他的耳后传来不速之客的怒斥的声音。“姬裳你在干什么!”陈司泽瞪着双目从殿宇上下来,而他的身旁伴随着一个娇媚的女子,“三哥,你怎么就对个婢女念念不忘呢,叫人看了笑话。”温婉的虚假,此人正是陈晓月!男人眯着凤眸瞥见旁的两个狗男女,冷冷一笑“也不知道谁叫人看了笑话,里里外外真假难辨。”陈晓月眉头一皱,将与陈司泽勾住的胳膊迅速地抽出,陈司泽惊愕地盯着她,许是知道了什么,立即回头怒斥着陈姬裳,“养了你十八年了,就是这么对待你的meimei的吗!”“meimei?儿臣可不承认,甚至是父皇你,儿臣觉得也是极为嘲讽。”他虽然说的极为含蓄,可是在场的这两个人觉得这话听起来比直接而言更可恶更痛心。那件骇人听闻的luanlun居然被他给拿了出来。陈司泽和陈晓月变得脸色苍白,男人幽幽地盯着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