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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夜系列】完

己的小

    手抚摸起mama洁白的玉足来。

    一点点慢慢地摸弄着陈庭那优美的足弓,抚摸着她漂亮的脚踝,摩挲着那双

    精美玉足的光滑无暇的脚底。

    也许是因为陈庭活着的时候经常穿着高跟鞋的缘故,那精緻的脚趾还保持着

    微微上翘的姿态,显得典雅而清秀。

    小女孩就这样,一个一个地捏着mama迷人的颀秀脚趾,握了握挺拔的脚背,

    又摸了摸那秀丽的脚弓,现在她双脚的表面早已经是凉凉的,但摸起来还是那么

    细腻滑爽,握在手里的感觉真是好极了!

    这让小女孩不觉得有些不能自拔,便将mama的脚更加接近地贴在脸上,感受

    着冰凉爽滑的滋味,嗅着那母亲之于女儿的特有气息。

    这时候小女孩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平时在家的时候,不管是mama还是自

    一般都是赤脚的,而彼此之间把玩对方的双脚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除此之外她还记得那些跟着mama来到家的叔叔们也经常这样含着mama的脚趾,

    看上去好像很好玩的样子。

    这么想着,不一会儿小女孩就再也忍不住了,乾脆把mama的脚趾含在嘴里吮

    吸起来。

    把陈庭的脚趾一枚一枚慢慢吮过,感受着那种不可名状的奇特味道,感受着

    mama整齐脚趾甲划过自己口腔的特殊触感,小女孩就这样吮着,吮着,几乎要醉

    了!

    等到她放下mama的双脚时,已经几乎是精疲力竭了,她看上去目光涣散游移

    不定,好像虚脱了一般。

    在放下mama的双脚后,小女孩怔怔地在床上坐了一会,然后她像是发现了什

    么新大陆似的开始一点点慢慢撩起mama的裙摆,直到将这件高开叉礼服裙的裙摆

    完全卷起翻开。

    把陈庭洁白修长富有力度的玉屑粉腿,和那包裹在白色金线刺绣蕾丝内裤中

    的耻部完全暴露出来为止。

    陈庭的双腿毫无疑问地是她最引以为傲的地方,白皙的没有一点瑕疵,丰满

    但又不臃肿,膝盖骨也长得很细緻,整个腿部完全伸得直直的,线条修长挺拔!

    有种说不出的迷人魅力,是无数男人渴求之物,不过这对陈庭的女儿来说实

    在是乏善可陈到毫无吸引力——这对她来说完全是每天都在看见的事物,并没有什

    么引人注目的地方。

    她真正感兴趣的,是让她感到神秘的部位——那被白色蕾丝内裤包裹的部位。

    在慢慢拉下mama的内裤后,小女孩终于认真地注意到mama的这个部位了,她

    在盯着看了好一会后,便再次伸出了自己的双手拉住了mama内裤的边缘,把内裤

    一点点慢慢拉下来,一直拉到膝盖的部位。

    这时候的小女孩可以看到,mama的这里帖着一块创可贴,mama在尿尿的这里

    怎么能贴着创可贴呢?于是小女孩蹲下来,小心翼翼地将这创可贴撕下。

    如果换做是别的男人的话,这时候在看到眼前的情形后他们必然是要感到一

    阵亢奋和激动的——没办法,陈庭的外阴实在是太富有诱惑力了!

    她饱满的阴阜上长满了浓密且柔顺的阴毛,这些阴毛被梳理的整整齐齐,还

    被修剪成了漂亮的三角形,两瓣紧闭的大yinchun肥厚而又光滑,呈现出一种优雅的

    浅褐色!

    小yinchun尽管由于长期性交和天生色素沉积重的缘故略微显出深褐,但是那又

    细又薄的整齐外形还是显得精巧而细緻,充满了一个二十五岁风姿绰约女子的娇

    艳与魅惑的独特风韵,这无疑都是能够激起任何男人性趣的场景。

    但是这对于陈庭的女儿,这个五六岁的小女孩而言这都毫无意义可言,她关

    注到的是另一件事情——mama尿尿的地方流血了。

    「没事,mama你病了我来当医生给你治。」小女孩这么说着,然后有些脚步

    不稳地下了床找来了几张纸巾,然后用纸巾把陈庭由于例假而流出的经血一点点

    地完全擦乾,再贴回创可贴,把内裤提起来整理好。

    「好了mama,我给你把病治好了。」小女孩把用过的纸巾都丢进垃圾桶后又

    回到了床上,躺在了mama的身边,这回她注意到的是陈庭深V领中露出的那高耸

    挺拔的胸部。

    这里与她的下体不同,这是无论别人还是小女孩都会很感兴趣的地方——小

    女孩现在还记得mama当年用这个喂自己吃的情形,以及之前mama洗澡和跟其他叔

    叔们玩的时候被摸到这里时舒服的样子,这是让她记忆犹新的。

    于是小女孩再一次伸出了自己的小手,把手伸向了陈庭领间那雪白深邃的事

    业线,拨弄着那富有弹性的乳球和硅胶胸贴,不过这样显然是不能满足她的好奇

    心的。

    于是小女孩将mama的衣领拉开到两边,使得陈庭那饱满坚挺的双乳完全撑出

    了衣领,而后便小心翼翼地用双手摘下了覆盖在那饱满巨乳上的硅胶胸贴。

    等胸贴被取下后,小女孩的脸上也像那些次看到此等尤物的男人一般惊

    讶起来。

    没办法,陈庭那对玉乳实在是迷人的不能再迷人了,她的双乳坚挺浑圆而细

    腻,就像两只最好的瓷碗一样光滑,颜色则有如牛奶一样的洁白,而在这美乳的

    正中是一粒坚实而挺翘的小巧rutou!

    她的rutou不很大,也不很长,但是外形呈现出完美的圆柱形,几乎没有一丝

    一毫的瑕疵而呈现出一种撩人性欲的浅褐色,看上去非常性感,周围的乳晕也不

    是很大,同样呈现出浅褐色,看起来让人简直是欲罢不能。

    不过小女孩还是像之前一样,就安静的坐在mama身旁,看着这曾经哺育了自

    己的丰硕巨乳,和自己的mama。

    在这样端详了半天以后,小女孩突然觉得自己似乎应该再做些什么,便低下

    头去,用嘴含住那小巧的深褐色奶头,轻轻地吸吮着,舔舐着,好像在品嚐什么

    无上美味一般。

    尽管事实上陈庭的rufang已经不能再分泌出任何奶水了,但是小女孩还是安静

    地趴在那里用力而忘我吮吸着,彷彿自己又回到了婴儿时代似的。

    等到她的小嘴松开了mama的rutou后,小女孩已经是汗湿重衫,气喘不止了,

    但是她的脸上却是洋溢着幸福的表情。

    当然这时候她也似乎意识到了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了,便将胸贴给mama重新贴

    好,又把之前自己弄乱的衣领和裙摆放整齐。

    等做完这些以后,小女孩便软软地躺在mama的身边,沉沉地睡着了,身边还

    放着从陈庭脚上脱下的那双银色高跟凉鞋。

    第二天,太阳从地平线上浮起,大地又一次恢复了生机盎然的样子,而在别

    墅的卧室里,小女孩已经被女仆抱到自己的床上叫醒,穿戴上一整套黑色的衣裙,

    准备参加陈庭的入殓仪式了。

    「今天这是怎么了?」小女孩虽然在潜意识里已经可能明白了什么,但是好

    像还是有些茫然无措的样子。

    「mama今天要出远门了,去一个很远的地方,要好久才会回来。你一定要乖,

    听话,不然mama在外面会担心的。」

    虽然已经大概猜到了小女孩做了什么,但是女仆还是从心底生出了一丝悲慼,

    这可怜的孩子,连自己的mama已经去世了都不知道,只能这样哄着她了,希望她

    不要明白的太多。

    不过另一方面,她也打心眼里羨慕自己的主人,死了以后居然都能这么漂亮,

    连自己的女儿都完全看不出来,还能和屍体一起玩,真是……

    小女孩倒是没有猜到女仆的心思,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此时别墅的院子里和一楼已经挤了不少人,这些人基本都穿着黑色西装,戴

    着墨镜,女人则戴着装了黑色面纱的帽子,脸上的表情则是千奇百怪。

    有的一脸悲慼,有的怅然若失,有的面无表情,有的失魂落魄,还有个别人

    是面露喜色,当然的人都是一脸茫然无措,呆呆地站在原地或者漫无目的地

    走来走去,看起来颇为烦躁。

    小女孩似乎也受到了周围众人情绪的影响,看起来也是很烦躁的样子,不过

    依旧是不哭也不闹,就安静地跟在女仆身边。

    别墅门外传来了一阵喧闹的声音,几个人把一副黑色的棺木抬进了客厅佈置

    成的灵堂里,然后七手八脚地把棺木放在支架上,打开。

    这是一副很厚重坚固的棺木,用的是非常坚硬的木料,内部可以看到棺木里

    面是厚厚的米黄色丝绸内壁,褥垫和枕头,整副棺木做工精美造型华丽,看起来

    大气而庄重,也确实匹配陈庭的身份和形象。

    不过这些现在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她已经不可能就此发表什么意见和看法了。

    女仆收拾好棺材内部,然后几个男人就上了二楼,在打开陈庭卧室的门以后,

    便将陈庭的遗体用床单暂时包裹了,然后经由四个人抬到了楼下。

    这无疑是一项特殊的福利,让几个抬屍的男人都受用不尽——虽然已经死去

    多时,但是陈庭的身体依然柔软而富有弹性,特别是那双赤着的光洁柔白双脚摸

    上去的手感,完全可以说让人欲罢不能。

    虽然这四个人基本都是和陈庭有过某种深入交流的,但是现在这种特别的冰

    凉丝滑而柔韧的触感却是之前从未有过,截然不同的新奇感受,也是他们和陈庭

    表示皮rou之谊最后的一点温存——以后再也看不到她了。

    在抬到客厅后几个男人把遗体放在地上,摊开了床单让大家看到是陈庭的遗

    体,接着他们又抬起她,将她在地上沾了三下后抱进了棺木之中。

    女仆走上前去整理了一下她有些凌乱的衣物和头发,替她把略显歪斜的双手

    重新整齐地叠放在小腹上,一双涂着粉红色指甲油的赤脚也重新并拢好,再给她

    的手中塞上几枝鲜花。

    在整个过程中,小女孩都一直默默地站在一边看着,没有哭也没有说话,好

    像整个事情都与她无关一样。

    不过在女仆取来了一条银白色丝绸薄被小心地盖在陈庭身体上,并把她的双

    手和脚尖整齐地露在被外后,小女孩却突然跑去了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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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众人惊愕的时候,小女孩又一溜烟地跑了下来,手里还拿着些东西,众

    人一看,注意到是一只大大的草绿色鳄鱼皮手提包,一个铅灰色化妆盒和首饰盒。

    接着小女孩跑到棺木边,把提包和化妆盒小心地放在棺中空余的位置,然后

    趴在mama的耳边道:「mama你要出远门了,不要忘了带上这个东西啊,这个你之

    前一直是随身带着的啊?」

    见到此情此景以后不免引的周围人一阵潸然泪下,有些人甚至低低的哭出了

    声,不过小女孩对此依然是面无表情,在放下东西后就退了下去,继续呆呆地站

    在一边不动。

    女仆拿起一个花篮,在棺木中撒上了红,粉,白各色鲜花的花瓣。

    然后众人开始鱼贯走到棺边,开始瞻仰陈庭的遗容。

    现在,国际知名的超模陈庭就这样安详平静地躺在这具黑色的上等桃木棺里,

    安睡在米黄色的丝绸和梦幻般的花海中。

    洁白丝被下微微露出一点白皙纤瘦的趾尖,趾尖上涂抹着优雅的粉红色指甲

    油,一身宝蓝色低胸晚礼服将她装扮的尊贵典雅犹如女王,深V领中露出丰满的

    乳沟,坚挺秀美的乳峰被晚礼服紧紧裹着。

    搭配上那戴了白金项链线条优美的颈项和美丽的纤细锁骨展现着她生前的万

    种风情!

    雪白香肩下垂着修长的双臂,一双涂抹了鲜红指甲油的玉手顺着性感光滑的

    小臂由下往上搭在盖着丝被的小腹上,紧握手中的一束艳丽红山茶则为她增添了

    几分成熟知性的韵味!

    腕上戴着一对优雅的羊脂白玉手镯,右手中指上则戴着一枚镶嵌了祖母绿的

    白金戒指,如花般的瓜子脸上一双入鬓的细眉依旧像她生前一般富有风韵。

    一汪柔水的眼眸紧闭着,高挺的鼻樑,娇艳欲滴的朱唇也是那样娇艳,娇艳

    迷人的彷彿陈庭她已经超脱出了这个无聊的世界似的。

    在场的人们见此情形无不心生怜悯,或长吁短歎或悄悄拭泪,等最后一个人

    走过棺边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了。

    在小女孩趴在陈庭耳边同mama告别后,沉重的棺盖终于盖上了,紧接着棺木

    被抬出了灵堂,装上灵车,然后送葬的车队便浩浩荡荡地向着墓地驶去。

    等车队走远后,小女孩才转过身问身边依然一副怅然若失表情的女仆道:

    「mama她什么时候会回来啊?」

    「她去了很远的地方,要很久以后才会回来……」女仆被小女孩这一问才猛

    然回过神来,不由得一阵心烦意乱,便叹了口气,望着远方说。

    通夜(2)

    初秋的S市,某间大型知名KTV,在炫目又昏暗的,不断变动的各色斑斓灯

    光下,一群穿着怪异的年轻男女在舞池中近乎癫狂地扭动着身体。

    周边座位上的人也都端着酒水,一边喝一边兴高采烈地交谈或做着其他更出

    格更疯狂的事情。

    只有一边角落里,一个麻灰色长发,身着黑色背带裙的秀丽少女正端着一杯

    酒蜷着腿坐在那里,有一口没一口地慢慢喝着,一脸的抑郁灰暗,看上去像如病

    极待死般麻木。

    杯中原本层次分明的猩红酒汁已经被搅的看上去污浊不堪,充满了杂质和泡

    沫,让人一眼望去便产生了邋遢的观感。

    而少女却一点也不在乎这种状况,继续表情呆滞地喝着,直到那已经被酒浸

    泡上色到噁心的柠檬片乾巴巴地晾在杯底为止。

    在目光迷离欲哭了许久后这名叫思思的少女狠狠晃了晃脑袋,跑进厕所大吐

    起来——毕竟她从懂事以来,习惯的是温馨的场合,明媚的阳光与安静的朋友们,

    而这种地方只有迫不得已才会勉强和朋友一起来以体现自己的凑趣而已。

    但现在她主动来到这里,则实在只是因为被自己早上看到的事情所刺激到濒

    于疯狂,以至于近乎绝望罢了。

    这么想着,思思颤抖着从自己的小包里掏出了一个透明塑料袋,里面装着一

    些色彩绚丽而醒目的小药片。

    随后她将这些药片一片一片倒在了自己的手心里,刚要往嘴里送,又停了下

    来,然后怔怔地望着手里的这些药片。

    在仔细打量了这些药片许久之后,少女渐渐开始觉得这些鲜绿或亮蓝的药片

    和上面的花纹图样亲切起来,然后她长叹了一口气,将药片一股脑倒进口中,皱

    着眉头用力咀嚼了几下吞了下去。

    很显然的,没有任何药片的滋味是好吃的,更何况这些实际上是致命的东西,

    不一会,思思的脸色便从红润变得苍白,眼睛一阵急促的上翻,然后全身便像是

    触电般剧烈抽搐起来。

    然后一头从椅子里摔到了地上,像是一条离水后濒死的小鱼儿般痛苦地挣扎,

    抽搐着,一阵接着一阵。

    不一刻便将一头原本整齐的长发弄得如丢弃的麻绳般凌乱不堪,伴随着黑色

    长袜下细瘦双腿痛苦的踢腾,一只脚上的高跟鞋也被甩脱了踢得老远,看起来既

    惊悚又滑稽。

    不一会后她的动作开始变得不似刚才般激烈了,只是本能般一阵阵乏力地慢

    慢抽搐着,嘴里也吐出一串串白色泡沫和其他什么东西的混合物来,直吐的地面

    上到处都是。

    等到她的两腿已经只能跟汽车雨刷器一样缓慢而机械地抽动时,几个疯疯癫

    癫的傢伙才迷迷糊糊地从舞池里走出来,一边摇晃脑袋一边挪着步子,然后刚出

    来没一小会,那个走在最前面的小矮子便狠狠跌了一跤。

    「妈的,这是什么东西?」那小矮子被这一跌摔得鼻青脸肿,头晕眼花,还

    觉得自己身上沾了些黏黏腻腻的噁心东西,正准备破口大骂时,却看到了面前的

    地面上躺着个穿黑背带裙的少女。

    少女的衬衣已经被呕吐物和地上的污垢沾的肮髒不堪,灰色长发也被粘着的

    各种东西黏成了一团团噁心的不可言状物。

    她的脸色已经几乎要从煞白变得青紫了,痛苦地翻着早已无神的大眼睛,嘴

    里还像是坏掉的排污管般间或呕吐出些白色泡沫或其他的污浊液体,那娇小的身

    体像是刚被屠宰的畜rou般微微抽动着。

    胯间的裙子也被打湿了一大片,在地上浸渍出不大一滩散发难闻气味的浅黄

    色水迹,原本穿在脚上的小黑皮鞋也被踢到了一边桌子下,将一双细小的双脚暴

    露在空气中。

    在看清思思的这番状况后几个傢伙猛然一下便从酒精和其他干扰之中清醒过

    来,然后拔腿就跑,一边跑一边尖叫:「死人了,不好了,来人啊——」

    这一喊几乎就是在一瞬间起了某种时间停止器般的特殊效果,原本那些癫狂

    中的人在瞬间便被抛回了现实世界,然后便在依旧微微挣扎的思思身边围成了一

    个不大的圈,一边小心翼翼地围观一边大声讨论着。

    倒是KTV的工作人员在看到这个后很是淡定——这里隔三差五便有某些闲人

    吸毒过量直接成仙或者是两帮人一言不和拔刀就砍的事情发生,并不算什么让人

    震惊的事。

    于是当即採取措施:先叫来另外的工作人员把思思抬到一间空房里叫了救护

    车,又吆喝着让大家继续该干啥干啥去,然后就耐心地守在门口,等救护车和警

    察赶来。

    不得不说这天S市急救中心和警察的效率还是颇高的,大概20分钟左右居然

    就赶到了,然后几个医生护士和警察就在一干满脸懵逼人群的注视下提着箱子进

    了房间,将已奄奄一息的思思用担架抬出来,直送到救护车上。

    原本对于这些无聊的傢伙来说,思思的死活实际上关他们鸟事,只不过是他

    们混乱乏味生活中一点不多不少的调味料罢了。

    但是很不巧的是,就在思思被抬进救护车之前的一瞬间,一个戴着眼镜的矮

    个胖子突然惊叫起来:「哇呀,这不是蒋思思么?那个唱了XXXX和XXX歌的?怎

    么跑这就这么了?」

    在这一声喊后原本都是满脸懵逼的人群一下子就炸了锅,一个个纷纷伸手掏

    兜掏袋抽出手机卡卡拍照起来,直到被同来查验吸毒情况的警察喝斥一番后才收

    回来。

    不过等警车和救护车都一并关上车门呼啸着离开后,这票闲人又纷纷掏出手

    机发起微博微信什么来。

    于是很快地,不到几个小时的功夫,着名少女歌手蒋思思在S市某KTV吸毒

    过量生死不知的消息就在网上传开了,并且以极快的速度引发了一场激烈的撕逼

    大战。

    而滑稽的是,在这场无聊的日常网上扯淡灌水之中,思思现在唯一的亲人,

    在母亲去世后一直抚养她长大的舅舅陈进勇反倒成了最后一个知道这件事的人,

    而他甚至都不是自己知道而是由秘书加以告知的。

    这对原本谈成了一桩大生意而心情舒畅的他无疑是晴空霹雳一般的打击,于

    是在发愣了几秒钟后便像是被咬了一口般地跳起来,然后赶紧下令备车,往现在

    正在抢救她的医院一路狂飙而去。

    「思思啊,你千万不要有事,你长了这么大舅舅一直最要紧的就是你,你哥

    我都没你要紧……」

    坐在车上的陈进勇这时突然发现自己竟然是陷入了某种茫然无措的状态,这

    是他之前不管遇到多严重的情况都不曾有过的,于是他竟然像是自己之前嘲笑的

    那些「废物」们一样低声向不知何方神明祈求起来。

    等汽车刚在医院门口停稳下来,他就带着一干随员翻着手机直奔抢救室而去。

    这天医院的人着实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