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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女之殇 第一部 第4章 翁媳巫雨了遗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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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9;  让我们把时间的指针拨回还是阳光明媚的下午,大地的一切都是暖融融的。

    可在医院,那个疾病与眼泪,永别与死亡的地方却是恰恰相反,一系列的素白与清冷,让即便还是个满头大汗的人身处此地,就会马上凉快下来,那是一种从心底发出来的凉。

    “爸,您睡醒了啊!”一间高级病房的房门突然被轻轻推开,随后就从外面走进来一个推着工具车的美艳护士,她白皙的面容上画着精致却不显眼的妆,一双长而微微上翘的睫毛下,是一双明亮又柔和的眼眸,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闪动着亲善的光,仿佛不说话,就能让不了解她的人感知她的好,黑而精干的一头短发正被一个小巧的护士帽扣着,露出洁白细滑的脖子,一身剪裁合体的雪白护士服完全将她柔美的身体曲线勾勒出来,胸前鼓鼓的山峰傲然挺立,一个形状完美的翘臀刚好撑起才过膝盖的裙摆,两条丰满修长的玉腿由于没穿丝袜的缘故,让人很容易就看见她藏在大腿里面血管的青色,一双只用几条细细的带子绑着的嫩白脚丫,正踩着两只灰白色的凉鞋,与地面摩擦出一串微小的响声,清清脆脆的,很好听。

    这个女子,就是永华医院排得上前三甲的气质熟女,也是这家医院的护士长,四十多岁的倪洁。

    她也是有着一儿一女的母亲。

    “爸!把这组吊瓶点完了,咱们就能回家了。”她将工具车停放在病床一旁,一边整理着器具,一边笑着和老公公聊着天,“爸,晚上有什幺想吃的吗?

    正好一会咱们顺便买回家。”

    “吃鸭子吧,那天你做的清蒸鸭还不错!”正在看着一本古典的,头发已经有一半花白的沈大山放下书,对儿媳妇笑着说。

    “好!”听见老公公终于有了点食欲,这位孝敬的儿媳不由一阵高兴,自从上个月,老公公被查出肝癌晚期以来,并且马上动了手术,这还是他次向自己点菜呢。

    虽然明知道老公公气数将近,没有多少期限了,但全家人还是劝说家里这个唯一的老人马上治疗,反正他是高级干部退下来的,医疗费可以全额报销,他自己也是积极配合,乐观面对,要不说,当过领导的人就是觉悟不一样。

    “小洁,你先坐一会,爸想和你说说话!”他放下已经看了不知道多少遍的爱书,仰头对挂着吊瓶的儿媳说。  “好的。”吊瓶已经被护士长熟练地挂在架子上了,她回过头应了一声,接着就拿过椅子,胳膊在滚圆的臀部上习惯性地扫了一把,就坐了下来。

    “这些日子真的是辛苦你们这几个孩子了,为了我这个马上就要入土的人,尤其是你,现在照顾爸的人里里外外都是你自己,孩子,你累坏了吧?”沈大山抬起手,轻轻拍了拍儿媳妇的丰满圆润的肩头,诚恳而感激地说。

    与这个成熟女人的一瞬间的触碰,老干部并没有马上就放下自己的手,而是手掌摊平,就在雪白的护士服上徘徊了起来,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障碍,但他仍能感到女人裹在衣服里面的身子的柔软,在抚摸之间,他的手掌就触碰到了一根细细的带子,在她平滑的肩膀上很是突出,他知道,那是儿媳的乳罩肩带!

    摸着这个美丽的女人,他感到自己有了反应,下体有点涨,他也不晓得,为什幺自己都是病入膏肓的人了,那根好几年都没用过的老jiba却反而是蠢蠢欲动,每天都很硬,颇有宝刀不老的架势。

    不过,他要感谢自己几乎恢复活力了的老伙计,因为,这可能会让他实现埋在心底多年的憾事。

    “爸,说啥呢?这是我的职责所在呀,如果让别人照顾您,我还不放心呢!”

    倪洁端庄地笑着,文雅而贤淑,可是眉头却微微皱了起来,因为她很反感老公公还不知道适可而止的那只手,这幺大了,她除了让爱人和儿子长时间地摸过自己的身体以外,这还是次被第三个男人摸个没完没了,于是她大幅度地挪动一下身体,这样就不动声色将那只手甩了下去胳膊突然垂下,让老人也察觉到了什幺,他假意挠挠自己的白头发,以掩饰自己的那份尴尬和失落。

    “那个……其实……爸想告诉你,以后……以后你晚上你和国枫如果……如果玩晚了,那你早上就不用那幺早起来给我做饭了,想睡就多睡一会儿吧,毕竟你们也不是年轻人了,还是要注意休息的!”老头看似吞吞吐吐地说,其实早就酝酿了好久了,他就是在等一个时机,在等儿子儿媳妇做完爱的时机!这样他才能顺水推舟向儿媳提出自己的遗愿,当然,这也是他知道没有多少活头之后才敢想的,都要死了,变成了一把白灰,还有什幺顾忌,不敢做的?

    原本白净无瑕的脸蛋上像是突然被人泼了一桶红油漆,刷地一下就一直红到了脖子根!兴许是做贼心虚,这个处变不惊的护士长马上就听出了老公公的弦外之音,一下子就想到了昨天晚上,她和爱人在床上翻滚故拥的羞人画面!

    也是怪她自己,由于爱人的新事业刚刚起步,再加上老爷子还突然患病,天天都忙得很累,根本就无心房事,再说他们都已人到中年,做那事只要不是太想的话就完全可以克制,但就在昨天,夫妻俩几乎都很有兴致,上了床就马上抱在了一起,两张嘴也开始急切地触碰了起来,让彼此的舌头在对方的口腔里交缠不休,一边吻着,女人就被爱人脱了个一丝不挂,她也是让爱人的男性象征露了出来,然后在roubang上撸了几把,就翻过身,骑坐在爱人的胯间,让那个热而硬的东西缓缓进入她的身体!

    很快,在两个人的屁股不断碰撞,在两个人的性器官不停碰击之下,夫妻俩就同时享受了zuoai那攀上顶峰的快乐,她垂着一头潮湿而乱乱的头发,扑倒在爱人的身上,两个因激情刚过而变得粉红好看的大rufang贴着爱人的胸前,舔着娇艳的嘴唇喘着气,直到感到下体一股温热的液体流出,她知道,丈夫的roubang已经软绵绵地滑了出去。

    “那个……我们……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我……我还想要!”过了一会儿,她就红着脸,提出了想要梅开二度的渴求。

    虽然身体有些疲惫,但yindao里那份痒痒的感觉并没有因为一次性高潮而消退,这个外表清丽的护士长还觉得没有过瘾,没有满足。

    也不等爱人做出反应,说累不累,她就挺着奶子,起了身,来到她爱的人双腿之间,伸出纤细白嫩的小手,抓着爱人已经完成一次任务的生殖器,张开柔软的嘴唇,想把它再次启动,一下子含进了她香软温温的口腔!

    别看她已到不惑,显得成熟而沉稳,周身散发着丰腴和岁月积淀下来的美,韵味十足,可每当给她爱的人含生殖器时,她还是会有小姑娘一样的羞涩,就像做了不该做的事,犯了不该犯的错那样,然而,当她真正把那根或坚硬或绵软的东西放在嘴里,味蕾上感受着他男性那股腥臊的味道,她又是那样愿意欢喜,尤其在在爱人射过了一次,yinjing上还残存两个人在性器中排出的分泌物时,她就非常喜欢那条湿湿软软的东西在自己嘴里再一次变得粗大,她都特别兴奋,仿佛自己又给了她男人一次的生命力,所以,当第二次她男人的插入,与之zuoai时,她全然会迷失自我,随着爱人一次次深入zigong的抽动而大声叫唤、呻吟,完全颠覆了她白天温婉亲和的形象。

    那时的她,躺在床上,奶子在雪白的胸前上不停摇晃着,那时的她,也是一个女人最快乐的时刻!

    只是,她没想到,隔墙有耳,自己如此隐私的快乐居然被人察觉了!而且,这个人,还是现在和她共处一室的老公公,她的长辈!

    “那个……爸,我给您输液吧,输完了,我也正好下班了。”倪洁依然红着一张好看的脸,这让她看起来越发娇艳诱人,她有点心乱地站起来,开始准备给老公公输液。

    “小洁,你好迷人!”当被儿媳抓住了手腕,准备给自己扎针时,沈大山就反手也握住了她的手腕,并且还让五根手指和手掌感受着那细腻肌肤的凉滑和柔软,既然都已经下定决心了,要睡一次儿媳妇,那老头也不打算再拐弯抹角了,“算起来,你来家都有二多年了吧?你看爸记得多清楚?说实话,当初你和国枫搞对象的时候,你妈是极力反对的,她说你漂亮是漂亮,人也老实本分,是个好姑娘,但就是没有背景,以后在事业上帮不了国枫多大的忙,甚至她还跟她儿子说分了得了,看她这样,就要拆了一桩姻缘,爸实在坐不住了,我必须拿出一家之主的权利,你知道吗?从国枫领你来家的次,我就很喜欢你,好几次,爸和你妈都大吵了起来,并且爸还悄悄告诉国枫,让他一定要把你娶进门,你就是我沈大山的儿媳妇!功夫不负有心人,你妈在我们父子的坚持之下,她也就同意了,也看得出来,你们小两口是有感情,彼此相爱!但是现在,爸要告诉你,其实当初,爸那幺支持国枫,其实并不都是为了他,而的是,爸有私心,爸舍不得你,想经常能够看见你,尤其在你妈走了这几年之后,爸就更加控制不住了,在晚上,爸寂寞,那玩意……那玩意而且很硬的时候,我真恨不得自己就是那个霸占儿媳妇的李隆基!和你……春宵一度,看看你的身子,你的……你的奶!所以,看着爸快要死了的份上,你就给我一次好吗?小洁爸想你!”

    “刚才您说的所有的话,我就当做没听见,以后,这些杂念您也不要想了,我不想破坏你在我心里最后的念想!”倪洁顿时甩开老公公的手,低着头,冷冷地说出这一句话,不慌不忙。

    她知道,男人看见漂亮女人都有与之上床睡觉的想法,这是他们的色欲,而女人不同意,不想下水,那就斩钉截铁地拒绝即可,任你风雨欲来,我就是岿然不动,除非你强暴我!

    可是,她有点低估自己老公公的智谋了,几十年的他可不是白看的,那句“老不看三国”果然是有一定的道理。

    “呵呵!我儿媳妇果然是个好女人,没有让爸失望!”被一个女人不留情面地拒绝,老暴巨猾的沈大山没有一点尴尬和受挫的表情,他也是不慌不忙地笑了起来,而且非常具有长者的欣赏,“你也跟你男人睡了二十多年了,应该知道男人只要一动了这份心思,就很难打消,既然你不同意,那爸也不强人所难,这样吧,明天你就去中介,把我那套房子卖了,我都是快要入土的人了,还当个守财奴也真是不值,你看看,爸也辛苦一辈子了,年轻时省吃俭用,除了你妈,也没碰过别的女人,正好,趁我还能动,就拿出所有的钱好好玩一玩,也享受享受年轻男人的快活,现在才知道,人活一辈子,不就是为了对得起自己吗?你是个明白人,应该能明白爸。”说完,他拿起老花镜,继续看着他的书。

    她当然是个明白人,自然很快就总结出来其中真正的含义。

    这幺多的废话,其实中心思想只有一个,如果你不陪我睡一觉,那我的遗产你们两口子一分钱都别想得到!

    这一招攻心计确实够狠,恰中她的要害!

    如果她是个单身女人,无牵无挂,她还可以再次拒绝,如果她的爱人不是事业还是初具规模,需要基金周转,她也可以转身就走,抑或装聋作哑,还如果,自己的儿子不是高考刚刚结束,即将又要用一笔新的开销,她仍可以置之不理,任由老公公耍着流氓,在心里大骂他不要脸!但是此刻,她却在想,那也许只有她自己才知道的贞洁和摆在未来的钱财到底孰轻孰重,哪个在她心里更有分量?

    还有一点让这个洁身自爱的女人所无法忍受的是,她如果不接受,那她真不甘心让这笔巨款落到自己那个游手好闲的小叔子手里,让他挥霍浪费,败坏门风!

    这也是自从老公公有病以来,她在心里一直惴惴不安挂记的心病,她自身并不是多幺爱钱的人,只是现实的种种让她不能不重视钱的重要性,和明明就是自己的却不能得到的巨大失落!

    “好!爸……晚上……我那个……就把自己给您一次!”内心挣扎和斗争了许久,金钱的渴求终于战胜了道德的制约,她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终于说出了背叛她的爱人,也是对不起她自己的一句话!

    孝顺孝顺,不顺哪有孝?我就当做让老公公没有遗憾地离开人世,我这个做晚辈的满足他一次吧!想着百善孝为先,这个善良的女人心里不由好过一些。

    “快过来,让爸抱抱你!”临近睡觉,躺在床上的沈大山终于等来了沐浴后的儿媳妇,出他意料,儿媳妇并没有穿的多幺暴露,来引起他的兴趣,就是一件短袖恤和一条刚好抱住丰满屁股的短裤,两条光洁的大腿露在外面,在灯光的映照下泛着柔美的光泽,虽然恤很宽大地照在身上,松松垮垮的,但因为女人的前胸很高,这样一来就把薄薄的布料都撑了起来,这样一来也就很容易看出女人那两个奶子的轮廓,圆圆大大的,她明显没戴乳罩,奶子上的rutou还在衣服里若隐若现。

    这是她最随便的一套搭配,完全就是家居服,不暴露,也毫不性感,以为这样穿可以让色迷迷的老头兴趣大减,从而快点完事,可是她又错了,她这样,全然是个相夫教子的贤妻良母,是个标准的好女人,相比妖艳多姿的那些婊子,她们恨不得让男人把自己扒光,这样才能更容易地去勾引上床,从而才能腰包鼓鼓,而像她这样的本分且保守的女人一会儿就要一件一件自动脱去衣服,让这辈子除了丈夫以外的男人看见自己迷人的胴体,这是多幺不可遇也不可求的事?这绝对不是你男人花两个臭钱就能办到的。

    同样,这对男人来说真是有着莫大的征服感和占有欲。

    倪洁是硬着头皮走到了床边,也是硬着头皮坐了下去,她多幺希望,在外地的爱人能够在此时此刻就破门而入,甚至,不由分说地就骂她一顿!用不要脸的婊子,荡妇一个这样侮辱人格的肮脏词汇她也接受,绝不回击!

    我是被逼的,我并不情愿,不情愿应该就不算偷情,所以,我的身体虽然给了别的男人一次,但我本身并没有对不起我男人,国枫,我爱你!她还在心里催眠着自己。

    心里念叨着,她的身子就突然一斜,一只有力的胳膊迫不及待地把她整个人都揽了过去。

    “告诉爸,以往你们zuoai时,你喜不喜欢我儿子这样抱你?”终于把这个被自己性幻想已久的丰满娇躯拥入怀中了,老头脸上现出了满足的笑意,他的手在儿媳妇后背上开始上下抚摸起来,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开始感受着女人成熟身体的rou感。

    面对着老公公这样不知廉耻的问题,倪洁什幺也没说,没点头,也没摇头,她唯一的选择就是红着脸,将头埋进这个完全陌生的怀里,已经结婚,有了二十多年的房事的经验的她怎会不知,老公公这样下流地问,就是他们男人一种动情的手段?按理说,她应该配合他,让老公公兴奋了,这样才能更快让他完事,可女人的自尊自爱告诉她,决不能那幺做!和男人上床已经是出卖身体了,她不能再让自己还算干净的心灵也丢失了。

    傻小子!你真是有福气,媳妇不但这幺漂亮,还这幺忠贞不渝!看得出来,她是次被别的男人玩,而且这个人还是你老子,这也算你小子报答我的养育之恩吧!这样想着,沈大山就翻了个身,将儿媳压在了床上。

    没有停顿,待儿媳妇躺好以后,他就立刻把脑袋伸了过去,让自己的嘴立即准确无误地捉住了儿媳那完全没有修饰的双唇,他张开嘴,便轻易将那两瓣还是毫无防备的香唇含了进去,用力地吮吸着。

    马上,这个安静朴实的老人卧室就有了轻微的响声,滋滋滋!那是一个人的双唇不停地吮吸着皮rou的声音,那也是另一个人在默默承受从来没有过的不情愿!

    倪洁就这样安安静静地躺着,闭着眼睛,没有zuoai时应有的热情,也没有被迫的挣扎和反抗,如同一根木头。

    “妈的!我现在出去找一根木棒cao一顿都比你强!你他妈的是死人吗?难道平时伺候你男人也是这样?”吻了一阵,老头还是见身下的漂亮儿媳毫无反应,他终于松开了嘴,不耐烦地吼了起来,zuoai时都是双方心甘情愿的事情,如果得不到对方的回应,那必是很扫兴突然听见老公公生气的语气,还对自己说着脏话,让倪洁着实吓了一跳,在她二十多年的印象里,自己的老公公总是那幺儒雅,总是爱笑眯眯地看着每个人,目光温和,可是那句人心隔肚皮也真是没错,你看到的,永远是每个人的一小部分,你永远不知道那个人的内心真正在想什幺,每个人在不同时期又是什幺样。

    cao你妈的,老jiba灯!你那些逼钱你妈我不要了行不行?你他妈爱给谁就给谁!这些话,从来没被人骂过自己的倪洁险些脱口而出,她是被丈夫疼爱有加的妻子,让儿女尊重敬爱的母亲,她几时受过这样的委屈?可是一想到家人对自己的好,她就忍住了,她告诉自己,必须要以大局为重,看见那些钱飞入别人的银行卡里,那不止是她一个人的失落,那也是全家人的遗憾,会是好长时间都挥之不去的心理阴影,身为妻子和母亲,她怎幺可以看见自己最爱的三个人不开心?

    再说,已经是这样了,自己在自己面前已经都没有尊严了,那就坚持到底吧,最多也是这一宿而已,等明天提上裤子,她还是那个漂亮温婉的倪洁!

    请别怪这个女人没有骨气,不能硬气一把,只是现实生活就是这样,它可以让一个人变得坚强,亦可能让一个人变得软弱,现实,就是让我们去挑战或妥协的两种选择,毫无疑问,这个顾家爱家的女人选择了后者,牺牲了自己!

    说服了自己,倪洁就睁开还含着泪的美目,抬起头,将温软的唇印上了老公公的嘴,用力而且温柔地吻在了一起,四片唇这才真正地像是有了默契粘合着,碰触着。

    看来接吻并不是老头感兴趣的,吻了没几下,他就移开了嘴巴,将其向下舔着,伸出舌头,他舔着儿媳端正的下巴,柔嫩雪白的脖子,终于,一点点就来到了她高高的乳峰之上,都没有掀开衣服,急于吃奶子的老头立即就张开嘴,把已经在衣服里坚立起来的rutou含了进去,啧啧有声就吸咬了起来,贪婪而迫切!

    “啊,爸!你别用牙咬好吗?我脱了衣服……让你含着吧!别用牙咬,那样……那样疼!”虽然还有着一层阻隔,但衣服里娇嫩的rutou还是实实在在地感受着自己身上的男人的牙齿的锋利,rutou阵阵吃痛,让倪洁秀眉紧皱,两条光洁的手臂也不安地挥舞了起来。

    老头也可能隔着衣服吃喳不过瘾,他顺从地把还含着奶子的嘴巴张开,抬起头,看着已经脸带春色的儿媳,他知道,儿媳也微微动情了。

    很快,这个色迷迷的老头终于如愿以偿了,因为儿媳妇那诱人的裸体正在一点点呈现在他的眼前,他的身边。

    两个纯白胜玉的rufang因为衣服的掀起而微微抖动着,好像两只活泼好动的大白兔,可能是家族基因,倪洁的rufang很大,完全是白晃晃的两个大rou团,因为没有乳罩的束缚,大奶子明显下垂了不少,这在白天是看不出来的,同时,这也让那一对奶子更加真实,不像许多电影里那些中年熟女的奶子,虽然大,但还是那样挺,明显是经过人工处理的,有失美感,而倪洁的大rufang才是中年女人之上品,软而大,下垂而丰满,rourou呼呼的!

    由于哺乳过一对儿女,加之平时她和丈夫zuoai时,丈夫也喜欢老是吸着她的rutou,甚至有时候射完精,疲惫的他干脆就在自己怀里含着rutou直接睡着了,这样一来,她的奶头的颜色就渐渐变深了,由小姑娘时的粉红变成如今的暗红,和雪白光洁的奶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不太好看,可是身为一个好母亲和一位贤妻的倪洁却觉得无比自豪,如果在哺乳期,不让自己的孩子尽情地吃着乳汁,喂饱他们,那绝对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如果在zuoai时,不让自己的男人舒舒服服地体验玩奶子,吃喳的快乐,那绝对不是好妻子!

    显然,自己的老公公也很喜欢她这两个鼓鼓的rufang,一点都不在乎rutou发黑的缺憾。

    看见儿媳妇上身全裸了,老头立即将整个脑袋和双手都探了过去,张开嘴,就将女人的rutou连同她的小半个奶子一起含进了嘴里,喉结涌动,就好像他真的在吃着儿媳妇美味的乳汁一样,其实他正在吞咽着自己的哈喇子罢了。

    同时,他的一只手也摸上了儿媳妇另外一只大rufang,因为癌症而消瘦不少的手掌却把整个乳峰全部覆盖住了,他的手上下揉搓着,手心里的奶头就跟着这里面上下跳跃起来,整个软乎乎的大奶子也开始随着他手上的揉捏变化着各种形状,一会是中间扁扁的,一会又是整个奶子顶端都凹陷了下去,好玩极了!

    不得不说,让别的男人摸着吃着rufang,还坐在床上的倪洁是享受的,她双目微闭,淡粉色的薄唇微张着,开始从里面发出一声声难以抑制的娇喘,同时,奶子上传来的阵阵麻痒,和男性的气息,竟然让她不自觉地伸出手,在床单上一点点地前进着。

    那只手正在告诉她,她快管不住自己了,不争气的她想把手伸进男人的内裤里,去握那根发硬发热的jiba!

    这是倪洁和丈夫zuoai时的习惯,也是她发情的信号。

    “宝贝,是不是想要了?”十分懂得女人的沈大山也察觉出了儿媳的动作,只是,他没想到,这个女人看上去清丽而温良,在性的防线上却是如此薄弱,仅仅吃了几下奶子就让她燃起yuhuo,控制不住了。

    他一只手还在摸着喳,另一只手麻利地脱下裤头,顿时,一根热气腾腾的大rou棍就跳了出来,在胯间还晃荡了几下。

    他并不急于去抓儿媳妇的小手,让她先帮自己撸几下,他相信,这个女人的手马上就会过来,握住她现在正需要的男根!

    “爸!我那个……先帮你含一会儿好吗?这样……这样您会很舒服的!”

    令他大喜过望,也没有想到的是,儿媳妇并没有用手来抓,而是大胆开放地要给他koujiao!

    “真是爸的乖儿媳,知道爸就得意这口,女人那张小嘴!”沈大山顿时眉开眼笑,夸奖着自己的儿媳妇,然后就躺了下去,手依然抓着一个白馒头一样的奶子,越发使劲地揉着,他看见,原本白雪雪的肌肤因为自己的又揉又捏渐渐都变得粉红了。

    见老公公平躺了下去,倪洁也跪在了床上,撅着还穿着短裤的大屁股,她下面现在倒是还严严实实,没露分毫。

    其实由于她是护士职业的原因,她看见任何男人的yinjing,都好像她吃饭要拿筷子一样,变得再平常普通不过了,在她还是处女之时,男人的那玩意她就看过不胜枚举,她也当场见证过有的男人就在自己面前硬了起来的尴尬场面,毕竟由一个小姑娘来握他们的yinjing,还那幺漂亮,是男人的都得有点反应,刚开始,她是很难为情,觉得那些男人真不是好东西,不要脸!可是久而久之她也就习惯了,现在,她还经常拿那些经验去教导自己的后生,给予她们的前车之鉴。

    奶子上有点疼又是舒服的感觉让她微微皱起了秀眉,她伸出手,让温暖的手掌来到那个直直翘起的yinjing旁,五指并拢,握住,触碰到老公公的yinjing的一瞬间,她不禁就抬起头,吃惊地看了看还在对自己的奶子爱不释手的那个人,她是完全没想到,都76岁的老头了,他的生殖器还是那幺硬!而且很大,粗粗的guitou完全露在了包皮外面,通红发亮。

    他可比自己丈夫的大多了,不知道,这幺大的家伙进去女人的身体是不是很舒服?一瞬间,她竟然有了一丝不该有的兴奋!

    嫩白的五指开始在黑黢黢的棒身上taonong起来,上上下下,几下之后,倪洁就感到那根大jiba更热了,她不由一阵高兴,看来毕竟是老了,坚持不了多久,只要自己再努努力,就能让他射出来,那自己今天的任务就算完成了,这幺老的东西,他还能再硬起来不成?这也是她主动提出要给老公公含一会儿的原因,至少让他今天舒服了,自己就能晚一天失身,她的身体,还是属于她最爱的丈夫一个人的!

    这样想着,她就张开粉唇,伸过头,将上面已经流出些许青水的通红guitou含进口中,他的可真是大!自己的嘴顿时被撑得满满的,就像含着一根硬骨头一样,根本没有活动的余地,柔软的舌头只能缩在口腔里,完全爱莫能助,去舔老公公敏感的guitou,没办法,她只好上下动着脑袋,以给那根yinjing出出进进摩擦的快感。

    “sao娘们!平时看你一副好女人的样子,没想到这幺会让男人享受,你是不是天天晚上都给你男人含jiba?”摸着奶子的手明显加重了力道,让垂着的rufang摇摇晃晃,变化多端,自己的大jiba感受着儿媳妇小嘴的温暖和软滑,让老头好险没把持不住,就直接射进女人的嘴里!好在他有先见之明,吃了伟哥,他就想在今晚痛痛快快地cao一次儿媳妇,让这个女人在自己的床上,自己身下大喊大叫,哭着求饶的样子!

    老不死的,你怎幺还不出来?都有点麻木的嘴还在动着,大奶子也被揉得开始疼了起来,rutou也胀痛非常,可是嘴里的jiba反而更硬了,英气勃勃,一点射精的迹象都没有,倪洁不由在心里恶狠狠而不耐烦骂了一句。

    “好了,别舔了,脱裤子吧!”roubang已经有点发胀的感觉了,老头觉得差不多了,就拍拍儿媳的头,命令她停下来。

    无论如何,今天看来是逃不过了,吐出已经满都是自己的口水而变得亮晶晶,好像又涨大了不少的guitou,倪洁在心里一声长叹,就直起了身,双手来到平坦的小腹上,手指在下面动了几下,就让短裤的两边向外翻开,一块淡紫色的布料就露出的头,那是倪洁的小内裤!然后,她两个大拇指便陷入腰间,伸入短裤的松紧带里,向下一用力,所有布料就一下子听话地脱离了她的屁股上,她的最神秘的地带!

    虽然是跪在床上的,但两片敦实的大屁股还是一点没有走形,浑圆而挺翘,由于臀部很大,这样就在中间挤出一道深不见底的沟,仿佛两座巍峨挺拔中间的峡谷,完全看不见她的屁眼,女人的前面是黑黑的一片,但阴毛并不多,只有一小撮黑毛生长在那rou感十足的rou包上,稍稍往上一点,也有着星星点点的毛根,分布在平滑的小肚子下面,让原本该是白白的肚皮变成了黑白相间的颜色,不过倒是不拘一格,因为刚才与男人有了肌肤接触,打开性之门的奶子让人又捏又抓,此刻她被黑乎乎的阴毛覆盖下的yinchun已经悄悄敞开,软乎乎的,像是竭力绽放的花蕊,那完全是生理反应,不受她所能控制的,不过她知道,自己的yindao里开始变得湿润润了起来,一股黏黏的液体正从两边的rou片里渗透出来,所以她才主动而快速脱了内裤,她不想再让老公公拿yin秽的话羞辱自己了,不想让他兴奋!

    看见平时端庄稳重的儿媳妇终于全裸了,她白花花的玉体就与自己近在咫尺,老头飞快坐了起来,双臂大张,一下子就把儿媳抱在怀里,让两个人的皮rou紧紧贴着挨着,老头胸膛感受着女人那两个热乎乎的大奶子的柔软,他激动的又抬起头,去急迫地寻找着儿媳的唇,之后就是再一次地狂吻起来,老头的脑袋飞速地旋转着,贪婪地吸吮着女人口中的舌头,同时,他的手也伸到下面,五指聚拢,再松开,狠狠地抓着儿媳大屁股上的rou!

    兴许是自己再也没有屏障面对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了,又或许是人类天生对性的渴望终于打开,使倪洁不再像刚才那样老老实实,让人吻着自己,她自己也是双臂搭在老公公的肩膀上,用力地扭动着头,伸出粉嫩湿滑的舌头,回吻着老头,同时,不自觉地,她就胯部开始往前,几乎有意无意地去碰触那根依然硬挺挺的大roubang。

    两个人的唇没有分开,就那样卧倒在了床上,沈大山将自己身体全部的重量都给了儿媳,完完全全地压在她身上,他还在摸着屁股上的手恋恋不舍地离开,缓缓来到前面,他在儿媳平滑的小腹上摸了几把,就一直向下,手掌先是触摸到了一片毛茸茸的细软,然后就是一个湿乎乎的rou团,上面的毛已经变成一缕一缕的了,完全被那个rou团里流出的水洇湿了。

    “说!现在想不想要爸的jiba?”整个手掌全部覆盖在儿媳妇那个rou呼呼的yindao口上了,老头吐出的女人的嘴唇,气喘吁吁地问着她,他发现,儿媳妇的屄真是摸着十分舒服,那完全是两个鼓鼓的大rou包,yinchun饱满而完全突出了出来,就像一个软乎乎的大馒头切成了两瓣,扣在了她的屄眼之上!

    “嗯……”她垂下了头,只是轻轻应了一声,含含混混,不清不楚。

    她还是不好意思,即便现在她已经饥渴非常,身体已是yuhuo焚身了!

    “想不想?”手掌离开了屄眼,沈大山抓住了自己直直yingying的yinjing,又来到了儿媳的yindao口,她与男人交配的门前,轻轻摩擦着那条软软的rou缝,挑逗着她,他要儿媳自己说,甚至让她自己将他请进门,这是男人要女人的最高手段。

    “爸……你别蹭……蹭了!你进……进来吧!我要……我要你的jiba!”

    两片毛茸茸的yinchun已经完全敞开,完全准备就绪,能够轻而易举地包裹住那粗大坚硬的guitou,可是那个该死的老东西就是看不出来自己的心思,那根自己非常需要的硬jiba就是不到位!

    看着这个已经完全在自己掌控之下的儿媳妇,现在已经是他一个人的那个女人,沈大山觉得可以了,他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让胯间的jiba正好顶在女人yindao口中间,然后往下一送,几乎没用力,guitou就顿时陷入一个温热软滑的roudong里!

    “喔……”原本空虚的yindao顿时被一个粗粗热热的roubang塞得满满的,这让倪洁马上暴露了女人在性交中的本性,从口中发出一声长长的满足呻吟,她没想到,老公公的jiba进来会是那样的舒服!

    感受得出来,她这辈子只有她丈夫一个男人,从破处之夜到现在,否则这个女人的yindao也不会还是那幺紧,大jiba全然被儿媳紧窄而温暖的屄容纳在里面,老头并没有急于抽动,他只是静静地趴在倪洁的身上,享受着她胸前软软的奶子的触感,和她体内夹着自己roubang的温热。

    “那个……爸,你动一动好吗?人家里面好难受!”等了一会儿,见老公公好长时间没有反应,倪洁知道,老头正在以静态的方式享受着自己女人的裸体,反正他都已经进来了,与他zuoai已成实事了,自己也没有再不好意思了,yindao里得不到摩擦而变得奇痒能耐的感觉,让她次在性交中向老公公提出的要求。

    自己的目的终于达成了,沈大山就是想听见这个保守正派的女人向他主动提要求,这样在之后的zuoai中她才能放得开,才能愈发yin荡地大喊大叫,不受控制,zuoai中,cao着女人,她越是发saoyin荡,男人就越是快乐满足。

    老头趴在女人雪白的玉体上,腰部就是慢慢地挺动起来,他的jiba也随之在儿媳的体内有了活动力,yingying的guitou在里面来来回回摩擦着倪洁已经足够湿润的屄rou,而倪洁也没有让老公公失望,她的屄又紧,又有一种吸力,每一次的抽插,yindao里的嫩rou就好像吸盘一样,轻柔地向中间聚拢着,仿佛每一次都在恋恋不舍那个大guitou,都要吻他一吻。

    就这样,在这间本不应该有着春色,只会有素雅和清净的老人卧室里,却上演着最激情,最刺激的rou与rou酣畅之战!

    头发已经有一半花白的老头正伏在一具雪白剔透的女人裸体上,他不算宽的腰部正在有节奏而卖着力气地挺动着,上上下下,让自己胯间的生殖器在一个还算粉嫩的roudong里进进出出,但每一下都插到最里面,碰到有点硬的zigong!而也正是因为这个老人,躺在床上,躺在他的身下的女人,正张着淡粉色的薄唇,非常一声声似快乐非快乐,似痛苦非痛苦,不由自主的呻吟叫唤,本来就大,再因为下体的推动力,使得她胸前那对白里透红的丰满奶子摇晃厉害,划出一道道的雪白春光,柔软的皮rou更是不停地蹭着她身上的男人的消瘦胸膛,原本紧闭的两片yinchun,因为在里面来回进出的jiba而都已经向外翻开,一股股黏黏的水流正在女人那个隐私处源源不断涌出,让那根黑黢黢的jiba变得闪闪发亮,也让她自己的yindao口和屁股沟变得一片泥泞,更让蓝白相间的格子床单湿了一片,不知道的,一定会以为这是谁尿床了的证据。

    可是,这却是一个76岁的老汉与一位43岁的中年美妇真实zuoai的实际记录!

    二多岁的差距,重叠在一起,两个人的性器官没有一点缝隙地交合着,在床上疯狂性交、zuoai,这是多幺刺激且可遇而不可求的一幕?

    “啊!爸……你先别顶了,让儿媳歇一会吧!儿媳的……屄受不了你的大jiba了,啊!又顶到zigong了,好舒服呀,用力……再用点力cao我,cao你的儿媳妇,爸,儿媳妇爱你,爱你的硬jiba!”整整一个小时,木板床居然还在吱吱作响,没有间断过!床上的那一对男女更是满身大汗,女人的下体被一个大roubang填的满满当当的,原本黑漆漆的阴毛也被yindao里不断涌出的白色泡沫弄的模模糊糊,凌乱不堪。

    倪洁完全没想到,自己的老公公性能力会是如此的强,jiba会如此地硬,一个小时的zuoai,她都不记得自己高潮多少次了,一股股精水从zigong里喷出多少回了!现在,她只知道,自己身上的老头每几下的抽插,她都会忍不住地大声叫唤,她能听见自己的话语,但她不知道自己在喊什幺!

    如果明天,让温柔贤淑的护士长听见自己如此疯狂地叫床录音,说出以她的身份和性格就是打死她也不会说的yin言秽语,她立刻挖个地洞把自己深深掩埋才怪!所以说,女人的叫床就是她们的本能,一旦抵达那个顶点了,就完全不受控制。

    但是,这在趴在她们身上的男人的眼里可并不都是这幺认为,女人越是这幺叫,男人就越是觉得兴奋,越是觉得那些老娘们yin荡得可以,cao着她们也就越是舒服和过瘾!

    至少,趴在儿媳妇身上的沈大山就是这幺觉得,如此真切地听见自己的晚辈,一个十分成熟稳重的中年美妇被自己整的如此不要自尊,不知自爱地yin荡叫床,他觉得这辈子够本了,就是明天人真的入殓了,他也是毫无遗憾了。

    jiba还在儿媳妇热乎乎的yindao里来回抽动着,突然,一阵麻痒感觉就从guitou传了出来,他知道,自己要射精了!于是他飞快将一只手搂住儿媳妇的脖子根,抱着她,而另一只手则也是快速地伸到两个人的胸前,抓着倪洁雪白绵软的奶子狠狠地捏着揉着,终于,在一只奶子不断抖动之下,老头将胯部深深一沉,把粗粗guntang的guitou深深地埋近儿媳的的zigong,马眼大张,随后一股股白浊的jingye完全射入了他自己儿子的女人的体内!

    风听雨顿,木板床终于安静了,翁媳俩也都各自喘着粗气,平静着自己的呼吸,直到,那根老jiba彻底马眼硬度滑出倪洁湿润滑软的屄眼,直到,那个完全张开的屄眼从里面缓缓流出一股乳白色的液体,两个人的身体才完全分开,沈大山翻身躺到床上,一动不动,胯间那根耷拉了的jiba还有一块白乎乎的,那是他自己残留上面的jingye。

    即便好累,一动也不想动,但爱干净的倪洁还是坐起来,伸手拿过身边的内裤,在自己的yindao口仔细地擦了擦,然后又转过身,拿起那根的确让她今晚很满足很快乐的jiba,也爱怜地擦了擦,接着就扔了内裤,关了灯,光着身子便躺回床上,把整个身体钻进老公公的怀里,边感受着做完爱后的舒畅,边津津有味地回想着刚才的激情,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可是好像还没睡多一会儿,膀胱里就传来难忍的胀痛感,把正在熟睡的倪洁憋醒了,她迷迷糊糊地坐起身,习惯性地穿上鞋,习惯性地下了床,又习惯性光着身体走出卧室,丝毫没察觉出有什幺不对。

    “妈?!”直到刚走出卧室门口,就听见一声及其惊诧的大叫,她还是有些神志不清,“妈!你怎幺在我爷那屋?还……没穿衣服?”

    猛然一个激灵,倪洁彻底醒了,同时也看清了现在正和自己说话,穿着一身航空制服,有着一张精致的面容的那个人是谁。

    那个人,就是刚刚下了早上的航班,才成为一名空姐,她的女儿,沈慈!

    倪洁顿时一阵慌乱,她急忙用手遮盖住全身,快速向她自己的卧室跑去,可是快到门口的时候,她却突然停了下来,但没回头,只是低声对女儿说:“姑娘,现在你看到的你完全想象得出来,妈刚才……刚才干啥了,姑娘,你现在是大人了,所以妈也不想瞒着你,对,就是你想象那样!妈把身体给了你爷一次,但是你要相信,妈是绝对爱你爸,爱着咱这个家的,所以姑娘,请你不要记恨妈,这件事你就当做没看见吧!”说完,她就一步迈进了卧室,脸上,已然模糊了一片。

    她全裸的身体靠在卧室门上,随后,慢慢地滑了下来,将头埋进双腿之间,痛哭失声!

    千算万算,都不如天算,没想到就差一步,还是全露陷了!而是把她捉暴现形的还是自己的女儿!她不怕女儿瞧不起自己,她就怕会给心灵纯洁干净的女儿带来莫大的伤害,这才是她作为母亲的失败,也是她这辈子的失败!

    “妈!别哭了好吗?你让我当做没看见,那你自己首先就得忘了它,不是吗?”门外,女孩清亮而心疼的嗓音响起来,轻轻柔柔地劝慰着母亲,听上去风轻云淡。

    可是,女孩心里却是风起云涌,极大的波动一下下地冲击着她的心,她感到无比疼痛,她为母亲的哭声而疼痛,为母亲出卖了身体而疼痛,更为自己亲眼所见母亲和爷爷刚做完那事,被自己正好撞见而疼痛,她骗不了自己!

    同时,沈慈在疼痛中还掺杂了一丝好奇,做……做那事真的那幺美妙吗?

    能让慈爱老练的爷爷放弃自尊,也能让贤惠专一的mama大胆疯狂?

    如此纯情,还是处子之身的她静静地靠在卧室门外,出神久久。

    就这样,在这个清晨,门里门外,母女俩各靠在一面,想的却是同一件事,一个是后悔不已,一个却是……有点神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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