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咪发情了(玩耳、踩阳)
你和猫相安无事几日。 少年脸皮薄,努力想为你做点事情。 起码你上下班不用带钥匙了。 也不用自己穿脱鞋了。 你感受到万恶的奴隶主生活。 衣服还是你亲自穿比较好。 绝不是因为猫咪笨手笨脚中发生过多的肢体接触,让身为正常成年人的你身心产生了不必要的困扰。 今夜无月,繁星点点,云朵淡邈。 公寓属于你家的那盏灯明澄澄。 你的目光从少年亮晶晶的眼睛挪移到他身后整洁的地板和热气腾腾的饭菜。 “你是田螺姑娘吗?”你问。 “田螺是谁?”少年敏感地抬头。 “没什么。”你动作如行云流水,自然地撸了把少年蓬松的黑发,亲昵地捏了下发间竖起的猫耳,趁着少年没反应过来,迅速走到饭桌前。 黑猫少年抿住唇,瞳孔缩小,竖成直线,有些猎杀者的可怕,又流露出隐晦被摸的舒服和得到你敷衍答案的焦虑。 味道淡得你怀疑人生。 你想起猫咪是少摄入盐的。 你张了张口,少年克制但不免流露紧张的情绪,看着他眼里同存的不安和期待,觉得还是鼓励为主,改口玩笑地说,“这么厉害,离了我家,你也不愁找主人。” 你被猫咪瞪了一眼。 超,可爱。 你不动声色,实则反复默念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没别的意思,你坚持着对兽人敬而远之的原则。 夜晚他化成猫形,钻进客厅的猫窝里,你中途起来上厕所时多走了几步,鬼使神差般,往客厅里瞟去一眼。 不知从几时起,猫咪又变成人类少年,大部分身体裸露在外面,春光乍泄,玉体横陈。 啧,猫咪不习惯穿人类的衣服。 稍加思索,你取了床空调被,走过去给对方盖上,以兽人的敏锐程度,他应该会被惊醒,但总比着凉强。 也不知道猫会不会落枕。 然而少年始终未醒,你走到近在咫尺的距离,便注意到傅夜紧闭双眼,面色潮红,看起来难受得紧,像是在极力隐忍什么。 你眉心跳动,目光移落到少年并拢的双腿间,修长匀称,毫无半点赘rou,丰骨莹润,肌若美玉白瓷,看不出潜藏其中的惊人爆发力。 咳咳,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腿间勃发的小兄弟彰显存在感,稀疏柔软的耻毛间玉峰涨红。尚未清醒的少年无意识蜷缩了身体,夹紧两边大腿,然,越是抗拒欲望,越容易勾起人犯罪的欲望。 不会是傅夜步入成年后第一次发情吧,你心里想。 “傅夜,傅夜。”离了有三尺远,你试探性呼唤少年。 “唔嗯嗯…”发情热冲击着少年未经人事的神经,仿佛听到熟悉安心的声音,下意识睁开眼睛,水雾弥漫杏仁瞳,情绪还迷茫着,暧昧的呻吟先从樱桃色的唇瓣里泄出,一阵又一阵。 你担心靠近野性难驯的兽人,防备的本能会让他用那纤瘦的双腿把你踹到医院骨科,哪怕是被咬一口,也够你受的了。 于是你选择后退,倚靠客厅转角的墙壁,打开主灯,身后的黑暗和前方的光明交织,架构大片层次感丰富的阴影,拂在你的脸上。 斑驳光影游移在你睡衣布料的褶皱上,流进你宽松衣领里的颈肩,凌乱的鬓发卷成弯钩,配合脸颊的阴影,你若有所思的眼神沿展出事不关己的凉薄意味,情绪的波澜起伏更无从显现。 骤然出现的亮光刺激了傅夜的眼睛,圆瞳立刻收缩成近乎竖直的线,也刺激了他防备未知的警惕,一个翻身,弓起脊背,形成随时反击的姿势。 然后他抬头看到了你。 “喵呜~”少年迟疑地唤吟,眼神涣散,目光艰难聚焦,几乎是本能的无意识的,他匍匐往你的方向前进。 附在墙壁的手指动了动,你低下头,阴影遮住了你面部的表情,拖鞋依旧定在原地。 你一动不动,看着少年磕磕绊绊地爬向你。 四肢贴地,腰肢扭晃,目光追随而锚定你在哪里。 而那浑圆顶翘的臀瓣和光滑细腻的脊背间的那小块尾椎骨,一截断尾立起,左右摇摆。 基础的科学知识告诉你,完整的尾巴帮助猫咪平衡方向。 你稍做思考,反推出断尾对猫咪行动的影响,面上仍无动作,睫毛压下了眼里的情绪。 卷起的裤角被什么毛茸茸的东西轻蹭,你垂眸看见少年的猫耳贴近你,亲昵地贴近你的小腿底部到脚踝地带,由此可以推断,他的面庞正对你的鞋背,吐息的热气隔着棉层,渗进你冰冷的脚背。 不消几个呼吸,傅夜爬到了你的脚边, 他的姿势使你联想起了神学里的跪吻,在基督的圣母院里,信徒虔诚地祷告神灵。 你只是个普通人。 双手放下,从裤兜里拿出黑色橡筋圈,你手上动作慢条斯理,挽束起自己凌乱的长发,结成一个简单利落的高马尾。 后背靠着墙,双手插着兜,你将右脚挪出拖鞋,脚尖蜻蜓点水的力度踩上傅夜的头颅,圆润的脚趾头碾过他两边的猫耳,内里格外柔嫩,超乎寻常的热度,熨疗你的趾腹,松软的碎发细细搔痒你的脚侧。 “喵~唔嗯嗯~”他几乎不堪重负,承受不起头顶传来的快感,体内的烈火guntang得他裸白的肌肤,从细腻的层理中烧开大片的绯红,下半身更涨得厉害,只能呜呜咽咽地扭动身躯,渴望疏解却不解其法。 你勾起傅夜的下巴,光影交辉,清晰的下颌线延展出独特的风味,联通挺直秀美的鼻梁、高深立体的眉骨,让你脚边的少年初见希腊雕像般的俊气。 他的头颅随着你的动作抬起,鼻翼微扇,神情隐忍,眼里的生理性泪水尚未消散,眼周边泛敛水嫩嫩的红,较长的眼角线流溢出迥异往常的媚意。 “主人……”他唤着你,烧糊的意识控制不住,将藏在心里的称呼吐露出来。 “主人……”清亮的少年音延长了节奏,尾音颤动,若羞怯,似哀求,乞怜你恩赐他些什么。他受不住,探上身子,抱住你的腰,双腿夹住了你的小腿。 “憋着。”你偏头瞄了眼客厅挂着的时钟,算了算时间,不急不慢,懒懒地顶了顶少年鼓起的性器,神色难以捉摸,玩味地说:“给你取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