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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江湖(05)

    第五章司马炎恶斗yin僧,莫少白拜师学艺

    29-6-28

    且不说莫少白日后如何,先说司马炎一行人。司马炎带着师弟妹沿路追了下去,却不见了秦无贺和段璟的踪迹,那秦无贺轻功高明,他们自是追赶不上,段璟又是他们五人中轻功最好,四人只能悻悻然回头。

    司马炎想了一下,又看了司马莹一眼,见她仍是一脸的失魂落魄,心下叹了口气便让剩余的两位师弟送她回门派自己一人进天剑山。

    近日江湖中小道消息流传,说天剑山将有至宝现世,司马炎正是奉了师门长辈之命,带着师弟妹们先行探路。没想到如今还未进山,先是段璟追踪秦无贺而去,现下师妹这般模样只能连累大家,只好让其他人送她回去,自己一人进山。料想师门长辈不日也会到天剑山,自己小心一些当无大碍。

    三人拜别司马炎后一路南下,司马炎则在附近小镇上找了家客栈先歇息数晚,经过一夜剧斗再加追逐,他也是累的不行,先恢复一下体力,再做一些准备方好进山。

    一夜无事,天色微亮时司马炎便已到山脚。此时他已换去七极剑派服饰,穿了一件青色长袍,腰间一根腰带随手一系,长发在后脑处挽了个髻后垂了下来。再加他本就清秀的脸庞,倒像是个出来游山玩水的富家公子。

    司马炎看了眼不远处的莫家庄,心下凄然,有心想去打个招呼,又怕尴尬,想想还是算了。便抬脚进山了。

    山上树木稀少,放眼望去全是一些乱石,司马炎也无心看甚风景,直往最高的那处山峰走去。

    那座山峰名为天剑峰,传言天魔老人就是在此峰恶斗各门派高手,力尽后坠崖而亡。

    俗话说“望山跑死马”,这天剑峰看着虽近,可走了好长一会也没到。八月的太阳又晒的人眼晕,正好旁边有一片小树林,便想进去先歇歇脚。

    还未走到树林边上,便有一阵动静传来,司马炎心中一动,屏息宁神贴到树林边上,想要探查一下。

    树林不大,树木却很密,外面的阳光照射进来,影影绰绰的影子投在地上,显得格外阴森。

    司马炎在林外稍等了一会,这才一闪身进了树林,抬头辨别了一下方向,便向声音的来源走去。

    司马炎越往里走声音便听得越清楚,起初是若隐若现,后来能分辨出是个女子的声音,像是口中被塞进布团的吱唔声。

    司马炎走的极慢,脚本放得极缓。渐渐的,他听到了不止一股声音,夹杂在女子吱唔声中似乎还有个男子声音。待得司马炎近前一看,不由得怒火中烧。

    在林子中心有一棵大树,树干约有两人怀抱粗,此刻树干上正绑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女子口中被塞着布团,神情似乎极为痛苦。女子身旁又有一僧侣模样的人,身材长得高大,正用手指捅入那女子的下体。

    司马炎再也忍耐不住,大喝一声冲向前去,手中长剑一化为三,出手就是杀招。

    那yin僧一个懒驴打滚闪到边上,举起禅杖便劈向司马炎,嘴里骂道,“哪来的鸟人,敢管你爷爷的好事。”

    司马炎见那yin僧舞起禅杖虎虎生风,不敢硬接,只是一个转身闪到树前护住那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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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in僧就一招未成,站定原地指着司马炎喝道,“兀那小贼速速离去,莫坏了爷爷好事,爷爷自会饶你一命,如若不然,爷爷手中这镔铁禅杖定教你脑袋开花。”

    司马炎怒道,“好个伶牙俐齿的yin僧,也不知多少女子遭你祸害,先前若没遇着我也罢,今日教我撞见定让你尸骨无存,也算是为武林除一祸害。”

    yin僧听了大怒,舞起禅杖直扑司马炎。司马炎知他禅杖厉害,并不与他硬拼,只是仗着身法不断游斗。

    两人约莫斗了半柱香时间,谁也奈何不了谁。司马炎心中有些焦躁,身法也有些缓了下来。

    那yin僧见司马炎身法稍乱,突然加快速度,瞅准机会,杖身架住司马炎长剑,杖尾一个横扫击在司马炎小腿上。

    原来那yin僧心存扮猪吃虎的念头,开头故意显得力大笨拙,让对手以为自己不擅身法,等对手稍有轻视,便猛然加速运起身法一击制敌。

    司马炎被击中小腿,立刻感到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心中既惊惧yin僧的力量,又对他的缜密心思感到佩服。

    yin僧见一击得手,便不再示弱,急速舞起禅杖挥向司马炎。

    司马炎小腿受伤,身法一下就迟缓了下来,见yin僧攻势甚猛,只得舞起长剑勉励支撑,又捱了好几下,身法愈加凌乱,脚下也是踉踉跄跄。

    yin僧见司马炎身法愈加迟缓,知道司马炎已是强弩之末,便放缓攻势,嘴里污言秽语连珠炮一般骂向司马炎。

    司马炎满头大汗,只顾左支右挡,对于yin僧的污言秽语闻若未闻。想自己自幼拜入七极剑派,苦练多年,如今却连一yin僧都打不过,不由心中万念俱灰,本想撤剑自杀,但一想自己身后还有一女子需要保护,又勉强打起精神游斗。

    又不怪司马炎心志消沉,他自幼天赋异禀,入门后学剑极快,年纪轻轻便已进入化五之境,实乃七极剑派立派以来难得一见的人物。他又待人温厚,门中弟子个个服他,俨然是门中年轻一辈中的高手。

    只是可惜这高手却中了yin僧的暗算,现在又是心神大乱,虽还能够苦苦支撑,但是落败也在须臾之间。

    数息之间司马炎又中数招,尤已左肩伤势最重,血流如注,把左边半个身子都染成了红色。司马炎心中暗叹,也罢,便死于此地罢。心中信念一起,也不再畏首畏尾,剑招大开大合,招招都是搏命的打法,一时间竟是攻多于守,把个yin僧迫的手忙脚乱。

    yin僧就司马炎状若疯狂,不敢硬拼,虚晃一招跳出战圈。司马炎早已力尽,完全是凭着一股气才能迫退yin僧,他怕yin僧看出虚实,倔傲的站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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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in僧果然看不出司马炎虚实,他眼珠一转,嘿嘿笑道,“你这小贼倒有几分功夫,不过我看你这伤势早晚流血而死,爷爷我心软,最见不得死人,你这就下山快快医治去吧。”

    司马炎却不回话,只是死死盯着yin僧,抓紧时间调息伤势。

    yin僧见司马炎不搭话,忽又怒道,“既然你这小贼不承爷爷的情,就教你见识下爷爷的手段。”又yin笑道,“爷爷早就给那小娘子喂了合欢散,如若不能与男人交合,三日后就会爆体而亡。”

    司马炎咳了数口血,嘶声道,“你想怎地?”

    yin僧嘿嘿一笑,“要我放过这小娘子也可以,我这还有一包合欢散,你只要服下它,我马上就放人。”

    司马炎吐出一口血,瞪着yin僧,“此言当真?”

    yin僧哈哈一笑,“不管真不真,你也只有这条路可走,何不赌上一把。”

    司马炎想了想,手往前一伸,“拿来吧。”

    yin僧yin笑一声,伸手从腰间拿出一包粉末扔向司马炎。司马炎接过看也不看,撕开纸包将合欢散尽数倒入口中合着血水一起咽下,末了望向那yin僧。

    yin僧见状哈哈大笑,“好一个蠢笨的小贼,竟相信爷爷我的鬼话,现下你已服下合欢散,我只要等得你爆体而亡,就能享用这娇滴滴的小娘子了。”

    司马炎见他不守信用,怒吼一声,正要上前拼命,突的仰天连喷数口血水,一下仰面栽倒在地,再也没了生息。

    yin僧见状心里一惊,心中暗道难道这厮刚才是回光返照,这回终于支撑不住,死了?!

    yin僧不敢大意,静静看着倒在地上的司马炎。约莫等了一刻钟,这才举着禅杖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想着先给尸身来上一杖,纵使假死也让你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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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in僧小心翼翼来到司马炎身边刚要查看,忽见司马炎双目圆睁,怪叫一声,举起禅杖便要击下。怎料司马炎早已暗扣一枚石子在掌心,此时运起内劲喝一声着,石子径直打入yin僧右眼,生生把一只右眼打瞎了。

    yin僧遭此一击,右眼剧痛,狂叫一声举起禅杖便打,禅杖击在地上激起块块碎石。司马炎趁yin僧狂乱之时赶忙解开被绑女子并携其一并逃走。

    再说回莫少白,自从莫有问死后,莫少白便离开家去学武。但他一七岁幼儿,打从娘胎起便没出过远门,哪里知道该去什么地方拜师学艺。

    这日他来到一个小镇,这小镇上正有一个武馆,门口立两石狮子,门前一杆数丈高的大旗,旗上大书“天门武馆”四个金光闪闪的大字,端得是气势非凡。

    莫少白见这武馆着实气派,心里暗忖,“看这武馆如此气派,必是武林豪门。只是不知是否收徒。也罢,我便去问上一问,若能学得些本事,也能为爹爹和娘亲报仇。”

    莫少白打定主意,便上前叩门,门内走出来一五大三粗的汉子。莫少白对着他行了一礼问道,“敢问兄台,这武馆收徒吗?”

    那汉子约莫四十来岁,见一黄口小儿学大人模样对他行礼,哈哈大笑,“哪来的娃娃,莫与我开玩笑,你家大人呢?”

    莫少白见汉子心中不信,急道,“这位兄台,在下莫少白,因爹娘被仇家逼死,故落魄至此,在下久仰天门武馆大名,特意前来拜师学艺。”

    汉子见他有模有样的,心里也有些嘀咕,莫不是真来学艺的?但自己这天门武馆籍籍无名,教的天门刀法也只是一些三脚猫功夫,想要学了报仇似乎难了一点。

    莫少白见那汉子只是在那沉吟不语,心头一动,忙从怀里掏出十两银子道,“在下的确是真心前来学艺,这区区薄银就算是学费。”

    汉子见到莫少白一出手便是十两银子,眼前一亮,接过银子拍着莫少白的肩膀哈哈一笑,“小兄弟客气了,我开这武馆就为了把我祖传天门刀法流传下去,你我相遇也是有缘,我就收下你了。从今日起,你便是我天门武馆第八代大弟子,我就是你师父,为师姓武,单名一个浪字,你可记住了。”

    莫少白大喜,赶忙跪倒在地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嘴里大喊,“师父在上,请受徒儿莫少白一拜。”

    武浪哈哈一笑,又从门内唤出一名下人,领着莫少白去了住处。从今日起,莫少白就是天门武馆的首席大弟子了。

    俗话说穷文富武,这天门武馆也不例外,武馆内竟有大大小小几十间房,又有四五十下人,莫少白跟着下人在回廊里穿来穿去暗暗咋舌,这武馆只怕比自家那庄园大上不少。

    莫少白在房间放下行李后,武浪便派人来唤他前去前厅,莫少白到得前厅一看,除了师父武浪外还有一名美妇。那美妇看着三十左右,头上插了根碧玉簪子,生就一双桃花眼,眼角含春,薄薄的嘴唇带着一丝有意无意的笑容,上身一件碧绿色的稠衣,下身一条大红色的丝裙,腰间缠了根大红丝带,胸脯鼓鼓的十分诱人。

    武浪见了莫少白,拉着他来到美妇身前道,“少白,这是你师娘。”又对美妇笑道,”夫人,日间我与你说的便是这孩子了。”莫少白赶忙行了一礼,口中呼道”师娘。”

    那美妇姓胡,人称胡二娘,乃是武浪的妻子。胡二娘见了莫少白咯咯一笑,一双桃花眼上下打量着他,拉着手嘘寒问暖了好一阵子,最后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一起前往用饭。莫少白心中一阵感动,想着日后定要好好孝顺师父师娘。

    用罢晚饭后,武浪就让莫少白先回房休息,并答应明日就教他武功,莫少白自去不提。

    等莫少白离开后,胡二娘一双手就攀上了武浪肩头,武浪一个哆嗦,哭丧着脸看向二娘,“夫人,我今晚还是睡在书房罢,明日要教少白练功。”

    谁知胡二娘听完武浪这话,立马变了脸色,俏脸含霜道,“休再推辞,老娘昨晚就依了你,今天又忍了一个白天,今晚你不从也得从。至于练功又有什么急的,后日再练也行。”

    武浪不敢再说话,只得一边让下人收拾桌子,一边扶着二娘往房间去,心下哀叹一声,今晚怕是躲不过去了。

    俩人到得房间后,武浪刚想坐下歇息,却被二娘一把推到床上仰面倒下,挣扎着想起身时,裤子又被扯下,还未反应过来,就觉下体一阵火热,阳具已被二娘含入口中。

    二娘吞吐数下后,捏了捏阳具,觉得够硬了,也不脱裙,只是把裙摆往上一掀,那里面竟是光着什么也没穿。

    二娘扶住武浪阳具,对准自己蜜xue洞口轻轻坐下一插到底,随后便剧烈的前后耸动起来。许是觉得不过瘾,又脱下稠衣,拉着武浪的手按在自己胸前两个rufang上使劲揉捏。

    正自骑的过瘾,忽听武浪一声大叫,下体急速挺动,二娘知道这死鬼又不行了。刚想起身,却被武浪死死抱住,又是一阵颤动后,武浪就如死狗一般躺着不动了。

    二娘看着死狗一般的武浪,气不打一处来,骂道,“你这死鬼,每次都这样弄的老娘不上不下的,是不是把精力都花到别的姑娘身上去了,啊。不行,你得再来一次,今晚定要满足我。”

    武浪无力的睁开眼睛,有气无力的说道,“夫人你就饶了我吧,我是真没精神了。”

    “没精神,对着老娘就没精神了,对着宜春楼那小桃红精神可是大的很啊。别以为我不知道,前天是不是又去喝花酒了?”

    那胡二娘极为泼辣,对着武浪一阵数落,武浪连连求饶,二娘却兀自意犹未尽,逼着武浪再来一次。

    武浪只是求饶不止,二娘见武浪这般模样,知道今晚是不可能了。眼珠一转,又道,“既然这样,以后你就别想着去喝花酒,给我在家老实呆着。”

    武浪哪里肯依,又对着二娘说了好一阵子好话,二娘只是不肯。武浪又对天赌咒只喝花酒不找娼妓,二娘也是不依。

    武浪见二娘始终不肯,也xiele气,坐在床头独自生着闷气。二娘此时却开口道,“想我依你也不是不可,只是你也得依我一件事。”

    武浪忙问何事,二娘便在武浪耳边说了一番,武浪大惊道,“万万不可!”

    究竟胡二娘对武浪说了什么话,请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