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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转身去洗杯子，扔给温故一句话：“没留意，不知道。” 这就够了。 如果有料的话，怎么可能会没印象。温故认命地点点头。 小就小呗，总比没有好。 她从那盘烤得成功的面包里拿起一个，化悲愤为含量，没几口就吃掉了一整个菠萝包。吃完后心情变好，又开始得意起来。 “我是不是很厉害，才第二遍就成功了。” “罗姨帮了你很多吧。” “罗姨就在旁边指导，我没让她动手。” “这么看来她是个不错的老师。” 温故一撇嘴：“怎么不说我是个聪明的学生呢。” 这话说出口后，厨房里是短暂的沉默。这沉默让温故很是尴尬，她不由抗议：“我很笨吗小叔叔，你为什么不接我的话茬？” 唐应钦冲她挑了挑眉，一切尽在不言中。 温故就识趣地不再问了，默默地拿起第二个面包来啃。自己做的吃起来感觉特别香甜，她有些停不下来。 在准备去拿第三个的时候，唐应钦终于出手，及时截住了她。 “少吃点，一会儿该吃饭了。” “那我就不吃晚饭了。” “不吃饭长不大。” 说这话的时候视线故意在温故胸前扫了下。温故立马领会他的深意，紧张地捂住胸口。 捂了一会儿发现唐应钦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不由翻了个白眼。 “小叔叔你太坏了，我好心做面包给你吃，你怎么还这样。” “我是为你身体着想，你年轻还有二次发育的可能，好好吃饭还能再长长。” “真的可以吗？” “可以，二十多岁长个的人也不是没有。” 明知道她问的不是这个…… 唐应钦没再逗她，换了副认真的口吻：“劝你少吃是为你身材考虑。一个女明星应该长年吃不饱饭才对。像你这样天天大鱼大rou，等以后年纪上去了，想瘦就难了。你不还准备为艺术奋斗终身呢吗。” 温故听他提到这个，赶紧抓住这个话题。 “小叔叔……”说话间人就靠了过去。 “好好说话。” 唐应钦往旁边让了让，温故就靠了个空。她尴尬地挠挠头：“是这样的，我今天接到个电话……” 空气死一般地沉默。 唐应钦相当沉得住气，温故不开口他也不说话。 “是傅导的助理给我打的。” 还是没反应。 “那什么，他们要跟我签约。” 挤牙膏似的挤了半天，一点回应都没有，温故急了：“小叔叔，我跟你说话呢。” “我听着呢。所以你的目的是什么？” “什么叫目的。” “就是你做这么一堆像假山一样的东西摆在我跟前，一副要把我吃死的架势，到底是为了什么。” 温故听他的形容觉得有意思，仔细一看那两盘面包，还真像一座座小山。 也像女人的那什么…… 她摇摇头，把这想法撇出去：“我就是想让你帮我把把关，看看合同什么的。我怕被骗。” “这个你该找吴蕊。” “她没有你厉害嘛。” 说着又粘了上去。 唐应钦心想这是得了软骨病了吗，怎么老是站不稳。他伸手扶住温故，把她带出了厨房，直接摁进了餐厅的椅子里。 这下总算老实了。 唐应钦松一口气。 他不是没被女人缠过，一年到头总有那么七八十个女人不长眼，想来勾搭他。她们也粘人，想尽办法往他跟前凑。 但没一个像温故这样。 温故撒娇不像女人对男人，整个一小孩子问大人要糖吃。她这个样子唐应钦凶也凶不得，骂也骂不得，想顺着她吧又觉得有点憋屈。 总有种被小孩子爬到头上的错觉。 温故冲他笑笑，开始乖乖等开饭。 忙了一下午的目的总算是达到的。唐应钦没反对她接傅瑎的戏，这事儿就算稳了。她现在也隐约听说了圈里人对她的评价。 说她是唐总的女人。 既然如此，应该不会有人敢截唐总女人的胡吧。 唯一小小的遗憾是没问出他那天咬她的真实原因。 太羞耻了，总觉得不好意思问。 唐应钦点头后，温故第二天就跟傅瑎剧组签了合约。合约是吴蕊陪她一起去的，一圈看下来没问题，才让温故签字。 事后就有人嘀咕：“看来传言是真的，唐总对这个姓温的小姑娘挺紧张，事事安排妥当。” “听说这戏也是唐总安排她接的。” “难怪傅导一开始不用她，后来才改主意。” “可我听说不是太和那边给的压力啊。” 这话一出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但这人也是知之甚少，除了这么一句别的再也问不出什么。 大家就当他标新立异，也没当回事儿。 签了合同的当天温故就没回去，直接被领去见了台词老师。 傅瑎对她的要求是，在手伤未愈的这两个多月里，把自己的台词练到专业水平。 所谓的专业，就是要达到老戏骨的水平。 “别学那些小生小花，说话连舌头都捋不直，傅导特别讨厌这种口音。” 温故把这话牢记在心，天天上课练下课也练。 唐应钦那边也给她找了老师，开始补习文化课知识。温故有当编剧的打算，唐应钦就想借此机会送她进大学。 要学就好好学，以后学以致用当个小编剧也不错。有他在，温故吃不了亏。 两边的课一起上，温故就变得很忙。一般是早上去台词老师那边，从基本的普通话发音纠正起。 下午就去补习学校，学习语文数学两门功课。 唐应钦本来想请老师来家里教，被温故拒绝了。她不想总待在家里，学习之余也想和社会多些接触。 她都快忘了她的校园生活究竟是什么样的了。 重回课堂的温故情绪很好，每天早起也不觉得累。台词老师知道她的底细倒也没说什么，反而是补习班里的一些人对她有点好奇。 年轻女生长得漂亮，往人群中间一站总是特别惹眼。 这个补习班里的人大多是高复生，算是温故的同龄人。授课老师来头都不小，听说名额一个难求。 温故是插班生，突然进来很是惹人注目，才上了几天学就陆续有人来跟她套近乎。 女生直接就跑来要交朋友，男生则含蓄很多，最多要个微信什么的。温故一早重新申请了手机号和微信号，专门用来应付同学。 有天下课大家聊天的时候，不知是谁提到了温故家的车。 “看起来很不错，我舅舅家有一辆同个牌子的，听说得一两百万呢。” “温故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女生，你看她身上穿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