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暗】尽头的中心(水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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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开满厄尔庇斯花的、空中的岛屿的中心,光之战士倒下了。 与芝诺斯的战斗耗尽他全部的力气,能够走到这里也已经是极限,宇宙的尽头,此处,他的视线遥遥飘向那艘送他来此的飞船,他不希望他的同伴们来寻找他,作为冒险者…或者作为英雄,作为任何身份都好,他已经精疲力竭,无法回应任何事,无法回复任何话题。 在意识昏沉消散前,他看见一个久违的身影,阿尔博特穿着殴击铠甲,先是茫然一瞬,而后在他的视线下垂,光意识到他看见了自己,但还未来得及说出什么,就头一歪,晕了过去。 这似乎也算是一桩奇迹吧,阿尔博特在内心默默吐槽,他弯下腰,任劳任怨的扛起了彻底昏迷过去的英雄,他的体重完全压在阿尔博特的身上,远处的…那艘船叫什么来着,诸神…什么来着,他完全不记得,更多时间里他都安静的在沉睡着,但这次却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那艘船里似乎走出了人,阿尔博特脚下想加速,但骑士穿的铠甲沉重,又整个的压在阿尔博特的身上,他感受了一下自己上身铠甲是否有不便,然后将光之战士一把扛起,完全让他压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阿尔博特深吸了一口气,往那艘船的方向走去。 光醒来时,他正枕在阿尔博特的大腿上,阿尔博特靠着诸神黄昏魔导船的船壁正在打盹,小红猫似乎发现光睁开了眼睛,轻轻拍了拍于里昂热,正熟睡着的阿尔博特并未被打搅,终于彻底解决亚伊太利斯的隐患,每个人紧绷的神经都松了弦,第三个睁开眼睛的是桑克瑞德,他轻手轻脚走到光的身边,看见光紧紧抓着阿尔博特的手时脸上表情不免古怪一些,脚步声还是惊醒了战士,他揉了揉眼睛,低下头看向睁开眼的光,他又伸手十分自然的摸到光的额头,熟练的掰开光的嘴巴像是在检查身体一样,最后他打了个哈欠,再次脑袋往船上一靠——这次有个兔兔族主动拿着个枕头抢先垫在了阿尔博特的脑袋后面,他嘟囔着道了谢,又再次睡了过去。 光盯着阿尔博特熟睡的脸半天,想,也许阿尔博特是把他当成了生病的阿马罗检查了吧。 拂晓众人没有人说话,除去埃斯蒂尼安以外,其他人都是见过阿尔博特的,但据光所说的,他在第一世界融入了光的灵魂中,成为了他的一部分,但今日却又出现在这里,阿尔博特枕着兔兔族贴心递过来的枕头,睡的十分沉,以至于都已经回到亚伊太利斯时,阿尔博特还没睡饱,他站定在地时,可露儿走近的脚步停顿一瞬,有些迟疑,她想过或许会少个人回来,但万万没想到居然还能多一个人,陌生的战士揉着惺忪的眼睛,又困顿着低下头,用手肘撞了下光的腰间。 “好困。” 可露儿回过神,巴尔德西昂分馆早已准备好休息的房间,但…好像如果加上这个战士,房间或许会不够,光并没在意这些,阿尔博特舒展了一下身体,打了个哈欠,揉着眼睛跟在光之战士的身后,走进了他的房间。 门关上,可露儿不禁担忧起来…。但具体担忧什么,她竟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 在光之战士灵魂中熟睡许久的阿尔博特在沾到床的一瞬间再次沉沉睡了过去,他甚至不曾脱下身上的铠甲,也没有喊过饿,光的手搭在阿尔博特的手腕上,妄图以他浅薄的医术去诊断阿尔博特的身体,但一切都告诉他阿尔博特是健康的,骑士轻手轻脚的取下了阿尔博特背上的斧头,又拿起薄被为阿尔博特盖上,海浪的声音随着风飘进屋内,开了条缝隙的窗被吹的吱呀响动,而阿尔博特好似因为这一缘故,却睡的更香了。 于是骑士想起了柯露西亚岛,想起阿尔博特的故乡,想起暗之小队记忆中有关阿尔博特的回忆,赤诚的,在有些事情上会微妙的脑袋转不过弯的,热情的、勇敢的,不顾一切的阿尔博特,而今他已如朽木枯顿,只一点点与故乡气息的相似都可安抚他不安的心绪。阿尔博特在此刻翻了个身,嘴唇蠕动两下似乎要说什么梦话,可最后只是眼角淌下两行泪,一切都再咽回肚子里。 他在一场绮梦中行走。 黑骑…那个在第一世界他陪伴着,也同样陪伴着他的人,与骑士一样的面庞,但却又不尽相同,阿尔博特试探着伸手,没有光从他们的接触点蔓延开,只是普通的肢体接触而已,但于他而言已是和黑骑的久别重逢,那双眼仍然带着些滞涩与沉默,这一次没有溢出的光之力与那些责任在,在阿尔博特触碰他时,那双眼骤然凝神,像是苏醒过来似的,主动抓住了阿尔博特的手。 这应当是梦的,悬挂公馆的对话已经像是上一世的事情,但如今他和黑骑再次重逢在悬挂公馆,在柔软的大床上,赤裸的身体,他从未诉说的心意被一点点剖析,但黑骑沉默不语,他低下头抚摸着阿尔博特有些湿润的入口,一点点将指尖插入。 阿尔博特想,骑士和黑骑的变化太大了,他们的不同也太多了…阿尔博特喘息着,主动的将自己送到了黑骑的手上,他垂下头,手抓着黑骑的胳膊,禁不住的颤抖起来,百年不曾被触碰过的身体好像在梦中变得敏感许多,他感觉到自己xue口收缩几下,在妥善的扩张后,黑骑伏在阿尔博特的身上,轻轻的亲吻了阿尔博特的嘴唇,然后将性器插入了阿尔博特的体内。 梦中的时间流速会与现实中有差别吗?阿尔博特昏沉的想着,他喃喃的喊着黑骑的名字,任由那些细密的吻落在他脸颊,黑骑的手扣住阿尔博特的后颈,将人牢牢禁锢在怀中,好像要融入血rou中才罢休一般。 骑士听见了阿尔博特低低呼唤黑骑的声音。 他的视线不受控制的看向阿尔博特,他的脸泛起不正常的红晕,在梦中应当是遇见了黑骑…那个曾经的他,骑士沉默,他想要为此表现出一些愤怒与醋意,但没来由的愧疚吞没他,他甚至无法对阿尔博特开口,说出在离开第一世界后的旅途中他几乎不曾想起他过的事情,但他仍然忍不住的将手伸向阿尔博特,他只脱下了阿尔博特下身那条简单的三角裤,裙甲被骑士撩起,那口他见过却从不能上手触碰的xue口已经彻底的湿透…曾经在诺弗兰特,他从没主动触碰过阿尔博特,即使在见到这个异样的…女人xue的时候,骑士、那时候的黑骑,也只是挪开了视线,在脸颊上浮起了小片的红晕。 但这次骑士却并没有多么的紧张与害羞,他的手指一点点插进已经满是水液的xue腔,阿尔博特嘟囔着,呼唤着黑骑。 骑士想要产生些愤怒的情绪…但他的冒险旅途好像在离开诺弗兰特后就再没有出现过阿尔博特的名字,他被遗忘了,一个为了自己的世界抛弃了生命的英雄成为了他脑海记忆角落的人,再也没有从他口中出现过,再也没有任何人想起他,提起他过,骑士的手抚摸到阿尔博特的脸颊,他无法愤怒,就算有那一点点愤怒,里面也不免掺杂些骑士的愧疚,他的手深深插入阿尔博特的雌xue,双性浅窄的xue腔被摸到最深,小小的、圆鼓的rou口被刮过时,阿尔博特发出了类似抽泣的声音。 骑士沉默着换上了自己的性器,一点点填入了阿尔博特的体内,阿尔博特没有抗拒,或许是因为他眼前,他梦中是那个黑骑,当初沉默寡言,但仍然铭记初心的他在他的面前,骑士将阿尔博特死死的扣在梦中,好像以为这样可以让阿尔博特回过神,但梦并未被搅乱,甚至从阿尔博特的口中,他听见从未听见过的呻吟声音,骑士禁不住磨了磨牙,咬住了阿尔博特的脖颈。 而梦中的黑骑仍然不说话,他的动作有些粗暴,性器撞进体内后便开始不顾阿尔博特的感受冲撞起来,xue腔最深处都被反复的顶撞刺激,他低低的喘息,小声的嘶气,抬起手主动的抱住了黑骑的脖子,但黑骑却一低头咬住了阿尔博特的脖子,但阿尔博特并不介意…他太久没有感受到过另一人的体温,几乎是欣喜的亲吻着黑骑的脸颊,眼眶中抑制不住的泪水也绝非作伪,他能看出骑士与黑骑的一点不同,但他只是…一时不知如何面对骑士,在骑士拯救整个世界的时候,他偶尔是清醒的,当兔兔族提起第一世界的人并没有月亮作为逃生工具时,他看见了只有桑克瑞德在为此担忧紧张,而骑士似乎已经被突如其来的消息冲击的麻木,也或者是…忘记了,他只是平淡的继续接下一项委托,然后继续像是完成任务一样,去下一个地方,阿尔博特紧紧抱着黑骑,他喃喃的问。 “你会忘记吗?” 没有回应,没有声音,但下身的冲撞力度却愈发的凶狠起来,细密的吻尽数落在阿尔博特的脸上,阿尔博特仰起头,他迟钝的从中反应过来什么,梦醒时,他看见骑士伏在他身上,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沉默的亲吻着他的脸颊,骑士见他醒了,又再顶胯,将性器送到深里去。 阿尔博特没有说话,也没有表现他的多余情绪,但骑士的jingye灌进他体内时,阿尔博特意外的…感受到一点别的不同,像是被以太直接灌进体内一样,他的xue口下意识的收缩几下,呼吸也格外急促起来…就好像他还在光灵魂里时体验到的那次醉以太,阿尔博特的手下意识的攥住了光的手臂,但骑士却好像是以为阿尔博特在反抗,他匆匆抽出性器,穿好衣服便离开了房间,就像是落荒而逃一样。 甚至于…甚至于几日后,阿尔博特被带着回到光的家中时,光也不曾出现,那位引领他进入房子的管家微微躬身,带着完美的笑容对阿尔博特说。 “主人说,希望您在这里,以后可以过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