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想故意弄掉孩子(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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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和瑶再一次踏入和姝屋里的时候,和姝一身素衣正在抚琴,那琴声仿佛透着无尽的凄凉,面色虽红润了一些,不似之前苍白,但那恍惚的神色,足以看出她不快乐,在将军府的日子她过得很不快乐。 和瑶冷哼一声,眼中迸发出刺骨的寒意,如今她怀上将军的子嗣,日后难保不会母凭子贵,这个下贱的奴妾,有什么资格怀上将军的孩子? 盯着她的腹部,和瑶心中恨不得要了和姝的命,除掉她腹中的胎儿,但面上还刻意露出无害的笑意,一步步地走上前。 嬷嬷跟在和瑶的身后,双手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汁。 琴声缓缓停下,和姝看到来人后,冷冷淡淡地开口,“你来做什么?” “纵使jiejie如今已不再是和家的人,但大家姐妹一场,总归是唤了十几年的jiejie,如今听到jiejie有了身孕,又孕吐严重,这不meimei让人熬了一碗安胎的药,给jiejie服用……” 嬷嬷上前一步,将瓷碗放在了一旁的檀木圆桌上。 “jiejie,这安胎药可要趁热喝,凉了就不好了……” 和姝眼神里透着一抹看穿人心的犀利,盯着那碗安胎药许久,最后,嘴角竟是微微上扬,扯出一抹弧度,缓缓地走了过来。 “这将军府如今你倒是来去自如了,怎么,与大将军好事将近了?” 和瑶听着和姝话里的嘲讽,恨得咬牙,长长的指甲陷入了手心里,却要强忍着不发作出来。 这是在嘲讽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竟三天两头就跑到大将军的府邸,而两家的亲事并未定下。 和姝顿了顿又道,“不过,若真是如此,那可真是恭喜你了。” 和瑶讪笑,摸了摸垂在胸前的一缕头发,“这一切都是爹娘的安排。” 和姝站在圆桌边,看着面前这碗黑乎乎还冒着热气的药汁,神色微凝,“这真是安胎的药?” 和瑶心里一阵咯噔,生怕和姝看出些什么,“是……是啊……难道jiejie信不过我吗?” “我信。”和姝端起了那碗药汁,嘴里似乎在喃喃自语,“怎么不信,你帮了我一个大忙。” 和瑶听不见她的低语,只看着和姝将瓷碗递到唇边,正要饮下—— 和瑶的脸上笑意浮现,那是即将得逞的笑容。 “你们在做什么?”随着话音落下,一道颀长笔挺的身影踏了进来,看着屋中的三人,锋利的视线在她们身上来回地扫了扫,最后落在和姝的身上,见她手里还捧着一碗药汁,神色微凛,“这是什么?” 嬷嬷已经颤巍巍地出来回话,“回禀将军,这是安胎药。” “安胎药?”尉呈临浓眉折起,带着质疑的眼神落在那碗药汁上,和姝刚要喝下,他便进来了,骤然被打断,站在原地,指尖微微僵硬。 和姝这一胎怀得不稳,大夫也千叮万嘱要好好养着,那安胎药自然有膳房的人熬了端过来,但和姝一心想要弄掉腹中孩子,趁人不注意几次三番将安胎药倒了,若不是被尉呈临当场抓到,这样的事情指不定发生过多少次。 和姝与和瑶一向不对付,她会给和姝送安胎的药? 是安胎药还是其它的药? 尉呈临走到和姝的面前,眼神凌厉带着探究,一瞬不瞬盯着和姝。 和姝偏头躲开,声音清冷地道,“只是安胎药而已,既然是人家的一片好心,我喝下就是了。” 尉呈临没有错过和姝脸上那犹似解脱的神色,就好像那夜她引着他插入胞宫,想要弄掉腹中骨rou。 尉呈临知道,和姝一直三番五次地寻找机会,要堕掉胎儿,不想让孩子留下。 “不许喝——”尉呈临一手打掉和姝正要喝下去的安胎药,黑乎乎的药汁洒了一地,有一些溅到和姝素白的裙摆上。 和瑶和嬷嬷脸色大变。 和姝也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却被尉呈临揽住腰肢,大臂如铁一般禁锢着她,扯开嗓子朝门口冷声吩咐,目光如炬,“来人,立刻去请大夫过来,本将军倒要看看,这到底是不是安胎药。” 又对着另外二人呵道,“你们也留下,要是让本将军知道你们在耍什么把戏,本将军绝不轻饶。” 和瑶和嬷嬷面面相觑,眼神中布满了惊慌,若真让大夫查验一番,可就真的遮掩不过去了。 但门外有侍卫守着,她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管家找来了大夫,大夫蹲下身子,看着撒在地上的药汁和残渣,几乎不费事,跪在尉呈临面前,恭恭敬敬地回答,“回将军,这里面有大量的红花,是……是堕胎药……” 大夫的话,让尉呈临脸色铁青,薄唇几乎抿成一条直线,下颌线紧绷着,极力忍耐着怒火。 堕胎药。 差一点,若是他来的晚一点,和姝喝下了这碗药,孩子就保不住了。 而她们,竟敢意图谋害他的孩子。 尉呈临当即命人将嬷嬷拖下杖责五十,几乎要了她半条命,惨叫声一片,而和瑶被吓得面容失色,身子不停地颤抖,被尉呈临派人押回了和家,他不会亲自动手,只冷声告诉和大人,该是好好管教自己的女儿。 得罪了这位大将军,和大人脸色也好不到哪儿里,看着没用的女儿,当即上了家法严厉惩罚,而后将人禁足在府中。 任凭和瑶哭哭啼啼的,也不为所动。 和姝漠然地看着这一切发生,想到孩子安然无恙地还在她的腹中,一天天下去,肚子只会越来越大,眉心微蹙,落在尉呈临的眼里,心中的怒气顿时涌了上来,迸发出的冷冽气息直逼和姝。 毫不怜惜地将人扯入了内室,大掌一扬,和姝整个人重心不稳,上半身趴伏在了床榻上,手肘撑着想要起来,下一瞬,雪白的脖子落入一只大手之中,恨不得将它扭断,只稍稍一掐,娇嫩雪白的肌肤上留下显眼的红痕。 “嗯……”和姝发出一声痛楚的轻吟,犹如弱小的动物在他手掌下挣扎,眼角被逼出了眼泪。 尉呈临看着这张清丽动人的姿容,只想给她一顿教训好让她长长记性,不要跟他对着干,然而视线在触及她微凸的腹部时,顾及着她身子孱弱,胎儿本就不稳,经不起折腾。 力道一松,放开了和姝。 看着雪颈上的指痕,心中的怒意却还没消散,冷眼睨她,“为什么这么做?” “奴做什么了?”和姝声音微微嘶哑,捂着脖颈处的掐痕。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明知道那不是安胎药却还要喝,就这么想弄死本将军的孩子?” 不想怀,他偏要让和姝生下她的孩子。 “将军既然知道,又何必问奴呢?”和姝面容惨淡,那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令人忍不住心生爱怜。 她怀了孕,尉呈临本不想折磨她,偏偏她如此不识好歹,竟想方设法要弄掉腹中骨rou。 “你最好牢牢护着你肚子里这块rou,要不然,本将军绝对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哈哈哈哈……”和姝笑得癫狂,泪水肆意地流下。 “你笑什么?”尉呈临心一紧。 “我在笑你啊,大将军,你简直是痴心妄想,你如此待我,还要我生孩子?”和姝笑得凄楚,泪水流得更凶了,声音却很轻很轻,“我怎么可能生下这个孩子,我是奴妾,这是我和姝这辈子最大的耻辱,生孩子……难道要这孩子一生下来,注定和我一样身份低贱,人人都可以糟践?” “你堂堂一个大将军,要一个奴妾生的孩子做什么?我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孩子来到世上遭苦受罪……” “尉呈临,我告诉你,你不应该阻止我喝下那碗药汁,你应该让我和孩子一起死,一尸两命一一才是我最好的归宿。” 一尸两命。 尉呈临被和姝的话狠狠地给震惊到,墨黑的瞳孔猛地缩紧,他从来没想要和姝的命,他不想要和姝死,更想要她给他生孩子。 可她却说,一尸两命,才是她最好的归宿。 她早已做好了死的准备,毫无畏惧。 在此之前,尉呈临一直以为,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他如何还制不住她,和姝牢牢地攥在他的手心里。 看着她痛苦挣扎,拼命的反抗。 从未给她一丝一毫的温存。 可今日他才发现,若真是和姝死了,他的心感到前所未有的慌张。 他要和姝,至于奴妾的身份,的确是他疏忽了,是他没有考虑到,和姝生来骄傲,如何肯心甘情愿为人奴妾,日后生下的孩子,亦是贱奴的孩子,到了人世间同样低贱不堪。 尉呈临心里已有了主意,这件事他会处理。 他要和姝不要再费心思除掉孩子,好好护着他们的孩子,什么条件他都答应。 和姝也提出要求,要环儿平安无事的回来,继续服侍她。 尉呈临全都答应。 后来,众人只听说大将军迎娶了和姝,以妻位相聘,和姝风风光光地入了将军府,再不是身份低贱的奴妾。 大将军只此一妻,再无任何姬妾。 十月怀胎,将军夫人生下了一个女儿,多年过去,将军和将军夫人膝下仅有一女,被将军夫妇如珠如宝地疼爱。 但将军夫人对将军的态度多年来一直都是不冷不热,既逃不离这将军府,便糊里糊涂地过下去。 深夜微凉,将军和夫人已经入了内室,环儿也轻声退下。 拉上房门的时候,只听见了里面传出粗噶的喘息声以及女子的呻吟声。 纱幔飞扬,两具年轻的身体在床榻上交叠在一起,一上一下地颠鸾倒凤。 “啊……哈……啊……” 随着男人一声低沉的嘶吼,将烫热的jingzi尽数洒入了女子的胞宫之中。 满室欢爱的yin靡气息久久未散去。 “姝儿——” 和姝睡过去之前,隐约听见尉呈临在她耳边呢喃,唤着她的小名。 即使永远也无法得到她的心,能得到她的人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