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美什史诗】(序)她见过万物
书迷正在阅读:襄阳后记 番外篇 江陵灯会、少女创造、【空姐的抉择】、在世一大上学当学伴(第一视角改版)、父亲的男妓、辽西母恩国考备录、【笔仗全记】、谁又黑化了(男全处,nph)、用性爱回报母爱、mama们的性奴之路
2020/06/25 作者:一只大仙 (哦对,我换了个艺名儿,之前的文章的名字我也改了) 原创证明:算了吧我懒 字数:27,869 作者的话 祝我的朋友,一位狂热的言金党,祝她生日快乐──虽然她的生日已经过去 了两个月,而且我写的是 Gl不是Bl,而且我写的是闪恩不是言金。 祝各位端午节快乐高兴快快乐乐高高兴兴快乐快乐快乐高兴高兴高兴。 感谢我的朋友带我入Fgo的吉尔伽美什这个坑,虽然我的东西不如她所愿。 感谢 Helipest佬在Nga上的翻译(我当年就收藏了,没想到能用上),这是 我的主要内容来源,因为这位大佬还考据了其他的石板。 感谢(算了我还是不说名字了总觉得很奇怪)的那篇直接把史诗从阿卡德语 翻译成中文的硕士论文,它解决了我许多看不懂的地方。 整个故事起源于我的一个点子:我想写一篇R18G的圣杯战争,于是让吉尔伽 美什去寻找媚药而不是长生不老药,并且娘化了她和恩奇都。结果点子没有写一 个字,这篇玩意倒是写完了。 文章中大部分译名都参考了Fgo,也包括大部分人物的外观,比如: 吉尔伽美什是一位金发的姑娘而非黑发,因为 Fgo中金发代表苏美尔神的神 性。 西杜丽的称呼和伊什塔尔的称呼,同时我也虚构了许多情节: 我虚构了大干旱这个灾难,历史中的和 Fgo中的伊什塔尔没有这么友好,她 也没有经历新娘修行,芬巴巴不再是恶兽(实际上历史上芬巴巴的形象由于石板 的残缺而有些难懂,它好像确实不是恶兽),Fgo中的西杜丽只是一个凡人神官, 传说中的西杜丽是智慧和麦酒的女神也是一个酒馆老板,我融合了两者,因为我 喜欢有神性的西杜丽,我虚构了乌特那庇什提牟对永恒和永生的见解,这一见解 来自于我,但是根据时代背景进行了处理。 剩下的不同你们慢慢找吧,嘿嘿嘿。 祝各位端午节快乐高兴快快乐乐高高兴兴快乐快乐快乐高兴高兴高兴。 好的,接下来请欣赏我对古老故事的亵渎,一篇R18G史诗:伽美什史诗── 她见过万物(因为没有吉尔) 请记好一些苏美尔的数据:一塔兰同相当于26千克,一拜尔实际上就是一个 时辰,一个月相当于 29或30天,一年是354天。 正文 序章 她见过万物 一平方英里是城市,一平方英里海枣树林,一平方英里黏土坑,半平方英里伊什塔尔神庙: 三个半平方英里是乌鲁克广阔的空间。 乌鲁克的国王,吉尔伽美什! 此人见过万物,国家的根基, 她通晓一切,凡事明智! 吉尔伽美什见过万物,国家的根基, 她通晓一切,凡事明智。 她去往各处秘密的所在, 学会了一切智慧的总和。 她见过那些秘密,发现了那些隐藏之物, 她带回大洪水之前的故事。 她跋涉归来,虽然疲劳但获得了安宁, 她将一切艰辛刻在石板上。 她修建了乌鲁克环城的城墙, 圣艾安娜的宝库。 看那墙壁,像一股羊毛, 看她的护墙,谁也复制不了! 走上过去纪元的阶梯, 看看伊什塔尔的宝座,圣艾安娜, 后世帝王无法复制! 登上乌鲁克城墙,来回走动! 勘测基石,检查墙砖! 那砖岂不是烈火炼成? 那地基岂不是七贤所筑? 一平方英里是城市,一平方英里海枣树林,一平方英里黏土坑,半平方英里伊什塔尔神庙: 三个半平方英里是乌鲁克广阔的空间。 看这雪松木的盒子, 打开铜制的扣环! 揭开它的秘密, 拿起天青石的石板,读出吉尔伽美什的艰辛,她所有经历的那一切。 超越所有国王,英雄豪杰, 乌鲁克的英勇子孙,狂暴的野牛! 行走在前她是先锋者, 行走在后她值得伙伴信任! 一个强大的堰堤,保护她的战士, 一股猛烈的洪水,足以粉碎石墙! 卢加尔班达的野牛,吉尔伽美什,完美力量的化身, 八月母牛——宁孙女神的乳儿! 吉尔伽美什高大,壮丽,可怕, 她打开山间的入口, 在高地的斜坡上挖出泉水, 跨越通往日出之地的宽阔海洋; 她曾经在世界上寻求永生, 凭借顽强的意志,寻找到传说中的乌特那庇什提牟; 她重建了被洪水摧毁的宗教中心, 为人民设置宇宙的仪式。 谁能挑战她的君主地位, 像吉尔伽美什那样说,“我是国王!” 第一块泥板 恩奇都 自出生那日,吉尔伽美什就是她的名字, 她是三分之二的人与三分之一的神。 众神之女画出了她的形体, 神圣的努迪穆德使她体型完美。 她神明般的金发铺散开,比泥土柔软比黄金闪耀, 她丰满的胸部上,鲜红的rutou仿佛在等待花药。 当她迎来初潮,甜蜜的乳汁就开始流淌, 浓郁的乳汁啊,吸引来蜜蜂和蝴蝶, 粘稠的爱液啊,让男人在她身上发狂, 她发情的身体,日日夜夜吞吐着roubang。 yin水与jingye打湿了泥板上的文字, 民众的不满被悠长的呻吟掩盖。 夜以继日,她用脚便让男人射精。 吉尔伽美什!群集人们的领路者啊。 是她,她本是乌鲁克的牧羊人。 yin言与秽语涂遍了众神造的躯壳, 丰满的rou体却让人们逐渐消瘦。 夜以继日,她用手便让女人高潮。 吉尔伽美什!群集人们的领路者啊。 是她,她本是乌鲁克的牧羊人。 女人们向阿鲁鲁哭诉她们的苦难: 女神啊,创造者啊! 纵使勤劳而美丽, 丈夫不再投入她们的怀抱。 年轻人的新娘转身乞求吉尔伽美什的抚慰, 勇士的女儿弯下腰将初夜交给了牛羊。 对天神阿努,男人们说: 天神啊,造物主啊! 这发了情的野牛, 她无边的渴望,比冥界还要深沉, 她幽邃的rouxue,比波斯湾更难以填满, 这饥渴的牧羊人啊! 天神阿努留意了他们的抱怨, 他说服阿鲁鲁,伟大的女神。 女神阿鲁鲁啊,净手后, 拿起少许泥土,飞洒于荒野。 荒野中她创造了恩奇都,一位英雄, 沉默之女,尼努尔塔赐予她力量。 她的阴毛茂密如野兽, 她有着男人般的短发, 她不识一个人,更不识一个国家。 阿鲁鲁并不下达命令, 恩奇都也不知道她的使命, 她把动物的尿液涂抹在下体。 她在森林里种下草原花的种子, 她在草原与蹬羚同食青草, 她与野兽在饮水池塘性交, 她的zigong浸泡在jingye里,却不得生育。 一位猎人,设置套索的人, 在饮水池塘看到她的身影。 一天,两天,三天, 他观察着她,他暴露了所在。 于是她返回兽巢,与它们分享她的rouxue。 猎人不再能猎取食物,他对他的父亲说: 我的父啊,有一个女人混迹于野兽。 她与野兽在饮水池塘性交, 她流连于兽群,与它们zuoai, 她交给它们与人性交的快乐。 食rou的不再狩猎,食草的不再繁衍, 就如那吉尔伽美什的乌鲁克, jingye充满她的yindao,她却不得生育。 兽群于是缄默,我不再能猎取食物。 他的父亲开口,对这位猎人说: 我的儿啊,去乌鲁克城,去寻那西杜丽, 她是酒的女神,智慧有如河流般充沛, 去吧,朝乌鲁克而行。 去吧,我的儿子,也去找沙姆哈特,那个神妓, 她是个少女,却能取悦神明。 神妓将取悦她,就如她取悦野兽。 她的xiaoxue不再能对着兽鞭流水, 她将不再能与兽交欢,就如那吉尔伽美什的乌鲁克。 猎人走了七个月的路,来到了环城乌鲁克, 面对神官,西杜丽,猎人说: 女神啊,有一个女人混迹于兽群。 她与野兽在饮水池塘交配, jingye充满她的yindao,她却不得生育。 食rou的不再狩猎,食草的不再繁衍, 就如这吉尔伽美什的乌鲁克。 兽群于是缄默,我不再能获取食物。 西杜丽对猎人说: 去吧,哦,猎人,让少女沙姆哈特随行。 神妓将取悦她,就如她取悦野兽, 她将懂得女人的乐趣,并将它教给吉尔伽美什。 她的xiaoxue不再能对着兽鞭流水, 她的眼眸不再能使那雄兽发情, 她将不再能与兽交欢,就如那吉尔伽美什的乌鲁克。 七百个拜尔, 猎人领着神妓, 他们在白天采摘果子,维持他们的生命, 他们在黑暗之中zuoai,以此度过夜晚, 少女的外袍被泥土玷污, 神妓的足底被路途磨损, 七百个拜尔后,沙姆哈特来到了恩奇都前。 恩奇都注视着,沙姆哈特解下她的外袍, 她赤裸如恩奇都,缓步走向兽群。 她身上满是伤疤,堆积的淤青改变了她的肤色, 她左乳缺失了半块rutou, 她光着脚一路走来,糜烂的脚底流出脓血。 出乎恩奇都所想,她的脸庞没有露出疼痛。 她下体的爱液滴满了行过的泥土, 她只是平静地微笑,缓步靠近恩奇都。 恩奇都注视着,神妓来到兽群前, 她少女的rou体已然残缺,却有超越一切的美。 她让猛兽咬断她的脚踝,以示她的无害, 她让利爪撕开她的腿,以示她的友好, 她让咬痕布满全身,以示她的诚恳, 她捧起动物的尿液,涂抹在身上, 她只能跪倒在地,用膝盖向前。 不如恩奇都所想,她的脸庞没有露出疼痛。 她下体的爱液沾满了行过的草叶, 她只是恬淡地微笑,慢慢靠近恩奇都。 她向神明请求,愿血流如幼发拉底河般不息。 伊什塔尔降下赐福,祝她不因流血而死。 于是她拥抱恩奇都,用鲜血染红泥偶的躯壳, 于是她抚弄恩奇都,如同一位情人, 于是她亲吻恩奇都,如同一位妻子, 她将教给恩奇都神妓的乐趣。 她舔砥她的耳朵,呻吟着,对恩奇都说: 我将教给你神妓的乐趣,正如你将教给吉尔伽美什。 我将教给你疼痛和快感,让你明白是同一个。 我将让你的爱液浸湿你所行过的泥土。 六天七夜,恩奇都与沙姆哈特鱼水交欢。 她们撕咬着彼此,好似死敌, 她们亲吻着彼此,好似恋人, 她们拥抱着彼此,好似老友, 她们用下体擦拭芦苇杆上的泥,把它钻入自己的rutou, 她们拾起锋锐的石块,在彼此的身上留下伤口, 她们赤手取出炽红的黄铜,用火焰止住血流, 恩奇都学会了沙姆哈特的乐趣。 恩奇都,神的泥偶,拟作沙姆哈特的模样。 恩奇都,曾经的动物之王,离兽群而去。 她的xiaoxue不再能对着兽鞭流水, 她的眼眸不再能使那雄兽发情, 她不再与蹬羚同食青草, 她不再与野兽在饮水池塘性交, 她的zigong不再浸泡在jingye里,rou体却感到充实。 兽群于是恢复活力,如她到来之前。 与兽群作别,恩奇都回到沙姆哈特边,对她说: 野兽不再是我的伙伴,但人也并非我的朋友。 我感谢你,沙姆哈特,你让我懂得了欢愉, 我憎恨你,沙姆哈特,你让我失去了欢愉。 我获得了你的乐趣, 但欲望也不再能停止,就如幼发拉底河般。 我将何去何从?我不愿把你虐待至死。 沙姆哈特对恩奇都说: 来吧,我亲爱的恩奇都, 来,恩奇都,我领你到环城乌鲁克去。 去阿努和伊什塔尔的圣庙, 在那有着拥有完美力量的吉尔伽美什, 她的rou欲如波斯湾般无边, 请你教给她沙姆哈特的乐趣。 她对她说着,她的话起了作用, 恩奇都凭直觉知道,她需要一个朋友。 恩奇都对神妓说: 走吧,沙姆哈特,带我去! 去到阿努和伊什塔尔的圣庙, 去到拥有完美力量的吉尔伽美什, 我将教给她恩奇都的乐趣, 在那里我要与她日夜缠绵, 她生在城市,我生在荒野, 我将战胜她,就如荒野侵蚀城市。 沙姆哈特说: 去,恩奇都,去环城乌鲁克, 那里年轻人身着腰带, 乌鲁克每天都是庆典。 那里的鼓声敲响了节拍, 那里有神妓,最为漂亮, 魅力使她们优雅,赏心悦目, 甚至老年人也会从床上惊起, 哦,恩奇都,你至今对生活一无所知。 沙姆哈特说: 我将带你去见吉尔伽美什,一个快乐无忧无虑的人。 她拥有比你更强大的力量, 她拥有比你更强大的智慧, 她拥有比你更强大的欲望。 整个乌鲁克也挤不干她的乳汁, 整个乌鲁克也装不尽她的爱液, 整个乌鲁克也填不满她的xiaoxue。 哦,恩启都,抛开你的傲慢, 吉尔伽美什是被神圣舍马什宠爱之人, 阿努,恩利尔还有埃阿增加了她的智慧, 在你从高地到此以前, 吉尔伽美什在乌鲁克早已将你梦见。 少女说完便与恩奇都zuoai, 她们的欢爱持续了六天七夜。 第二块泥板 沙姆哈特 当两人在一起欢愉时, 恩奇都忘记了生养她的荒野。 六天七夜, 恩奇都和沙姆哈特交媾。 神妓张开她的嘴巴,对恩启都说: 当我看着你时,恩启都,你就像个神。 为何你要与野兽一起在荒野游荡? 来,我将带你去乌鲁克的城市广场, 去那阿努的圣庙。 恩启都,站起来,让我带你, 去阿努的家,圣艾安娜神庙。 那里人们正忙于技能劳动, 你,作为一个人,将找到你自己的位置。 她听了她的话,她的话起到了作用, 女人的忠告击中了她的心。 神妓撕下一半衣服让她穿起, 其余部分她披在自己身上。 神妓牵着她的手,像一个神一样领着她, 恩奇都牵着她的手,和她如同孪生姐妹, 来到牧羊人的营地,羊圈的位置。 牧羊人聚集在他周围, 在他们之间讨论着她: 这个人多么像吉尔伽美什, 让人控制不住,想与她交欢。 牧羊人与恩奇都zuoai,就如恩奇都与羊群zuoai。 然后他们将面包呈于她面前, 然后他们将麦芽酒呈于她面前。 恩启都并不进食,他看着这些东西一脸疑惑。 她用面包插入她的xiaoxue,搽拭之中的jingye, 她用麦酒浇湿她的身体,冲洗之上的jingye。 神妓抚着她的长发,两人相似如同母女。 她捡起地面上的面包,含在嘴里喂给恩奇都, 她吮吸泥土里的麦酒,含在嘴里喂给恩奇都。 嚼碎她手里沾着白浆的面包, 舔净她身上混着白浊的麦酒, 带着分享的愉悦,她一口口喂给恩奇都: 吃面包吧,恩奇都,那是人类的食物, 喝麦芽酒吧,那是这片土地的命运。 恩奇都吃面包,直到饱腹。 她喝麦芽酒,整整七杯。 她的心自由起来,她唱起荒野的歌。 她的心快乐起来,她唱起城市的歌。 理发师修剪了她茂密的阴毛, 她再次与沙姆哈特交欢,同那牧羊人们一起。 她们亲吻彼此,分享嘴里的jingye, 她们爱抚彼此,舔砥地上的浊液, 她们像人一样给彼此涂油。 恩奇都涂上了油,她的肌体反射着阳光, 神明般的金色。 她唱起城市的歌,从沙姆哈特那学到的歌。 恩奇都赤裸的身体涂着油,像一名战士, 她赤裸着身体走出聚落,与狮子战斗。 她唱起荒野的歌,从风雨和兽群学到的歌。 夜晚牧羊人睡觉时, 她击败狼群,追捕狮子。 牧羊人头领睡觉时, 他们的牧童恩奇都,这个荒野之子醒着。 锐齿和利爪带给她欢愉, 她赤身空手击败猛兽, 一年年用缠绵和爱液告诫它们不得靠近羊群。 某个人被邀请参加婚礼, 他要去参加在环城乌鲁克的婚宴。 恩奇都正和沙姆哈特玩得开心。 了解了婚姻为何物,她问神妓: 沙姆哈特,我能否与你举行婚礼? 我们像姐妹又像母女, 我们像恋人又像夫妻, 我们的血曾沾湿同一片泥土, 我们的爱液曾汇成同一条溪流。 我愿与你去往辽阔的荒野—— 我们不再涂油,而用jingye覆满全身, 我们一起吞吐狼的guitou、狮的yinjing, 我们一起舔砥羊的睾丸、牛的jingye, 我们用yindao共作同一条蛇的巢xue。 我要与你流浪野性的荒原—— 让那锋利的草叶割伤我们的肌肤, 让那锐利的石头刺伤我们的脚底, 让那剧毒的虫子叮咬rutou和阴蒂, 我的爱人啊,沙姆哈特,那时我还教你荒野的歌。 沙姆哈特惊讶了,但恩奇都还在向她表白: 我将与你同居宁静的草场—— 我是神明的土偶,却不再遵循我的命运, 我是阿鲁鲁的孩子,但你也是我的母亲。 我的寿命注定比你长久, 等到你生命的尽头,请将我杀死。 请用石块割破我的肚皮, 请抽出我的肠子,用牙齿咬碎,就像你嚼碎那沾着jingye的面包, 请喝干我的血,让我与你一体,就像你吻给我浑浊的麦芽酒, 请咬下我不同的内脏,然后吻我,让我品尝, 请打断我的骨头,请撕下我的肌rou, 请带着微笑伤害我,就像你伤害你自己, 请掏出我的心脏,吻它,就像吻我的唇。 等到那时,我将享受你交给我的乐趣, 我将唱起你教给我的歌, 等到那时,我将唱起城市的歌。 沙姆哈特哭泣着,她说: 我的腿不再能走动,我的身上满是伤痕, 我与你不同,我的伤疤将永远丑陋地留存。 我本是残缺废弃的妓女,竟然破坏了你的无垢! 在荒野中,我使你虚弱,我破坏了你的无垢, 我教给你乐趣,就如你教给野兽乐趣, 我如此年轻便不能生育,怎可称得上你的母亲? 我的寿年注定短暂,怎能和一位英雄共死? 我不该教你城市的歌。 恩奇都盯着她的眼睛,坚定地说: 神妓沙姆哈特啊,你比女神阿鲁鲁更像我的母亲! 她是沉默之女恩奇都的母亲, 你却是牧童恩奇都的母亲。 若她是穆拉特河,你就是卡拉苏河。 你教给我乐趣,就如我教给野兽乐趣, 我让野兽不再繁衍,但野兽仍感谢我, 你让我不再无垢,但我还将感谢你。 我将剪去我的长发, 我将挖去我的眼睛,让我看不见你的淤青, 我将用火迟钝感官,不再感受你的伤疤。 忽视你的缺陷,于是你变得完美, 又舍弃我完美的一切,于是我们便能结合。 神妓跪倒在地,哭着向神明祈祷: 我竟让神造的英雄成了人子! 愿伊什塔尔不要宽恕我的罪孽, 愿强大的诅咒鞭笞我的rou体, 愿永恒的厄运折磨我的心灵! 我要诅咒我,用恶毒的诅咒, 我的诅咒会立即开始折磨我! 我永远无法获得男女的爱情, 我将四处漂泊,居所落魄,即使我不再年轻。 我不能进入少女的闺房! 我最好的衣服,会被地面弄脏, 我的节日礼服,会被醉汉染上污垢! 恩奇都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她的眼神阻止: 美丽的事物我永远也得不到。 陶工的工具要狠狠伤害我, 而不能让我得到任何便利。 我的家里不能放置供大量人使用的宴会桌子, 我舒服的床将会变成布满钉子的长凳。 让十字路口成为我的栖息之处, 让毁坏的房子成为我的寝居! 城墙的阴影将是我站立的地方。 我的双脚将长出荆棘, 无论醉酒者和清醒者都会扇我耳光! 伤害我的人会成为原告,并向我索赔。 我的屋顶没有建筑工人会去粉刷, 我的卧室猫头鹰将会栖息。 我的餐桌上永远不会有宴会, 因为我只能吃丢弃和腐烂的食物! 我的欲望永远得不到满足, 我的xiaoxue将永远空虚! 神妓沙姆哈特的语气比恩奇都更为坚定, 她不再哭泣,她如往常一样微笑着祷告: 我诅咒我自己,用最恶毒最残忍的诅咒, 这世上的所有诅咒,其中的三分之一将转移到我身上。 这世上的所有厄运,其中的三分之一将永远变成我的。 愿阿努,愿伊什塔尔,愿阿鲁鲁答应我的乞求, 因为我的孩子不愿离开母亲的怀抱。 愿恶毒的诅咒鞭笞我的rou体, 愿残忍的厄运折磨我的心灵。 恩奇都惊讶于她的怒火: 神妓沙姆哈特,我的母亲, 你给我为神准备的面包, 你给我适合国王喝的酒。 你让我从土偶的荒野之女变为人子, 你教给我沙姆哈特的乐趣,我还要将它教给吉尔伽美什。 你教我城市的歌。 我将离开母亲的怀抱,不再与你同死, 但你仍然是我的母亲。 恩奇都再一次拥抱她,亲吻她,祝福她: 我将如你诅咒你自己那样,用英雄的身份祝福你。 总督和贵族们将会爱你。 一里格之外的人会拍击他们的大腿, 两里格之外的人抖散他们的头发。 士兵会为你解下腰带,与你肆意交合。 人们给你黑曜石、青金石和黄金, 直到它们塞满你的zigong和yindao。 人们会给你黄金和珠宝, 让你用它们装点你的rufang。 伊什塔尔,最能干的神,必将带你进入那已经安家立业家财万贯之人的家门, 尽管你无法生育,那人的妻子也将与你分享伴侣,一同抚育七个孩子! 恩奇都与牧羊人共度了最后一天一夜, 她背着沙姆哈特,一同前往环城乌鲁